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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君婚我也婚 作者:影子说想你(晋江2014-06-09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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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他才放开了她。

  她窝在他的怀里平息着气息,脸上绯红一片,嘴唇红得饱满像鲜血要溢出来,目光潋滟,特别诱人。

  他又在她的脸上啄了几下,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角落里,两个相偎的身影,成了寒夜里最温暖的存在。





第20章 第二十章
  有了夏亦清的帮助,会场的布置很顺利,不但比预想时间还早了三个多小时,布置的效果也比原先的好了很多,发布会很成功。

  可是,漆郗从凌晨四点多回到家时就感觉头重脚轻,想着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等夏亦清为她泡好药发现她已经在床上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又急又心疼,她的体质本来就特殊,免疫力弱还偏偏吹风又淋雨,连忙把她送到医院。

  漆郗的病来势汹汹,打了退烧针后,她的体温有所下降,可是早上九点多又开始反复。连日来一直就没好彻底的感冒可谓是彻底爆发了,医生给她又检查了一次调整了药水后温度才慢慢降下来。她被勒令足足在医院待了半个月。

  看着吊瓶的液体一点点流入她的体内,睡梦中的她动了动,碰到了输液的手,疼的她脸皱成一团。

  他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幸好针头没歪,不然又得扎一针。因为输液,她的手更加冰冰凉凉的。他用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看着她眉头慢慢舒展开,他小心的把她的手用被子盖上,却没再放开自己握着她的手。

  他知道她不喜欢打针,以前她生病,他怎么哄她都不愿去医院打针。最后他只能采取强硬措施,看着她打针时偏过头一脸的隐忍,他比她还疼,恨不得替她。可他不得不狠下心,不能由着她再拖下去。

  想到沈尘风所说的她从怀孕到生产的种种,那会有多么的痛,你又是怎么走过来的?我仅仅是一想到这,心就疼得不能自己!

  2008年5月1日
  新年的首次相亲
  状态: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来
  结婚就像多米诺骨牌,推倒其中任意一块,其他的都会跟着倒下。所以,围观别人的幸福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前几天邻居家的姐姐出嫁了,老妈又开始为我安排了相亲,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我才二十二岁啊,我还小呢!
新一轮的首次相亲,出师不利。原因是我发现对方是那次在餐厅笑的那个人的朋友,想到那天的事情,有些尴尬,希望他没认出我。
  但从总体上来说,他何止是极品,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相貌生得极好,丝毫不逊色于现在当红的男演员,但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痞样,具有花花公子的潜质与资本。资料上说他在一家公司做设计,显然不止。而对于他这样的人还需要出来相亲,我实在有些不解。按理说,想跟他结婚的女人都可以绕着A市一圈了。
  我知道,这样的人,做朋友可以,结婚就算了。显然,我没办法驾驭他。
  况且,我并不想结婚。
  因为,我没有信心,可以跟一个人过一辈子,一辈子是那么长。
  PS:我遇上他的时间是2008年4月1日20:22的“缘浅情深”餐厅(我不明白自己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这种感觉很奇怪)

  明明是与你的第一次见面,为什么我觉得我们早已相识,是熟识的故人!是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我们的相识?为了在今生也能留住前尘记忆,为了在第一时间找到你,我在一次次的轮回中不忍在那奈何桥喝下那孟婆汤。脑海中的记忆,和三生石上的前世今生重叠再重叠。

  孟婆的汤,据说是将人活着时因喜、因悲、因痛、因恨、因愁、因爱而落的泪一滴一滴收集起来熬成的,能让喝了它的灵魂彻彻底底地与前世做了一个了断。喝了它,前尘往事终归虚无,爱恨嗔痴全部随风飘散。可我,终是舍不得喝下,无论是欢喜甜蜜还是苦涩忧愁的记忆,我都不愿失去,我也要记住你,只愿与你在来世才相识就有了千丝万缕的关联!

  可我又不希望你也疼,你只需要等待,等着我,找到你!

  所以,你觉得我犹如故人,你却是我前千年的等待。

  缘起,不知何时。

  缘灭,也不可能在今生,更不可能在转身离开的一瞬。

  我们,注定要纠缠生生世世!逃不掉,更不想逃!

