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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部分

魔器大时代-第403部分

小说: 魔器大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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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三白挣扎着要起来,罗正堂狞笑道:“我看你如此诚心,便帮你一把罢,双钩一挥,宁三白双腿的肉筋齐断,双钩斩过肉,发出“嚓“的声音,让人心中发毛。

    罗正堂放下手,宁三白便“砰”的一声倒于地上,这时他双腿已断,两只脚便在身后数步的地方,已不在身上了,是以不能行走,便拖着断腿,向言家这边儿爬动,身后拖出一溜血,那是想拼命的逃出这场外,那时自己便可以安全了。宁三白脸上带着坚韧的表情,一定要活下去。

    武传玉忍不住,便要上场,谢易却从后拉住,道:“你想干什么?给我下去。”这一下已然用了内力,方才拉住了武传玉。

    罗正堂等到宁三白刚刚要爬出场外之时,这时宁三白若是出去了,便可以由言家救治,眼看只有一线之隔,罗正堂追了上来,他正是故意让宁三白爬到那线处,让他有一丝希望,然后狠狠打碎,方趁了他的心意,罗正堂大笑声中,只见双钩一挥,宁三白双手齐断,血水飞出,喷到言方物脸上。两中断手终于飞过了那线,却是落到了武传玉的跟前。

    言方物不为所动,叹息一声。后面众供奉脸上不忍者有之,害怕者有之,却无人上前。

    这时宁三白失血过多,四脚都让罗正堂砍了下来,这血,让这楼上地板红了一大片,今天这场决斗,血水乱流,这地方,已然是到处是血水了。

    罗正堂看到动也不动的宁三白,笑道:“送你最后一程罢,爷爷好心,给你一个终。”说罢挥钩,要将宁三白的头切下来。

    这时齐卓一沉声道:“正堂,算了,放他一条生路罢。”

    罗正堂看了齐老大一眼,对言方物道:“你们运气好。”说罢,提起脚,狠命一脚踏在宁三白的气海之处,这一下,将宁三白的武功废个干干净净。

    罗正堂长笑声中,一脚将半死的宁三白踢了出去,血人飞起,落在言方物面前,竟然无人去接,这一脚也有几百斤的力气,宁三白的内脏都让这一脚踢坏了,马上便要死了,几个供奉让了开,不让血水沾到自己的衣物。想来是众人平日里争宠的缘故。

    罗正堂长笑而返身转回,自然是得意之极。

    看到地上生死不知的宁三白,武传玉心中大恨,这一下,再不是为了言家出力,而是再也忍不住了,这群绿林汉子,真是毒辣到了极点,这宁三白,不过是个讨生活的普通江湖人,在这江湖之中,如同宁三白一般的人,千千万万,每日为生计奔波,养活老人小孩,这些绿林汉子竟然丁点儿活路也不留给宁三白,武传玉心中莫名的愤恨起来,想起了自己还没有投入巴山派时,只是言家一奴仆,有一次众奴欺生,自己没有饭吃,便是这位宁三白给自己一个馒头吃,后来自已入了巴山派,两人间的往来便少了,如今这宁三白受了如此大难,不知还能不能活下去,就算活下去,如何养活自己的妻儿老小,心中只恨自己为何不敢早一点儿出手,若不是自己心中畏惧谢易,早点儿上场,也不会宁三白手脚齐断。

    武传玉到了还在嚎叫的宁三白身边,此时宁三白实在太痛,手脚血流如注,宁三白只发出“呵呵”的声音,只是肺也让罗正堂一脚踢碎,也叫不大声,看到武传玉来,宁三白惨声道:“杀—杀了我——求你……”武传玉用掌心按住罗白支的心口,掌力一吐。宁三白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合上了眼。

    此时罗正堂还在放声大笑,正在场中,一时意气风发,快乐无比。

    武传玉再也忍不住,猛跳将起来,从后面跳起,这时罗正堂还没有回到本阵之中,谢易却再没有拉住,武传玉狠命一脚,正踢在罗正堂后心,这一脚力气何其大,罗远堂笑声还没有停住,已然让武传玉一脚踢了出去,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众绿林汉子大呼:“你们还讲不讲规矩?”

