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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色戒缚瑾-第23部分

小说: 色戒缚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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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霁的脸色沉得如同滴墨,他用力揪住曲笙纤细的手臂,“这些话回去说。”

    曲笙脸上是争先恐后滚下来的眼泪,秦霁可能很厌烦女人哭泣,他不耐烦的低吼,“现在你来埋怨我干什么当初我提醒过你,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你不要指望我好好和你结婚过日子,我给你的婚姻只是你一个的,是你非要不计后果跳进来,还不惜拿着怀孕联合我家人对我进行压迫,我如你所愿了,你有什么好马后炮的你没想过我心肠这么冷,我也没想过你这么工于心计,你知道我爷爷我父母都急着让我添人进口,你真会抓时机,这个节骨眼得到了孩子。”

    曲笙根本不敢置信秦霁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看着他泪眼婆娑,张了张口也没有说出什么,最后咬牙推开了他的禁锢,转身朝宾馆外奔跑了出去。

    秦霁蹙着眉头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陈靖深推搡了他后背一下,“不要等事情无可挽回再后悔,你应该看得明白韩竖现在心里有多疼。”

    秦霁骂了一声操,他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朝着外面追了出去。

    他们全部离开后,我和陈靖深保持着各自站立的姿势谁也没有动。

致读者一封公告() 
这应该是我这部书倒数第二篇公告。

    公告是一种务必的美德。为了开心你我他。

    首先感谢一下木槿铁粉打赏色戒一份满汉全席,还有洛雪991打赏花样年华的满汉全席。

    相比较其他作者,我好想一直在打赏方面挺高冷的没怎么在故事页面说过,我觉得就是大家凭心情凭能力,花钱订阅来就是很大的支持,我非常开心和感谢,女频方面的故事呢,很多网站都是七八万上架收费,这边也有部分九万字左右会收费,但我这部书呢,和花样一样,都是十二万左右收费,希望给读者更大的优惠。所以呢,打赏方面,多多益善,我能加更就加更,不能的话,我会力求保持我笔下文字的质量,给大家一个非常现实成熟并且很跌宕的故事。我觉得我写的可能是在很多地方都很难看到的一种风格。看我故事的读者一般都是对文字的领悟能力比较好、或者说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的,但花样年华还是虐了太多人的心,针对这个现象,缚瑾很难过,所以在此郑重承诺,这部依然会

    我一直都是专注写好故事每一天,和读者互动也是评论区的回复,微博微信聊聊之类的,作为一个小小作者,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挺顾及每个读者的想法和心情,包括花样年华吧,一开始我会有打赏加更这一条,色戒目前都还没有这个互动项目,因为这部书大家能看到,比花样在开篇上含蓄精进了很多,同样每个人的描述和设定都非常成熟,写一群存在于这个社会最上层最有城府的成年男人,22岁的我也是超越梦想自己飞了。

    有读者提到和花样对比,我一方面很想看到这个,因为这证明花样年华太深入人心,是对我极大的肯定,另一方我又不想看到,我希望我在突破自己的同时,大家也放掉对蒋华东、程毓璟和顾升的记忆深刻,来痴迷陈靖深和祝臣舟。

    花样年华侧重情爱与道,色戒侧重感情纠葛和男人博弈,两部书其实都是咱们大部分百姓平时接触不到的,我一直在说,感情生活不是非常顺遂的不要看花样年华,三观特别正的不要看色戒

    我觉得现实中越来越多的爱情和婚姻添加了一些物质索求,所以花样年华我给了大家一个相对圆满的结局,能够让更多人看到,这个世上真的有非常好的男人和爱情,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遇到。

    那么色戒我希望给大家的是,对于这个现实世界的是是非非白道德更多的体会和感悟,看一看不同身份不同性格的人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和博弈方式,女人呢不要太梦幻的生活,不要太盲目的期待,男人呢不要太自负太极端,薛宛是个非常幸运有点小聪明但很平庸单纯的女人,她最大的成功是遇到了蒋华东。而沈筝我要献给这个社会所有依靠自己受过情伤对未来比较谨慎的的女人群体,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共鸣。

    老蒋和祝臣舟很不同,同样老程和陈靖深也不同,那么读者看的时候千万不要代入,这是一个崭新的故事,女主非常聪明冷静,男主非常狠,这是又一个社会小众群体的概括形象,到后期大家会对两个男主又爱又恨,我已经想到了一个趋势,就是读者朋友们恨的骂我,爱的也骂我

