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雄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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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那里也来了证明，秦雅银名下的存款也就五万元而已，
李局等大家都发了言之后，就说了自己的看法：首先，这案件基本上可以定性为谋杀，
我一听就笑了，李局皱眉，就叫我站起来：陈小明，你笑什么啊，你说你的看法，
我想我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什么啊，就低头，李局道：你不知道情况，也说不出什么来，你小子还要笑我，难道我说的不对，你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说啊，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你这个警校毕业的高材生的见解嘛，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说自己的想法，我说秦雅银是死于谋杀，李局说的没错，原因就是我们法医的鉴定结论，刚才刘队也说了，女人的太阳穴那里被打进去一个钉子，女人的死正是因为那个钉子，各位老大哥，我陈小明是这么想的，一个人自己会干这种事情吗，比如秦雅银，她想死的话，怎么做，她就是想做，也做不出来用钉子干死自己啊，再就是一个想自杀的人可以用很多的方法，用钉子钉到自己的太阳穴那里，这个不太可能，这一定就是他人所为，所以刚才李局说是谋杀，我赞成的，我想大家的结论也是这样的，这女人死于他杀，这是我要说的第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一个人要杀人有很多办法和手段的，比如投毒啊，用刀啊，用枪啊，等等等，而用钉子杀人，这个技巧太高超，而且极其具有隐蔽性，这说明什么，说明杀人者是一个很会杀人的人……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看着我，我就在心里想，其实我说的这些狗屁，大家都知道的，谁特么不知道啊，这里都是老司机，我拽什么拽呢，但是李局叫我发表意见，我总不能说外行话啊，于是就这么说了一大通，
警察们都笑了，说对对对，陈小明，你继续，
是的，人家要听我的真刀真枪的意见呢，而不是听我忽悠，我急了，脑门子上都是汗，忽然，一个咯噔，我想起一个案例来了，
我在警校读书四年，当然也不是混出来的，对用钉子杀人这事，我记得老师说个一个案例的，于是我继续道：1947年，在汉口就发生过一起用钉子杀人的血案，死者好像是36岁，叫汪什么的，人名我是想不起来的，是当时的一个老板，很有钱，一个姓刘的什么人，好像也是什么老板，但是赌钱输了，于是就想害这个姓汪的有钱人，他们知根知底啊，所以刘就找人绑架了汪，目的当然是要钱，那个汪为了保命只好开了支票给姓刘的，可刘拿了钱之后就要杀人灭口，他是怎么杀的呢，将两颗3寸长的铁钉钉进了汪的太阳穴，汪当场毙命，命案发生之后，警察局去了人，警察在现场进行了勘察，结果一直不知道案犯是怎么杀人的，很迷惘，后来还是一个有经验的老法医掀开了死者的头发，才找到了原因，也就是一个小伤口，很小的伤口那里被头发挡住了……
我就说了这么多，
李局就问我什么意思，我正想解释，刑警队刘队长插话道：陈小明，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就是杀人者是一个很有杀人经验的人，
对，我道，要不然这凶手怎么就知道用钉子杀人，一般人是想不出来这手段的，这是其一；其二，钉子杀人还要有一个前提，死者是不能反抗的，也就是说死者被杀的时候，实际上她已经被控制了，不能动了……这是一种情况，但是还有一种，
还有一种，李局重复了我的话，
我说是啊，还有一种，比如杀人者拿出那个钉子，突然之间下手……这人有功夫，不用说用钉子了，这人用一根筷子也可以杀人，我幽幽地道，
对啊，李局欣喜地大声道，所以我们的目标就是调查秦雅银身边的所有朋友，她有没有交个练过功夫的人……我们还是要大力挖掘她的社会关系，找出可疑人，