    言方物冷笑道:“怎么不讲规矩,你们看,场上不是只有我方一人么?”他虽然不心疼这宁三白,只是罗正堂折辱宁三白,扫了言家面子,他也是不高兴的。

    众绿林汉语塞了,这规矩便是,无论何时,场上最多只能有两个人,罗正堂一脚将宁三白踢了出去,那么武传玉再上场,加上罗正堂没有走出那圈子,便不是不讲规矩,罗正堂受伤,只能算他自己不小心。

    齐卓一道:“你这是偷袭?”

    言方物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不可以偷袭了?贵方不同样也用了暗青子暗算了张观涛大侠么?既然可以用暗器,又为何不可以偷袭。”

    这时让武传玉一脚踢出的罗远堂用力站了起来,却猛然吐血,血水之中,竟然有肺块吐出,武传玉也学他一般,一脚将他的肺踢破了,武传玉带恨出脚,不留力气,用足了内力。

    这一下子,这罗正堂只怕是活不了了,除非有内功高手相治,方可以保住命,在齐老大一方人中,除去几个武当的道士,只怕只有齐老大有此内功,但就算是保住了命,武功从此大不如前了。

    这时一长得与罗正堂像的黑衣人跳将出来,抱住了罗正堂,大哭起来。齐老大身后众人安慰道:“远堂,不用哭,救得及时,还有得治。”众人只是安慰之语,这时齐老大身受张观涛之剑伤,自己都保不齐有什么问题,怎么还能去治罗正堂。

    这人正是罗正堂的兄弟,罗远堂,两人从小一齐长大,一齐投入齐老大手下,正是齐老大手下最早的一批老兄弟。

    罗远堂立了起来,冷冷看着武传玉,道:“我一定要杀光你们巴山派、杀光你们所有人,我要报仇,杀光你们所有人后,还要抄你们的坟,挖你们的灰,让你们死都不得安生。”

    武传玉一时语塞。此时他的语气,与刚才程立挺何其相似。

    这一下,两边真的是结上大仇,只怕这仇,永生永世都不能消散,一定要有一方完全灭绝才可以平息另一方的怒气。

    齐老大道:“谁能上场,与武大爷比上两手。”

    这时齐老大手下的高手非死即伤,而武当几个道士倒是可以上场,只是这些道士上场,却不会像自己家兄弟一般,杀人出气,是以齐老大的眼光在自家兄弟中转来转去,却再也挑不出人来。若是让罗远堂上场,只怕也是一个死字,此时齐老大的手下,再也没有什么高手了。

    一时间无人应声。

    武传玉立于场中,这时清华道人正欲出手。众人却没有发现,此时一个穿着淡白儒衣的少年从楼梯口上来了,挤过了人群,口中还喃喃道:“正要看一持武林人物比斗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武传玉只听到后面一人高叫:“我来领教巴山派的高招。”只见言老大身后跳出一少年男子,那少年眉清目秀,极是秀雅,穿一身淡白儒衣,缓步而来,当真是清秀少年,与这血腥的场景格格不入,这少年身穿的儒服都是蜀锦做成,那是富贵人家的才能穿得上的东西。

    这少年刚才在人群中还没有看见,只是这一会儿才突然出现,显然是刚刚才上来,没有看到先前两场血淋淋的比试。

    齐老大转身一看,这正是清华的徒儿,名叫张文宏,出身官宦人家,拜入武当门下,文武全才,更是一品解元,真的是人材出众,这样的人,本是不应出现在这杀气腾腾的场面上的。

    清华低声道:“这不是闹着玩的,是正经的事,你且退下。”

    却不料这张文宏却一步抢先,先一步跳入了场中。

    这一下,当即成了事实,除非两人一人认输或是死掉,那么便不能有第三人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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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声道:“你干什么?快下来,这张文宏是官家子弟,万万不是江湖人物,也万万不可以在这里出事。若是他出了事,如何向其父交待。”

    那少年却道:“众人都说巴山派如何如何了不起,今天我且看一看,这巴山派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清华大是恼怒,这少年出生高门人家,平白听到一些江湖传闻,便热血上涌,这江湖上的事情,那里有那么多英雄侠女的传说,有的是争名夺利,报仇血恨,当又不能跳进场中拉他回来,便大声道:“武少侠,这位张文宏公子,是知州大人张怀奉的公子,已是一品解元,不是江湖人物,且手下留情,老道承你这个人情了。”