    最后呢,我要给大家一个正儿八经的更新时间表。

    第一更、第二更上午九点半一起发布。第三更中午12点整。每天。 平板电子书0左右。然后有突发情况呢,我也绝不会断更,这个就是半夜不睡觉也会保证每天都更,最少不低于5000,像花样年华,正式写了四个月,基本每天都是万字左右更新,一天未断,我郑重保证不会让读者有看不到更新的任何一天。发烧生病也在内只要有口气儿就更

    最后的最后,拜拜。明天见。

051 是我委屈你() 
我蹲在地上将秦霁和曲笙拉扯中摔碎的几只茶盏碎片归拢到一起,转身拿了扫帚要清扫,陈靖深走过来按住我的手,“联系客房部,他们会派人过来收拾,不需要你做这些。”

    我将他的手拂开,“这点小事没必要麻烦别人,我又不是做不了,辞退了保姆之后公寓那边都是我在打扫。”

    我将大块的碎片直接扫进纸篓内,剩下非常细小的碎渣只能用手一粒粒的捡起来,陈靖深站在我旁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你在和我赌气。”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去捡,他伸出手飞快而精准的扼住我手腕,“沈筝,回答我。”

    我被他握住的一只手动不了,我抽动了几下发现无济于事,便用另外一只手去捡,捡到地面几乎快干净时,他捏着我的指尖用了点力气,我觉得很疼,但没有吭一声,陈靖深直接将我蹲在地上的身体扯住,使我没有力气摆脱他。

    “有什么不痛快你可以说出来,我不喜欢你这样。”

    我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我们对峙了良久,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松开了我的手,从口袋内摸出一盒,拿出火机要点燃,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身将盒扔到茶几上,眼神内有略微的疲惫,“是不是孩子的问题,曲笙的话你往心里去了是吗。”

    他走过来,将两只手扶在我肩膀上,见我没有抗拒他的动作,他顺势下滑到腰部将我抱住,我们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在他滚烫体温的衬托下,我浑身是冰凉的。

    他将我紧紧抱住,手指在我脊背上来回抚摸着,“沈筝,这件事是我委屈你,我们不要孩子,你有我,我保证我们永远不会改变,好吗。”

    我不知道他哪句话让我觉得好难受,我在他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时,就闷在他怀中哭出来,他听到我的哭声身体骤然紧绷,急促惊慌的呼吸在我头顶一点点渗进我皮肤内,他想要推开我看一眼我的脸,但我死死抠住他后背,不愿面对他的审视,他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我抱着,在他怀中发泄。

    我觉得这条路我走得好慢长,我不停在失去在妥协在挣扎,但我和他依旧隔着怎样都跨越不了的千山万水。

    陈靖深的城府太深了,他时刻都竖起浑身的刺去防备抵御,包括我这个枕边人,都没有真正看清过他。他在自己心上铸造了一条无法击溃的长城,数亿块砖瓦内最隐蔽的地方滴溅着他一滴血,朱红滚烫,不见天日。

    我和陈靖深因为孩子的插曲,原本进展融洽温情的关系忽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瞬间停滞下来,我们还会一起用餐,还会躺在**上看星空,他每晚都主动抱着我入睡,可明显少言寡语,总好像有一条无形的屏障压制在中间隔开了我们的靠近。

    我们在佛城的第六天,原本预定飞往洛城,可因为秦霁那边的变故而耽搁下来,取消了到洛城的计划。

    陈靖深带着我去医院的路途中,他不停给韩竖打着电话,我非常好奇曲笙出了事他为什么要联系韩竖,这个时候不应该安抚秦霁吗,他是罪魁祸首,可同样也是无心之失,他一定非常内疚和自责。

    陈靖深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可韩竖一直没有接通,到最后直接关机,陈靖深将电话重新放入口袋内,他沉声催促司机开快一点。

    到达医院后,我们咨询了护士匆忙赶到手术室外,秦霁孤零零坐在那里,他头发有些凌乱,双眼空洞无神,正呆坐在椅子上,指甲夹着焚烧了一半的香。

    他听到脚步声缓慢将头转过来,在看到是我们后,挤出一个特别苍白的笑容,张口喊了陈靖深名字一声,嗓音沙哑得像多少年都没有喝过水。

    陈靖深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门上亮着的橘红色灯光,“情况怎么样。”

