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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

梦想口袋-第392部分

小说: 梦想口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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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也算自立门户。有了自己的事业,到手的富足生活,怎能让落魄的魏元奎夺走呢?

他知道魏元奎肯定要他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只希望不是劫狱这种必死无疑的事情吧。

如果真是,那他宁愿跑路。

魏元奎见对方识时务,没有天真地认为两人隔着铁窗便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便语气软下来,温和地说道:“小陈,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其实没有几个人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帮我做事,干净利落点,不会引火烧身的。”

陈旭泽轻轻点头,从他跟着魏元奎那天起,他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做过什么闭口不谈。做完事拿了钱然后消失,这是一套最基本的模式。

如果他洋洋得意四处宣扬,以为打打杀杀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丰功伟绩,那他能活到今天,也算个奇迹了。

“我要复仇。目标是陷害我的人!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要慢慢折磨死他们,要让他们痛苦一辈子!”

五天之后。

博宁南郊殡仪馆,火葬场上的烟囱再次飘起浓浓白烟。

妖娆月sè下,司徒炎鑫,金小六。廖朝阳,三人坐在门外阶梯上。

这一连几天,他们惩jiān除恶,杀了不少人。

今天刚刚送入上帝怀抱的是一男一女是专门在医院蹲点的诈骗犯。

他们既是医托又是诈骗分子,利用病人们的绝望进行敛财,不少收入不高的家庭怀着侥幸心理落入他们的陷阱中,这里面有孤寡老人,单亲家庭,残疾人士等等,本来生活就举步维艰,再被坑蒙诈骗一番后,自然是雪上加霜。

司徒炎鑫他们三人其实有点儿对此类事情上瘾。

每当看到逃脱法律制裁的违法犯罪分子被他们亲手了结,心中就有说不出的痛快与慰藉。

他们互相从来没有嘲笑过对方。

尽管这听起来很童话,很天真。

坏人倒霉,他们喜闻乐见,可这总比麻木地活着让他们满足。

点一根烟,举杯畅饮,三人在月sè下显得格外舒畅。

“司徒,你什么时候回天海?”

廖朝阳半卧在阶梯上,手里端着白马酒庄的名酒,只管喝,反正是司徒请。

金小六也对这个问题十分在意,目不转睛地望向司徒炎鑫。

司徒炎鑫脸上挂着迷醉的笑容,淡淡道:“一个星期后,接下来会更忙,估计一两年内没什么机会休息了。。。”

现阶段他们的研究成果是单一的成品,而要延伸向不同产业领域内,则要进行进一步的研发与设计,石墨烯与高级芯片,这两样成果大有可为,司徒炎鑫嘴上说一两年内没休息时间,实际上,他估计五年内都清闲不下来。

廖朝阳颓然一叹,说:“唉,你现在给唐信打工,还真兢兢业业。”

司徒炎鑫知道他说的是气话。

其实他也想一直和两个兄弟继续这几天的“事业”。

只是他的观念有些改变。

“你还对唐信当年抓你了个现形耿耿于怀?嗨,大男人,胸怀宽广一些,其实,唐信这个人我觉得还行。”

廖朝阳挠挠头,撇嘴道:“我对他没意见,怎么说呢,我是觉得他好像用一个笼子把你罩住,你现在在业科工作,好似身不由己,少了几分自在。”

“身不由己?呵呵,你错了,我其实很享受在业科的工作。”

司徒炎鑫喝口酒抽口烟淡淡笑着。

他享受吗?

当然!

不过,廖朝阳有句话说得对。

唐信是把他成功留在了业科,但不用笼子,而是用诱饵!

这个诱饵不是金钱,不是唐信送他的20%业科股份。

而是唐信私底下给他的科研资料。

司徒炎鑫正是用唐信给的研究资料,才在不到两年时间内完成了两项领先国际水平的研究。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唐信手里有瓷器活。还需要司徒炎鑫这样的有金刚钻的人来付诸行动。

当年杜承啸推荐司徒炎鑫给唐信,在今天,唐信觉得司徒炎鑫跟他很合拍,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

司徒炎鑫也觉得他与唐信在事业上是天作之合,他要什么,唐信给什么,有困难。唐信帮他解决,而唐信又从来不过问业科的管理行政等等事项,放权给司徒炎鑫。让他大展拳脚,现在结果出来了,皆大欢喜。

“你说。唐信知道咱们这几天干的事吗?”

