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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57部分

小说: 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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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蛮姐”孟浅欲言又止。

    林晓蛮扯过孟浅的一双纤细的手腕,扬声训斥道:“你给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大着个肚子,还上哪儿去啊你?我这个当姐姐的,放心你一个自己在外面住吗?而且,这都什么时候了,快中午了耶,那家房东愿意给你看房子啊,先到我家去坐一坐,要是真想在外面住,我下午和公司那边请个假,带你去看房子”

    看着林晓蛮,孟浅眉心的蹙痕更深。

    林晓蛮正了正神色,握了握孟浅温润的指尖:“好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阮少斐那边,我保证不说还有东东那边,我也保证只字不提,好不好?”

090念念不忘的是你的烟波() 
接近午夜的医院走廊,静谧得能听到他的心跳。

    手悬在半空中,搁置在门扶手附近。

    房间里的人在哭,他知道。

    失去了那个孩子,他心里的痛不比她少。

    因为愧疚抑或是不愿看到她悲恸欲绝的样子,从出事以来,他明明知道她在一直守在孩子曾经睡过的病房里,都不曾进去过。

    可就算他再不愿,他始终也该进去给她一个肩膀。

    再三犹豫过后,阮少斐缓缓推开病房的门。身体里积蓄几天的疲倦,让他的脚步变得更沉更重。

    偌大的病房里,依稀有病床旁的灯照来微弱而昏黄的光来。

    灯光下,泪痕打那张倦容憔悴的小脸上纵横爬过,清晰可见。秀眉的眉心紧紧地蹙着,连浅眠的时候,也睡不安稳。睡梦中,她还不忘拳着安安最爱的那只毛绒玩具熊,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恨不能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还记得,上一次安安丢了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心,蓦地一缩。

    失去那孩子的痛再次逆袭而上。

    他双腿一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动作轻柔地为她扯来被子盖好。

    像是冲破梦魇的最后那一刹那,只见病床上的侧卧的人猛地一颤,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分外惊恐地盯在阮少斐的身上。

    阮少斐抬手替她理过额前的碎发,扯扯嘴角,疲惫一笑:“这几天,你都快累坏了。再睡会儿吧,有我看着你呢!”

    目光停留不过两秒。

    她倏地扶着床栏坐起,扯开自己的被子:“不行,安安在叫我,我得去看看他”

    连鞋也顾不上穿,她不顾他的阻拦,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左看看右寻寻,最后站在房间的正中央,拧起秀眉,自言自语道:“安安呢?安安哪儿去了?我明明听到他在叫我的啊”

    他大步跨开,走到她身前,大手扣过她细弱的双肩,逼她与自己直视:“莫妍,你醒醒!”

    当她目光一触即阮少斐的时候,她如梦方惊,整个人陡地一颤,急于向他求证:“少斐,你有没有听到安安他在叫我!他在喊妈妈!他一直在哭,哭得好惨,他和我说他刚做噩梦了”

    莫妍越说越想哭,越说下去越不知所措:“不行,我得去找他!不能让安安这么哭下去”说罢,她挣开那锢在自己肩上早已虚软的双手,在整个房间里又开始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还浅浅不忘喊着那孩子的乳名:“安安,安安”

    阮少斐两步走了上去,抓过她的双肩,奋力地摇晃着,似乎这样能将她摇醒。

    “莫妍,你听清楚我说的!安安他已经死了!我们的孩子他已经死了!他和孟鹤先一起从国贸大厦上跳下来摔死了!”

    他一声比一声扬高了声调。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地摇头,忽而尖叫一声,几乎要划破了阮少斐的耳膜:“你说谎!你说谎!!我的安安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她猛地挣开他的束缚,跑到病床旁,拿起压在被子下面的小熊玩偶给他看,“安安他昨天晚上还和我玩这个小熊来着,他还嚷着要和我一起给小熊洗澡还有这床上,还有安安躺过的温度你说安安死了?他用过的一切都还在,你要我怎么相信他死了?”

