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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青春禁岛-第224部分

小说: 青春禁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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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是真的,我也算是邹馨的小姨吧,当然知道这情况,邹馨这个丫头今天年其实也19岁了,早都不是初了,知道你天赋异禀,也想尝尝滋味的,也就演戏、顺其自然,捞了个便宜,

    我很郁闷,校花给我的感动都烟消云散了,心头腾起一阵阵恶心、厌恶、憎恨,但我还是说:“她的初给了谁,她和何露是谁的人,什么人他妈的这么险恶的要害我,”

    何绡居然反问我:“你恨我吗,”

    我扭头看着她那张诚然的脸,其实恨不起来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恨你有什么用,你若非是良心发现,我就会被毒品害死了,也许吧,我还应该感恩,”

    她惊叹的眼神流露出来,摇头感慨不已,说:“夏冬,你是个少年人,但这胸襟也真的是大丈夫,很难想象你有这样广阔的胸怀我感触太深了,其实我不后悔告诉你这一切,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你就是打死我,我觉得我都不能看着你被毁去,我要你活下去,戒毒,振作起来那些迫害你的人、暗害你的人看看,看看你是不死的,你是能崛起的,”

    我的心里很感动,咬牙点了点头,说:“绡阿姨,谢谢你,我相信我会的,这世界很险恶,但这世界依旧有善良的光明,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要感谢你,也许你有难言之隐,我便也不追问了,我尊重你的**,我会戒掉,重新站起来的,希望你能在我的事业上助我一臂之力,你懂吗,”

    她温情一笑,说回头再说吧,首要的就是戒瘾,后面的事情,我会尽力的,但很显然,一切搞定之后,我将不再安全了,我会死的,

    我道:“是谁要你死,”

    她苦涩一笑,说不必说了,但她有对策,然后,她吻上了我的唇,

    我的心性柔软到没有办法,如同重生了似的,你说我是贱性也好,无耻也罢,但就那么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将交流拉开,进行到底……

    当我半夜的时候,症状再次发作,何绡给了我最好的照顾,不断地为我擦汗,喂我喝水,最后还是用交流的方式来冲抵我内心对药片的渴望,抵消着我心头形成的魔影,

    她不断的?励我,叫我战胜一切的魔障,哪怕我快搂死她了,快把她铳死了,她也在努力的?励着我,她的声音那时候在我一片迷乱的脑海里充斥着,像仙音,像梵音人慢慢的受到刺激,接受着生命能量的抚慰一样,

    第二天,天还没亮,何绡便收拾好两个人行李,开车带我离开了遂州,那时的我,经达昨天一个上午、一个半下午、一个半晚的战斗,全身软绵无力,在车里沉沉的熟睡着,不知道她把我拉向什么地方,

    中途停下来时,天都黑了,我们在路边的旅馆借宿,一夜无话,到第三天,我们已驱车近两千公里,她带我到达了若尔盖大草原,途中我发作过一次,依旧是她与我交流、照顾我,用女性的同情、善良或者说爱与柔情,消除我痛苦的劫数,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与**,

    我们在草原荒芜人烟的深处、在雪山的脚下搭起了帐篷,然后开始了我的戒瘾生涯,川西高原上的草原,八月底、九月初,风物,野性十足,没有人烟的地方,是一片净土,干净的风里带着野草和花的芳香;湛蓝的天空纯净无比,时常能看到悠然的白云朵朵;遥远的雪山,圣洁的雪光之顶,近处有清澈的小河、蓝色的湖泊,

    那里的每一个的早晨和黄昏人流连忘返,除了发作的时候,我都在回归正常的路上,带着她,疯狂的奔跑在柔软的草甸、山野、林子里,我们打猎,打小黄狼、野兔,甚至捕到野羊,我还用龙牙杀死过狼,我们还下河网鱼,闲情了垂钓,

    于是食物是,有野味,鱼类,也有野菜,肥美的块茎,有清澈甘冽的泉水,

    无论戒的历程多么艰辛,她就像一团温暖的火焰,独有的柔情,一直支撑着我,陪着我熬过一个又一个痛苦的时分,我们的草甸里,在帐篷里,在小河边,尽情的交流,享受着一段又段畅快的时光,

