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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仙嫁也凶残-第16部分

小说: 仙嫁也凶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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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丰年愣了一下,这有什么问题啊?不杀猪,哪来的后腿呢?他嗫嚅道,“啊,是啊?妹妹可有不满意的?”

    花溪烈站了不说话。像在生谁的气似的。她不知自己有何不满意的。吃肉,不就是这一回事吗?

    可是,突然之间,她就是对猪后腿丧失兴趣了。一点点胃口都没了。该死的!

    早知道,就不该观摩人类吃尸体啊!

    话说,食尸魔吃尸体的景象,她也不是没看过。却没像这样,感到挥之不去的不适。

    她对林丰年翻了一个冷冷的白眼,在满屋子人的仰视中,飞上天空,往京城的方向而去了。

    半个时辰后,就到了京城的林府。

    花溪烈无视雨乔等人的热情欢迎,直接入了后院的泉池。

    肚子饿了,就从园中花木上,抽取些许生机。以她的修为,就算常年不进食,也是饿不死的。

    吃东西对她而言,不过与生俱来的习惯罢了。

    只是眼下,她突然对这个习惯,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觉这世上一切,没一样合她胃口的。

    静静在水里待了一个时辰,才起身出来。在雨乔的伺候下,穿上一套轻粉的衣裙。

    “幽若空这几天有什么动静?”花溪烈淡淡问道。

    “回小姐的话,您走后第二日,姑爷特来慰问。听说您不在,样子非常失落呢。”雨乔按照她自己的理解,眉飞色舞地说。

    花溪烈嘴角翘起,“是吗?他都说了什么?”

    雨乔转动她不太灵光的脑袋,回想一番,“倒也没说什么。就是一脸担心的样子,生怕老爷死了,你们不能成亲。”

    花溪烈冷艳的面孔上,浮出一丝被取悦的笑意。对镜子里略一端详,抚鬓问道,“你可会梳新鲜的发式?”

    雨乔眼睛一亮,“小姐想梳什么发式?雨乔会的可不少呢!”

    “既如此,梳个清爽又漂亮的。”

    雨乔欢快地应了一声,迅速为主子挽起青丝,手指在她脑后翻飞,梳成一个大朵儿的飞樱髻。华丽妩媚,风姿绰约。

    花溪烈瞧着,十分满意。手中一捏,变出一对流光的花样耳环。戴上后,便出去找幽若空了。

第二十六章, 万能先知() 
花溪烈在空中飞时,使了障眼法。人们所能看到的,不过是一片随风翻飞的花瓣罢了。

    这年头,谁会在意一片花瓣呢!除非它能吃!

    她在暮霭中自在飞行。越过安庆巷的民居深院,掠过瑞和路上凄凉愁苦的人群,直奔太子的东宫。

    可是,就在即将到达时,却被前方一个黑衣身影,吸引了注意。那家伙跑得极快,从宫墙上飞踏而过。蜻蜓点水一般几步借力,就落入了皇宫深处。

    花溪烈感到很好奇。花丝一甩,立刻就到了那人附近。只见他,居然蒙着面!只露出一双鬼祟的眼睛!

    肯定不是干好事的!

    这更让她来了兴趣!连忙跟上去。此人对皇宫熟门熟路,很快,趴到一处宫殿的屋顶,揭开了几片瓦。里面传出女人们的欢声。貌似是皇帝的寝宫!

    那人向下窥视一会,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飞镖一甩,钉进了下方的木桌里。然后,盖上瓦片,飞身而去。

    花溪烈目送他的背影,没再去追。她更好奇的是,那是一封什么信?需要以这样的方式传递!

    她没入屋顶,潜到宫殿里。只见,屋内的情景很恶心:老皇帝和五个妃子,全是光溜溜的。看样子,正在行荒淫之事。

    在妖界,许多妖精好淫,终日沉迷于此。花溪烈看到的多了去了。但是,她一向对此是很瞧不起的。

    因为她自己,从未有过发情的感觉。不发情的妖精,比发情的、浑身骚臭的妖精,更加高贵!这是她的想法。

    现在,看到老皇帝这种死样子,内心更替幽若空感到委屈了。堂堂仙界王子,给这样的蠢货做儿子,真是丢尽了脸啊!

    正如是想着,皇帝已从惊惧中回过神,疯狂喊着,“来人,来人!有刺客!”