    秦霁眼眶忽然一红,他低下头用力揪扯自己的短发,嘴里发出类似绝望的呜咽。

    “我没想伤到她,她如果不挡着我不和我吵,我不会对她动手,靖深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对女人动过手吗”

    秦霁说完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半个球,他的脸埋在膝盖上,肩膀颤抖着整个身体都跟着一起耸动。

    陈靖深坐下后等他平复了心情,又详细询问了当时过程,因为这件事还没有通知曲笙的父母,秦霁的家人也都不清楚,陈靖深原本想用他刑侦的角度理智分析一下曲笙受伤的过程,结果发现根本都是秦霁的错,连一点开脱的借口都没有。

    秦霁五天前和曲笙从宾馆离开后,两个人一直没有见面,秦霁仍旧花天酒地,曲笙住在她一个同学那里,今天早晨曲笙不知道从谁那里得到消息,赶到了海腾酒店,将秦霁和一个佛城当地电台的实习女主播堵在了房间内,她当时看到那一幕就已经动了胎气,只是秦霁第一次面对女人怀孕并不清楚,加上原本曲笙皮肤就很白皙,所以她脸色不对劲秦霁也没有多想,两个人吵闹了一通回到公寓,曲笙当着保姆的面没有顾忌他的面子,而是大声质问他到底有没有想过结婚,秦霁心烦意乱,拿着钥匙要离开,曲笙过去拉他,在这时他狠狠一甩,将曲笙的身体直接扔向了门框,正好撞在肚子上,拒曲笙已经在危急关头护住了泄,可仍旧没有幸免。

    我听完后没有克制住自己对同为女人的曲笙怜惜和同情,我走过去对着已经后悔不已的秦霁大声说,“你要自尊,就要先尊重别人,颜面不是别人奉承给你的,而是你自己赚来的。你倚仗家里权势就对曲笙这样欺凌,你已经当众承认了她的身份,还和别的女人花天酒地纠缠不清,她怀着身孕,不管孩子是不是你期盼的,你和她之间牵扯着后代骨血这一点无法磨灭,你拿她当一个物件吗她和你是平等的,你没有施恩给她,她不欠你的,相反这么多年耗费掉她青春的男人是你,她是你的债主,她有资格质问你一切。秦霁,你这样的人,只配得到一个万人骑共度余生。”

    陈靖深坐在他旁边始终默不作声,任由我对秦霁进行言语上的攻击,秦霁也不说话,他抿着嘴唇,眼睛盯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他处在崩溃的边缘。

    曲笙成长在一个比较小康的书香门第家庭,但父母教育得非常好,她并不贪财,也不爱慕虚荣,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会让人产生这样误解的男人而已。

    但我相信她,她的眼神不会欺骗我。

    我知道那种被深爱的男人伤害的滋味,宁可是陌生人万箭穿心,也不愿是他轻轻扯断你一根头发。

    手术室的灯在半个小时后熄灭,陈靖深站起来看着两名护士推着手术**和一名大夫从里面走出来,秦霁身体僵硬着,他不敢上去询问,只是非常期待的看着那张**,曲笙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单,她脸色苍白,额前的头发湿润,微阖的眼角还溢着晶莹的水痕。

    大夫摘下口罩说,“近期孕妇心情很压抑,调养得不是很得当,又因外力遭受了巨大创伤,经过努力抢救,孩子依然没有保住。”

    秦霁脸色悲痛闭上了眼睛,他高大身体像被狂风拂过剧烈椅了一下,陈靖深迅速扶住他,大夫朝他颔首后直接离开了过道,两名护士推着不知是睡还是醒的曲笙进入了病房。

    秦霁捂着脸低声啜泣出来,他哽咽着说,“我没想这样,我一开始是不喜欢这个孩子,他束缚了我的自由,让我被逼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可我已经认了,我用很久想通做好准备当父亲,为什么没了”

    他闷哭了一会儿,将两只手挪开,露出那张满面泪痕的脸,“我爷爷,我父母,都因为曲笙怀孕很高兴,我知道她非常懂事,如果我一定要有个孩子,我希望母亲是她,这么久我不是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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