  原来,她只认出他们的前一次见面,却忘了那个说长大后要跟他撒娇的哥哥。

  知道她在相亲,他居然有些生气,又有些庆幸。气她要对着不同的男人笑,也庆幸这么多年过去,无论她曾经有过谁或者谁拥有过她,现在,她依然只是她。

  因此,他找了朋友,又把自己的背景做了修改,让她不至于一看到直接pass掉。他打算,等他们关系稳定那么一点,他会告诉她,只希望不要被她认为是欺骗。

  而为了和她第二天的相亲,他第一次尝到了忐忑的滋味。既紧张她明天会不会来,又紧张明天她会不会认出自己,一遍遍的检查自己的衣着形象,尽量让自己普通再普通,低调再低调,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因为她的资料他看过最简单的一些,,像什么单身啦、工作啦之类的,还有一些,他想自己慢慢了解,让她慢慢讲给他听。

  那天的她,从她的表现来看,他断定她来相亲完全是被逼的。随意的搭了条牛仔裤和一件T恤看起来却很舒服,脸上只有淡淡的妆。礼貌却疏离,不热情不主动,像完成任务一样,对于他的问题,一般都会回答,不过耐心出奇的好,没有任何的不耐烦。而她也会跟他聊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像他提前了解的相亲程序一样,聊兴趣爱好,气氛也还不错,不冷场,不尴尬。

  带她去看电影,她很开心的选了部动画片,也问过他的意见,他觉得她喜欢就好。而那部片子,他其实不记得讲了什么,压根就没怎么看,全程她在看电影,而他在不着痕迹的看她,那个像精灵一样灵动的她。之后他们结婚后,他发现其实她喜欢的还是最开始的那种小女孩心境,喜欢单纯快乐的动画片,科幻的和纯爱情的她也会看,所以只要有上映的,他都会带她去看。过于沉重的片子她很少看,看了心情会很不好。

  看完电影他带她去吃饭,她却坚决说他带她看电影那她请他吃饭,只不过地点她定,他没意见。最后她带他去的是夜市大排档给他点了碗馄饨,又买了许多的烧烤。他之前本就不喜欢那样嘈杂脏乱的用餐环境,觉得用餐就应该在安静优雅的地方好好享受,不过有她在他居然觉得还不错。而她似乎是反应过来他与这有些不协调有些窘迫想要带他到其他地方,他只说不介意拉着她就在那吃,觉得馄饨很美味,即使后来他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她说只是突然就想吃这的东西,吃的毫不顾忌形象。

  那是他第一次让女人请客吃饭。

  吃完饭后,他送她回家,故意把车开得很慢,又绕了很远的路。如果可以,他希望那条路没有尽头,那么,他就可以多了解她一些,可以多和她待一起。

  而那一次的相亲,从头到尾,果然,她没认出自己,失望之余有些小小的开心:这个小秘密,就让它暂时保存在自己心里吧,等着以后,他会告诉她。

  原来,这些年过去了,她还没走近,他却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能让他欢喜让他忧。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她又一次的不告而别,又一次在一转身就忘记了他。

  你怎么能如此残忍!你难道不知道我也会痛吗?你难道不会因为我的痛而心痛吗?你已经把我忘记两次了!可你,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心底,舍不掉!难道不告而别这种事,真的会上瘾吗?就算会,我也要帮你戒掉!在我的生命里,你是如此的重要!我绝不会让你再一次离开我,再一次忘记我。

  因为,上一次转身就是五年,我怕下一次你在转身我就找不回你。

  “一辈子”,多么好听的词语,你觉得很长,但是于我,只要你在我身旁,我总觉得时间不够,想和你做的事情太多,我贪心的想要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从前不知道这种苦涩、这种痛是什么,也无法想象它的结果,只能由着它一次又一次的发作,才明白,是思念,是二十多年一个不曾结束不曾离开的思念,是二十多年积攒的一天浓过一天的思念,为他筑成了坚不可摧的城堡。

  你只是在无意间用了0。0001秒的时间,以一个回眸一笑的简单动作,我却用一生去追寻,去守候!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是我十二岁那年的冬天,1992年12月23日,A市安宁路的法国梧桐下的椅子上。

  我一直都记得!

