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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慕君安-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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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畏与秦衍更是不是说话,于是整个场面就直接冷了下来。

    良久,悻悻的,云柯哼了一声,拉着秦衍就上了楼,虽说是茶楼,但仍是有房间可以休息一会的。

    进了屋子,眼看也不能光在意这些无聊的事,于是门一关,就谈起了正事。

    秦衍走到房间的桌子旁,有些赌着气:“怎么现在,才想着关注我的事?不对,我现在做的事,可有一半是看在你的面上才帮你做的。

    你说你这良心,不会才刚被狗给衔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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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说人话() 
云柯:“说人话。”

    秦衍:“这个,我就是个人。自然,这就是人话。”

    云柯:“那,谈正事好不好?若是耗,你知道的,我脸皮比你厚,临场发挥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所以,我比你能耗的起。”

    秦衍:“我们这趟出来,有一大半可都是在为你们刘家做事,还有一半是为你外祖父墨家做事。你觉得,牵涉到你的事情,凭什么,要我耗心?”

    云柯:“我低头好不好,我认错好不好?”

    毕竟在重要的事面前,还是大事为重。

    她知道的,她读过女戒的,她还算是一个很好的贤妻。

    干脆直接开口见山:“在我祖父那一辈,墨家机关术与公输一派的机关术进行过对决。

    但因为当时,全天下对机关术都不太重视,所以那场比赛知晓的人也寥寥无几,甚至于两家方面都不甚放在心上。

    但是墨家惨败。

    比赛本采用一局定输赢的,结果后来延长到了三局两胜,但是最后比了三局,全部都是以墨家惨败而结束。

    所以到我舅舅墨卿酒那一辈时,就格外的注重机关术的培育,但根据,有人给我带来的墨家本部关于机关术的书籍,那里面几乎每个机关术的技能都少了一个步骤。

    想必是有人动了手脚。所以墨家本部正儿八经培育出的学习机关术的人,多少都是有些残次的,而机关术掌握最好的都是一些半学不学,靠自己摸索的。

    就像这些年,一直执着于盗墓的奈良,以及我师父——曾经的盗墓贼杨戬。”

    毕竟这机关术用的最多的方面除了战场以及国防,就是墓地。

    而盗墓的过程,就是破解别人的机关术,所以盗墓贼要求最高的,一是速度,二就是熟知各项机关术的破解之法。

    在实际与理论的结合下,盗墓的过程,正好弥补了理论上的缺陷。

    最后又赶紧补充了句:“你别看我,我从小看的书籍,都是我父皇在战场上搜罗出来的,跟墨家没关系。顶多我所会的一些机关术的技能,是间接通过我母亲教我的。”

    毕竟,她外祖父是墨家传人,她母亲会的那些机关术,自然也都是在墨家学的。

    可是,也不知为什么,按理说她从小喜欢杂七杂八的东西,是学习机关术的苗子,这墨家,她外祖父那一派不可能不出手帮一把。

    但相反,她所看的书籍,没有一本是出自墨家学派的。父皇给她的那些书,从来都是最原始的一些机关术的书籍,枯燥、纯理论。

    纯高难度。

    看完那些书,再看墨家的这些传到至今的机关术教导书,只觉得这些甚为简单。

    如若当年她看到的书籍,是墨家的这些,估计小时候,她也不会都没时间去听戏了,搞的那时候,她每跑出去偷听一次戏,回来都得熬夜补习功课。

    最后又商讨了些,秦衍直接问她:“会不会与前朝的那个预言有关?”

    毕竟墨家现在的产业,就光说被拿出来做礼物的,一个给云柯的鸾凤酒楼,一个给太子爷刘云琦的,几乎遍布全国各地的青楼产业。

    这些都不是一代、两代人就能积攒下来的。

    再加上前朝有人预言,说这下一任天下之主,必然会落到墨家人手里。

    莫不是,这墨家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有所准备,要谋这天下?