我坐下了，我心里有点小得意，毕竟自己第一次参加案情分析会，就提出了有价值的观点，这对接下来的侦查工作也许指出了一个出口……
当然，侦查一个案子，往往就是在黑暗中前进的，也许前面有曙光，最终豁然开朗，真相大白，也许前面还是一片混沌，案件陷入困境……
会议最后，李局亲自分派了任务，李局指定我参与到这个案子中来，也就是说我陈小明今后要接受刘队的指挥，
刘队当场吩咐我这些日子要去找慧姐了解情况，侦查什么，由我自己定，至于为什么叫我去，原因很简单，我在慧姐的公司做过，好接触慧姐，死者王斌也是慧姐公司的员工，我要去查王斌的跳楼到底是因为什么，他的死和他的女朋友秦雅银的死，这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呢，我要查出一个明确的结论来，速度要快，因为这关乎到整个案子的侦查方向……
会议开到了深夜十二点这样，我就回家了，是的，我现在用回家这个词也不知对不对，但是在我心里，我这就是回家啊，
我回陈晓的家，陈晓就是我的家，在省城的警校读书的时候，我记得，那个时候，我的心里经常会想到这么一段话，那原话我是记不得了，意思就是：有妈的日子，一个人就可以回家，妈在哪里，哪里就是家，而一个人没有了妈，一个人就是向着最后的那个结局走……
最后的结局大家都知道的，人的生命的终结，这是谁都避免不了的，
哎，生命啊，生命只有一次，为什么有人会那么不爱惜自己呢，再就是，一个人有什么权力去剥夺别人的生命，对这样的犯罪分子，如果不抓起来绳之以法，不让其付出代价，这社会还有什么公平正义，我们当警察的就要带着这个使命活着，
我想着，就回到了陈晓那里了，现在，在我的心里这就是家啊，
我用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进去，眼神看了一下陈晓的卧室，那门虚掩着，我想这陈晓睡了吗，我不知道，就去洗手间那里，但是身后传来了陈晓的声音：回来啦，
我说你还没睡啊，
恩，陈晓道，我去洗澡了，我道，我洗完澡出来，想去自己的房间，才走了几步，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人，我就站在不动，我当然知道，那人是谁，
那人也不说话，伸出手就搂住了我的腰，
那是一具温暖的身体，迷人的身体，
那身体靠着我，贴着我，
那身体的温度是语言，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我不懂吗，
我当然懂，任由那具温暖的身体抱住我……
此刻的深夜在向更深的夜前进，而我们都是夜色中的小船，摇晃着……
第120章：慧姐杀人（3）（）
第二天，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看陈晓，陈晓自然也不主动和我说话，她一大早就起床做了稀饭，还特别地煎了几只鸡蛋，也蒸了馒头，当她把鸡蛋端到餐桌上的时候，还故意地瞪了我一眼，女人的脸颊绯红，我就对她笑了下，尴尬地笑，
其实我知道陈晓为什么脸红，
后来我们两人一边吃饭，我就道：姐啊，我们把那个啥办了吧，
啊，陈晓一愣：什么啊，
结婚证，我道，
喔，要办吗，你……想清楚啦，陈晓不看我，轻声问，
当然，要不然我们……我们昨夜那算什么啊，我道，
我的声音低了下来，脑子里满是昨夜的事情……
切，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啊，你这个坏小子，陈晓骂我道：那就……你定吧，我听你的，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红晕，我说好的，下午怎么样，
……
这事说到这里，很多人都猜到了昨夜怎么回事，在我和陈晓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喔，这就不说了吧，也许有人会说，陈小明，你小子不买票就上车啊，，对我而言，感情这事，水到渠成，我陈小明这回是真的长大成人了，我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这里我也透露一下，昨夜，我都哭了，真的，
当约定了下午的事情之后我就去找慧姐了，毕竟调查案子，这是我的工作，
我脑里就想着案子这事，出门前，我给慧姐打了电话，慧姐接到我电话愣了下但随即说：好的，你来就是了，我在公司，又道：陈小明，你现在是警察，
