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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部分

永世皇朝-第421部分

小说: 永世皇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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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压下,叛军大败而逃。

    但是叛乱并没有就此终止,而是在全国范围内四处开花。拜伦斯家甚至无法统计出参加叛乱者的具体数字,因为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这是一场智者和愚者的战争。”

    在一处不知名的深山里,梁贲悠闲的喝着小酒,时不时的瞥向面前的沙盘地图。沙盘上插满了代表着叛军的小红旗和代表帝国军的小蓝旗,梁贲的近侍们都知道,这些小旗代表的部队,每天会造成数以万计的伤亡。

    此时的梁贲,依然是叛军的最高领袖。可能有人会问了,梁贲不是打算替拜伦斯家铲除“病根”吗?他为什么不在叛乱开始之前就把叛军的首领全干掉?只要叛党群龙无首,他们根本闹腾不起来吧?

    但是请不要忘了,梁贲继承了他父亲的遗志,而他父亲的遗志与格瑞曾经的想法完全相同。他们想以武力方式彻底改变这个世界,只不过格瑞因为与麦尔的交谈,观念发生了一定的改变,决定尽可能的减少伤亡,而梁贲的父亲却还保持着原来的想法。

    麦尔以前也受到格瑞的影响,以为只要把坏人彻底消灭,世界就会变得美好。后来他受到拉莫吉斯的提点,又受到泰容妖精的影响,改变了原有的观念。正因为如此,拜伦斯家统一世界的行动才会以“伤亡最小化”为核心去进行。

    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给帝国埋下隐患,需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将这些隐患解决掉。本来梁贲是打算按照原定计划,把这些所谓的“隐患”设法聚集起来,一起干掉,除掉所谓的“病根”。可是随着计划的进行,梁贲发现这些人并不是隐患的全部。

    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个世界的“愚者”太多了,他们才是帝国的真正隐患。麦尔、格瑞和拉莫吉斯都打算以教育方式解决这个隐患,所以他们的目标只有那些已经做了坏事,或是心怀恶念的人。只不过麦尔与格瑞对他们的态度是“保小置大”,就是放任大人不管,只教育小孩子;而拉莫吉斯的对他们的态度是“尽力保全”,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而梁贲对他们的态度,唯有“清除”。他认为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才导致其他人活不好,所以这些人没有生存的权力。梁贲认为,这些人是社会混乱的根源,只有他们死光了,其他人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所以他更改了原定计划。他没有提前干掉所有叛党的首领们,而是任由叛乱爆发,好借帝国军的手将“愚者”从世上除掉。

    麦尔在收到梁贲的信之后,本来已经认清了他友军的身份。但是梁贲放任,乃至煽动叛乱的行为,又让麦尔摸不准他的脉了。他搞不清梁贲到底是敌是友,就像他父亲当初搞不清梁贲到底想不想继承自己的遗志一样。

    新历181年9月,科尔纳特家族召开家族会议。以谢尔维为首的造反派劝莫里丁率领科尔纳特家族加入叛乱,莫里丁确实对拜伦斯家有异心,但他脑子不笨。他知道拜伦斯家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虽说这场叛乱十分突然,但是帝国军的表现十分镇定,一看就知道是早有准备。拜伦斯家虽然不知道危险武器管制条例会引发全国范围内的叛乱,但他们知道那些旧最贵族早晚会煽动平民造反,因此帝国军始终处于备战状态。

    莫里丁不想让科尔纳特家族送死,但是家族中的大部分人都支持造反。在莫里丁还独掌兵权的时候,科尔纳特家就是他的一言堂。可是现在不行了,他手里没了兵权,且不再是独裁者,下面的人已经不怕他了。不过大家还拿他当家族领袖,所以他们才会通过召开家族会议的方式,强迫莫里丁接受他们的条件。

    烂泥扶不上墙啊

    莫里丁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再次对家族成员们说,他认为这场叛乱不会成功,科尔纳特家族甚至会因此而毁灭,即便如此,你们还是要造反吗?

