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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仙嫁也凶残-第57部分

小说: 仙嫁也凶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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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他的体内,已有“反力”!

    如此一想,不免倒抽一口凉气,呼吸都止住了:他体内的力量,是妖精一次次灌注给他的。。。。。。又服食了她的花瓣。。。。。。。

    冥冥之中,他似乎抓到了真相的一条尾巴,但这尾巴柔滑,妖艳,让他不敢用力去拽。于是,它又狡猾地溜走了。他只能一味地惊怔着,浑身交替着热浪与冷汗。

    正沉浸在惊疑中无法自拔,上官断的声音飞进了他的脑海,“你想的没错。她的化元咒,吞噬一切正力化为反力。但她自己并不知,以为是妖力呢。”

    幽若空听到这个一锤定音的答案,身体疲惫地软了下来,终于忍不住问,“上官断,你究竟是谁?”

    上官断没有回答。再一次丢下令人抓狂的沉默。幽若空冷着脸等了会,对此人卖关子的恶习,已不抱希望。

    “有本事,你就永远别说!”他冷嘲热讽下了座。照着识海中的“炼日”,一遍遍地演练起来。由于根基尚薄,一次“破雪”已耗尽丹田,若非上官断为他灌顶,早已不省人事。

    这会儿打起更艰深的“炼日”,只能比划比划,学个表面样子,想用来破境,根本不成气候。

    就算向妖精讨要花瓣儿吃了,恐怕也难一蹴而就。。。。。。急人啊!

    他练了一会,听见螺蛳壳内传来一声嘤咛。立刻就分了心,向里看去。只见妖精已经醒了。伏在床上,慵懒而缓慢地呼吸着。

    穿着白色罗袜的小脚,在被子上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一个人默默地顽皮着。

    她感到他在看着她,埋着头问道,“幽若空。。。。。。还有修士吗?”

    幽若空连忙闪身进去。“又饿了吗?”

    她翻身坐起来,露出一张红润娇艳的脸,热腾腾的像刚出生一样。黑黑的眼睛望着他,不自然地抿了抿嘴。

    幽若空一笑,把她拖进怀里,轻轻摁住她的头靠向自己的脖子。花溪烈犹豫道,“不喝也无妨。”

    他拍了拍她的背,催促了两下。她的客气便维持不下去了,尖牙挑开血管,咂吮起来。

    跟小孩吃奶一样,吃出了一身汗。大口大口地饱吸着。幽若空摩挲着她的后脑,柔声地问,“娘子啊,我对你好不好?”

    这话绕了宇宙大半圈,才跑进她的耳朵里。半天了,她含糊地应了一句,“好。”

    幽若空梦呓似的说,“我对你这么好,你不能不要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是不是?”

    花溪烈意犹未尽,半饥半饱停了下来。从香囊里拿了两片花瓣,塞他口中。

    幽若空一边嚼着,一边追问,“我说的话,你听见了?”

    花溪烈:“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人。不会不要你。瞎担心什么?”

    幽若空正想说,不会不要他,但也不能要别人,这时,上官断飘了进来。

    俨然拿这里当他的地盘,来去都不需请示了。

    幽若空满腔的柔情蜜意,被这家伙搅和得烟消云散。一肚子气堆积在脸上,嫌恶地瞪着他。

    上官断仿佛没看见,自来熟地对花溪烈说,“没吃饱吧?”他不要脸地坐到床边,拉住她的手,对准掌心,将体内的仙力毫不吝惜地传输给她。

    花溪烈动了动嘴角,毫无膈应就接受了。一点没有诧异和不习惯。

    幽若空瞪着上官断这朵绿云,手掌动了几动,想把他拍飞。可是,自知没这本事,又怕娘子失了大便宜,便决定走迂回路线。

    他拉住花溪烈的另一只手,耐心地教导说,“娘子,你是有夫君的人。除了夫君之外,以后不可让别人碰你的手。”

    花溪烈:“我让谁碰我的手了?除了你,谁敢对我放肆?”

    幽若空:“!”

    瞬间感到说不出的心力交瘁。他真是无法想象,她的脑子怎么构造的!委屈无奈之下,忽然孩子气地扑倒她,在她脸上“啵啵啵”香了十几下。连嘴唇也没放过。来了个即兴的、霸王式的示威!