    而机关术的缺陷,可谓说是有人篡改,也可谓说是,墨家之人自战国之后,已经不把重点放在机关术上了。

    而云柯的父亲——刘勋,恐怕也就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虽然也一直按照她的喜好培养,但是自始自终却不给她看墨家,她外祖父那边的有关机关术的书籍。

    而当初她出嫁时,她哥哥太子——刘云琦可是格外的与她约法三章,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能给秦衍制造兵器。

    而且是任何兵器,任何可能影响到两军交锋的工具,哪怕,只是登云梯、巩固城墙类的东西。

    可谓是说,她所掌握的机关术技能,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在这普天之下,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所以这次,萧恪陪同他们一起雍州做事,也算是一种掩饰。毕竟,她究竟有多少能耐,大家也只根据她母亲当年的成就来猜测。

    而真正知道的,也只有太子刘云琦,以及她父皇。

    最后,秦衍道了一句:“无论如何,这次到雍州,若是真的遇到了公输舒华。墨家与公输一派的较量,你就不要参加。除非他们搞不定的时候,要参加,也换个身份。

    因为我怕,我们秦家这边有人,会想办法利用你。”

    云柯:“可若你不允许,他们又敢做什么?”

    秦衍:“你不知道,有人会背着主子做事?

    那凌刃之前可是还背着你,给楚宁远传递消息呢。所以这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云柯:“那,要不,我把一些技巧直接交给萧恪?到时,有他顶着,我也就不用出场了。”

    秦衍:“可,那萧恪毕竟是太子爷的人,你把技能都教给了他,到时他为太子爷暗中打造一些军火,我这边又没有什么机关术方面的人才,我岂不是亏了?”

    云柯:“那你们不打仗不行?我父皇可是在给你的招安书中写的清清楚楚,我与我哥具有同等继承王位的权力。

    这意思是什么?

    就是暗示是你与我哥具有同等的继承王位的权力。我们走正规路线不行?”

    嗔怒他一眼,然后用脚踢了踢一旁的桌子腿,走到屋内备好的床上躺好。

    然后卷了被子,直接缩进去。

    秦衍跟着走过去,将她往里面移了移,弯腰抱她的时候,声音很低:“只有我们站在同等的位置,才有公平的竞争可言。”

    毕竟当初这天下,打下来的时候可是他们刘家还占了三分之一呢。

    而且若是全部让出的话,以刘云琦那性子,若是放在五年前,那时候他若没把他们兄妹二人丢下。指不定刘云琦还会自愿成为他麾下的一枚棋子。

    可今时不同往日,在扮猪吃虎的这五年,刘云琦不可能没有野心,也不可能不记仇。

    而天下,所有的强者都知道,只要站的最高的人,才有能力与别人说理、讲道义。

    而他对刘云琦不信任,太子刘云琦对他,亦是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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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萧恪的暗器() 
云柯翻了个身,在他躺下来后,往他的胸口又缩了缩,面对面着:“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秦衍:“我知道,只是我太小心了而已。以后,不会不信任你。”

    然后将她整个人抱住,手臂紧了紧。

    他们还有一个相处方式,就是,从来冷战不会超过三秒。当然,那次除外。

    那次是因为太疼了好不好,根本不是某人愿不愿意去哄的问题,而是疼的根本什么都不想听。

    秦衍将她抱着,唇角露着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重新启程。

    再次见到墨语时,是被何畏从客栈里背着出来的。

    因为好奇害死猫,于是马车在行走一段路后,又半途折返了回来,潜伏在一个拐角处,正好就看见墨语伏在何畏的背上。

    那模样实在是太逗,两个大男人,身子叠在一起,说背,又不是正常的背人,就像是托尸体一样,墨语的两只手从后面圈在何畏的脖子上,脚不着地。

    何畏的两只手,一只手拿着剑,一只手虚空着,说是护着墨语,不让墨语从他身上掉下去,但是手却又不接触他的屁gu或者大腿什么的。

    这一看,云柯就大概已经知道了,萧恪到底是用了什么暗器。

    催促着马车夫快点儿赶路,然后她自己捂着嘴巴,在马车里不住的笑。

    还特地拍打了下秦衍的大腿:“这叫‘黏鱼’,黏贴的黏,两年前有人从西域进献过来的黏土,我见没人用,就拿出来,那东西很损,粘在人身上,会在一刻钟后,黏土变硬,形成无数细小的泥土针。

