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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青春禁岛-第5部分

小说: 青春禁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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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吧,别招谁惹谁,也别怕谁。走了,再见!”

    然后,他开着车,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他厉害,但我的自尊还是受到了伤害,因为他打心眼里是瞧不起我的。我平时还是勤洗澡、洗头的,可国庆长假干了十七天,都住工地的,没时间、没条件。

    站在那里,打开书包看看,我的眼睛又有些温润了。牛奶,还是小时候我喝的那个牌子;零食,还有我最喜欢吃的棒棒糖、旺脆角什么的,相同的牌子;衣服是报喜鸟的休闲秋装,杨老二也有那个牌子的;,是那时候很流行的诺基亚,显得很精致、漂亮。有一个米黄的钱包,里面真的放了一千块钱,崭新一张一张的红票,1999年版的。还有沐浴露、洗发水,闻着就很香。

    七年了,可心姐变得更漂亮了,她对我还是那么好,一点都没变。她一定是有钱了,可……钱是从哪里来的啊?想起那个杨恒,我心里就有个疙瘩,很难受。

    我好想给可心姐打个电话,再听听她的声音,问问她一切情况。

    我想了想,便背着书包,朝学校左边走去。走了好一会儿,才绕到后大门那边的拆迁区,那里没人。我掏出包装盒子,一边看说明书,一边摆弄。

    是彩屏的,和弦铃声,我弄了好久,才算是会用了。的通讯录里,还预存了可心姐的码我看着有点激动,便拨打了过去。然而,她关机了。

    我有些失望,但想了想,不熟练地给可心姐编写了一条信息过去,问她和刘叔的情况,谢谢她的好,然后才背上书包回学校去。

    那时候都要上第一节课了,但我进教室去时,班上一个人也没有。

    整整一个下午,人都没来学校,这也并不奇怪。我在教室后门处听5班的老师上课。书本没法用,不过班上其他同学有书,只是没动过,我也就随便找到了教科书先用用。只有我一个人上课,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下课的时候,学校的流言传得真快,我是长庆镇的,我爸是在逃杀人犯,整个初中部和高中部的人都似乎知道了一样,不少人看到我都在说。

    这耻辱的感觉让人很憋屈,却只能泪水往肚里吞,没法抬起头做人,腰还只能塌着人看笑话、嘲弄。最可恨的是邱素波那贱人,一切都是因为她!

    半下午,真有杨恒的两个伙计来找我学校大门保安到班上来叫我出去的。他们一个叫罗勋,一个叫陈可以。两个人都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打扮挺上档次。罗勋长得粗实,话不是很多我叫他勋哥。陈可以的名字很怪,瘦条修长的身形,清秀,眼睛贼亮,总给人一种色迷迷的感觉我叫他以帅。

    因为听说邱素波等人班上,两个人也没停留多久。陈可以给我留了电话,说那小娘皮什么时候在学校,就什么时候给他电话,保证过来办得妥妥的。

    顺便,陈可以还色迷迷地问我邱素波长得怎么样,胸大不大,腰细不细,圆不圆。

    我有些脸红,说还可以吧?

    结果他说可以就好,可以就好,然后嘿嘿一笑,和罗勋一人骑了一辆拉风的哈雷摩托走了。骑了没多远,陈可以还对着路边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子吹了口哨。

    我一看这状况,就感觉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心里很不舒服。可心姐怎么和这些社会上的人混这么近啊?唉!

    放学后,我正在扫教室。这种事情,王小亮他们原来见我不说话,逼我做的,我也不争,忍了。

    正扫着地,居然陈春柳进教室里来了。他一看见我,嘿嘿一笑,说:“逃犯儿子,被波姐打惨了吧?书本不能用了吧?”

    我拿着扫把,冷冷地看着他,说就你一个人吗,回来做什么?

    他一扬下巴,说老子回来拿东西,关你鸟事啊?

    说着,他走自己座位上去。

    一个人是吧,落单了是吧?我就是个有机会报仇就不会放过的人,冷道:“我的书本是谁丢垃圾桶里的?是谁吐的痰撒的尿?”

    他站在自己座位边,冷道:“老子和小亮哥丢的,老子也吐了痰,撒了尿,咋的啦?你吃了我啊?”

    “杂种,你他妈以为老子好欺负啊?”