    花溪烈骂了一句,“幽若空,你是不是找打?!”一把推开他,拖过他的袖子擦擦脸和嘴。为了表示嫌弃,口中还“噗噗”呸了几下。

    幽若空并不在意,拗起头对上官断看着。

    那家伙好像没看见似的。专心为妖精传着力。清冷的表情里,带着极淡的温柔,一派与世无争。就像一个宽宏的正室,完全不介意小妾的胡闹(。)

第九十六章, 换衣服() 
花溪烈是个极糊涂的。睡醒吃饱了,才想起大事。一把捉了上官断的手,炯炯地问道,“幽若空,不是说那仙宗的宗主顶厉害么?可捉住了?”

    上官断:“”

    真是无言以对!

    幽若空也叹气,这时才真正明白,妖精的脑子是真的不好使。眼睛恐怕也异于人类!这眼神,得有多么偏,才会把他和上官断看成同一个人?

    他从后面抱住她,“娘子,我在这儿呢。你认错夫君了。”

    花溪烈左看看,右看看,竟然说,“我哪里认错了?你当我瞎了,自己嫁了谁也瞧不清?”

    她一脸凛然,冷傲如霜。眉尖微微蹙着。对他发出天经地义的质问与梦里的那个她相比,此刻的她无情,简单。眼睛透明地传递着灵魂的喜怒。好像缺了基本的屏障和伪装。

    幽若空的心里,莫名疼起来,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他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也许只是受到上官断的感染但是,却再也舍不得纠正她什么了。

    他甚至一瞬间荒唐地想道:“如果她眼里看到的,始终只有我这个夫君,多一个上官断的皮囊,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她还当不起吗?”

    这荒唐又“伟大”的念头冒出来,让幽若空狠狠地受了一惊!

    他怔了一会,放柔了声音说:“娘子没有错。是为夫错了。”

    目光不带情绪,向上官断看去。上官断也静静地对视过来。然后,又缓缓移开了。

    花溪烈得了他道歉,便作罢了。不再纠缠于此。低头一看,自己睡得衣裳也皱了,便轻轻弹指,换了一套杏色的衣裙。

    又顺手作法,为夫君也换了一套蓝袍。

    说来也奇了,她只弹指一次,两个男人的身上,竟换上了同样的衣物。

    上官断和幽若空,“”

    大眼瞪小眼,同时因彼此的俊美,看得两相生厌。

    幽若空干笑道,“娘子,给他穿白的。。。。。。我穿蓝的。”

    花溪烈眯起眼睛,放轻目光,瞅向上官断的皮囊。手指犹豫地弹了一下。。。。。。两人的衣物同时变成了白色。

    幽若空一愣,“额。。。。。。”

    花溪烈连忙追加一次,两人又同时变成了蓝色。她皱眉,这样的失灵,让她太丢脸了,简直抹不开面子。急慌慌又把手指一弹,于是。。。。。。幽若空身上衣服光了!

    她“啧”了一声,有点着急。再一弹,上官断也。。。。。。。光了!眨眼的功夫,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两个男人成了煮熟的红虾,惊呆当场!

    花溪烈急得出汗,没好气地说,“你尽会挑剔,嫌我变的不好,自己找衣服穿。”

    她急于摆脱这次巨大的失败,干脆撒手不管了。自行出了螺蛳壳去。

    幽若空被这史上第一奇葩事件整的灵魂出窍,无地自容。他故作镇定,转身从旁边的衣橱中,拿了一套专门备在这里的衣袍。

    身后传来上官断冰冷没人气的声音,“在她的识别中,你我就是同一人。自打她诞生以来,便是如此。别再强迫她区分我们。这会让她十分困扰。”

    幽若空的手在亵衣的带子上顿了很久,偏过头问道,“为何会这样?”

    “想要答案,自己去找。”上官断说。

    幽若空僵固着,很久没说话。不知是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还是彻底接受了整件事,他回过头来,瞧着依然光溜溜、如无所顾忌的天神站在那里的男人,戏谑道,“还不穿衣服?她都没兴趣多瞧你一眼,给我瞧有什么用?我更没兴趣了。”

    上官断默默盯他一会,手指一弹,一套高雅的白袍上了身。“幽若空,你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凡夫。”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飞身出去了。

    幽若空噎得心口疼,冷笑道,“我是凡夫,可我不上门夺人家娘子。我告诉你,就算她承认你,你也只能做个小的。没有我允许,不许碰到她一根手指头。”

    上官断没有回应。幽若空闪身出去,发现他把螺蛳壳攥在手里,准备往脖子上挂。

    幽若空一把夺了过来。“好个贼人,不经主人的允许,什么都敢拿了是吧?”

