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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部分

一等狂妃:绝色召唤师-第403部分

小说: 一等狂妃:绝色召唤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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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底气是萧云鹤,现在连萧云鹤都不帮他,凭借这区区几百个将是,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死死的抓着宋如烟这个底牌不肯放手。

    池湘君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扬起讽刺的笑:“你现在只能相信我。因为你没有任何可以和我们谈条件的资本。”

    “我有,宋如烟还在我的手里!”

    “她不过是一介女流,她死了,皇上自然可以血洗林家给楚国一个交代,这些在场的人都是见证。”池湘君扬了扬眉毛,“还是你觉得,皇上会为了一个女人,拱手交出皇位?你要知道,一个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第378章 382别忘了() 
她说的是实话,即便如萧云鹤这般深爱宋如烟,也不一定愿意为了宋如烟去死,更何况,是看的比命还要重的皇位。

    这一点,她已经看的透彻。

    林蒙的眼里已经浮现出恐惧,他的手微微放松,电光火石间,一只手已经打中林蒙的肩膀,将宋如烟揽在怀中!

    宋如烟的身子蓦然一轻,被搂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环抱着萧揽诀的腰,就呜呜呜的哭出声:“阿诀,阿诀好可怕”

    “不怕了,有我在。”萧揽诀面对宋如烟总是无可奈何的心软,也从不用朕这个词,仿佛会推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般。

    林蒙失去这个底牌,正在慌乱间,萧云鹤已飞身上前,长剑直指他的心口,眼见着就要刺下去!

    “噹!”

    长剑被隔开,萧云鹤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企图谋害皇上乃是杀头的重罪,但朕觉得,他背后应该还有幕后黑手,先带回宫,交由刑部审问吧。”

    萧揽诀说话间,已经打横抱起腿脚发软的宋如烟,转身往营帐内走去。

    萧云鹤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用精彩绝伦来表述也不为过。他缓缓收回剑,立刻有将士上前将林蒙抓住。

    林蒙被抓的死死的,眼里有不甘,绝望,恨意,杂糅在一起,全部落在了池湘君的身上。

    池湘君走到他面前,双眸冰冷:“你不必这么看着我,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若真的说错,只能说,我们都同样看错了一个人。”

    她的声音冷的彻骨,里面夹杂的恨意,仿若穿透了无数的岁月,凝结成千年不化的冰山。萧云鹤站在旁边,只觉得这番话仿佛是冲着自己而来,明明没有任何过节,却好似有着血海深仇。

    他不禁倒退了一步,待想问她什么时,池湘君却已经走远了。

    池湘君走到了萧云鹤看不见的地方,才松了口气,这才觉得小腿酸软几乎要摔坐在地上。刚才对林蒙说的那番话,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事实上,倘若不是因为不想萧国百姓受苦,她恨不得直接夺过林蒙手中的剑,刺入宋如烟的心口!

    挣扎和失望,令她的心如同处于油锅上一般煎熬。

    脑海中蓦然闪过孩子惨死时的样子,那软乎乎的小手小脚,被摔得出了血,还有那会笑的眼睛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墙倒海,她扶着墙弯下腰,几乎要吐出来!

    “你没事吧?”

    一双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背上:“你的面色看起来很差,要不要去寻个太医瞧瞧?”

    池湘君猛然直起身子,转身退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冷漠的看着他:“奴婢参见皇上。奴婢无碍,劳皇上担忧了。”

    萧揽诀原本伸出的手就停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掌心中的温暖渐渐消失,萧揽诀眉目清冷:“你在躲朕?”

    “奴婢不敢。”池湘君垂眸没有看他,“如烟公主如何了?”

