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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相公请自重-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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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总管起来吧。”凤青鸾将折扇一展,一一将他身后的人看了看,都是清一色的丫鬟奴才装束,看来,这个林远航是不打算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居然派一些下人来迎客。

    这方林威才起身,那方凤青鸾便丢出一句让他头冒冷汗的话:“林老爷倒真是个忙人,连我的邀宴都那般不

    得闲。”

    怒气一敛,天晟帝目光便看向仍然跪在那的凤青鸾,微皱的双眉下,是一双满是精明光彩的眼,随即道:“栾青,即是你毛遂自荐,朕就给你个礼部外郎,受旨下访禹州,若是这事办不成,朕定要治你个殿前失仪之罪。”

    他的话冷和生寒,透着余怒未消的犀利和高亢。

    凤青鸾心内一叹,这皇帝真是小气,给了自己这么一个五品官职,是想让自己下禹州宰兔子吗?

    若非自己是去过禹州的,也是知道禹州知府是什么官儿,她也不会对自己刚刚说的话那么自信了,可是让她一个五品小官去治一个二品知府,这皇帝简直就是在为难自己啊。

    心里虽说是无奈,嘴上只得应道:“栾青接旨。”

    得到她的回答,天晟帝的面上浮起一丝满意之色,略是点了点头,笑呵呵了几声,大步便往着寺中而去。

    看着他那脸上的神采,凤青鸾脸上强笑,讪讪的跟在群臣最后。

    忽的,就在此时,从上方屋檐上飞越而下一人,手中剑刃挥下,锋芒直逼行于人前的天晟帝。

    天晟帝脸上一愕,步子连连往后退,尖声喊道:“来人,护驾护驾。”

    声音才起,廉正便挥剑而上。

    锵锵剑锋相撞声中,伴随着的是群臣惊慌奔走的脚步杂沓声,呼喊声,凤青鸾率先跑到天晟帝跟前,双手扶住连连后退的他,扶着他往外围走。

    就在这时,忽的头顶上方腾空而过一抹黑影,继而是一角月白衣袂而过,凤青鸾急急扶着天晟帝站住,额头渗出一把把的冷汗,目光呆呆的看着前头另一方的交战。

    月白宽袖上绣金滚边纹,浮动间那般悠然,手上剑锋带着凌冽杀气,招招取黑衣人性命。

    而那个黑衣人却是被逼的连连后退,手上银刃被动的挡着夺命的剑锋。

    “锦然。”天晟帝忽的轻唤一声,目光死死凝在面前相斗中的白衣男子,眼中神色有着一抹猜疑。

    凤青鸾搀着他的手一颤,盈盈秋目微愕然的看着那抹月白身影,白锦然,这个天晟最不受宠的四皇子,今日这一出谋刺,难不成是他取信皇帝的一番心思。

    那方白色衣袂拂动,斑驳日光下,那衣上绣纹闪闪发光,亮得耀眼而夺目。

    随着时间的拉长,四处奔走的群臣亦是满满聚拢,而身后的廉正,亦是解决了那人后便站回了天晟帝身侧。

    余惊过后的天晟帝变得很平静,平静下的表面却是令人心颤的滔滔洪浪,让站在他身侧的凤青鸾心里都是忐忑万分,搀着他的手渗出了汗。

    所有人都静默,都低首望着脚下青石,试图在君王面前掩住自己的存在感。

    远处,黑白两道人影剑锋相触,直劈相抵,骤然间白影足尖点地,横剑便是去了对方一条左手,惨呼声顿起,继而他一踢,剑刃抵在那人咽喉处,就这么静静站在那。

    留了活口,凤青鸾眸中精光一闪,偷眼瞄了身侧的皇帝,果然,那眼底存着的猜疑似乎减了半分。

第一百三十九章猎场() 
双手稍稍理了理起了褶痕的衣衫,墨色长发在夜风中轻扬,黑巾下传来一声轻笑:“他倒是做事从不留半分余地,挺像父皇的。”

    末了他抬手挥了挥,示意身后一干人可退下了,拢了拢披风,缓缓步进夜色中。

    他走后,那相隔一墙的府邸却是一夜失火,那赫赫战功名满天晟的凤家功臣府邸,在一夜中走水,除却深陷牢狱的凤将军和外出修学的凤家独女凤青鸾,无一人生还。奇怪的是,那亲眼目睹火场的官员百姓,却是无一人去救火,只在烧成废墟之际,京兆尹姚大人才在上朝之际略是一提草草而过,天晟帝似乎没在这事上有所追究,只是一声轻叹而过。