    我们甚至可以像原始的人类一样,几乎身无片物,在草原深处生活着,无忧无虑,

    甚至,我们抛弃了帐篷,到百多公里外的小县城买来了工具,自己在大雪山的脚下盖起了小木屋,那里有取之不尽的木材我们把木屋得很漂亮,

    离地两米高的木屋,好几大间房子,外面的烤肉台,内也有厨房,柴火是取之不竭的,食物永不匮乏,屋檐下挂满了野物肉干、鱼干,我们为那片净土带来了人间烟火,为天空、大地和飞翔的鸟儿涨了姿势,

    我们迷恋那里的一切与时光,把小木屋叫做“若尔盖小天堂”,那里像一个家我甚至都不想回归尘世,或者渴望有一天大事了毕,带着所爱的人们归隐于此,那里是一处港湾,用原生态来包容了我们从尘世间带去的一切,也包括我们的故事,

    那时候我才知道,何绡的父母去世得早,何露是领养的大姐,早年嫁了邹正平,夫妻俩对何绡倒还是帮助不小,而何绡20岁就重点本科毕业,一直学习优秀,奖学金都用不完,

    不过,她并没有选择读什么硕士、博士,而是考了公务员,她行政系统很简单,因为上大一的时候,屠成菁还在遂州市大英县做县的书妓,看上了她,便包了下来,到那时,都十个年头过去了,

    参加工作后,她也成了礼物一样,先后陪了五个男人,最终帮着屠成菁走上人生小巅峰,但她也厌倦了一切,渴望真的爱情,但一直找不到谁,

    不过,在宦海沉浮,她倒练得一手很好的交流技巧,这一点我是很服的,大凡男性,在她面前走不了几个回合就得挂,屠成菁对她的承诺是:等她三十一岁过了,放开她她去大英县做个副的县涨,

    然而,她已身心疲惫,什么也不想干了,钱也有,很想退出人间尘世,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不问世事,年仅三十,她的心已老去,

    当然,她讲过她的这些,却并没有告诉我是何人让她与何露、邹馨合谋暗算我,我并不强迫她,因为她能说的,就能讲,不能讲的,强求没有用,尊重她、理解她、感恩她,我并不觉得她贱与脏,相反,她是我的救星,婊子良心人感动,

    时光飞逝,转眼就是两月过去,我完全摆脱了毒魔的侵扰,身体倍儿棒,天赋异禀强悍胜当初,似乎身手又上了一个台阶,行走如风如电,猎狼也是一刀击毙,甚至,我们养了两只狼崽,一公一母,母狼病死在石缝里,我们救了一对小狼,公狼被何绡叫作猛冬,母狼被我叫作绡花,两头狼有成年小土狗大了,通人性,就像是看家护院的狗,

    我早已度过十六岁的年纪,十六岁的花季,我被摧残,但在十七岁的雨季里茁壮成长起来,重获亲生,

    历尽一场白色磨难,老子又多了一重心眼,更坚韧,更强大,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站在川西高原的小山之上,几乎赤果,皮肤恢复了弹性、光泽,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吹着已经有些冷厉的风,一丝不觉得冷,风吹起我中长的头发,我的背后是落日,身边是仰望我如同神灵一般的何绡,脚边还有并排站着的猛冬和绡花,

    山野生猛何绡皮肤更白,脸庞更精致,身段更青春而活力,她挨靠着我,说:“夏冬,你应该回去了,还有很多事等着你,”

    我伸出强劲的臂膀,搂着她,贴着我身,贴着我心,无言,因为她要留下来,不再回归尘世,那些日子,我教会了她很多生存的技能,包括身手,她体质不错,身手也相当了得,完全可以照顾自己,我只是答应她,有时间会来看她,

    她说她不怕孤独和,因为心中有爱,有我,而这里一切无限安静、纯净,她喜欢这里,

    迎着风,背对着落日,我抱起她来,离别前的交流,走心,画面太美,你无法脑补,猛冬和绡花就在旁边看着我们,不时在地上打着滚,它们是可爱的狼,以后也是何绡的伴儿和守护神,

