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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庶女不好惹-第84部分

小说: 庶女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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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撇撇嘴,“不说就不说。”,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

    终于还是困了,我伸了个懒腰,打趣说道,“吉庆家的,你睡不睡?我困了,要去…”

    嗳,玉俏这丫头居然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见她手里的红肚兜摇摇晃晃最后落在了地上,我的眼皮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中我又到了那棵巨大无比的姻缘树下,那一点都不老的月下老人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要是再不会去,可就要没命了。”

    我大惊,再睁开眼的时候,四周已经是一片火海。浓烟呛得的直咳嗽,流泪。

    我使劲摇着还在睡的玉俏,“玉俏,快醒醒,快醒醒。”

    她醒过来后看见火海完全慌了,咳嗽着问我,“怎么办?小姐!”

    这种情况还能怎么办。我说,“捂着口鼻,赶快往外跑!”

    “噢!”她应着,跟着我往门的方向跑了两步,马上又着急的叫了起来,“我的肚兜呢?我的肚兜呢?”

    我简直无语了,训她,“这性命攸关的时候,你还惦记那肚兜干什么。”

    她已经回去把肚兜捡了回来,看她那宝贝的不得了的样子,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门口已经完全被大火封住了,我们两个连靠近都不行,屋顶上的梁柱正一根根的坍塌下来。

    不就是打了个瞌睡的功夫吗?火怎么烧得这么大了,我纳闷不已。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抓耳挠腮,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玉俏冲我尖叫了一声,“小姐。”

    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就见她那双灵巧的小手向我伸了过来,猛的把我推倒在地上。就在同一瞬间,她则被一根烧红了的大梁砸在了底下。倒下的时候,玉俏吐了口鲜血,她紧攥着的手一松,那绣着并蒂花的红肚兜被热浪吹到了我的身上。火苗引燃了她身上的衣服,她瞬间成了一个火人。撕心裂肺的挣扎着,喊叫着。

    “玉俏,你撑着,我一定会救你的。”我抓起她的肚兜塞进怀里,爬起来脱了外衣,边哭边使劲儿的拍打她身上的火苗。

    我拼命的喊救命,期望有人来帮我们,可那些声音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得不到任何的呼应,谁也没有来。

    连我的外衣也烧着了,玉俏身上的火还是没灭。我扔了衣服,去拉着她的手,想把她从梁柱底下拽出来,可她手上的皮都脱了一层,我也没能把她拉出来。

    我看着玉俏被火焰吞噬,眼巴巴的看着我,动了动嘴唇之后,头垂在地上再也没抬起来。我拉着她的手对她说,“玉俏你起来呀!不能放弃,你快起来呀!”

    耳中只剩烈火燃烧的声音,丝毫没有注意到头顶上再次掉落的木头。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有双强有力的手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又把一块黑色的湿布裹在了我的身上。熊熊燃烧的木头在我眼前掉落,将玉俏埋在了底下。

    肌肤上冰凉的触感在一瞬间就消失了,我看着他,哭着求他,“大叔,你帮我救救玉俏。”

    可他冷冷的说了句,“她已经死了。”

    我接着求他,“大叔,她不能死,她还有有病的母亲要照顾,还要回去嫁人。你不是神医吗?我的腿你都治好了,你一定能救他的是不是?你帮我救救她好吗?”

    “你先睡会儿吧!”大叔眼中闪了一抹寒光,手指在我身上轻轻一点,我就真的睡了过去。

    他背着冲出火海,出了行宫,穿过山中迷雾,最后在山脚下的官道上停了下来。

    我听见他说,“丫头,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和帝王家扯上关系,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你这样单纯的性子吃亏是必然的。”

    我怕他把我扔下,不管我。就趴在他的背上,装做依旧沉睡着,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以为这样他就不会不管我。

    不远处传来了车轱辘的转动声,还有赶牲口的吆喝声。大叔将我轻轻放在地上,一声叹息之后毫不犹豫的向雾山里走去。

    听见他离开的脚步,我哭着坐起身,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大叔!你回来,不要不管我。”

    他停顿一下,头也没回的对我说,“丫头你要记得,将来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养老送终。”接着就突然消失在了黑暗里。

    待他重新回到行宫之后,里面已经大乱了。救火的救火,搜捕逃犯的搜捕逃犯,到处都是忙碌的卫兵跟仆人。

    苏氏跟疯了似的找上他,质问他,“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出大事了?”