    阮少斐直觉太阳穴的位置跳痛不已,几天的不眠不休早已让他的身体透支了,眼前被莫妍这样一吼,他甚至晃了几下,才勉强维持平衡让自己站稳。良久,那积郁在心中的悲愤一触即发:“莫妍,你能不能别再逃避了?那一天,是我和你、我们一起看着安安从那里跳下去的!安安他死了,他是真的死了”

    那被她提在手上的小熊玩偶被蓦地一松,无力地摔落在地板上。

    滚到一旁,依旧朝她扬着一张憨憨的笑脸。

    那笑,像极了安安。

    也就是在那一瞬,她瘫坐在地上,泪流雨下,声音细弱蚊蚋:“少斐你就不能再骗骗我吗?”

    他心头一刺,向她走近,缓缓蹲下身来,将那温暖而宽厚的大掌搭在她身上,轻握了握:“莫妍我”

    抽泣声渐止,她呼吸跟着一停。

    倏地,她扯过他黑色衬衫的领口,整个从地上跪坐起来,盈盈有泪的眸子里仿佛有愤怒的火苗,任凭泪水怎样地流都浇不灭。但闻她声嘶力竭地低吼:“阮少斐,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要把安安带回来给我吗?现在安安他人呢?人呢?阮少斐,你骗我!你骗我!”

    心头像是被人生生挖了一角,锐痛难当。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拥着,温醇低喃落在她耳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把安安带回来”

    她虚软地跌进他怀里,痛哭失声之时,狠狠垂着他坚实的肩头。

    哭得累了,哭得倦了,她倚在他怀里目光投在那张小小的病床上,泪仍止不住地流。

    他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寂静的夜里,两个心碎的人彼此依偎取暖。

    轻盈如蝶一般的吻,落在她发顶。

    她倏地一颤。

    从他承认安安是他们的孩子的那一天起,他和她所谓的牵手都是在安安面前做戏,屈指可数,更那堪这吻

    长睫垂下,他轻声开口:“我们,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

    她眉心一蹙,拧成一个好看的结:“什么?”

    “莫妍,我们结婚吧!”

    *

    *

    *

    “早上有好好吃饭吗?”

    “吃了什么?”

    “好,我把手里的工作处理之后,中午过去和你吃午餐。”

    “嗯,就这样,挂了吧!”

    四句话,是他和她说给的全部通话内容。

    语气机械地,像是在完成某项强制性的任务,完全没有一对即将结婚的男女该有的亲昵自然。

    上午十点钟,阮少斐挂了打给莫妍的电话之后,看着落地窗透进来的片片阳光,舒了口气。偏过头在将目光移回办公桌那近乎堆积成山的文件时,却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人。

    也不经过阮少斐允许,安东尼落坐在办公桌对面的那把椅子上。双手合十支在胸前,俊眉拧紧,他细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开口时的语气有些清冷:“今天,你一直都在这儿?”

    “那你以为我在哪儿?”回话的时候,阮少斐已然又提起了自己的墨蓝色钢笔。头也不抬,白纸黑字的文件上一目十行,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前几天因为要料理安安的后事,耽误了一些事,还有林晓蛮昨天送来的公司的财务报表,今天上午也要一起看完”

    “我不是要你说这个。”

    “那说什么?”阮少斐漫不经心道。

    “你和莫妍要结婚了?”

    安东尼猛地起身,一拍阮少斐的办公桌,桌子上瞬间所有的东西都跟着移了位。

    “嗯。你不是知道了吗?”波澜不惊的语气,不夹杂一丝一毫地情绪。这让安东尼越发得觉得安安死后,阮少斐活得更像一个没有温度没有心跳的机器了,“婚礼、婚房的事,都由你去安排吧!随便是什么样子都好,我无所谓”

    安东尼喉头一蠕,一字一顿道:“你和莫妍结婚了,那孟浅呢?你拿怎么办?”

    阮少斐手腕一挥,飞快地在文件夹的底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字迹,一笔一划都是不耐。

    “我和她没有领过结婚证,那场婚姻本来就不作数的。现在,和别人结婚,我想也不需要事先通知她吧!”

    “孟浅她现在住在林晓蛮家里,你又知不知道?”

    “知道。你昨天说了的。”他签字的动做一顿,声音冷上了几分,“东尼,你什么时候和林晓蛮一样爱多管闲事了?嗯?”