    谢尔维一众却认为拜伦斯家大势已去,因为人民站在他们这一边,至少除核心区、泰容妖精、伊利比人和爱尔特人以外的人民都站在他们这边。他们觉得拜伦斯家会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然后新世界就会恢复原有的秩序,科尔纳特家族也会再次崛起。

    莫里丁让家族成员最后做了一次举手表决,结果除了伊玛和莫里丁以外,所有人都支持造反派。伊玛是因为不想背叛朋友才没有举手,即便是家族中的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依旧面不改色,在决策方面已然不会受他人的影响。

    无奈之下,莫里丁接受了造反派的条件。家族中的很多人都知道伊玛和麦尔的关系,他们怕伊玛会去向拜伦斯家告密,就想把他关起来。莫里丁却先一步把伊玛关了起来,然后悄悄的将他送出萨克丁城,让他去向麦尔告密。

    莫里丁知道,现在这个科尔纳特家族已经完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存科尔纳特家的血脉。只要伊玛能够活下去,科尔纳特家族就能延续下去。虽然莫里丁曾经是个独裁者,但是他是为了家族才独裁。他为家族奉献了他的一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家族领袖。

    最终,莫里丁率领科尔纳特家族起兵造反。结果不出莫里丁所料,帝国军只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彻底平定了叛乱,还借助这场叛乱加强了拜伦斯家对地方的统治。除在叛乱前就逃走的伊玛以外,科尔纳特家族无人存活。

    在伊玛逃离之后,为平息众怒,莫里丁杀死了伊玛的所有妻妾。此时伊玛还没有后代,莫里丁让伊玛在拜伦斯城重新开始,最好是能与帝国的权贵联姻,这样科尔纳特家族才真正在中央生根发芽,开枝散叶。

    让伊玛出卖整个家族,换取科尔纳特家族在中央的立足,这是莫里丁人生中的最后一步棋,也是他最骄傲的一步棋。事实证明,莫里丁的决定是正确的。在萨克丁城的科尔纳特家族覆灭之后,麦尔再无顾虑,让伊玛在中央任职,还主动帮伊玛介绍帝国权贵家中的未婚女性,好让他在帝国中央站稳脚跟。

    就这样,新的科尔纳特家在拜伦斯城生根发芽,开枝散叶。后人所熟知的物理学家梵丁?科尔纳特,麦卡伦?科尔纳特,教育家亚巴特?科尔纳特,以及萨伦?科尔纳特元帅,都是出自这个家族。

    具不完全统计,这场叛乱造成了近两千万人伤亡,死亡人数甚至超过了世界大战。在战争的最后,始终没有参加战斗的,梁贲的部队,以完整的建制向帝国军投降。他们分散驻扎在无人区中,经过数年的开发,这些部队的驻地已经变成了可以自给自足的小型聚落。

    帝国军在接收这些部队的时候很是惊讶,因为他们的装备十分精良,士气也很高,按理说不该投降才是。值得一提的是,在帝国军进行降兵统计的时候,他们发现所有降兵都姓“梁”,而且每个人在提到自己的姓氏时,都显得十分忧伤。

    帝国军几经询问,才知道伊良皇帝梁贲已经自杀。他在临死之前对近侍们说:“我不容世,世不容我,唯死一途,以正世风。”

    随后,梁贲要求近侍们给所有部队下达投降命令,并将“梁”赐给全军将士做姓氏。除了伊良巫女以外,伊良人都是有姓氏的。姓氏代表着祖先的传承,所以伊良人不会轻易的放弃自己的姓氏。

    可是梁贲的部队却全部放弃了原本的姓氏,听从皇帝的命令改姓“梁”。他们这样做不是因为“梁”是曾经的皇姓,而是为了让梁贲皇帝永远活在他们心中。由此可见,梁贲是很受将士爱戴的。

    要知道,当时梁贲麾下的将士足有八万人。在梁贲抛下定安城出逃的时候,这八万人愿意抛下家室与他一起离开,心甘情愿的服从梁贲的一切安排。没人知道梁贲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有些人恶意猜测说,梁贲是用一种神秘的方式给这些人洗脑了,可是这种说法明显是有漏洞的。如果梁贲真的能给人洗脑,他何必让拜伦斯家统治世界呢?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就能把世界改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梁贲的近侍们将他的手记全部献给拜伦斯家,以证明梁贲不是拜伦斯家的敌人。麦尔看完梁贲的手记时,惋惜的眼泪已经挂满了面颊。毫无疑问,梁贲是个智者,但他和莫里丁一样,都是可怜的智者。