    七日后,天晟三年一次的秋闱科举正式在翰林院举行,早早的,便有一些学子席地而坐,手捧书卷侃侃而读,目光时不时望着那紧闭的翰林院大门而看,心中无不在盘算着时辰。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急急奔来一名男子,一身缟素,墨发由着白缎子盘着,细长的双眉频频皱起,杏眸中朦朦水汽氤氲,一张脸清俊秀眉,身形略显瘦削,就这么在原地打着圈子,视线时不时望着翰林院大门看。

    “小姐。”一声低唤从男子身侧传来,继而肩头被人一拍。

    “玉儿。”眉头很是不悦的一皱,凤青鸾略是带了丝警告的看了这个贴身婢女一眼,最终是无奈一叹,道:“秋闱快开始了,你回客栈等我。”

    “那公子一切要小心。”玉儿叮嘱了一声,继而踏步离开。

    看着她离开,凤青鸾双唇微微抿起,抬手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这是她一身缟素唯一一件突兀的物饰了,也是爹娘留给自己唯一一件东西,离家才短短十月,逢遭家变,纵然她快马赶回,见得的却是废宅一处,白骨一堆。

    上位者寥寥几句慰问,就像是天恩般。她凄然一笑,是了,叛国罪名何其重,畏罪自缢,没有责难她这个罪臣遗孤,是多大天恩了。

    五指收紧,掌心中玉佩坠子悉索声近乎微弱,那沙粒大小的珠子带着一抹冷意,蜷在掌中,却是透骨的凉。

    她一定要进了官场,她一定要找出那个灭了凤家的仇人,然后,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一座绿顶小轿徐徐步来,跟前领路的小厮双手招呼着围坐在院门处的学子离开,嘴上不住嚷嚷道:“都让开,我家少爷来了。”

    闻听他的话,凤青鸾略略扬了扬眉,身形亦是朝着身侧挪了挪,目光却是探究的透着轻飘轻晃的轿帘缝隙往里看,却是没能看出朵花或是轿中人的指甲盖来。

    轿子停下,翰林院门却是徐徐开启,从里迎出一个一身深蓝官袍的翰林大学士林远山,白须轻抚,身形臃肿,就这么亦步亦趋的跑了出来,笑呵呵的说道:“元少爷来了啊。”

    这般举动,惹来周围赴考的学子一阵议论声,纷纷探头张望轿中即将出来之人。

    元少爷,凤青鸾扬了扬细眉,京都元姓人甚少,但是能惹来这林大学士行礼相迎的却是只有一家,当朝太师元恒之子元宇。

    看着林远山笑脸逢迎的样子,凤青鸾微微蹙了蹙眉,如果这场秋闱另有猫腻,那么凭现在的自己,怎么可能高举。

    元宇下了轿子,斜眼睨了林大学士一眼,神色间颇有几分对他的礼遇很是满意,手摇扇子晃悠悠的走在跟前,话语中带着那么点散漫悠然,“本少爷想参加秋举,想入朝为官。”

    他的话一撂下,早已年过半百的林大学士张嘴笑答:“元少爷文武兼备,若是能入朝为官,必是栋梁之才,天晟大幸。”

    听得两人间的对话,凤青鸾的眸色略是暗了少许,她虽是一直修学在外,却也深知这官场上的猫腻,就在一月前,林远山那个骄纵成性的独子在阳县强抢民女,很不幸的抢了阳县县令回乡省亲的女儿,这事当时可是在整个贺州传得沸沸扬扬。

    现在看来,这个一向廉正清明的大学士怕是承了元太师的情了。

    细细听着林远山那滔滔不绝的夸赞之语,凤青鸾好笑,这个元家少爷,在京都的名声,可不是多好,文武兼备也亏得这个老不死的夸得出,一个脓包不过尔耳。

    秋闱监考官除了翰林院院士林远山外,还有两位文阁侍郎,未进考场时,凤青鸾心中至少有些许安心的,虽说林远山为主考,但是若是有这两位侍郎在,怕是也不会有何动作吧,然而,她错了。

    就在她将试题写好之际,就在离停笔还有一个时辰时,上方的林远山却是缓步往着元宇的位子而去,继而在凤青鸾回首观看之际,从袖中掏出一份早已备好的,她心内一震,那份东西,是什么,她知道,亦也懂。

    无声交了卷子,她便踏步从翰林院而出,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脑海中闪过今日解的试题,倏然轻轻一笑,天晟帝能出这般试题,怕是另番考量,往年试题都是不以朝政为首选,即便如此,也是假借前人事迹来出的,这次的试题怕是另有封赏了。