    萧揽诀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她受了惊吓,刚刚睡着。”

    “嗯。”池湘君轻轻应了声,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两人之间充斥着从未有过的尴尬,池湘君下意识的搓了搓衣角,“皇上若没有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

    许是她的行为太过于急促,一副急于想要逃离的感觉,萧揽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宋婉婷,朕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池湘君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怔了怔才道:“皇上说的奴婢不明白,奴婢不过是一个下人,皇上没有必要将时间花在奴婢的身上。”

    “你在怪朕。”是陈述的语气。

    池湘君下意识的反驳:“没有。”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是啊,她这句话,怎么会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什么时候起,她竟用不一样的感情来看待萧揽诀了?

    是在树洞的时候,还是被他拉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还是更早。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脸火烧火燎起来。她甚至没有恭恭敬敬的行礼,转身就往走,然而迟了一步,身子已被他用力拉进怀中。

    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环抱住他,身上固有的檀木香的气息窜入鼻息之中。

    清泉般透亮的眼睛,在最初的惊愕过后,刹那间平静下来。

    “请皇上放开奴婢。”平静的语气,波澜不惊,让萧揽诀从心底产生了挫败感。

    一个男人的骄傲,让他反而搂的更紧了:“宋婉婷,那日在营帐中,朕和你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皇上已经有了如烟公主。还有皇后娘娘、禧妃、惠嫔,那么多爱着皇上的人,奴婢不敢也不会妄想。”池湘君的心跳动了很快,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面前的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疏离且清冷。

    他从未见过这般倔强的女子,刀枪不入,任何语言都不能轻易击垮她。

    萧揽诀的手猛然攥紧,池湘君感觉腰都要被勒断了,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死死的咬着唇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

    他的唇就在她的耳边,伴随着温热的呼吸,传入她的心中:“你可以妄想,我允了。”

    他说,我允了。

    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池湘君哑着嗓子,竟发不出声。

    半响没有等到池湘君的回答,萧揽诀缓缓松开手,手指划过她胳膊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池湘君的喉咙发出“咕咚”的声响,似在酝酿什么,终归还是把话吞了下去。

    她背对着萧揽诀,既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直到听见他再次开口:“朕知道,你心里有恨,虽然不知道这恨是从何而来,但朕只希望你明白,朕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

    “若是在我和宋如烟之间做一个选择呢?”这话从口中说出,池湘君仿佛感觉声音都不是自己的。

    她竟骤然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双手揉搓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也一点点凉下去。她的身子晃了晃,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说出后一句话的:“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你和如烟,不一样。”

    身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池湘君木然立在原地,直到背后已经没了声音,才缓缓转过身去。

    那明黄色的背影已经离得极远了,池湘君动了动手指,才惊觉身体麻木的可怕。她究竟是在期待什么样的答案?

    她也不知道。

    池湘君扯了扯嘴角,转过身一步步的往回走。

    原来,我看不懂自己,也读不懂你。

    因为林蒙之事,狩猎自然是不欢而散,众人也没了再打猎的心思,第二日便启辰回京。由于之前并未准备多余的马车,宋如烟便被直接送去了皇上的马车,池湘君难掩心中的别扭,一路上默默无言,连大大咧咧的香梅都查出她的不对劲,说话都是陪着小心,小半个月的路途,气氛都是压抑的。

    好不容易进了城门,香梅像是只解放的小鸟般,总算是恢复了元气,叽叽喳喳的对着池湘君说了一路,得到的多半都是“嗯”“哦”之类的敷衍,听的香梅忍无可忍,硬是在宫门口拉着池湘君下了马车,美其名曰采购东西,好在这次狩猎的人多,两个宫女还激不起什么风浪,只说了句便由着她们去了。

    萧揽诀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就看见离去的倩影,眼眸深谙:“王德海。”

    王德海走的腰酸腿疼的,腰正弯着,听见皇上喊他立马直了起来凑过脑袋:“皇上有什么吩咐?”

    “她们去做什么?”

