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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战国女公子-第5部分

小说: 战国女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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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奎讪笑。“只要小弟不生气,就好说,大哥要回奇国去了,小弟是跟大哥一起去,还是另有安排?”

“大哥何时走?”苏琴一听楞了下,马上问道。

“即日启程,父王派人催了。”颜奎无奈地笑了笑。

苏琴上前抱住颜奎,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只听颜奎手足无措地望着她,好奇地问。“小弟,这是为何?”

“拥抱代表我会想你。呵呵!”

苏琴松开手,望着颜奎。“大哥,过段时间我会去找你玩的,到时候你可不许说不不认识我。”

颜奎大笑,嘴上说着怎么会?心里难免有些惆怅,这一别谁知道何时再见,人活在当下真是不容易。他也主动地抱了抱苏琴,最后留了一句话有事去奇国王都鑫琅找他。

颜奎这一走,苏琴一行人也不好再继续留在新园里继续混吃混喝了。现在人多了开销也不少,苏琴也有自己的打算,正愁着如何弄上几笔大钱,而不是赌坊里小打小闹那些零碎。从新园到落城的一路上就听到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苏琴也忍不住凑上去听那些小道消息。

原来泷国这个小国家要纳贤,说白了就是要搞一场盛大的招聘会,广招国际性人才。这泷国在西原大陆板块的东部,西面北面均邻魂国,南毗奇国,东临海,又是十国中土地面积最小的,国力衰弱,靠着水产业发达以及魂国作为门户,勉强在西原大陆上有一席之地,不然奇国的王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泷国连个屁都不敢放。

苏大闻后讽刺道:“单从国家所处地域及气候看,有谁会愿意来?我看泷王是脑袋发热了。”

“我看是你脑袋发热,如果说荣华富贵近在眼前,你会不去了?”苏二嘴角一撇,眼一斜,不理会苏大,眼巴巴地看着苏琴,哪知苏仪话出惊人。

“读书人乃士也!士分三等,三等士一生为饥寒讨生活,二等士一生追着荣华富贵走,这一等士呢,应是识局而观,良禽择木。泷王最多只能招到二等士而已,不过二等士应该也不错,不乏佼佼者。”

苏琴听罢,咂咂嘴巴。“胖子不错嘛,分析地头头是道。”

“嘿嘿,主子见怪了,仪,也不过是读过几年书卖弄卖弄。”苏仪谦虚地解释。那知苏琴适时地问一句,这句话让苏仪至死都在纠结。

“苏仪,那你是几等士?”

若说自己是三等士,那么他早晚都会有机会是识局而观,如果说是一等士,目前看来他也只是个脱离温饱线上喽啰,那么真有机会的那天,他会成为几等士?

不容他多想,又见苏琴扭头问黑起。“武士也分吗?”

黑起点了点头。“武士只分优劣勇谋,优秀的武士不一定有智,有智的武士未必有勇,有勇有谋的武士堪称将军,譬如武安君赵将军。”

苏琴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引来黑起辩解。

“武安君是将门之后,在少年时就已经能独自领兵,武安君的父亲赵老将军离世后,他更是一人独当一面,简直成了一个不可战胜的神话。”

苏琴摆了摆手,就此打住黑起的话题,蔫了他的兴奋劲,跟个追星族一样让人害怕。“得了,我知道他是你的偶像。”话锋一转。

“走吧!我们去做泷国的二等士。”


008 魂国出奇人,西原处处寻

话说星基王三十四年的秋天注定不平静,首先是镇国将军赵无寒以不打你打谁的气势硬是拿下星国南面瓷国重镇延吉十一座城池,在允国出兵借饕国道路出兵干扰下,瓷国不得不送二公子前去星国做质子,此事震惊西原其他七国,因此,这个年轻袭成的镇国将军被封为武安君。在瓷国二公子抵达星国王都鱼川时,这白虎星陨向魂国,接着几日后再传魂国出来一个人,更是将西原推向一个臆想连篇的浪尖儿。

在白虎星陨落的当夜,武安君赵无寒与星基王的第九子星絮正巧在摘星台上,看着那颗传说中的“灾星”璀璨地划过,跌落到东方那块古老神秘的土地上,两人面面相觑,那方向除了古怪的魂国以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国家了,再者魂国的东面是海,难道掉海里去了。