金小六忽而玩味地问道。

司徒炎鑫想了想,摇头道:“他应该不知道,不是他不能知道,而是他不想知道,或者说,他也没兴趣知道。在这件事上,唐信跟我们的理念截然相反。”

“他难道还认为我们清除社会败类是错的?那他干嘛还打人?他不是该忍着吗?”

廖朝阳翻了个白眼,他心里的确还是有些在意当年唐信的态度。

他们是黑暗中的独行者,三人之外,再无同伴。

可潜意识里。廖朝阳是希望得到旁人认同,让外人对他们歌功颂德,证明他们没有做错。

他们杀的人,全部死有余辜!

司徒炎鑫出神地说道:“以杀止杀永无止境,我们是杀不完所有恶人的。而我们的本意,是希望少了这些恶人,就能避免无辜的人被伤害。唐信用另一种方式在做与我们目标相同的事情,这也是在宏信集团宣布新的住房计划时,我才想通了当年唐信的话,对人影响最深的。是环境。唐信的事业,是希望通过改变环境来改变风气现状,言广慈善累计这么多年救助了超过十万人,宏信集团首先希望自家企业的员工,家庭能够富足美满,可想而知,生活幸福,何苦去犯罪呢?唐信走这样的理想主义道路,其实比我们艰难百倍,因为毁灭永远比创造更轻松。”

尽管司徒炎鑫说两者目标一致,可金小六与廖朝阳还是意兴阑珊地沉默下来。

怎么听都觉得不是滋味。

因为救人怎么样都要比杀人听起来正面高尚,哪怕杀的都是罪该万死的人,可始终沾了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就像古代改朝换代用的方式一样,人们习惯把禅让认为是和平的方式,革命则意味着流血。

可王莽篡汉,曹cāo的儿子逼汉帝退位,司马懿的孙子篡曹家的天下,加上后来的刘裕,萧道成,宇文觉等等,不都是禅让吗?可后人没几个会对他们称道,认为他们是和平主义者,顺应天道

唐信的所作所为,不一定要博得鲜花掌声,见仁见智,谁爱怎么看,悉随尊便,他只坚定不移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

所以,他不干预司徒炎鑫,也不会接受别人怂恿改变自己的初衷。

“唉,唐信现在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喽?”

廖朝阳调侃的口气笑道。

司徒炎鑫并不认同他这个说法,纠正道:“不,唐信是一半人,一半恶魔。他永远不可能是天使,因为他做任何事,还真不完全是无私奉献,肯定有他自己的私人目的存在。”

如果唐信听到司徒炎鑫这番对他的评价,一定会鼓掌的,真是知己啊!

但实际上,唐信身边不少人都了解他,只不过大家没有宣之于口罢了。

说出来也没意义,反正是人之常情。

自己做不了圣人,也别要求别人必须是圣人。

“我看这样也好,唐信在明,咱们在暗,他做他的善事改变环境,咱们继续斩除毒瘤,两手抓两手硬,嘿嘿。”

金小六给旁边两人满上酒,哈哈一笑。

司徒炎鑫笑而不语,与两人碰了一杯。

刚准备喝酒的廖朝阳突然感觉到兜里的电话震动起来。

他放下酒杯掏出电话一看,朝两人眨眨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接通电话后他换上了一副温和的口气,发自内心地笑道:“姐,怎么了?是不是楠楠想我了?”

“楠楠,楠楠不见了!朝阳,下午楠楠放学一直就没回家,打她电话打不通,同学老师我都问过,全说不知道,家里门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塞了张纸条进来,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写了你的名字,这是为什么?朝阳,楠楠会不会出事了啊?这会不会是绑架?”

电话中,比廖朝阳大七岁的亲姐姐语气中充满了恐慌,甚至说话中间还哽咽。

姐姐嫁人早,廖朝阳二十五岁还是单身,他除了和姐姐关系非常好之外,最喜欢的就是外甥女,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楠楠。

廖朝阳心觉不妙,他是杀过上百人的,什么手段什么花样没见识过?

外甥女失踪,家中突然送来神秘纸条,这已经足够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ìng了。

“姐,你先别慌,你把纸条上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等姐姐把电话号码告诉他之后,廖朝阳先挂了姐姐的电话,然后打了过去。

通了之后,对面在听到廖朝阳说了一句自我介绍的话后,回应了一句话,然后挂断。

“魏总向你问好。”

第一百七十五章直面,狠辣,学不乖

“喂喂?哪个魏总?王八蛋,你说清楚!”

