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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慕君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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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那女子,以及段容止都已经不见了。云柯手中还握着一根针,针尖上,有鲜红的蛇血。整个人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惊魂未定。

    秦衍走过去,忙扶住她。楚宁远只淡定的说了句:“琉璃,阴阳派的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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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容止被绑() 
“活着的人,何必要给死人陪葬?”

    高空中,一声笛音,是方才那姑娘在一段笛音后留下的,音色是青涩少女般的,但是那音调,却是毫不客气,如同大人般的口气。

    但是这琉璃,算来年龄,应该也有二八以上了。

    太子爷眸子微敛,看来他是想保这琉璃,也保不住了,随即向秦衍请辞。楚宁远望望天空,这阴阳派,恐怕是想造反。

    夜幕,秦衍带的人不多,让青木率领一部分人先去四周搜罗,云柯便与秦衍先商量着先回城。

    毕竟段容止是御剑山庄的二公子,而且还是秦衍的表弟,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不好对他姑母交代。

    秦衍饶是异常冷静,也有些微微的不淡定,这琉璃,阴阳派的琉璃,跑来追踪他的人做什么?

    还有那留下的话:“活着的人,何必要给死人陪葬?”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刘云柯看着他踱步,突然想起一件事:“阴阳家,不是前朝公主一派的吗?”

    而且今日她哥哥与楚宁远赶来,却又因为这事突然离开,是不想招惹麻烦,还是暗中还有其他缘由?

    秦衍摸着唇角:“现在还不能回城。这事有疑,第一个疑点,这琉璃便是当年杀死你舅舅…墨卿酒的凶手,带走段容止,是想拿来做人质。

    这第二个疑点,是因为你。你十一到十二岁时生过一场大病,被你父亲当时的一位妾室下毒。

    我与你哥哥去雪山帮你取雪莲时,与阴阳派的琉璃打了一架,那个女孩子,她当时寻的也是雪莲。

    因为雪莲是被你所吃,所以她找你,应该是拿你的血,去救其他人的命。”

    这一句话听的,让人总是毛骨悚然,刘云柯讪讪然:“应该是第一种可能吧,因为若是中毒,那人没有雪莲解毒,这么多年了,应该早死了吧?”

    秦衍:“若是第一种可能,那我问你,琉璃既然是阴阳派的人,这阴阳派又是江湖众知一直拥护前朝的,墨家要翻案,那她为何不躲起来,然后抹除她参与案件的痕迹?”

    刘云柯看着他:“那就只能是,墨家已经掌握了线索,确定杀我舅舅的人就是她。所以她一直跟着我们,想先下手为强,可是方才”

    秦衍:“方才什么?”

    云柯指了指桌上那放于一个小盒中,染着蛇血的银针:“那女子,好像是冲着我来的,雾起时,那蛇没有直接卷走段容止,而是直接奔向我。

    下意识的将银针刺出,等再睁开眼时,段容止不见了,但银针上,有那条蛇的血迹。所以,”

    秦衍眉头又蹙:“所以什么?”

    唇角扁了扁:“不知道了。”

    然后额头被一敲,一痛,秦衍揉了揉她的额头:“有多种可能,而且拿你做人质,可比拿段容止要好的多。”

    刘云柯拂掉他的手,在桌子旁坐好:“与阴阳派作对,我们的胜率又几成?”

    秦衍:“十成,但现在他们有段容止在手中,我们应该只有七层。”

    云柯:“既然有七成,那我们不如直接将阴阳一派给端了,想不出结果,我更喜欢干脆一点。而且阴阳派,是前朝公主的势力,我们迟早要除去。”

    眸中有闪过冷光,她毕竟也不是等闲的人,反正这事,总得有个处理吧?

    秦衍只是眉头微皱,也许这其中还有其他内情。

    迷谷崖,琉璃将段容止绑在一棵树上,这树,便是长在迷谷悬崖之上。

    段容止添着唇角从树叶上打落下来的露水,一脸的无所谓:“把我抓来,是想亲手,偷偷摸摸的杀我吗?

    不过,这种有种奸杀的感觉,我很感兴趣。”

    琉璃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有些无害的看着他:“爱情是什么,女子十四岁,就不可嫁人吗?”