    众人恍然大悟,这时齐老大心中倒真是巴不得武传玉一剑把这个张文宏杀死,若是杀了这官宦家的人物,这巴山派以后的日子便不好过了,而此时王宇明刚更是大急,一个知州的公子,若是死在自己治下,那自己当真大大的不好过,也站起来道:“武少侠,不可杀人。”此时他已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这张文宏却是不解两人的好意,他本在州学读书,他的师父清华本不想让这少年看到这血淋淋的场景,是故没有带上他,不想这少年子弟听到自己的师父在雪枫楼参加江湖比试,心中大奇,加上自己也跟前学了一些武当派的功夫,自己认为自己是文武全才,又听多了“张帆的传说。”便暗向夫子告假,跑了过来,一见到这一边儿无人应声,顿时自告奋勇,想为师门争光,体险一下江湖的感觉。

    武传玉大奇,心道:“这是唱的那一出?”又想道:“莫不以为派个官宦人物的子弟上场,我便一定要输给他们。”心下微怒,但又看到齐老大一伙人面露失望之色,显然是想自己杀死这少年,当下心道:“我也不杀你,但有法子打败你,这少年武功实在平常,连那镖局里的趟子手都比不上,但万万要小心,张观涛师叔那么好的人,便死于大意之下。”

    那少年面带喜色,从腰中抽出一华丽长剑,做个请的手势,武传玉心中暗自不屑,就刚才那一下子,他便可以死上十次八次了,抽剑时空门大露,将右侧肺部卖给别人,若是换了另一个对手,一剑直取,这张文宏的少年非死即伤。

    武传玉也不将自己的剑抽出来,只是一拱手,那手少“唰”的一剑直取过来,直刺武传玉面门。

    武传玉挥剑格挡,却不将剑抽出来,众人只听“叮”的一声,已让武传玉格了开,两人身影交错,武传玉剑鞘一拍,众人只听“啪”的一声,武传玉已在那少年的屁股上打了一记。

    众人哄然大笑。

    张文宏却是面色发红,嘶声道:“快把你的剑拔出来。”武传玉道:“你这几手,我都懒得动手,回去多吃两年的奶罢。”众人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那少年何曾受过这等气,越发气急。只见剑光闪闪,在武传玉身边穿来穿去,却伤不到他一根毫毛。

    原本这少年也是精英人物,只是张文宏所长者,都是官场变通,如何为官,如何作八股,两人身影交错十多下之后,张文宏知自己确实不是对方对手,有几次对方都可以杀死自己,显然是对方不想得罪自己作官的父亲,知道自己是个人物,当即收住剑,只是如此之下,屁股上已挨了十几记了。

    武传玉道:“你还打不打?”

    张文宏道:“适才无知,得罪了,我这便认输。”脸上带有悻悻之色,说完便转身而去,这么一下,这个少年却已是抱气了,也知道对方留了情。

    这时齐老大却暗自叹息一声,若是武传玉杀了这张文宏是多好的事,那么巴山派平白惹事上一大敌,只是这张文宏不是什么白痴的世家子弟,还颇有心计,让他送死的打算只怕不成了。

    后面段德义大骂道:“你个没种的东西?是男子汉便死在场上,那有主动认输的道理,快快回去,再与武传玉决个生死,方才是一条好汉,不然,以后见到你,便骂你一声贪生怕死之徒。”

    显然,段德义竭力想让这张文宏死于巴山派之手。

    张文宏人虽年青,却绝不是白痴,向段德义看了一眼,道:“以后我为官,你见了我,骂我试试看?”这一下子,段德义不作声了。只是心宏并非一个无知书生。

    谢易看着刚刚回来的武传玉道:“幸亏你没有伤着那张文宏,你可知道,那张文宏不但是张知州的嫡子,更是一个人的未婚夫?”

    武传玉道:“是那一位侠女的夫婿?请师叔告知?”谢易对于张观涛的死不惊不怒,漠不关心,也让武传玉心中升起一丝怒气,口气中稍有生硬。

    谢易笑道:“他是水明苫将来的夫婿。”

    这时,双方已斗了四场,剩下的一场,便是决定性一场所在,是以双方都极为紧张,言方物对谢易道:“能否请谢易大侠再出手一次。”此时言方物极为客气,在言家一方中,除去巴山派谢易之处,对于其他人,言方物其实并无信心,自己家中那几个宾客供奉,宁三白已然是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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