两人无时无刻做着各种猜测的时候,赵无寒却在三日后听到一个不在他猜想内的消息。第二天九公子星絮就登门来拜访,一进门就亲热地把手搭在赵无寒的肩膀上。

“魂国竟然出了个人?奇观啊,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九公子,你还是老实地呆着吧。王对你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哎……”赵无寒拨开他的手。

星絮眼一垂,神情有些落寞,再次伸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打小就你跟我最好,我的那帮有血缘的混帐兄弟都及不上你一个。”

谁知话锋一转。“你知道我最喜欢凑热闹的,这种怪异的事情,没有我的参与,会少了几分姿彩。”

说完,便嬉皮笑脸地离开。

赵无寒看着他走了以后,叹口气,陷入沉思里,快上百年了,魂国一直平静,那地方就像一个神仙国度一样,凡人休想进入,即使有人闯入,也不曾见人回来。如今出来一个人,怕是九国震惊吧。想到这,他只好进宫去见星基王商量。

一路上,侍卫随从噤了声,见着赵将军的面色不佳,估计是与魂国那事有一定的关系。刚到王宫门口,一个内侍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块白绢,见赵无寒便嗯哼咳嗽下。

“武安君赵无寒接口谕。”

赵无寒纠结的眉头发憷,动作不缓地单膝跪地。“臣在。”

“孤令赵无寒即日起,隐蔽寻回魂国出来之人,必留活口,不得有误。钦此!”

说完,从怀中抽出一块绢布递到赵无寒的面前。赵无寒身边的侍卫懂事地走上前,将白绢布接过转到他手中,缓开那绢布一个清秀漂亮的脸蛋出现在赵无寒的眼里。他指着画绢询问内侍。

“从魂国出来的就是这个女子?”

内侍笑得古怪,却有些尴尬,又因惧怕赵无寒那张冰冻的脸,只好埋着头回话。“画上的是一男子。穿着打扮皆是男子模样,虽说有些怪异。”

“如何怪异?”

“画师也羞于下笔描清晰。”

赵无寒摆了摆手,让侍卫给了内侍些好处,转身将画绢收纳怀中,正好省了去王宫,心里却莫名地有些期待,随即对侍卫吩咐道。

“去准备,选四十五个暗士,今日申时出发。”

万事备好,申时未到,一个骑着黑马的翩翩公子滴答滴答地马蹄声度到他的面前,隐匿在斗篷与面布之下身姿面容,不用瞧也知道来人是谁。

赵无寒忍不住叹气。“九公子,你就回去吧,别跟着来掺合了。你要是有点什么事情,王不要我的命?”

“哈哈,无寒,你也未免小题大作了?我母妃死后,父王何曾注意过我?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死掉。还不如趁此机会,咱们游山玩水去。行了,别废话了,一会儿误了出发时辰。走吧。”

星絮说完,便率先开路往前,赵无寒无奈地挥了挥手,带着一队人马以及一个玩世不恭的王家公子就往琼国出发了。

赵无寒寻找多日毫无一点蛛丝马迹。一时有些恼火,正坐在客栈的床榻上发脾气,薄如蝉丝的帐子被他一把扯在地上重重地脚踏,进门的星絮弯着唇角戏笑。

“赵将军,怎么这样大的火气,难道怕我家老头责问你个办事不利?”

“星絮……”

赵无寒的咬牙以及直呼他公子的名讳让星絮赶紧识趣地吐了吐舌头往门外闪去,这时的赵无寒就像一头暴怒中的狮子,最好就是少惹为妙。

“将军,是否要通报琼国,要是引起争端不太好吧?”一名暗士进屋劝告。

“带你们出来是做什么的,通报?要不要搞得天下皆知?”赵无寒的斥责让暗士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片刻,赵无寒便冷静地放缓声调。“毋须担忧,明日起程前往允国打听。”

之后挥了挥手,那暗士便领命下去。

赵无寒从怀中摸出那张画绢,平铺在床上,常年习武的手指成茧,摩挲在真丝画绢上,发出极其细小咝咝声,到底这个男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光凭他的来历就足以让天下人为他癫狂。

“我就说嘛?无寒你也太不够意思,早就知道你有画绢,你也早该拿出来给我瞧一瞧,到底这魂国的奇人是不是长得三头六臂。”说着笑的星絮一把从赵无寒手中夺过画绢。

“哟,还是美人呢?咿……这打扮?这打扮怎么看怎么怪?”星絮把画绢放在茶桌上,头也不回地继续发问。

“对了,无寒,你说这娘们会不会也是个那种的?”