  莎士比亚说:第一次遇见一个人,如果体温是38。6度,那就是一见钟情。

  他确定,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漆郗住的病房是顶级的VIP,一切设施都很齐全,要不是偶尔回出现的医生护士以及病房里在花香中若隐若现的消毒水的味道,真怀疑这就是一个温馨的小家。

  夏亦清把她的日记本收好,轻脚轻手的上了她的病床。病床很大很宽,就算他们两个人躺着,都还有好大的空余位置。他把她搂在怀里,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心下一片安然。

他吻了吻她的脸,轻声说:“郗郗,别再生病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在爱你的人面前,你可以是任何一种女生,任何一种形象,他可以包容你的无理取闹,宠溺你的任性,配合你的不温柔。。。。。。你也无需完美。因为,他所爱的那个你,是有瑕疵的你,但他明明看到了你的不好却依然爱着你。

 被强行留在医院里,漆郗觉得自己快要闲的发霉了,想要出去转转却不能,每天就只有饭后那小段时间可以“放风”,她觉得自己像犯人。更可恨的是,连澡都不能洗!他难道没闻到自己身上的霉味臭味吗!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夏亦清看着漆郗扒拉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左闻闻右扯扯,一脸的嫌弃,直接打消她的念头:“不准洗澡!”

  漆郗嘟着嘴,“难闻死了,浑身难受!”

  “难受也忍着,你的烧才退下来。”他真想把她拉过来屁股上好好打她一顿,都这样的特殊时期就不能消停会儿。

  “你就不觉得难闻吗?”漆郗继续游说。

  “不觉得。”

  “我不管,洗澡洗澡洗澡。。。。。。”

  夏亦清直接无视,低下头做手里的事。

  “我要洗澡,我一定要洗澡!洗呀洗呀洗澡澡。。。。。。”胡搅蛮缠,我就不信烦不死你!我难受你也不会好过。

  夏亦清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去了卫生间,没一会儿,端了一盆热水出来。把盆里的毛巾拧干,拉起她的袖子一点点帮她擦着手臂。擦完要擦身上时,漆郗一把抢过毛巾,红着脸道“我自己擦”。

  夏亦清也没坚持,只是站旁边帮她拧毛巾。

  被他看着,漆郗有些不自在,只能没话找话转移注意力,特豪迈的说:“都说爱情就像一场感冒,我觉得说的太TM对了,你看我和你在一起,从头到尾都在感冒,从认识你以来,我待在医院的时间比我这两年加起来还要多啊!”

  她和他的爱情,可不就是一场感冒吗,一场持续不断的流感,绵绵延延二十多个年头,也将继续绵延下去。

  爱情来了,席卷了爱人的整个世界,使人从头到脚都散发出恋爱的荷尔蒙的味道。

  爱情来了,感冒也来了。

 爱情走了,感冒照样会光顾。

感冒走了,爱情却还会在,会一直都在。

  夏亦清听了她的话眼神黯了一黯,这次要不是她的不听话至于生病住院把他吓得半死吗!不过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他只是皱眉说了句“女孩子不要讲粗话!”,把漆郗好不容易从唐淇淇那学来的“靠”揶在了喉咙。

  本以为擦了身体她就会消停了,可他刚坐下不久,她就扯着自己的短发又开始了,“我要洗头,洗头!我一定要洗头!”都已经一天多没洗了,怎么闻都觉得散发着浓浓的馊味,好恶心。

  “不准!”

  “为什么洗澡都准洗头就不准!你这是歧视我的头发!”

  “。。。。。。”他这是折磨她自己还是折磨他呢!肯定是折磨他!

  “洗呀洗呀洗头头。。。。。”

  看她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夏亦清抚了抚额头。他爸说他犟,但比起她来,他自认为好太多了。她大概是他见过的最固执,也最洁癖的人,没有之一,这点倒是从始至终都没变。

  算了,由着她,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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