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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反派丫鬟不可欺-第4部分

小说: 反派丫鬟不可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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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条胳膊,大夫说寒入内里,病根是落定了。娘亲向来教你带人亲和,为何这么作践别人。”

连枭眸中微动,他不爱跟妇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便是,她们所做过的事,可以先行推翻,而把脏水泼在自己身上。若不是胭脂先被关押,又上下欺瞒他,他又怎么会去动个下人。

即便那个不是胭脂,而是院中的其他人,母亲这么做,也是干涉了他的事。

当即说道,“孩儿知错了,日后不会再如此。”

宋夫人见他这么快认错,腹中的话已全咽下,叹道,“胭脂那孩子,我好心唤她进房,却被她冲撞,当真是要不得的。你当为娘对她狠心,日后若让她进门,恐怕会闹得鸡犬不宁。”

连枭听言,说道,“回头我会好好管教她。”

宋夫人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这语气,分明就是不信她。苏洛心见气氛尴尬起来,笑道,“姨母,连表哥知错了,他身上还有伤,待会伤疼起来,还不是疼在您心里。让连表哥回房休息吧。”

二姨娘也陪笑着,“心儿说的是,让子清歇着吧。”

一席话疼进宋夫人心坎里去了,便让连枭回去。

&&&&&

胭脂昏迷了三日,才醒过来,人消瘦了一圈,但所幸命保住了,也幸而柴房内有枯草盖身,不至于被冻伤。

碧落见她醒来,连日来已哭肿的眼,又落了泪。喂她吃了些流食,才说道,“还好少爷肯救你,不然你就枉死在柴房了。”

胭脂只是淡淡笑着,碧落又道,“少爷让你醒了后,就去见他。”她又急道,“少爷也真是,也不让你多休息会。”

“少爷找我,肯定是有事的。”胭脂缓缓下了床,揉了好一会腿,才有气力站起来。

碧落陪她到了门前,不敢再进去。胭脂敲了门,进去后,连枭正在洗脸,见她进来,上下看了她几眼,才说道,“替我换药。”

“是。”

衣裳褪去,那白色纱布,又是染满了血,触目惊心。胭脂一边替他解下,一边问道,“大夫没有来过吗?”

“早上来了一回。”连枭又说道,“清晨被母亲唤去,站了许久,触了伤口,大夫看过后,中午又渗了血。”

胭脂应了一声,便替他清理起来。

“那日母亲唤你进去,跟你说了什么?”

胭脂手势一顿,要她换药是假,问她实情才是真,“没说什么,只是让胭脂伺候好少爷。”

连枭轻邪笑着,“你冲撞了母亲?”

胭脂惊的抬眸看他,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少爷……”她轻咬了唇,面色更是苍白,垂眸道,“若是夫人这么说,那便是了。”

连枭冷笑道,“你又怎么知道是我母亲说的?”

“那日只有我和夫人在房内。”胭脂轻声说道,“夫人不喜奴婢,任我如何做,兴许都讨不得她的欢心罢。”

连枭盯着她的面颊,面若桃花,皎如秋月,虽然长长的眼眸的确是含着微微邪气,但怎么看,都只是觉得媚气,而非心术不正之人。而且如今一句都未辩解,看来是他多疑了。

顶撞母亲,被罚进柴房,弄不好她便死了。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总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那么深的心计。他淡声说道,“明日让大夫也给你弄些药补身子。”

胭脂知他不再猜疑自己,抬眼看他,眼中已有微光,“谢谢少爷。”

好一张美而不妖、艳而不俗的脸,又带着病色,更惹人怜惜。连枭默了片刻,随即闭起了眼,“嗯。”

服侍他睡下,胭脂关上门,月色已高,更显得清冷。

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她那艳绝的脸上,那略显素白的唇,已轻轻扬起。

盈盈一笑,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狡黠之色。

  

 6一纸皇婚不可违

初晨,昨夜又下了雪,半夜冷得渗人。人走在路上,哆哆嗦嗦,廊道两旁的梅花却依然争艳。

胭脂往冻得紫红的手呵气,她不喜冬日,大概是儿时受的苦太多,每晚寒风侵体,没个好觉。可祁桑国的寒冬,却很长。

笔直宽长的廊道还未走完,便见个青衣绸缎少女站在前头,拨弄着梅花,肤色晶莹胜雪,如画的双眸闪烁如星,俏皮而清秀,连那梅花,也比不过她。

胭脂见了她,步子微缓,这别院是下人住的地方,恐怕她不是经过这里,而是特地在等人,等的是谁,她也猜到了。这次大夫人不答应,恐怕她也插了话吧。想到这,眉眼微蹙,脚步又快了起来。