“哪种?”赵无寒声调平平地回问他,尽管他知道就算他不回问,星絮依旧会自问自答,然后又要罗嗦他不够兄弟。

星絮咂了咂嘴。“就是那种,那种,哎!该怎么说呢?就是跟我母妃差不多的那种女人。”

“九公子……”

“叫我絮。天天九公子的叫,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只要不是暴怒下叫我都行。九公子是星国那老头的儿子,我不是。”

对于耍赖的星絮,赵无寒依旧面无表情,也不想跟他争论到底是叫他九公子还是直呼他的名讳,臣子就该有臣子的模样,只要他不要太过分。无论星絮不厌其烦地要求,他一如平时一样尊称他为九公子,现在也是略开这个不计。

“画绢中的人是男子。”赵无寒又再次恢复他那冷冰冰的模样,仿佛之前的怒气都是过往云烟。

“什、什么?”星絮听罢这话,赶紧又回头往画绢上细瞧,边瞧边摇头。“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赵无寒反问他:“可惜什么?”

“简直是暴殄天物。一个男人生成那样的话,如果是我,我早撞墙死了算了。他竟然还有脸出来晃悠?”

星絮的愤懑被赵无寒自动忽略,只听他冷淡声调地开口。“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这是两回事儿。即使我再不喜欢女人,我也不愿意我的同胞男人长成这德行,这阴柔,怎么叫男人啊?”星絮依旧愤怒异常。

此话挑起了赵无寒的兴趣。“那你认为男人该是什么样?”

“无寒,你不会有毛病吧?”听到他的问题,星絮放下手中画绢朝他走去,亲昵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也没啥问题嘛。

“出去。”

赵无寒千年不变的冷脸,还真难从他脸上看到笑容,至少从星絮认识他起,就没见他开怀笑过,大多时候都是毫无表情的冰冷,他老子给他取名字的时候一定是取错了。无寒,既然无寒就应该阳光,怎么连起码的微笑都没有了。没品的男人,星絮心里埋怨着就朝门口唾了一泡口水。

无奈的赵无寒被他的孩子气弄得有些讶然,不好指责什么,见他踏出门的时候,小声地提醒他。“明日起程去允国。”


009 拙眼不识才,秽语污自尊

世间有才干的人比比皆是,为何独有那么几个人成了事儿?而其他所谓才高八斗的却默默无闻地湮灭在历史的痕迹,连渣都没剩半点?无非是做人的问题。

当时看来大丈夫必出仕才有所作为,苏琴自认也算是学富五车的士,虽说是个女子,这志气却是不逊于男人。

苏仪满腹狐疑地打量站在此次“招聘会”的“主管”大人屈臣客卿门前的苏琴,对于这个少年的少许了解,内心有着期待又惴惴不安,那些占居高位的人,都是鼻孔看人,怎能如此轻易就鉴定一个人的才能?

见进去禀报的侍卫出来,倨傲地将五人从侧门引进,苏琴心里按下不满,正巧看到一个衣着贵气的男子不用禀报就大摇大摆地从在衡门进去,苏琴心里更不是滋味。

“贵国都是这样对待贤士的?”

那侍卫却鼻子一哼。“是不是贤士,还需屈臣大人说了算。”

“那个人就是贤士呢?”苏琴努了努嘴,眼光扫过正门刚进去的男子。

侍卫斜眼看着他,笑他孤陋寡闻。“你连凤庄的弟子孙书彬都不认识,还自称贤士?可笑。”

一听这话,苏琴来了兴趣,在跟颜奎交好的那段时间,经常聊起这凤庄,所以她是知道的,鼎鼎大名的高人嘛,所教出来的弟子几乎都成为各国争抢的人才,而他自己却不出仕,也真是奇怪。早年那武安君也曾拜在他门下学习了几年,如今奇国大夫肖安子也出自他门下,只是这孙书彬才刚出师没多久,也没听到他一点半点传闻,怎地就能享受优待?

看样子无论是什么时候,出身都还是有讲究,这几个凤庄的门徒也不过是草根知识分子,如今罩着凤庄的光辉,还真是可以在各个国家横着走,人家就怕凤庄的弟子不来呢。哎悲哀啊。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就是要比她这小地方出来的小人物傲气。

至于那肚子的墨水,只有做过比较才知道,见状,苏琴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悄悄地递到侍卫手中,讨好地笑了笑,侍卫掂量下银子,脸色马上变了,恭敬地将苏琴五人引进门。苏琴这次意外地没有嚣张让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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