    若是在一刻钟还未到的到时候,这种东西就紧贴在肌肤上,而且这处的肌肤还处于被压的状态的话。

    那这针,就会直接刺进肌肤。

    而且由于针很小,根本就很难剔出来,只能一周左右后,这针在肌肤内融化,形成没有黏附力的污垢,才能算是病痛解除。”

    而这墨语,明显就是后背、屁股上都中了萧恪的诡计。

    所以何畏背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诡异的姿势,一只手背后明显是想拖着他的屁gu或者大腿的,但就是硬没下去手。

    因为那屁~股上有刺啊、那大腿上估计也有刺啊。

    然后越想越想笑,秦衍本来是板着的脸的,结果被她这一下诱惑、然后两下诱惑。

    终是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身,用拳头抵着自己的唇,笑了一会,咳了咳,将一张脸绷住:“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云柯:“有。”

    然后一想那污的画面,就更加的想笑。

    云柯:“先将他整个衣服都给扒了,然后用一种带黏性的布带,紧贴着肌肤,待到胶带与肌肤全部粘着的时候的,用力一撕拉,便可将那小泥土针给弄出来了。

    不过,这一招,我可还没试过。”

    但手下模仿动作,更有蠢蠢欲试的样子。

    萧恪那一脸被打的肿已经消了许多,星棋虽看着瘦小,但整个人性子倒不弱,硬的可怕。

    没有一点儿对他的可怜。

    总之苦肉计,对于星棋来说,那就是娘。顶多,你不就是受了点伤,不久是伤在了门面上,但是你有必要仗着脸上那点伤就出来装可怜吗?

    要上药啊,你自己不会?

    赖着不走,信不信让星棋再打一遍?

    总之,苦肉计什么的,是万没有效果的,所以萧恪也便不装了,开始给自己用上好药,只求能尽快将脸治好,然后恢复自己那英俊潇洒的本来面目。

    但其实,不是苦肉计没用,而是苦肉计是谁人再用而已。

    就像墨语,方才那样子,是只在众人都从客栈离开后,才趴在何畏的背上,被何畏带出。

    整个若仔细看去,那头是别着的,把目光别过何畏的脖子朝后。而是很落寞。

    对于一个习武者,一身的本领,结果现在却还要被人背着行走,还一直隐藏着,受了伤也不让主人以及其他人知道。

    对于星棋来说,他们一起训练,一起长大,更是没少在一起执行任务过,即便没有超脱朋友之情之外的情感,但是这朋友之情还是有的。

    对于墨语这受了委屈,打碎了牙也只往肚里吞的性格,他想不心疼来着,但在看到那副画面的瞬间,本来随便放着的一双手,骤然握拳,然后越来越近。

    还是月莹提醒他,问他没事吧,方才强制着命令自己放松下来。

    然后掉了马头,跟着主上、夫人的马车往前行去。

    云柯在马车里的声音虽不大,但马车毕竟是不隔音的,而且之后星棋不知不觉就骑马走在了马车的旁边。

    听到他们谈话中的一句后,知道是在谈论墨语的事,便控制不住的,恨不得把耳朵紧贴在马车上听着。

    尤其是再听,墨语身上可能是被萧恪下了会变成针刺入皮肤一样的东西,而且那种还不能剔出来,而且还不知道这种针刺入皮肤,它到底已经刺进去了多少。

    往同样骑马但是带着斗篷的萧恪那里往一眼,想恨,却又一想上午他那一副猪头样,也实在是恨不起来。

    昨晚萧恪去找他的时候,就是一身的伤,那样子,也实在是让他怪罪不小去。

    这两人打架,昨晚墨语是偷袭在先,直接将萧恪的脖子勒住打的,而且下手也不轻。

    虽然现在他才知道,萧恪竟然用了阴的,把墨语害成这样,连走都走不了了。

    但是,也算扯平了吧?

    牙齿咬得狠狠的,竟然突然就心疼了起来。

    萧恪见有人朝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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