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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1部分

小说: 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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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苏烟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明明是和别的小朋友一起跳皮筋,当唱到“一脚踩住了周扒皮”的时候怎么会一脚踩到暮流年的脚上,以至于她的一生一直被这个周扒皮剥削得连渣都不剩,如果,如果有如果,她一定会选择对他敬而远之,神啊,救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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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深秋,寒风萧瑟。

    梧桐树的枝桠上,最后一片叶子还在苟延残喘。摇摇晃晃,如同一只残翅的蝶。

    树下,男子无力地倚靠在街边的长椅上。

    他的眉心一直蹙着,十天来没有一刻舒展。曾灿若星辰一般的眼,再无清辉流泻,血丝布满,眼窝深深地凹陷进去,如今竟也如同两窟干枯的井。胡渣的青色已然漫延到腮边,往日清隽的面容不再,这时的他,是颓废的,更是狼狈的。

    几乎是颤抖地,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来烟和打火机,再用掌心小心翼翼地护住那阴柔的幽蓝火苗,为自己的点燃了一只烟。

    垂下头,他静静地吸着烟,以此来缓解疲劳。

    烟燃了一半,视野之中跳入一双擦得光亮的男式皮鞋。

    他用干净的指尖掐灭了烟蒂,烦躁地丢在脚边,沉声问道:“没找到吗?”

    “嗯。”

    “我知道了。”

    看着他的这幅样子,站在他面前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吧!找了这么久,整个b市都要翻个遍了,还是没有。我想,她人很有可能”

    “滚!”不待那人说完,他便低吼一声。

    那人悻悻地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人前的他,一向是内敛而谦和的,从未发过如此大的脾气,如今这是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我他妈的叫你滚啊!”

    他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双猩红的眼,闪着凌厉的寒光,如同一只亮出锋利的爪牙的狼。再逗留,下一秒,似乎就能被他生生撕碎。

    那人仓皇而逃,留他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将骨节捏得铮铮作响。

    死,她怎么能?

    发了疯一般,他冲跑出去,穿梭在人流之中,找寻着那样一张熟悉的面孔。苍白而褶皱的唇瓣磕碰着,一声一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浅浅,浅浅”

    他们说她死了

    他不信,不信!

    他不信,她会离开他!

    他不信,那样深深地爱着他的人,会舍得离开他?

    站在蜂拥而来的人潮之中,他忽然觉得这座城真的有那样大,大到每一个角落都有可能是她的藏身之处。

    他曾以为自己不爱她,不在乎她,却不知道那道娇小的身影,早已在他的心里安营扎寨,根深蒂固到成了一根长在肉里的刺,现在再想要拔出来,就注定血肉模糊。

    跑了太久,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虚软无力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他走在被夕阳染得灿烂的街头。

    他苦笑着问自己,是不是该真的要像他们说得那样——

    放弃了?

    “妈咪,你看那个疯女人抱着个烂枕头当自己孩子呢!”

    “快别看了!那么脏的人,你看她做什么?”

    身后响起一对母子的对话,让他的脚步如同灌了铅一般,再迈不开一步。他疾步走到那对母子面前,低吼了一句:“她在哪里?”

    “啊?”领着孩子的母亲一怔。

    “你们说的那个人,她在哪里?!”

    母子二人完全被他身上的戾气骇住了,小孩子躲在母亲身后,抬起小手,颤巍巍地指着不远处:“在那边——”

    他一步一步向拐角角落里的那个垃圾箱走去。那蹲在角落里的那抹削瘦的人儿,像是抱着一个沉睡中的婴儿一样抱着一只枕头。偌大病号服套在她身上,她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再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他直觉心口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渐渐走近,他听见一个细若蚊蚋的声音——

    “宝宝,你别哭,爸爸不要你,还有妈妈,妈妈要你”

    那是她的声音没错!