    莫里丁对科尔纳特家族太过执着,于是他被科尔纳特家族拖累,让一切努力付之东流,自己也因为家族而死。梁贲则是偏执的认为死亡和消灭可以从源头解决问题,所以他杀了他的家人,又设法杀死那些被他认为是问题源头的人,最后他认为自己也是问题的源头,所以把自己也杀死了。

    诚然,梁贲杀死的那些人就是问题的源头,但只是消灭这些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梁贲没能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总是会感到痛苦,因为杀戮本身就是带来痛苦的事。麦尔能够理解梁贲的痛苦,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因他而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所以说,我们改变了世界吗?

    麦尔坐在办公室里,呆然的仰望天花板。

    我们统一了世界,建立了新制度,但这样我们就改变了世界吗?

    所谓的改变,不过是我的希望,还有我同伴的希望而已。其他人真的期待改变吗?我们真的有权替他们做决定吗?那些恶人和愚者真的不配活着吗?

    事到如今,麦尔又回到了这个老问题上。

    我们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

    神啊神啊我常说你是我的王,可我却从未见过你,也没与你说过话。

    我父亲格瑞的神啊,请你回答我,我所做的,真的是正确的吗?

    人类为此所付出的巨大牺牲,真的值得吗?

    神啊,请回答我。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第一百三十三章 契约之石() 
麦尔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身处一条小溪边。柔和的阳光倾斜而下,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空气中混杂着青草与泥土的方向,还有些许腐殖质散发出来的味道。

    周围空无一人,但麦尔却能感受到,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存在。他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但是他只能感觉到那个存在,却感觉不到那个存在的位置。哪怕是那个存在向他发出声音,他也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你父亲格瑞的神,是你所敬仰的王,一切之始,一切之终。你诚心想见我,我就让你见到了。麦尔,我知道你为何痛苦,但我还是要问你,你为何痛苦?因为你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你若是知道,我就不会问你了。你常以为自己聪明,若是你真的聪明,就该知道我为什么说这话。你若是知道我为何说这话,你就不会痛苦了。

    过去我常与你父亲见面,那时他也在痛苦之中。他不痛苦时,就想不到我,我从未给过他痛苦,但他却常想见我。这痛苦即不是从我来,又是从何而来的呢?麦尔,你的痛苦又从何而来呢?你心里说,我不知道,因为你确实不知道。因为你不知道,所以你才痛苦,所以这痛苦正是从无知来的。

    世人之事,唯知与不知。知道就懂,不知道就不懂,不懂就会痛苦,痛苦就会去寻求解脱,想要找寻痛苦的根源,这就是世人的求知。若是知道了还痛苦,就说明你还是不知道。你只是以为自己知道了,实际上还是不知道的。人或是没能理解,自以为理解了,或是找错了方向,自以为方向是正确的。所以世人的求知不是真正的求知,因为他们并不想知道,只是想解脱痛苦罢了。

    你心里又问,为什么不懂就痛苦呢?有人说,我不懂这事也活得很好,那是因为他们不需要。人在需要的事上不懂,就必定会痛苦。人的需要都有什么呢?人想要什么,他的需要就有什么。想要的越多,需要的就越多,要懂的就越多。想要的越少,需要的就越少,要懂的就越少。

    世人的智者常说,要知足,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他们的意思是,人要是想减少痛苦,就要减少欲求。这想法在逻辑上是对的,但他们却漏了另一半。欲求多的人不一定会痛苦,只要他们知道他们所需要的,他们就不会痛苦。

    你们的祖先本是全知的,他们所需要的,他们都知道。他们本不该痛苦,也不该让后代痛苦,可是他们却没有做到这一点。所以他们是不尽责的,痛苦的人越多,他们的罪责也就越重,因为一切的痛苦都是由他们开始的。

    既然你想知道你祖先的事,若是你肯相信,就认真听我的话。我曾把世界交给你们的祖先,不曾要求过他们什么,只是告诫他们不可做某些事,因为这些事会让他们死。在你们祖先的时候,死并不是现在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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