    她说完之后,忽然意识到他做什么去了,接着又说道,“你去救那丫头了?儿子的江山你不管,却要去管一个野丫头?复曲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复曲的脸无比僵硬,“这么多年来,我为他做的还少吗?可他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我教了那丫头才几天,可丫头说会给我养老送终。你能让他给我养老送终吗?”

    苏氏瞬间软了下来,“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你不是还有我吗?”

    复曲抬了抬眼皮,“那以后我就只管你的死活,他们的江山让他们自己守去。”

    “这会儿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罗勒被人救走了你知道吗?这行宫的秘密已经不复存在了。他要是回了苏腊,天下可就大乱了。”苏氏的眉头拧成了大疙瘩。

    “你不要小看了你儿子,青蜂堂不是在他的手上吗?”

    复曲并未有半分的惊讶惊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苏氏一个冷笑,“为了个丫头你至于吗?”

    复曲说,“这话你应该对自己说,要不是为了烧死丫头,那些人怎么能趁乱轻易的劫走罗勒。”

    “好!你不管就不管,可我的儿子我不能不管。”苏氏的脸煞白,扭头走了。

    复曲也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他嘴上说是不管,实际上却还是放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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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重生() 
这天大地大难道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一辆破牛车从南边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泣不成声。车上的大叔大婶,看见我披着块黑布,衣服烧得破破烂烂,头发也烧焦了大半,坐在路中间哭,下了车上前问我是怎么了。

    我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是一个劲儿的哭。无论他们再怎么问,都是哭,哭得他们也跟着心碎。

    虽然不知道来历,这大冷的夜里也不能总在外面冻着。大叔大婶在旁边商量了下,觉得不能把我扔下不管,就把我扶上牛车带回了家里。

    路上,大婶把冻透了的我搂在怀里,又给我捂上了棉被,我感觉异常的温暖,情绪才慢慢缓和过来。

    原来他们夫妻二人就住在山脚下的村子里。到了他们家中之后,大婶给我倒了碗热水,又找了件旧棉袄给我披上。我喝完水身子暖和起来,就跟大叔大婶交谈起来。

    “大叔大婶,你们认识玉俏吗?姓白,白玉俏。”我问他们。

    他们对视了一眼也显得有些紧张,“那丫头失踪大半年了,也没人知道去哪里了。怎么?姑娘认识那丫头?”

    我点点头,扯了个谎,说我跟她同在皇都的大户人家里做工,这次我回家探亲,玉俏让我顺道看看她娘。哪知在雾山遇到山匪,拼死才脱了身。

    大婶立即满脸心疼,摸着我的手说,“怪不得姑娘光哭不说话,原来是遇上了这样的事啊!”

    大叔说,“雾山这条路这几年不安稳,已经没人敢走了。姑娘你还有命,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我又问他们,“玉俏她娘的病好了吗?”

    他俩人的眼神同时一暗,大叔叹了口气说,“人早死了!”

    “这怎么会?不是有钱治病了吗?”我心里一下子就空落落的了,本以为还能代玉俏尽孝,现在没这个机会了。

    “唉!玉俏她堂哥就是个畜生,拿了玉俏卖身的银子,对白大嫂却根本不管不顾,由着她病死饿死在床上。玉俏走了没三天,白大嫂就去了。还是邻里凑钱给她买了口薄棺,草草葬了。”大叔气愤说道。

    我又忍不住流了眼泪,“大叔,你带我到她坟前看看成吗?我得去给她烧点纸钱。”

    大婶劝说,“姑娘,这深更半夜的就别去了。今晚你好好歇歇,让你大叔明天带你去。”

    我点点头,大婶又说,“乡野人家不比高门大户,委屈姑娘就跟我挤挤,让你大叔去小西屋睡吧。”

