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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0部分

大戏骨-第1050部分

小说: 大戏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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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记者们最不需要的就是另一次混乱。否则,他们就真的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贾斯汀意味深长地收了收下颌,“这难道不是好莱坞的日常了吗?记者们总是为了爆点和噱头不折手段,甚至捏造新闻。不久之后,关于你的负面新闻也要满天飞了。”三言两语之间勾勒出来的情况,贾斯汀丝毫不显意外,但他还有更多的担忧,“这样不会影响剧组工作吗?”

    达米恩哑口无言。

    突然,达米恩就回想起蓝礼刚刚的状态,不由就更加担心起来,但他从来不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站在原地突然就这样愣住了。

    最后还是贾斯汀提醒了一下,“要不,询问看看蓝礼的助理或者经纪人?他们应该处理过这样的情况。”

    达米恩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立刻就开始寻找内森的身影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爆裂鼓手”的拍摄工作终于重新开始了,记者的骚乱全部留在了户外,而剧组的工作则专注于室内。尽管内森已经出去处理记者的问题了,但剧组内部的气氛还是微微有些凝重,视线交换之间都存在着担忧。

    蓝礼的身体状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真的不需要好好休息吗?接下来的拍摄工作是否会产生影响?蓝礼还能够坚持下去吗?后续还会产生什么余波?

    外面的记者们真的没有问题吗?蓝礼会不会产生心魔?如果那些记者们闯进来了,那又怎么办?蓝礼是否会分心,导致拍摄进度延后?

    还有,蓝礼现在的表演状态到底如何?

    各式各样的杂乱思绪在脑海之中沸沸扬扬,众人都稍稍显得有些紧绷,当蓝礼出现在摄像机镜头面前的时候,所有的焦躁和忐忑都平复了下来,视线纷纷落在了蓝礼身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蓝礼的一举一动。

    作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蓝礼却浑然未觉,西区和百老汇的经验养成了心无旁骛的专注与集中,这对于表演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看着全神贯注的蓝礼,剧组工作人员渐渐安心了下来,他们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信念:只要蓝礼站在镜头面前,那么所有一切都将顺利起来,不仅仅因为egot,还因为这段时间剧组工作的近距离合作。

    “……”蓝礼可以注意到剧组内部那一股低迷而混乱的气氛,环顾四周,看了一圈,那一双双饱含热情的视线透露出了太多太多的情绪,但蓝礼此时却没有精力安慰他们,只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看向了达米恩,“我们可以开始了。”

    达米恩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转身就开始招呼起来,待所有人都准备就绪之后,随后就正式宣布了开机。

    这一次,蓝礼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整场戏份的拍摄依旧行云流水、依旧敬业专注、依旧完美无缺,仿佛之前的身体问题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般,仿佛之前的精疲力竭以至于陷入半昏迷也从来都不是问题一般,达米恩更是赞不绝口,不仅顺风顺水地完成了当天的拍摄任务,甚至还提前了一个多小时。

    就连鲁妮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蓝礼依旧是那个蓝礼,并不是电影或者里所讲述的那般,打通了任督二脉又或者是挑断了手筋脚筋,瞬间就达到了巅峰或者低谷,一夜之间就出现了量变到质变的转换;严格来说,鲁妮就连一些细节的变化也无法挑出来,就好像……就好像什么变化都没有。

    这似乎不太正常。

    因为鲁妮可以感受到,进入休息室之前和离开休息室之后,蓝礼的情绪和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出现或者他们的关系,还有其他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的东西,可能是一种气场,可能是一种情绪,可能是一种状态,着实难以描述,但……但鲁妮知道事情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所以,这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但可以肯定的是,蓝礼依旧是那个蓝礼,全心全意扑在表演之上的蓝礼。

    当天戏份全部拍摄完毕之后,鲁妮并没有跟随着蓝礼共进晚餐或者是前往酒吧又或者是彻夜长谈,相反,他们还是按照平常的节奏,鲁妮离开了剧组,而蓝礼回到了公寓

    “爆裂鼓手”拍摄完成之前,蓝礼显然需要持续保持心无旁骛的状态。

    就连熙熙攘攘围堵在茱莉亚音乐学院外面的记者们也没有能够打乱蓝礼的节奏。

    面对记者的围追堵截,蓝礼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做出回应,在内森以及贴身保镖的掩护之下,落落大方地离开了记者包围圈,没有做任何停留,随即就扬长而去。

    耍大牌?