    他自己也没发觉,他在上官断面前,像个跋扈任性的纨绔,态度一点不像对待夺妻的仇人。

    或许一个人,可以有很多面。可以威严,冷酷,善谋,好斗,雄心勃勃,多疑,但是对幽若空而言,像现在这般想说什么都脱口而出的无脑状态,实在是非常少见的。

    只是,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上官断面无表情说,“琢磨了这么多天,‘炼日’那一招会打了么?”

    幽若空心里一“咯噔”,仿佛被石子儿弹了一下,“多少天了?”

    上官断嘲讽地弯起嘴角,“快三个月了。”

    幽若空:“!”

    他不过才练了半天功,进螺蛳壳给娘子喂了一回饭。三个月就快过去了?

    那烈国的君素素和太子已大婚了?金玹也把一帮妖怪领回来了吧?没人管它们,不会到处抓人吃?

    幽若空不敢往下想,深吸一口气,似要把满腔的震惊和抱怨给压下去,那口气憋了半天,才重重地呼出来。

    他拍了拍上官断的肩,“我不是神,学一会就打得出来。那招比破雪难多了。你得帮我。”

    “我帮不了你。”上官断不加犹豫地说。

    幽若空沉默。忽然挑眉,给他抛了个甜饼。“你帮我,螺蛳壳借给你挂两天。”

    上官断眼里的光活了,开价道,“两个月。”

    “一天。”幽若空寸土不让地说。

    “三个月。”上官断真不是省油的灯。

    幽若空生无可恋瞅他半晌,然后,决绝地把螺蛳壳往他怀里一丢,“三天。我的底线了。再多的话,还不如让我死。出去做什么?”

    上官断面无表情看了他一会。不想放弃这小小的胜利,将螺蛳壳挂到颈上

    花溪烈正在一堆修士中,翻翻找找。没了金丹和元婴,她又念起了那帮筑基和练气的。当时嫌这些是吃不上嘴的虾米,没得吃的时候,倒觉得虾米也不错了。

    见幽若空来了,她立即说,“我没有动白莲和青芜。”

    幽若空一听便知,她刚才一定动过这念头。顿时替师祖捏了一把汗。

    可是转念想到上官断把整个门派都“葬送”给娘子了,立刻故作大方笑道,“就是真的动了,也没什么”

    花溪烈惊疑道,“真的吗?你舍得你师祖?”

    幽若空哈哈一笑,“有何不舍?不过,白莲老祖修为也实在不够看。娘子不如吸他,不为夫的意思是,吸我。”说着,他把上官断往前一推。“吸干我好了。”

    上官断对这阴坏的小人并不介意。他拉住她的手,声音很轻地问,“既然刚才没够,怎的停了?”

    花溪烈睫毛颤了颤,用一个矜持的侧脸对着二人,冷淡地说,“我答应过要疼你。就会好好疼你。我是食言的人么?”

    她并不关心为何幽若空的复制品有深不可测的修为,她也懒得去深想,她只知道,既然说出口要对他好,就不该反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要尽量温柔待他。

    两个男人听了她的话,怔在了当场。似乎怕声音惊散了这份温情,谁都没说话。浓浓的情意,从他们优美的眼中漫溢出来。

    整个静止的雪境,瞬间变得脉脉动人。。。。。。

    半晌,上官断眼里的柔光隐去,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带着决绝的力度一弹,“雪境”消失了。

    一切静止的人和鬼,回到了时间的洪流之中,呈现出形态各异的懵呆之相。

    嘈杂之声如浪一般涌来。(。)

第九十七章, 为夫给你找的妾侍() 
那么复杂艰深的“炼日”,到了上官断手里,不过成了一个弹指!

    还说他不会呢!幽若空惊叹之余,很想啐他一脸!还没来得及发难,传音镜里头,炸开一条又一条的讯息:

    “兄长,小弟幸不辱命。将妖兵请回来了。整个黑渊妖界集体出动!兄长,你们如今在何处?”金玹气喘吁吁,荣耀十足地说。

    幽若空抽了一口凉气,整个黑渊的妖精全来了是多少?

    “皇上,周二铁幸不辱命,收服了塞外沙匪部族!”这是周二铁将军的话。

    接着,金玹的讯音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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