    我丢了扫把冲过去,闷头两脚把他踹倒在地上,一阵狂踢,踢得他嗷嗷乱叫,然后拉起来呼呼两巴掌,打得他脸上血手印子都冒了起来。

    单挑,我还真不怕这种人。他直接就怂了,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大叫着:“冬哥饶命啊,都是波姐让干的啊,我们是同学呢,我本不想干的……”

    看着他这模样,我心里莫名就爽起来。长这么大,除了杂种、丑八怪、逃犯儿子等等,还没人叫我一声“冬哥”呢!

    我想了想,转身朝教室前面的垃圾桶走去。

    谁知一转身,陈春柳就在身后突然爬起来,给了我一扫腿,把我搞翻在地,冲上来就是一阵脚头狂踢,叫骂:“我操你大爷的!你冬锤子哥,老子不打你,你以为柳哥是吃素的!妈个比的,逃犯儿子,你还敢……”

    狗日的没骂完,我已翻身起来,扑过去又是一阵狂揍。

    这一顿打得他老惨了,脸都肿得像猪头,瘫在地上像死狗。我直接吼问他,服不服?

    那时候打架,就爱这么问。

    他认怂了,连连点头,说:“服服服……”

    我直接掏出中午准备的红芋头汁液,开盖浇他脸上、脖子下。

    正那时,教室外面响起了王小亮的声音:“春柳,搞什么搞?拿个东西也……也……”

    我扭头一看,这丫的到了门边,惊瞪着我,突然大叫:“我去你妈的,夏冬,你敢打我兄弟!”

    他扑过来了。

    我火气刷地就燃了起来,朝着他也扑过去。奶奶的,又来一个落单的。

    单挑,他丫哪是我对手,啪啪几下就被干翻,被我打得没还手之力。我提起他后颈领子,直接将他倒插在垃圾桶里,然后才松手。

    一松手,他就落地了,垃圾桶倒了,脑袋赶紧拔出来,脸上沾着那什么痰啊、尿纸片,看得老子真是过瘾。他自己赶紧收拾脸,骂着:“夏冬,你他妈惨……”

    我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踹翻过去,一脚踏死他的胸,吼道:“你们别以为我好欺负!服不服?”

    “服服服……”他没办法,只能点头认输。

    “老子再也不扫地了,你们爱谁扫谁扫!老子不雄起,你们以为老子是面团子做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

    说完,我正想走,那边陈春柳已经起来了,双手挠着脸和脖子,直叫着痒死了,血都快挠出来了,摇晃着朝教室外面冲去。

    这倒提醒了我,赶紧给王小亮也搞一点红芋头汁液在脸上、脖子上,然后背起书包,扬长而去他丫的也痒去吧!

    坐16路车回家,心情还挺好。在车上有些饿,拿起可心姐买的面包啃,拿着牛奶喝,我感觉很幸福。

    回到家,门口居然停了两辆崭新的现代轿车,一辆红色,一辆白色,看起来挺贵的样子。蔡绣春平时骑的摩托车不见了。我想起她国庆前拿到驾照后就说要买车的,估计是她的了。这个贱人有车了,估计更在镇上拉风了。不知她是哪一辆,另一辆又是谁的?

    开门进屋,客厅沙发上一大堆衣服裤子,全是杨老二和蔡绣春的,那都是我的活。我一连17天在外面,他们居然就这么长时间不洗衣服,非要堆在那里,等我回来洗。家里有洗衣机的,都好些年没用,生锈了。

    可我没想到,蔡绣春的卧室门居然开着,里面传来一些我很懂的声音。我不禁脸红心跳,暗说这个贱人不跟杨老二睡,居然还是找男人了吗?

    我凑到门口一看,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就展现在眼前……

第008章 一伙不要脸的人() 
只见蔡绣春和一个女人在大卧室的沙发上玩,雪白一片。那个女人我认识,是杨老二的亲妹妹,都叫她杨三妹,长得很漂亮。

    长庆镇早年就有个女人排名,第一美是我妈,第二就是杨三妹,第三才是蔡绣春。

    前几年杨三妹就嫁到城里了。但她跟蔡绣春的关系不错,经常到我家来。每次收拾我,似乎都有她的角色。她们杨家的人,就是一窝的变态,对我是一致的仇恨。蔡绣春打我喜欢用柳条,杨老二就是耳光打脸,杨三妹爱穿着尖头皮鞋踢。