我说是，慧姐就不再说什么，
我能够感觉到慧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但这个时候我心里认为：慧姐是生我为什么辞职这事的气，毕竟我在她那里上班，这才多久啊，工作上也就完成了一个小单，抓奸那事实际上没抓成，但是破了一个案，这对慧姐来说虽然钱照样赚，但总归是很奇葩的一件事，我想说的是，我陈小明不是吉祥鸟，既然有事，那就要面对，生活中的秘境被我发现，那是我的本事，
慧姐的公司在我们县石油大厦，这个位置我熟悉，当初兰姐也是在那里开公司的，我去过那里，当我到了石油大厦那里，慧姐就很热情地接待了我，给我泡茶，我注意道慧姐三十多的样子，身材不高不矮，脸上有一丝淡淡的倦容，并且她的相貌客观地说还是蛮俊美的，所以这里我说她是美女一点不过分，
我当初来她的公司上班，和她谈过一次话，但那个时候我没认真打量她，现在，我带着任务而来，自然就多看她几眼了，可这一看，我怎么说呢，
我貌似感觉到不对劲，前文我说了，我在警校四年，研究了观相这学问，还有风水什么的，一些民间的奇门八卦……等等等这些知识我都懂一点，现在，我从这女人的相貌里看出了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首先，这女人不旺夫，
不旺夫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克夫的趋势，
再就是我看到了女人的办公桌上摆放的仙人球，仙人球这玩意儿在常人的眼睛里也就是一个随意的摆放，但在我的眼里，我就多想了，
我联想到慧姐的相貌的特征，即我看出来的那个不对劲，我想这女人是不是就是刻意地改变自己的风水呢，风水就是一个人的运道，慧姐在婚姻上的运道不是很好，所以她要改变这一切，是吗，
风水理论里，这仙人球可以让丈夫不犯桃花劫……
还有就是办公室室内的金鱼缸，这其实好解释，是为了旺财，生意人嘛，发财是第一要义，办公室养金鱼就是为了旺财，
慧姐见我到处看，看了之后又盯着她脸上看，而我看她的眼神是幽幽的，女人就笑道：陈警官，你怎么这样看女人啊，看的我毛骨悚然的，你什么意思呗，女人故作娇媚，
我忙解释：我是看美女呢，哈哈，这个毛病以后要改，对不起啊，姐，
什么美女，我老了，你笑话姐呢，慧姐道，
慧姐把泡好的茶杯给我，我到处打量慧姐的办公室，我说慧姐啊，你这办公室蛮阔气的啊，生意真好，
是啊，你小子为什么要当警察呢，警察一年到头赚那点钱能干嘛，你到我这里，一年干下来是多少钱，至少十万，这你想过吗，而且你是干我们这行的人才，哎，你啊，你是怎么想的，人活着还不是为了钱，没有钱就没有尊严，
对，慧姐，你说的是对，但是我喜欢当警察啊，我道，
喔，这样啊，对了，陈警官，你找我什么事情呢，调查我吗，这
慧姐直接点题了，而且她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就不好了，有冰冷的感觉，同时，女人也端起茶杯来，尼玛，她这个动作就是暗示我，她在送客，
尼玛，我既然来了，你端起茶杯我就走，怎么可能呢，
我说慧姐啊，我心里难受，王斌他怎么回事啊，脑子有病啊，跳楼自杀，
我哪里知道，这王胖子是我的最好的员工，
喔，是这样啊，王胖子也是我好哥们啊，我说着话，忽然就站起来了，我走到了慧姐的办公室椅子的后面那里……
你要干嘛，慧姐紧张起来，对我道，
我心道我要干嘛，我看见了一张照片，而且是合影，
那照片就在书架上的书里呢，只是露出了一个角，我从那书里抽出来看了，
照片上就两人，是慧姐和王斌，真是日了鬼了，怎么有这种照片，这照片说明什么，
慧姐见我看那照片，愣了下，随即道：喔，公司组织旅游我们拍的合影，也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书架上的，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看着那照片，照片上是十分亲热的那个动作，
王斌从慧姐的身后搂着她，这两人的造型怎么像是泰坦尼克号里那个经典的爱情造型呢，我心里一个咯噔，马上想到一个问题，他们的关系不简单啊，
慧姐脸颊微红，道：胖子喜欢和我开玩笑呢，我们的关系是不错的，姐弟，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