    殿外的护卫们,哗啦啦冲了进来。妃子们躲避不及,抱着身体尖叫不停。大家好一阵混乱后,发现根本没有刺客!虚惊了一场!

    一护卫从桌上取下信件,呈给战兢兢的皇帝。

    花溪烈凌空看着信上的内容,顿时惊讶极了!

    哈,竟是一封告密信!

    上面说,太子幽若空与威武将军周二铁密谋,准备在中秋之夜,皇帝前往祭台拜月之时,出动大军逼其禅位!

    以击鼓三声为信,夺取风朝皇权!

    署名是:一个万能的先知者。

    皇帝气得双手颤抖,露出了吃人般的狰狞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来,“逆子,这是你自己先找死的!”

    他狠狠地把信揉在手里,“既然你早有不仁之心,休怪为父的绝情了,哼哼!”

    花溪烈根本不把皇帝发狠的模样放眼里。这种臭虫之类的角色,她无需抬脚就能碾死。还怕他发狠么?她兀自出了神,寻思着告密的人是谁。

    蓦然,她并不灵敏的脑袋里,闪过一道光:这封信的笔迹,好像在哪儿见过啊

    不就是那个号称“未来要娶你的男人”吗?呀,像极了!难道一直以来写信给她的人,不是无邪郡主和程小姐,而是刚才的那家伙?

    早知如此,刚才应该擒下那家伙,狠狠地揍一顿啊!花溪烈真后悔!

    她悄无声息飘出了这个宫殿,往幽若空的住处飞去

    到了破旧的东宫,发现他还没有休息。正端坐在案桌前,秉灯夜读。一豆孤零零的灯火,颤巍巍的,在他身上打下一个清浅的光晕。

    他只穿了一套白色的中衣。长发随意散开。丰颊玉面,如诗如画。实在是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美男子。

    花溪烈看着他,心中有点感慨:他真有福气啊,居然被她瞧上了!往后这天上地下,谁还敢欺负他?

    弯唇一笑,她忽然起了促狭之心。决定在现身之前,吓他一吓。

    张口轻轻一吹,屋内顿时起了一阵妖风。门窗以令人恐怖的方式,自动关闭。灯火挣扎晃动几下,也熄灭了。

    幽若空神情微凛,坐着没有动。手指却已迅速捏住一把飞针。

    花溪烈在黑暗里瞧着他严阵以待、敛气屏息的样子,更是玩心大盛。弹出一道微弱的妖力,向他的脸上击去。幽若空侧身一让,巡着风的来处,银针连发。

    下手果断狠辣,戾气强横锐利,令花溪烈着实感到意外。

    大凡仙人转世,必会保留前生的秉性。她曾见过几个转世的仙人,全都是软心肠,连一只蚂蚁的死,也能令他们哭上半天。

    可是,眼前这位,却明显深藏不少黑暗本质呢!

    他前世究竟是怎样一个仙人?为什么被贬下凡呢?花溪烈忽然对此好奇了。

    轻松捞住所有银针,花溪烈身形一闪,站到他的身后。倏忽间,银针已抵住了他的颈侧。

    幽若空一僵,在黑暗中坐着,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却忽然含着笑意说,“原来是你。如此捉弄于我,实在顽劣不堪!”

    他像是笃定了来人的身份,竟抬手向颈侧摸来,握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说,把银针夺走了。

    花溪烈不太高兴地问,“我是谁?”

    “你是我那。。。。。。仙子下凡的爱妃呗。”

    花溪烈哼了一声,“如何知道的是我?”

    幽若空没有回答。他会告诉她,是因为一种独特的体香吗?

    “秘密。”他说。

    花溪烈伸手一拂,灯火又亮了。光晕在黑暗里盛开,笼住两人的身影。

    他的目光微微一顿,凝固在在她的脸上:美艳逼人,不可方物。只消看一眼,就令人窒息!

    幽若空缓缓收了目光,浅笑责备道,“你怎么来了?好歹是个女子,半夜造访男子的寝居,传出去像什么话?”

    “谁敢瞎传,我会收拾他。”花溪烈抬手一招,墙角一张椅子,无声飘了过来。停在了幽若空的近前。

    她带着一如既往的骄傲,坐了下去。“我来是问你,成亲的事准备得怎样了?”

    幽若空瞥着她,无奈又好笑地叹了一口气,“我这样一个窝囊太子,无权无势,穷得响叮当,你何必非要屈尊降贵呢?”