    一把扯过了她的腕子,她转过身来,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白皙的脸上甚至有几处明显的青紫痕迹。

    唯有那一双眼,依旧清澈而明亮。让他能辨出,这个人就是她没错。

    看到这样的她,他的心里的痛,难以名状。

    只是紧紧地攥着她的腕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看到他,美目里惊色难掩。看到他的脸,她发了狂似的,挣开他的束缚,紧接着,步步后退:“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浅浅,你看清楚!是我,我是阿斐,我是你的阿斐啊”

    “你不是!不是!我的阿斐是不会害我的孩子的”

    “我”他欲言又止,亦步亦趋,却生生将她逼到了死角,“浅浅,你跟我回去!”

    恐惧,让她颤如秋风里零瑟的落叶。她如一只站在悬崖边的小兽,争着一双惊恐的眼,想退后,身后却已是深渊。

    “你别别过来!别过来!”

    直到他的身影将她笼在一片黑暗之中。

    她猛地推开她,疯狂地跑向往来不绝的车流,他根本来不及去拉她。

    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划破天际——

    “浅浅!”

    她缩在他怀里,忍着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秀眉拧起,却依旧努力地笑着:“阿斐,阿斐,我以后会好乖好乖地,你不要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走过去,大手捞起她的纤细的腰上,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将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间:“好,不生你的气,不生你的气

    “不要不要我和宝宝。”

    “我要你们,要你们啊”

    “嗯”她慵懒地眨着眼,甜甜地笑着,终阖上眼。任由那自她两腿之间汹涌而出的血流将她的裤子染成大片殷红

001故地重游() 
l国,著名的华人聚集地b城某警局。

    “叫什么名字?”

    “孟浅。”

    “今年多大?”

    “二十。”

    “二十?”

    “准确地说,是还有一个月零三天满二十岁。”

    孟浅抬手将戴在头上的亚麻质地的贝雷帽压得级低,偌大的帽檐几乎将她大半张脸盖住。及膝黑色的裙摆下皙白而纤美的双腿交叠,她慵懒地坐在办公桌前,漫不经心地答着。

    这种对话她早就倒背如流了。

    浅笑着抬头,她看了看这间她“常年光顾”警局。

    的确是年头有些多了,连天花板上的墙皮也都泛黄脱落了。离开b城整整一年,再回来,这里依然带给她一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多于她的那个可有可无的“家”。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在机场偷东西也是会被抓的?!”

    审讯室里,李警官的怒骂声劈下,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孟浅却不惊不恼。她习惯性地将散落在鬓角的碎发挽到耳后,露出小巧皙白的耳贝,笑着答道:“知道。”

    “知道你还看看你,这个el的手包足可以买那个老太的戒指几百个,你偷它做什么?!”

    孟浅耸耸肩,一笑莞尔:“没办法,我喜欢。”

    小李被气得再也说不话来,坐了下来自顾自地整理文案。

    “警官,我还有多久可以走?”孟浅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没好气地问了一句。从一早下了飞机,在这里坐了已经有足足5个小时了,她孟大小姐早就失去了耐心。

    “孟小姐,你的保释人来了签过字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李警官站起身抬了抬镜框,忍不住又偷看她一眼。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从没见过比对面坐着的这个还要好看的小偷——

    黑色的贝雷帽,黑色的雪纺连衣裙,黑色的细跟高跟鞋,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甚至连修剪整齐的指甲也被她涂成了黑色。但她的皮肤却是白皙细腻到近乎透明的,栗色的长卷发衬着她的一张脸越发娇小。羽睫微卷,慵懒的眨着,目光有着醺然的神采,走思似的看向角落。

    那粉嫩的唇瓣微微上翘,你看她与你笑着,却不觉得她是在笑,因为那唇角勾起的弧度分明是嘲讽。

    审问室的门微微掩着,依稀听见门外有人来了。

    “你好,我是孟浅的保释人。”

    “你好,请里面走。”

    男子推门而入,如耀眼的星子一般出现,散落一地清辉。

    他就站在灿烂的余晖之中,双手插着口袋,额前的碎发在他的俊容上落下浅浅的阴影,看不清他深邃的眼眸里的阴晴。

    他身上的西装剪裁得体、设计纷繁,却掩不住他身上的与生俱来的高贵的气质。仿佛有无数道光线,正从缝着金属纽扣的袖口、从西装上细密的线脚里逸散出来,那是他的桀骜、他的不驯。