    话语喃喃的,不细想,但光看那外表,十三四岁还真能勉强,可这琉璃,怎么可能十四岁?

    段容止盯着她瞧:“你今年十四?”

    琉璃嗔怒他一眼:“难道不像?人都说,岁月会让人变老,哪怕只是眼睛,也能看出沧桑感,可是你看,我都活了两个半十四岁了,怎么还看着长不大呢?”

    用嘴巴允着手指,然后再允,她叫琉璃,琉璃,是一种易碎的东西,她十二岁便会杀人,杀了她的养父母,然后杀了自她九岁便想**她的养父母的儿子。

    当官府来问罪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副纯真无害的站在行刑场上,一双圆圆的眸子,忽闪着。

    她不过是杀了该杀的人,她有错吗?

    然后,也就是在那个行刑场上,她遇见了她的主人,也便是她的师父,阴阳派的家主…绉衍。

    师父教她武功,给她买好看衣服、首饰,给她最好的优待,可是有一点,她长不大了。

    她十二岁时,她想着她明年就十三了,然后十四岁、十五岁,她就可以嫁给师父了。

    可是她长不大,有人告诉她墨家人的血,可以助她长大,于是她杀了墨卿酒,就在他醉酒的时候,她用偷得祭常的银针在他的后脑勺一刺,封了他的感知觉。

    然后将他直接推下了桥。等墨家的人将他打捞起,放进棺材时,她就趁机用一根中空的银针插入墨卿酒的胸膛,取了他的心头血。

    只是误了最佳的时候,她只能勉强长到十四岁。所以这些年,她不断的再找能长大的方法,再找能让她显得,像一个大姑娘的方法。

    因为主人说,只有过了十五岁才能嫁人,而她这样子,总觉得像是在欺负孩子,而主人最讨厌虐童。

    所以她就拼命的想让自己长大,只要有能让她长大的方法,她什么都乐意。

    段容止张着嘴,惊愕了良久,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一句话,说这世上,阴阳师,都是练着不阴不阳的功,比起那鬼谷里无所不能医,无所都不医的毒医…祭常,还都要让人觉得可怕。

    便看女孩子:“青春常驻,这样不好吗?而且女子十四嫁人,也不是没有的事。不会,你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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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她伤我的蛇() 
琉璃板着眼瞪他,瞪了许久,方才有些孩子气,极倦的收回目光,看着他:“那个人,会来救你吧?”

    那个人,段容止:“是谁?”

    琉璃:“那个女孩子,她在你身边,应该是喜欢你吧?”

    段容止汗颜,这人什么逻辑,便有些哼笑:“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琉璃:“不知道。”

    段容止:“那你还来抓我?”

    琉璃摸了摸地上被扎中要害,受了点伤的蛇,眸中突然一狠:“我不过想借她一滴血,她就伤我的蛇,真狠。”

    段容止脑中转了转:“什么血?”

    琉璃:“心头血。”

    是人死之后,浑身的血液流干,最后所剩的心尖上的血。段容止又问她:“有什么用?”

    琉璃把蛇抱入怀里,撅着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要她的血,自然是有用的。”

    段容止:“那你拿我的血不成?就别用她的了。”

    琉璃整个人把蛇抱的紧了些,眸子圆瞪,警惕:“我不会杀你的,我只要她的血。”

    段容止:“莫非,因为她是墨家人?”

    终于在深夜里,秦衍接到了一封信,是那名女子的,署名为阴阳派杀手…琉璃。

    秦衍靠在床上,彻夜未眠,等第二清晨时,云柯醒来,却发现床上已无人影,便皱着眉头四处搜寻着。

    将军明迩,正好守在门口,整个人面色很黑,而且阴沉。

    云柯:“公子呢?”