    大叔很识趣的去了西屋,大婶挑开蓝布帘子,领着我进了里屋。里屋里面是张大炕,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两床旧被子,背面的颜色和花型都已经看不出来了,上面打着一个又一个布丁,有旧的也有新的。

    大婶铺好床,让我在屋里等着。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先端了盆温水让我擦洗。然后又去找来了干净的衣服和剪刀。

    大婶给我剪掉了烧焦的头发,满脸心疼的说,“这么好的头发,真是可惜了。”

    我说,“没什么好可惜的,反正很快就长出来了。”,眼泪就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头发没了还能长,可人死了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大婶语重心长的说,“姑娘,人都有走背运的时候,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抹了抹眼泪说,“谢谢大叔大婶收留我。”

    “当不起谢,姑娘不嫌乡野人家寒酸就行。”大婶亲切的笑了笑,将衣服递到我手上。“我个半老婆子,没件像样的衣服能给姑娘穿。这虽是我儿子以前穿过的,却总共也没穿过几次,洗得干干净净的,姑娘就凑合着穿穿吧!”

    我看着那套暗红色老粗布的衣裳,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找不出别的话来,就只能说出个谢谢!

    大婶温和的看着我说,“你快试试看合身吗?”

    我点点头,她端着那盆脏水就挑着帘子出去了。脱去被火烧得破破烂烂的中衣时,玉俏绣的红肚兜掉了出来,我拿着它立即泪如泉涌。

    大婶在外面问,“姑娘穿好了吗?”

    我说,“请大婶再稍候片刻。”擦干了眼泪,赶紧换上老粗布的男人衣裳,又把红肚兜揣进怀里,才让她进来。

    可别说,这衣裳大小刚好,我穿着不大不小正合适。

    她进来一看,就说,“还挺合适的。”

    我从那破烂的中衣上撕下个布条,把剩下的头发高高扎了个马尾,然后问大婶,“大婶你看我像不像个少年郎?”

    大婶两眼放光,跟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像,像,姑娘这少年郎可比鹭州守家的公子都俊呢!”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我要活着,要替玉俏活着。从今以后,没有慧心,也没有孙萱,只有白玉。

    我和大婶挤在一床薄被下,开始跟她打听吉庆的事。大婶叹了口气,说他已经另娶了别家的故娘。

    我问她,“他们不是定了亲了吗?怎么还能另娶。”

    大婶说,“这也不能怪人家,玉俏一走音讯全无,她娘又没了。可孩子的婚事不能耽搁,吉庆另娶,旁人没有说闲话的。”

    我又问她,“玉俏他娘生病的时候,亲家那边的人为什么不管?”

    大婶说,“都是穷人家,想管也要有那本事。吉庆是好孩子,玉俏他娘埋的时候,是他在头里抬的棺材,她侄子拿了钱可连面都没露。听村里人说,他如今在鹭州城里开着铺子,过的可滋润了。让这种没人性的发达,真是没天理了。”

    到这里,我就再也问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脑中不停的浮现着玉俏死前的场景,也不知自己是睡是醒,等再睁眼时天已大亮了。

    天将明不明,半昏半暗的时候,突然起了股强烈的北风,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扫荡着天地间。气温也降了个厉害,说滴水成冰一点也不夸张。

    我跟大叔穿的胳膊都不能打弯了之后,他就带着我到村西那一片靠山的荒坟中去给玉俏她娘上坟。

    玉俏她娘的坟被埋在枯草中,土丘上面也不知道被什么动物掏了个大洞,烂了半截的木碑躺在了地上,上面的字早看不清了。

    我问大叔,“你确定是这里吗?”

    大叔隔着毡帽挠了挠头说,“应该就是这里。”

    我扶正了木碑,摆上祭品,然后跪在坟前捂着胸口揣着红肚兜的地方说,“玉俏,你娘已经死了,这是她埋骨的地方,我带你来看她了。你放心,你娘的坟墓我会找人重新修葺一遍。害她不能善终的人,我也一定不会放过。”

    拜祭过后,跟大叔往回走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阴郁的雾山。山上的浓雾被吹的毫无影踪,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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