苏洛心听见脚步声,手势顿了顿,转身看来,那新月般的脸映入眸中,稍有怔愣,便也往她走去,“胭脂。”

胭脂请安,“表小姐。”

苏洛心尴尬的与她对站着,思量了一夜的话又全咽在了腹中,半晌才道,“我昨晚问了奶娘通房丫头的事,她说被退婚的丫头,很难再寻到好人家……”

胭脂没有多言,也没有打断她的话。

苏洛心急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在我那……不是,我以为没嫁,就还是完好的,我没想到在外人眼里通房丫头不是处子之身。”

胭脂看着她,越发觉得她奇怪得很,这种事,不都是默默知晓的么。真不知她是真的久居深闺,还是又来糊弄她。

“胭脂。”苏洛心不想伤她,可是自己又不能放手,执着她的手说道,“我让姨母给你寻个好人家好不好。”

胭脂吸了一气,尽力笑着,“表小姐,虽然胭脂只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但是请你不要糟践我的自尊。你如果不想我嫁进连家,跟大夫人说就好,不需要觉得愧疚补偿我什么。”

此时这过道已经陆续有下人出去,胭脂是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听的真切。本来主子跟下人就有莫大的距离,虽然不喜胭脂飞上枝头,可如今见那表小姐追来羞辱人,就像是在羞辱他们一众人,顿时看她的眼神,也有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都未插嘴。

苏洛心越想解释清楚,就越解释不了,说多了,倒也真觉得自己是个混球。古人的思维,到底和现代人还是不同的,她本以为寻个更好的人家给胭脂,就能哄她开心了,可实际却是,伤得她更深,而自己,也不过是在让自己心里好受些。她歉声满满,又恐误会更大,只好离去。

那些擦身而过的下人,看向胭脂时,便见她眼眸已红了一圈,低头不语,顺从至极,又不禁感慨一番。等他们都离去,胭脂才抬起头来,冷冷清清的看着外头,梅花此时,开的正好。

连枭早早起了身,大夫换完药,嘱咐一番,便下去了。换上衣裳,才见胭脂急匆匆的进来。兴许是跑了的缘故,腮子红润,唇红欲滴,偏那眼睛又含着水光般看来,连他也忍了她未晨起服侍的气,却也未理会她。

胭脂忙替了正伺候着的丫鬟,替他系白玉腰带,理顺了衣襟褶子,才端着洗脸水出去。倒了水回来,屋内的丫鬟已都下去,连枭坐在案前,捧了书看。不一会,便有人送来昕食。

因他有伤在身,宋夫人便让下人将一日三餐都送到他房中,其他家眷都得去膳厅。吃罢,连枭似有意无意的说道,“心儿又去找你麻烦了?”

胭脂淡笑道,“表小姐只是找胭脂说说话。”

连枭抬眉看了看她,这种性子,无怪乎总要被人欺负,淡声道,“刚那些丫头说的可并不是这样。”

胭脂迟疑片刻,仍是没有多说。

屋内已是沉寂无声,连枭一面觉得她谨慎懂事,一面又或许因为自己是个将士,不喜过分扭捏藏掖之人,在后者,苏洛心的性子倒更对自己胃口,却又过于喧闹。果真是,人无完人。他又想起白梨,孤身进了敌国寻他,毫无惧色,干练爽直,面对他时又不多言语,再一比较,似乎白梨又更称他心。

年龄相仿的王族大户公子,都基本娶了亲,他常年在外,虽母亲急切,但也没有办法逼他成亲。如今这伤只怕要养到明年初春,这婚事,必定是要办的。

正想着,那木门已被叩响,一个小厮站在门外,毕恭毕敬道,“二少爷,宫里来人了。”

连枭眸子微缩,毫无意外。放了书,便出去了。

胭脂虽是贴身的婢女,但毕竟是宫里头的人,家中女眷尚且不出去相迎,更何况她只是个丫鬟。可一会又听说是传圣旨的,下人们便全去了,因跪在后头,也未听清是何事。她素来不爱探听什么,散了后就回了房,便在房内暖了炉,化了墨,细细研磨。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便见碧落喘着粗气趴在门柱,见了她,气还未匀称,便说道,“完了完了。”

胭脂心里咯噔一跳,那宫里头来人,碧落开口又是晦气话,必定是她问了其他人缘由,心下不安,“怎么了?”