    这一瞬间,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也因他而停止了跳动。

    又是亮灰色的amani的西装。

    从记忆里多了他的那一天起,她就开始默默记下他爱穿的牌子。几乎是不用费什么脑筋的,他一整个衣橱里的西装都是那同一个牌子,源于习惯又忠于最爱。理所当然,她当他该就是那样一个长情的人,喜欢一样东西,就会固执到最后。

002有名无实() 
孟浅见来的人是他,眉眼一横,面上写的都是不耐。

    纵然她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要他来保她,可最后还是在一进了警局打了电话给他。

    不找他,她还能找谁呢?

    其实想想,自己还真是既可笑又可悲,b市的人都知道,孟家二小姐纪娇纵任性,被孟家人上上下下宠得是无法无天,要太阳便是太阳,要星星不给月亮;却不知道,那个令人人欣羡嫉妒的她早在孟家沦落到如此地步。犯了事的时候,居然要阮少斐这个外姓人来帮她。

    “你是孟浅的?”小李一见这人穿着不凡,不由地,说话时放低了姿态。

    “丈夫。”男子礼貌一笑,答道。

    “丈夫?”小李倏地瞪大了眼,如果刚他没听错的话,孟浅今年十九岁,还没到法定婚龄,哪里来的丈夫?

    阮少斐一眼就看出了小李想问什么,他又是笑:“举行过婚礼了,等她到了年龄再去领证。”

    事故如他,他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又或者是说,这两年来他没少为她处理过类似的事情。连台词都是不需要提前背好,信手便能拈来的。只是今天的阮少斐,说到这里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看了孟浅一眼,薄唇上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他缓步走到小李跟前,双手呈上自己的名片。

    小李礼貌地回笑,被男子身上的贵族气息震撼,颤巍巍地接过名片。

    银色的名片上落着三个烫金的楷体字,阮少斐。

    阮少斐,这名字分明有些熟悉

    再向名字的下一行看去的时候,小李便是一惊,吓得整个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真的是他!

    阮少斐,斐氏集团总裁,上层社会鼎鼎有名的青年财阀,l国白手起家的股神。这个名字在华人圈,可以说得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是阮先生啊”

    孟浅轻蔑地瞥了一眼正逢场作戏的阮少斐,又瞟了眼小李那张谄媚的脸脸,不禁冷哼一声。

    这世界上的人还真是可笑,她见过的哪一个见了阮少斐都要学着狗一样朝他摇摇尾巴讨好他一下。

    “你不是说你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不来了吗?”孟浅打断了阮少斐两人的对话,冷冷地发问。

    阮少斐淡淡一笑:“是爷爷吩咐我来的。”

    “又是孟鹤先”孟浅冷冷地笑了,“呵,果然还是那个老家伙的一句话好用啊,一句话就能让阮先生亲自走这一趟。”

    她也真的是没什么自由了,走到哪里都要受制于那个老东西。

    站起身来,她抚了抚裙摆,踩着那双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到阮少斐的面前。穿着高跟鞋,她也只到了他的眉心的位置,削尖的下巴倨傲地仰起,蹙着眉,她睨视着阮少斐:“阮大总裁,你开车来了吧?”

    阮少斐早习惯了她傲慢的语气,因而不愠不恼,不予置否,只是垂着头淡笑,静静地听着她的下文。

    “既然是老头子要你来的,那这里,就你来处理吧!”她抓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包,“我在车上等你。”

003挑战他的耐性() 
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警局大门前,暗灰色的车窗缓缓摇下,自副驾驶座的位置露出一张妆容精致的小脸,架在秀挺的鼻梁上的是一副大大的墨镜,两块茶色的墨镜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却唯独露出了她紧蹙的眉心。孟浅远眺警局门口,空无一人,低头,她又看了看腕上的表,二十分钟过去了,阮少斐还没出来,她家阮先生的办事能力还真是越来越差了呢!

    百无聊赖之时,孟浅将车座放得低了些,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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