    那一夜,雪山摇颤,木屋起舞,枯黄的草原和清澈的河流同醉,不眠不休,战无止境,

    野兽的嘶吼与青春的长吟交汇,响彻雪山脚下的千沟万壑,没有人知道,我们自己明了,

    第二天半上午,她开车送我去小县城的边缘,猛冬和绡花一直在车后面追着我不忍,但还是下车抱抱它们,指指木屋的方向,兄妹俩才回去了,跑一阵子就回头看我们的车,

    到了小县城边缘,我下了车,迎着东天的朝阳,背着包,大步而行,包里装着何绡交给我的东西,我将再度入世,以强者之姿,

    1

第349章 让可心姐做个女人() 
当天夜里九点过,我才坐汽车到达成都,严清兰开车前来接我,听闻我到成都,她在电话里的声音都有点颤抖,真的也是思念忧心啊,

    走出车站,再入繁华尘世,我自淡然,相比都市的繁华,其实我更是若尔盖那边的纯野风情,

    严清兰再见到我,我已如从原始回归文明,衣物破旧,头发长,胡须浓密,但浑身冷峻峭然之气,她看到我那副形象,满眼的心疼,扑上来,抱着我,已经泣不成声,

    夜色下的成都,其时正是秋意浓浓,人来人往也不少,我们就那么在大街上拥抱着,她泪流满面,我却淡然若风,是的,我已经觉得我就是一阵风,在尘世间来来去去,吹过很多人的身边,最终又将吹走,

    我抱着她,轻声道:“严姐不哭了,我回来了,这就是很美好的事,走吧,带我理个发去,”

    她点点头,放开我,仔细看了又看我,然后才浅然微笑,却已具风情万千,

    随即,她又带着我去理发,依旧是光头,我喜欢这样的法型人头脑随时能清醒,是的,我再也不会糊涂了,身边人伤我,已让我狠狠的长了教训一次,

    不过,留起了胡须,大爷的,不知是我天生的胡须造型好,还是美发师给我做得可以,漂亮的上唇须如两道黑幽幽的钢针平飞人颇多了冷峻之态,

    严清兰还说,你啊,跟四条眉毛陆小凤一样了,我对这造型很满意,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可比陆小凤烧多了,”

    她羞涩,她会意,她渴望,她轻捶了我一下,然后带我去高级西餐厅吃晚餐,烛火,牛排,红酒杯,我们的重逢,充满了浪漫的氛围,

    问及她的生活,她只说:工作,想你,

    她问我为什么消失那么久,将近五个月了,

    我道说来话长,回头再聊吧,她也没有强求,这就是严清兰,我的女人,懂事懂理,

    饭后,她带我去了她家,新的家,她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来了自己的家,但也说黄礼春强给了她三十万搞装修,刚刚搬进去没多久呢,

    她的新家离望江公园不是很远,说起来与许晴晴曾经的那个豪华的大家只隔了两条大街,站在楼上还能看见许晴晴家里的窗户,只不过,那个时候,许晴晴已不知身在何处,那个家已非她家了,

    严清兰还告诉我,黄礼春老婆子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都快两个月了,黄礼春没给儿子取名字,连户口也没上,只叫了个小名叫“小感”,说是要等我回来之后,亲自给他儿子赐个名字,

    从这方面来说,黄礼春也算是从大英县走出来的讲究人了,名字是伴随人们一生的符,具有一些特殊的意义,所以,古来天子赐姓赐名,是尊荣备至的事情,黄礼春夫妻视我如恩人天尊,倒也是发自内心的,

    严清兰的家三房二厅,装修相当不错,严谨不失小清新,是她的风格,甚至,她还有一个小的健身阳台,说是专门为我备的我心头感念很多,

    那一夜,恩爱无限好,自是不提,自然,也说起我消失的事情来,我的心胸放得很宽了,从筹集赎金开始,说到当时,

    严清兰只是听着,抱着我,依在我身上,不时点了点头,到最后,她只说:夏冬,我不介意你的一切,也许你是一个让很多女人都着迷的人,包括我,难以忘怀的时光,走过磨难,你会,

    她的理解和宽容我感动,又是一番交流她无比美好,事后,她才告诉我,说这两天可能是她的排卵期,如果未来和事业,她可以选择紧急药物,

    我轻声道:不必了,是我的孩子,就得出世,

    她幸福的依靠在我的怀里,说不要我给她太多,因为给得已经够多,再给一个宝宝,她一生都知足了,

    我的女人,我无言,很感动……

    如此缠绵三日,我去了飞翔时代一趟,黄礼春激动得都哭了,我也去了他家里,看望了他老婆、儿子以及母亲,赐孩子一个名字:黄正,一家人欢喜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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