电话尽管已经传来了断线声,可廖朝阳还是吼了半天。

他展现出了暴怒,可心中已经凉透。

从对方的话可以听出,他外甥女的失踪并非偶然,是被有预谋地劫持,现在生死未仆福祸难料。

一想到那才十岁的外甥女落入险境,廖朝阳就无法淡定。

“怎么回事?”

司徒炎鑫和金小六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到了廖朝阳身边,他们只看廖朝阳的反应,便知道他肯定遇到了棘手之事。

廖朝阳六神无主地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此刻关怀问候都没用,司徒炎鑫则若有所思道:“魏总?我们过去认识的人里面,姓魏的不多,仔细想一想,现在还活着的人,有能力报复我们的人,只有一个,魏元奎!可是,他为什么要把矛头对准我们呢?是唐信的人设局让他落网,也是唐信的人把雷动从海外抓回来,甚至博宁官场上,是杜家在推波助澜促成了魏元奎无期徒刑,我们只是查过魏元奎,并没有对他有任何实质行动。”

一开始廖朝阳根本联想不到魏元奎身上。

他也在回忆,他们过去这些年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惩jiān除恶,没有逃脱的漏网之鱼,而且他们对准的人,几乎都是与他们没有生活交集的陌生人。

因此,他想不出任何一个姓魏的人会针对他。

他和金小六过去一年多是在宏信集团旗下天盈安保里工作。做的每件事都是站在公司立场,从没有涉入过私人恩怨,而司徒炎鑫更是深居简出一头扎进了业科研究室内,这一年多的平静之后,突然天降大祸,实在令他措手不及。

“瞎猜没用,我现在就去找魏元奎!”

廖朝阳尽管觉得司徒炎鑫说得有理。魏元奎茫然地栽在唐信手里,可从头到尾,他们只是给唐信说过这个人物。具体的事务,三人都没有插手,也没有过问。只是在一旁关注事态发展,魏元奎要报复,不论怎么排位,也轮不到他们三人。

月上枝头,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司徒炎鑫三人开车前往监狱,准备直接从魏元奎身上找答案。

金小六一边开车,一边通过电话联系博宁官场的人,这个时间点去探视,必须走走后门。

司徒炎鑫在后座上并没有安慰惴惴不安显得有些躁动的廖朝阳。深秋时节,廖朝阳竟然满面冷汗。

当事关自己亲人时,他无法淡定,无法听从脑海中不断让他镇定那个声音的命令。

“朝阳,等一下我陪你进去见魏元奎。”

“不用!如果真是他。他就是冲我来的,司徒你不能露面,起码,他就不会提防你。”

廖朝阳一口回绝,听起来是有些道理。

司徒炎鑫轻声一叹,从车内小储物箱内拿出一个指甲盖大的耳麦给廖朝阳。说:“我可以不进去,但是我必须知道你和他谈了什么,朝阳,这个时候不能冲动,我不希望你做疯狂的事情,你也必须明白,你不是一个人,我和小六永远和你并肩作战!”

廖朝阳把耳麦塞进耳朵里,感慨的话不想多说,大家这么些年携手走过风风雨雨,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试了试耳麦,声音效果没问题后,三人在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冰冷森严的监狱外。

金小六与司徒炎鑫在夜幕下目送廖朝阳跟着狱jǐng走进监狱侧门,两人在他身影消失后,立即返回车上,都戴上了耳机,聆听动静。

廖朝阳在无人的探访室内等待,死寂无声。

当一窗之隔的犯人通道大门打开后,廖朝阳第一时间举目望去,他在看到魏元奎的表情时,瞬间明白过来。

魏总,果然是他!

魏元奎面带若有若无的yīn笑,没有诧异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看到廖朝阳的来访。

当他坐下后,狱jǐng走出去,给了二人可以畅所yù言的环境。

魏元奎故作茫然,微笑道:“廖家的公子,怎么会来看我呢?”

砰!

廖朝阳一拳砸在有机玻璃上,拳头都擦破了皮,血珠顺着玻璃下滑,对面的魏元奎面不改sè。

“魏元奎!我和你有仇吗?你绑架我的外甥女,为什么?我jǐng告你,最好把她安然无恙的送回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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