    如果记者们要如此谴责蓝礼,他也坦然收下,不会辩解也不会嘲讽,甚至不会回应。因为他就是在耍大牌,这就是事实。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保持持续专注力,跟随着安德鲁心态的变化都走向突破口,紧绷到了极致之后整个人都彻底分崩离析,但重新整理自己之后,他还是完成了蜕变,“退一步海阔天空”,这句话对于安德鲁来说着实是金玉良缘,当他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突破和升级也就随之而来了。

    此时此刻,记者们恰恰是蓝礼放在最后思考的对象。

    他不在乎新闻稿件到底如何撰写,也不在乎媒体记者的怨声载道能够有什么影响,更不在乎普罗大众改变对他的良好印象……重生以来如此多年,他终于挣脱了束缚,终于取得了突破,终于改变了心态,他不希望也不愿意浪费自己的精力在那些永远都不会满足的记者身上。

    比起记者来说,他还有很多很多事情需要考虑。

    被抛弃在原地的记者们苦苦守候了六个小时,却只看到了蓝礼的后脑勺,哪怕是只言片语都没有拿到,所有人都是满脸错杂、一言难尽的表情。眼神之中流露出了错综复杂的情绪,着实难以分辨,到底是愤怒还是郁闷,到底是憋屈还是哀伤。

    但对于蓝礼来说,那些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

    “爆裂鼓手”的最后一场高/潮戏份,同时也是安德鲁“弑/父”的戏份。

    这就是全部了。

1431 致命陷阱() 
安德鲁崩溃之后,事情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安德鲁因为殴打老师而被学院开除,他彻底放弃了架子鼓,重新开始寻找生活方向;安德鲁的父亲通过自己的权力与人脉,将弗莱彻告上了学院董事会,安德鲁成为了匿名证人,最终迫使弗莱彻也被开除。

    无意之中,安德鲁在一家爵士酒吧与弗莱彻相遇。在讨论近况的时候,弗莱彻提起了自己“被开除”的事情,因为是匿名的举报,所以弗莱彻并不知道是谁,安德鲁也假装不知道,两个人第一次平静地展开了交谈。

    告别之前,弗莱彻表示,他现在是一支爵士乐队的指挥,这支乐队即将为爵士音乐节做开场演出,在卡内基厅

    整个业内最顶尖也最崇高的卡内基厅,每一位音乐家艺术家梦寐以求的顶尖舞台,登上这一片舞台之后,演出成功,那就将一步登天,成为业内红人,甚至是开创自己的艺术家生涯;但这支乐队的鼓手还是差一点水准,弗莱彻给予安德鲁考虑时间,希望他能够加入他们的演出。

    表演曲目是“鞭打”和“大篷车”。

    安德鲁心动了。

    于是,安德鲁重新翻找出了自己的架子鼓,重新开始练习基本功,重新开始演奏“鞭打”和“大篷车”,重新挑战四百击。

    在真正坐在卡内基厅的舞台之上,安德鲁紧张了。梦魇似乎再次侵袭而来,纠缠不放,掌心的伤口和老茧也不足以弥补内心的慌乱,小臂和手掌就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他知道如此表现太过窝囊,但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抬起视线,瞥了一眼“鞭打”的乐谱,那些痛苦而黑暗的回忆就再次汹涌起来,这迫使安德鲁不得不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强制性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弗莱彻登场了。

    当弗莱彻却没有着急着走向指挥台,脚步在安德鲁的面前停靠了下来。

    安德鲁的心情稍稍松弛了些许,努力地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抬起头来迎向了弗莱彻的视线,但嘴角的僵硬和紧绷还是泄露了内心深处的焦虑,他上半身微微前倾,还以为弗莱彻有什么特别事项需要向自己交代。