    花溪烈厌烦这种酸话,用花丝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休要讲这些废话。林振凯夫妇很快会到。五天后,你就上门迎娶。成完亲,他还得滚回地狱受刑!”

    幽若空的脸上闪过惊色,用奇怪的目光瞅着她,“所以,你是从地府把他夺回来的?”

    “不行?”

    幽若空一味盯着她,实在是说不出话来。终究点了点头,表示“我服你了”。

    两人傻傻互看,目光在空中安静地胶着了一会。

    花溪烈想起在老皇帝那儿看到的事,轻描淡写开口道,“幽若空,有人向老皇帝告密,说你会在中秋之夜,趁皇帝拜月之时,逼他禅位。。。。。。是也不是?”

    这道惊雷一砸下来,幽若空的表情变了。戾气撕破了平静的面具。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花溪烈皱眉道,“你慌什么!有我在,这天上地下你什么事做不得?想当皇帝,何必非要等到中秋之夜?”

第二十七章, 爱妃啊() 
幽若空听闻此言,神色几番变幻。良久,才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地笑了。好像刚才的事,转眼已变得无关紧要。

    “哦,是么?当真什么事都做得?”他饶有兴趣地问。

    花溪烈傲然说,“当然。”

    他含着微笑,深深地望了她一会。认命了似的问道,“没错,我是打算逼他退位。。。。。。告密的,是什么样的人?”

    花溪烈摇头,把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遍。

    幽若空若有所思,沉吟道,“你是说,那封信的字迹,跟你当初收到的很像?”

    “没错。”

    “之前的信,你还留着吗?”

    花溪烈摇头,“拍烂啦。哎?你不是见过吗?”

    幽若空目中闪过一丝幽光。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花溪烈见他不说话,自个儿沉着脸嘀咕道,“这种故弄玄虚的家伙,别让我抓住,否则,定要捶成一个肉饼!”

    幽若空眉头一跳,望着她,眨了眨眼睛。明明很严重的话题,她一开口,就显得滑稽了。就连谋反之大罪,在这样的气氛里,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他轻声一笑,站起身,缓步走到屏风后,取了一件外衫穿上。“看来,有人在拼命地搅浑水啊。”

    “你可知道是谁?”花溪烈说。

    幽若空直言道,“有几个怀疑对象。但是,在确定之前,不能告诉你。”因为,此事太蹊跷,被她粗暴一干涉,很可能起到反作用。

    花溪烈瞪着他,不太高兴。幽若空连忙温和地补充道,“等我查清楚了,再仔细对你说?”

    花溪烈这才哼了一声,表示批准。

    灯下的幽若空,俊美如梦。算是花溪烈除了她自己以外,见到的最美的人。因为这一点子美,她愿意对他包容。

    幽若空见她目不转睛,毫无羞涩盯着他看,不禁心中感到好笑:这家伙是阅尽千帆麻木了,还是压根不晓得男女之别?

    他慢慢走过来,柔声地说,“此事亏得有你提前相告,不然,父皇设下埋伏,将计就计,我命休矣!”

    花溪烈对这奉承颇受用。面上却不动声色,“休什么休?有我在,谁害得了你?”

    幽若空抿嘴一笑,很感动似的凝望了她一会,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肩,把人轻轻抱进了怀里。

    花溪烈一愣,心说,这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她嫌弃地推开他,“你过去坐下。好端端抱什么?往后休要如此叽歪,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幽若空哈哈一笑,松开了臂弯里的身体,反驳道,“咱们就要成亲,略微。。。。。。亲热又有何妨?”

    话虽如此说,心里却在揣摩:难道她并不想采阳补阴,并不想吸收纯阳男子的精元?

    花溪烈清洌的凤眸望住他,光芒威严慑人。“幽若空,就算咱们成了亲,你也休想行那些荒淫之事!”

    幽若空半张着嘴,简直被她震住了。她的脸庞冷艳凛冽,眼珠子亮如黑晶。。。。。。说话时,如此的义正词严!这哪里是只妖精!分明是道学家!

    幽若空在那种光芒里,迷失了一会。半晌,才露出一丝轻佻的笑意来,“这话怎么讲,不荒淫,怎么繁衍子嗣?太子妃的重要责任之一,就是为太子生儿子。这一点,你难道不知”

    他本意是试探她,却没想到,自己先脸红了。有点害羞地挠了挠眉心。

    花溪烈充满鄙视地看着他,“没出息的人才整天想着繁衍后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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