    假期天混迹在民工队伍里,到了晚上,那些大爷大叔的夜生活也,有些要去发廊,有些则去录像厅里看片子,有时候还不用我买票,带着我去看。他们倒是比较友善,只不过是爱看我的反应,觉得好玩。我是跟着散工头子任二狗的,他最爱干这种事情。

    我也正是春春期,也抑制不住那些东西,看得多,学得也多,梦里遗失的时候也多。大人的世界,国内国外都很的。任二狗还给我起了个外——大驴子,说让他们大人都有点惭愧。

    那时候,我看到蔡绣春和杨三妹那不堪入目的样子,真是恶心。实在想不到她们关系竟然好到这种程度。当然,我懂那是什么。只不过到底年少热血方刚的,看着那场面,我也实在受不了。

    对于这两个恶妇,我真是想一个一个办掉。任二狗爱说一句话,恨一个女人就要弄死她!

    弄字,在家乡话里意思很坏的。可我自小被打怕了,想想她们的凶狠,心里就打冷颤,还是止住了,扭头上楼洗澡、换衣服去。

    楼上卫生间里没有热水器,是我的专用卫生间,我从小到大都洗冷水洗惯了。在里面看着一身的伤和热血高昂的大驴子,我有无尽的愤怒。

    可心姐买的沐浴露、洗发水很清香,闻着很舒服我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这样的东西是洋玩意儿,只有杨老二和蔡绣春他们楼下的卫生间里有的,我平时都用香皂。

    可心姐买的衣服裤子,料子很柔软,我真舍不得穿,一件件打开看了看,觉得真高档,更舍不得穿,便又放进包装盒子里,然后换上了自己原来的衣物。鞋子呢,一双阿迪的运动鞋,白色的,很合脚,我也舍不得穿。还有一双皮鞋,也不穿,放盒子里。

    坐着我当床的大沙发上,看着可心姐给我买的那些东西,手里拿着那部漂亮的,我感动得想哭,但忍住。白天的折腾我还是有些困倦,工地上17天的连续工作,也让我没好好休息过,没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身上一痛。睁开眼,便看到蔡绣春那张恶脸,白里透着潮红,头发有些凌乱,穿得利整,拿着柳条子又给我一下,骂道:“小杂种,睡什么睡?十几天死哪里去了?还有这个家没有啊?不想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脑袋上怎么了?在城里让人打了吗?真是没用的东西,哪一次能打赢啊?丢死老娘和杨老二的脸了!”

    我居然到了她的手上了,她还一扬,说:“在哪里偷来的漂亮?新书包,好衣服好鞋子,杂种你这十几天混得不错啊?”

    我气得不行,站起来,跟她一般高,大声说:“把还给我!”

    “老娘不还你怎么了?正好我想换了!我就用了,怎么了,怎么了?”她一扬头,呼呼地给我几柳条子,竖眉吊眼的,像要吃我一样。

    我躲了几下,全都躲开了,她更是尖叫起来:“小杂种,你还敢躲了是不是?杨老二,你们快上来看啊,这小杂种敢躲了。他妈的在外面十几天,回来好东西一大堆啊!”

    她声音大,尖锐得很,楼下的人都惊动了。

    楼底下,原来我的卧室被她和杨老二改成麻将室,两张桌子。杨老二都被赶到二楼另一间房里睡,还有一间是蔡绣春用来上网的专用房间。

    那时候,楼下一帮子人在打麻将,听到楼上动静,全都上来了,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刀疤、马脸、猴子、猪头、杨三妹、杨老二等男女共八个人,刚好凑两桌麻将的人数。

    他们一上来,蔡绣春就是一句话,给我揍一顿再说。当场,我就被一顿暴打,完全无法反抗,反抗只会挨得更厉害,我到底还是个少年,他们都是打架打顺手、打出经验的大人。

    我被打到墙角那里站不起来,刀疤也不准我站起来。好在他们没有打我的头上伤口处,只不过杨老二狠狠给了我几耳光,脸都打肿了。

    然后,一伙人好奇我的新书包、新什么的,刀疤还从书包里翻到了那一千块钱。杨老二上前又是几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的,逼问我都是怎么回事。他其实就是壮,个子也比我高不了多少了。

    我只能招了,说都是可心姐给我买的。不说,只能受到更猛烈的毒打。

    一伙人一听可心姐,顿时来了兴致。杨老二那个老色鬼第一个说:“哟,刘可心回来了吗?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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