    王德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见一个拐弯过去的身影,瞧着那浅绿色的背影有几分落寞,虽是没看清,但也立刻联想到了池湘君,便揣摩着作答:“想来是姑娘家有东西要添置罢。”

    王公公瞧见萧揽诀这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心底忐忑起来。

    好在萧揽诀很快开了口:“你去派几个得力的,跟着她们,”末了又加了句,“别被发觉了。”

    “是。”

    王公公答应的干脆,终归是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的人,揣摩圣意是一等一的好手,当下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去吩咐侍卫时,也只说要跟紧“宋婉婷”,便打发了几个武功高强的,前后一路跟着,隔着半条街的距离。

    池湘君哪里知道后头还跟着侍卫,只当这里就她们二人,没了烦心事,见不到那烦心的人,心情自然而然也好了许多。

    她被香梅拉着买了不少东西,丫鬟的俸禄不多,买的多半都是些小玩意,池湘君听香梅说了许多,才知道她家里还有个弟弟和奶奶,全靠着她接济,这些小玩意,也都是送给刚满三岁的弟弟了。

    池湘君虽未说什么,但还是把这事搁在了心底,想着有朝一日有机会,定要让香梅有个好归宿,免得再受这般辛苦。

    两人晃晃悠悠的直到天色渐暗才回了宫,辛者库众人都已经回屋歇着了,池湘君现在是掌事姑姑,住的自然不是原来那种几个人挤在一起的破屋子,便拐个弯把香梅送回去,看着她进了屋,才往自个儿住的地方走。

    她没想到的是,屋门口站着一个人。

    月光下他的身影打在地面上,瘦瘦高高的,即便只有轮廓,池湘君也不得不承认很好看。

    她立在原地站了一会,才缓缓上前:“参见皇上。”

    “起吧。”萧揽诀的目光从地面的影子转向她的脸,“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香梅去置办些东西。”池湘君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对,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就算是皇帝,也没必要和他解释自己的行踪吧!

    然而萧揽诀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认真的听她说完,而后点了点头:“以后别回来这么晚,这宫外不安全。”

    “宫内也没有多安全。”池湘君下意识的反驳,在看到萧揽诀皱起的眉头时才懊恼自己说了什么混话,咬了咬唇不吭声了。

    夜晚的风有点凉,池湘君原本就穿的单薄,被风这么一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紧接着一件外衣便披在了她的身上。

    暖意袭来,池湘君诚惶诚恐的去扯外衣,手却被按住了。

    月夜下,两人靠的极近,甚至于能听见对方的呼吸。池湘君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竟是连挣脱都忘记了。

    “夜深露重,穿着吧。”

    池湘君看了看房门,想着要不要提醒他自己已经在房间门口的事实,然而余光在瞥见那躲在角落里的人时,收回了手:“谢皇上。”

    萧揽诀的脸上浮现出丝丝笑意,只很快在月色中隐去:“不早了,你先回屋休息吧。”

    池湘君有些惊愕:“皇上来这里,就是为了给奴婢送件衣服?”

    “原本是有些事要问你的,可现在天色已晚,还是改日吧。”萧揽诀负手而立,“进屋吧。”

    有事?池湘君稍微想了想,就明白过来约莫是禧妃和上官阳的事情,但萧揽诀既然不说,她自不会主动提及,更何况现在还有个偷听的她瞄了眼那墙角黑乎乎的影子,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

    她的声音骤然变得婉转:“皇上是要看着奴婢回屋才安心么?”竟是带着些许娇媚的语调。

    池湘君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更别提萧揽诀了。即便是有夜色的遮掩,池湘君都能看得出他脸上的“精彩缤纷”。

    瞧见墙角那个身影晃了晃,池湘君满意的福了福身就打算回屋,却听见萧揽诀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是,朕看着你回屋,才安心。”

    脑袋“嗡”的一声,池湘君感觉脸像是充血了一般,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作茧自缚,脚步愈发加快,“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萧揽诀第一次被人甩了门,颇有些哭笑不得,但眼里却是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柔情,立在门口半响,直到那屋中的烛火熄灭,才缓缓而去。

    事实上,池湘君根本没有睡下。

    她透过窗户,看见萧揽诀的身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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