    明迩摇头。

    云柯再问,他还是摇头。

    然后明迩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张了张嘴,意思是他现在的音色,已经被封,他说不出话来。

    刘云柯汗颜,转而去找屋内可用的东西,将自己带着的一个银针包打开,用小刀将已经劈成一截、一截的木材,用刀子,做成一个一个能释放银针暗器的暗盒。

    然后让明迩将这暗盒藏于屋顶、墙头四处,银针上头,都沾有一种黄绿色的液体。

    她不知道秦衍去了哪里,但是她有一种直觉,在秦衍走后,一定会有人来找她。

    是公输家的人也好,那个杀手琉璃的同伙也好,或者,还有可能是墨家的人。因为她的眸子,有时还能预料一点事。

    但是她怎么想都没想到,这次,人竟然全齐了。公输家的人是第一个到的,是上次她在赌坊遇到的那个女人,只一袭红衣,霸道、爽快。

    公输罂粟。

    刘云柯看着她带人从墙外翻进来,左手,端着一个红木匣子,右手,是一条鞭头带着莲花刀片的红色长鞭。穿着红色小靴,露着雪白细嫩的小腿。

    一步、一步,向着她的方向走近,腰肢曼妙,而且那里,那两个地方,特别的大,在胸前一晃一晃的,额外的饱满。

    那将军明迩,已经两只眼睛都要掉了下来,这周边,还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

    快速的,刘云柯随手取了一个装暗器的匣子,对着那女子的腿部就扣动按钮。公输罂粟愣了愣,停住:“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又不杀你,你怕什么?”

    云柯:“我没怕。”

    公输罂粟:“那你手抖?”

    刘云柯摸着手中的暗匣:“把你手中的红木匣子打开,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公输罂粟扭着腰,继续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今日,特地穿了一身软甲,所以她不怕被针刺。

    只当是挠挠痒:“早听说这当朝公主胆小,不曾想,还挺可爱的嘛。”

    握鞭子的那只手,腾出一根手指,挑着自己的下巴,一个红衣女子,自大、傲慢的形象就这样被显现了出来。

    刘云柯努力克制着自己,因为她已经能感觉到,这个屋顶,这屋顶上她让明迩放上去的暗匣盒子,正在被人用手,一块、一块的捡起。

    这说明屋顶上有人,因为这房子的构造,秦衍曾告诉过她,反正屋顶、窗口附近发生的动静,在屋内都可听的清清楚楚。

    但是关紧门,这屋内的动静,是很难传到外面去的。

    刘云柯站在屋内的门槛处,扶着门栏不肯出去,也是这个原因,方便能听清屋顶的细微动静,而且她武功不好,她却将所有的内力都用来提高此时耳朵的灵敏度上。

    公输罂粟走到她面前,还剩一步的时候,通往云柯所住的这个院子的院门突然被撞开,随后二十多位黑衣女子、男子向她过来。

    挡在她面前,将那公输罂粟直接给逼退到院子中央,为首的一个黑衣女子,还有一个男子,向她跪下:“属下救驾来迟,请少主人莫怪。”

    少主人,少主人。

    刘云柯想了想:“墨家的人?”

    为首的两人点头,其余人不是拿剑堵在公输罂粟周围,就是挡在她面前,刘云柯脸皮微扯了一下。

    这样看来屋顶那人,就是琉璃的同伙了。

    公输罂粟手中拿着盒子,站在她那个位置,正好能看见那屋顶处一闪而过的一个人影,心中暗想此时,似乎是来的不对。

    将手中的红木匣子放在地上,两手摊开,一手手中还拿着长鞭,腰肢曼妙:“送个薄礼而已,告辞。”

    然后一个作辑,刚要转身,屋檐上那人从屋顶一跃而下,是一身的紫色华袍,三千发丝雪白。但面上,却无丝毫皱纹。

    给人的气势,是那种世外高人、武林至尊的高手,刘云柯暗暗又摸了摸袖口内还藏着的银针:“阁下是?”

    紫衣男子很不屑的顺了顺,自己的三千白发:“我那徒儿呢?”

    徒儿,徒儿,刘云柯想了想:“她有何特征?”

    紫衣男子又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特点,她很乖的,唯一的例外,就是想喝你的血吧?”

    顿时脸抽了抽,忍着好气:“那我把血放出来,她会不会就寻着气味过来?”

    紫衣男子忙伸手去拦:“别,我们已经欠了墨家一条命,再欠你一条,我可赔不起,不过还是奉劝你们一句。

    活着的人,何必要给死人陪葬?”

    这话语好熟悉,刘云柯看着为首的这两个墨家来人,却见他们以及他们身后的那些墨家人,个个抿着唇,脸崩的死紧,而且握剑的手都看着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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