    “你当我/傻/逼/吗?”弗莱彻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就让安德鲁微微发愣起来,根本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什么?”安德鲁的面部表情稍稍有些僵硬,眉宇微蹙,困惑地询问到。

    弗莱彻静静地注视着安德鲁,表情没有太多的起伏,但居高临下的视角却有着一股威严,依旧是没有来龙去脉的一句话,“我知道是你。”

    那双眼睛冰冷而漠然,即使没有波澜也透露出一股嗜血的残暴,仿佛正在注视着一具尸体。弗莱彻的嘴角轻轻一扯,不是笑意,也不是杀气,但那股刺骨的寒冷却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瞬间就让安德鲁坠入冰窖。

    他知道。

    弗莱彻知道。

    弗莱彻知道是自己告密导致他丢掉了工作。那么今天?今天就是一个陷阱,一个甜蜜的陷阱。

    卡内基厅之所以被誉为是业内最高舞台,原因就在于演出的高端以及观众的专业,只有最顶尖的表演才能够出现在这里,也只有最出色的乐手才能够登上舞台,同样只有最优秀的观众才能够品味出差异。

    人人都知道,如果在这里奉献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那么就将一战成名、一步登天,正式确认自己在业内的地位,从此就将走上平步青云的康庄大道,开启自己的职业生涯这一份荣耀和赞誉是无与伦比的。

    但人人却容易忽略了,如果在这里搞砸了一场顶尖的专业表演,那么就将遗臭万年,哪怕是最细微也最简单的失误,一闪而过,这里的观众也能够敏锐地捕捉到,然后就将成为伴随乐手整个职业生涯的标签。

    这就是弗莱彻的陷阱。

    因为弗莱彻确定以及肯定:安德鲁无法完成“大篷车”的四百击,甚至就连“鞭打”的阴影可能都迈不过去。

    所以弗莱彻发出了邀请:他要毁灭安德鲁的职业生涯,彻彻底底地。

    如果搞砸了卡内基厅的演出,对于年过半百的弗莱彻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更何况被学院开除已经影响了他的事业;但对于年仅十九岁的安德鲁来说,他基本就可以彻底告别爵士乐队了。即使是弗莱彻的专业声誉将进一步受损,弗莱彻也愿意选择玉石俱焚的方式,与安德鲁同归于尽。

    简单来说,弗莱彻要摧毁安德鲁。

    “我知道是你。”这就是弗莱彻唯一的一句话,那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轻盈地落在了安德鲁的身上,然后所有的残酷记忆一股脑地蜂拥而上。

    注视着弗莱彻走向舞台正前方的背影,安德鲁开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微微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弗莱彻的那个光头脑袋,那股由上而下倾轧下来的威慑与压迫让安德鲁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

    “谢谢,女士们先生们,很荣幸能够为jvc音乐节做开场表演,我是特伦斯…弗莱彻(terrane…flether),这些都是纽约最优秀的音乐家,也就是全世界最优秀的音乐家,我们会演奏一些传统的曲目,但在这之前,我们会以一首蒂姆…西蒙尼(tim…simone)创作的全新曲子作为开场,名字叫做’上摇(upsinging)’。”

    安德鲁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焦躁不安的情绪根本平复不下来,伴随着弗莱彻话语的推进,那种焦躁感就突然凝固住了,瞪圆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弗莱彻:

    “上摇?什么上摇?”

    他完完全全没有接到任何通知。

    然后就看到弗莱彻转过头来,嘴角的弧度再次轻轻上扬,依旧不是笑容,而是带着一股血腥之气的锋利,彻底砍断了安德鲁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安德鲁翻了翻自己的乐谱架,“鞭打”和“大篷车”,这就是全部了;再看看其他乐队成员们沉着冷静地翻阅着乐谱,每个人都有一份“上摇”,安德鲁顿时就慌了,慌张到了极致,他甚至没有时间观察弗莱彻的表情和仪态:

    那从容不迫、那得意洋洋、那自信满满的姿态,仿佛猫捉老鼠一般,将老鼠死死地摁在了爪子之下,却不着急着结束它的生命,而是反反复复地玩弄着,因为猫坚信着,老鼠已经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在这一刻,他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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