    “阮少斐,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心啊?”安东尼骤地破口大骂,原地转了又转,汹涌而上的怒气让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发泄,“对对对,我是多管闲事!我他妈的是怕你将来后悔啊!”

    笔尖抬离雅白的纸页。

    他缓缓抬头,眉心狠拧:“后悔?我为什么会后悔?为什么要后悔?既然你非要问,我就告诉你,对她的离开,我默然,那就是对她这个孟家的人最大的宽容。”

    安东尼苦笑,和他相知这么多年的阮少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太让他失望了!

    良久,他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愤懑,声音跟着降了几个分贝:“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准备怎么办?”

    “等生下来,我会带回来抚养。”他头也不抬,笔尖抵在纸上,声音清冷地飘进,“阮家的孩子,始终不该留在孟家的人身边。”

    “好好,阮少斐!你不是说我林晓蛮一样吗?从今天起,不会站在你这边了,我会彻底和林晓蛮站在一起!至于,你和那个女人的婚礼,随便你要找什么人去安排!老子不干了!”

    说罢安东尼一脚踢到那摆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愤然离去。

    办公室的门,在安东尼离开后,被狠狠摔上。

    良久,阮少斐徐徐抬起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椅子,有着和他一样挫败的姿态。

    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笔尖曾停留过的a4纸上已晕开一圈墨迹。

    *

    *

    *

    “晓蛮姐,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看着面前的瓷碗里,已经堆积成了小山的模样,孟浅摸了摸肚子,一脸为难道。

    “吃!”林晓蛮下了强制了命令,说着又舀了一碗鸡汤给孟浅,“你看看你,一天天地,怎么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的?吃得喝的比我养的那波斯猫都少!”

    话落,躺在沙发扶手上睡得正香的白色波斯猫突然喵了一声,恰合时宜地应和她家女主人。

    看着林晓蛮神色认真的模样,孟浅也不好再推辞,拿起汤勺勉强自己又喝了两口。

    林晓蛮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夹了些蔬菜放到孟浅已经不能再放的碗里:“来来来,再多吃点,把以前在阮他那儿没吃好的全都在姐姐这儿补回来!”

    就算在自己的心里,早已和那人划清了界限,早已接受了那人已经不是她的了的事实。

    可再听到那个“阮”字的时候,孟浅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她扯了扯嘴角,若有所思地一遍一遍舀着碗里的鸡汤。

    忙了一整个晚上,林晓蛮还来不及摘下围裙,她解开背后围裙的带子,脱下围裙将围裙放到了手边的座椅上。沉吟了小会儿,开了口:“浅浅,听我一句。明天和我去一趟医院。我在怀孕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但是你流血的那事,咱们必须得去医院瞧一瞧别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毛病才好。”

    “嗯。”孟浅轻轻点头。

    “对了,这不又到了下一季度了吗?公司那边还有点事需要我打理一下,我尽量明天上午就把事情都办好,然后带你去医院。你就呆在家里等我听到没?”林晓蛮再次嘱咐道。

    “好,我在家等你。”

    孟浅咬了咬下唇应着,心中却有了另一番打算。

    打她那天在街上碰到林晓蛮被她带回来之后,这几天她就基本没有出去过她的公寓。先前的她,像是阮少斐“软禁”了,现在的她,应该也和被林晓蛮“软禁”了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在这里,林晓蛮给予了自己更多的关怀和爱。就算再忙,她也会给她做温暖的一日三餐,会和她商量将来要给未出世的宝宝取什么名字,会在睡前给她讲这些年她追安东尼的辛酸史会在晚上睡一张床的时候,生怕她逃走似的缠紧她的脚

    这个以自己姐姐自居的人,竟给了她那人没给过她的许多。

    想到这里,那颗一直跳动不安的心仿佛被一双温暖的手捂住,渐渐恢复温暖。

    第二天一早八点,孟浅醒来的时候,林晓蛮已经离开很久了,但厨房里的面包和牛奶还细心地为她保留着最初的温度。

    孟浅简单地吃了早餐,换过衣服之后,便出了门。

    这是她一早就想好的,要趁着林晓蛮出门的时候,去市里看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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