    往年秋闱过后便要经礼部翰林院同时批阅筛选,填榜传胪,继而分别给予举名,再分配于各县,各州,各府任职。

    然而,今年却是有所不同,天晟帝在填榜前就要了三甲试题而看,看后竟要求三甲进宫面圣。

    从看见那试题起,凤青鸾就猜想到皇帝在今年的秋闱中是另有作为,可是猜想归猜想,如果前三甲进不得,那么自己也甭提进官场了。

    出榜那天,元太师之子元宇不是意外的得了状元,而榜眼与探花,亦是朝中大臣之子,凤青鸾有些惊愣的看着那个出榜单,袖中双拳却是紧握不松。

    这次秋闱,她只得了个进士之名。久立于张榜处的身影摇摇欲坠,她苦笑,她满心希望进官场寻仇人复仇,却没想,这第一步却是难如登天,她该怎么办。

    若是真这般安排,她凤青鸾不服,不甘。

    她垂首低看着脚下爬行而过的蚂蚁,蝼蚁尚且可以苟活于乱世,她凤青鸾又何尝不如一只蚂蚁了呢。

    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见上皇帝一面。

    出榜次日,京都大街小巷便传出了一则震惊满京都的消息,就在昨日,天晟帝宣召了秋闱前三甲,当问及试题时,三甲话儿说得溜,竟是无端将卷上的文章背了出来,天晟帝当即面色沉冷,竟将三甲远调河州充当水务司。

    这一则消息,倒是一时成了京都百姓的谈资,更有传言元太师还次日上朝时请罪却是难得天晟帝一丝悔意,反倒是把元宇这个状元郎降到了七品船舶督使,竟生生比榜眼探花还低。

    凤青鸾微笑,双眼好笑的看着对坐绘声绘色堪比茶楼酒馆说书人的玉儿,手端着茶盏浅酌着,淡淡问道:“玉儿,你说皇上每月十五都会去护国寺进香祈福?”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还不是没有机会的。

    “两个月前,宫里传出消息,太后偶感风寒,卧病在床,皇上孝心可嘉,每月十五亦是会去的。”玉儿沉吟道,语气中有丝丝不确定。

    反正他去没去,自己还是得去走一遭的。凤青鸾将茶水喝尽,才起身上了床。

    深夜的时候,凤青鸾就简单的整理了衣衫留了话给玉儿,就往着护国寺去。

    这两个月来,每逢十五,护国寺都是谢绝进香的,要想进去,她就必须先皇帝一步在那里候着,她只有这么一次机会,是断然不可以失败的。

    在里面吃了四顿素斋,凤青鸾终于在十五午时等到了皇帝御驾进香的消息。

    当传话的小和尚跑来叮嘱他别乱跑的时候,凤青鸾就耐不住了,趁他不备便打晕了他,穿着和尚的行头大肆的在寺里横着走,偶尔遇到那些辈分稍高的方丈什么的,她便举着宽袖遮着自己的长发,贴着墙根走。

    就这么躲了过来,一路就行到了佛堂,她远远就看到那门外站着的禁军,凤青鸾定了定心,硬闯会被当成刺客,那么她就堂堂正正的去见皇帝。

    稍稍理了理有些乱的发髻,她一个昂头挺胸,一步一步的靠近着。

    “什么人!”禁军统领廉正一眼看到他,厉声喝道,周身禁军齐齐挥剑而出。

    凤青鸾双目坚定,缓步凑上前,双手握拳屈身,道:“秋闱进士栾青有急事求见皇上。”

    她的声音大得几近响彻整个护国寺,廉正浓眉一沉,冷声呵斥:“皇上一国之君,岂是你这等草芥说见就能见的,来人,将他拿下。”

    话落,数十禁军齐齐挥剑而上,剑锋直指那长廊红瓦檐下双膝跪地的人。

    凤青鸾美眸一冷,怒气一涨,掌心拍地跃然而起,脚踩着禁军人头而过,挥拳就朝着廉正的面门打了过去,双目中升腾着,沸腾着的是这几日来处处碰壁的烈焰。

    她赤手空拳,这方廉正却是毫不示弱,手握剑鞘的挡住她的攻击,眸中凌厉之气顿起,抽剑就朝着凤青鸾而去。

第一百四十章诬陷() 
就这么躲了过来,一路就行到了佛堂,她远远就看到那门外站着的禁军,凤青鸾定了定心,硬闯会被当成刺客,那么她就堂堂正正的去见皇帝。

    稍稍理了理有些乱的发髻,她一个昂头挺胸,一步一步的靠近着。

    “什么人!”禁军统领廉正一眼看到他,厉声喝道,周身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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