碧落抚顺了气,说道,“我方才去问了跪在前头的人,你猜那圣旨说了什么?”

“什么?”

“我听前院的小厮说,是赐婚,赐给少爷的。”

胭脂明眸微闪,那长眉也蹙起,“将谁赐给少爷?”

“白梨啊,那个去敌国救少爷的白将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得了皇婚。”碧落说完,又想通了,蓦地笑了起来,“我看呀,这未必不是好事。我见白将军人还蛮好的,而且皇婚的话,肯定是她做正室。夫人那么疼表小姐,一定不会委屈她做妾,那样一来,胭脂你岂不是就成了二房?到时候白将军出征去了,你不就等同大房?”

胭脂面颊已是枣红色,青葱玉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话多,八字还没一撇。”

碧落吃吃笑着,“胭脂你再争气一点,生个男孩,这主母的位置,就坐稳当了。所以啊,赶紧爬了少爷的床,别害臊,为了日后嘛。”

见她越发口无遮拦,胭脂忙捂了她的嘴,生怕连枭回来听见,当她没羞没臊的。

碧落又和她打趣了一番,才满心欢喜的离开,倒比胭脂更觉开心的模样。

墨已经全化开了,胭脂放下墨条,细细思量,从连枭一进家门,伤势还未见好,便让李氏去向宋夫人说婚事,这并非是连枭看上她了,他若想要自己的身,只需开口便是,毕竟她只是个通房丫头,而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先迎她进门。

如今看来,唯一的解释便是,连枭早就猜到皇上会赐婚,不过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一门婚事先办了,皇上也会将赐婚的事淡一淡,指不定这一搁,就不了了之了。

义勇双全的女将军千里迢迢救了一个男人,在外人眼里,恐怕真是别有一番想法。连枭这么揣测皇命,如果让人察觉,恐怕就是掉脑袋的事了。所以宋夫人再次驳回后,他也没有再提。

想到这层,胭脂只觉得额上都快要渗出冷汗来,这个男人,果真是不简单,连皇命也敢暗自篡改。跟着这样一个胆大的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只是当下她最该做的,便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碧落的想法虽简单,也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有这么一道皇婚,苏洛心也别指望压过,宋夫人再怎么疼她,也大不过圣旨。

&&&&&

连枭回到房中,便见胭脂出神的盯着一处,神若秋水,已不似在人间。

胭脂听见声响,抬头看去,提步上前取他的外衣,挂在屏风,“刚何姨娘差人来说,拿你的尺寸去做几件衣裳,去年冬日你不在,衣服的样式都老旧了。”

连枭应了一声,又问她,“他们还说什么?”

胭脂轻轻点头,眸子微垂,“还说了皇上赐婚的事。”

“你觉得白梨如何?”

胭脂摇头,“我并未接触过白将军,也未曾见过她。少爷与她都同守边关,应当更为了解吧。”

连枭抬手让她量着尺寸,淡淡道,“不像是我认识的白梨。”

“嗯?”

胭脂看他,那俊逸的脸上已有了三分嘲讽猜疑,“我认识的白梨,心思又怎么会那么缜密,缜密到将敌国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巡逻路线,换岗时间也都知道的如此详细。这简直……就像是事先演练过一回。”

“少爷……”胭脂呼吸微重,眉眼柔媚细腻,“你是说,白将军可能是……”

连枭紧盯着她,把她的神情一分不落的揉进眼中。胭脂咽了咽,明知道连枭是要她说出来,但是说了,如果外头有人,她也就完了。只是这个时候,容不得她迟疑,大了胆子说道,“你怀疑白将军是细作么?”

话说完,悬着的胆子却莫名大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跟了他这么久,倒还是第一次这么看他,双目湛湛有神,极是俊朗可靠。连枭那未见一丝神情的脸上,忽然染了一抹笑意,伸掌抚着胭脂的脸颊,“你果真懂我。”

这一句,却好像将她也拉下水了。

胭脂是个聪明人,连枭若是怀疑白梨是细作,可是他又不能时刻盯着白梨,于是便将她与他绑在一起,日后做了他的妻妾,也能替他盯着白梨。

她顺从的应声,任他动作轻柔的抚着。却也只有她知道,他不过是个狠心的人,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毫不留情。

  

 7一朝迷离梦易碎

苏洛心本想做些美味的点心补偿胭脂,再跟她好好道个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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