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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帝神通鉴-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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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明白弱和无知,是最大的原罪,因为她连自己怎么失去易长生的都不知道。

    所以她要变得至强而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她要所有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要这寰宇再无人能欺瞒她,她之上,也不需要任何神。仙。佛。魔。

    易裳说心疼她的辛苦,拉着她去踢蹴鞠。赛马,却不知道她在踢蹴鞠。赛马时都在计算角度。距离,她不要输或赢,她要操控输和赢,她乐在其中。

    让自己每时每刻都在强大,那就是她的快乐。

    游不悔忽然感觉身旁传来一阵玄妙的波动,转头瞪大了眼,卧槽,这就是零分的能力吗,观看场比赛都能顿悟!

    此时坐在湛长风怀里的敛微一动不敢动,生怕打搅了她,只是手偷偷摸摸按了下脖子上的长生锁,无形禁制将这一席位隔离了起来。

    其他人注意到了,交头接耳骚乱不已,顿悟是容易被旁人的动静打断的,但游不悔。燃念惊诧过后就双双出手布了隔音。防御。

    也没人敢在他们出手后搞什么手段。

    燃念与游不悔对视了一眼,喝道,“安静,继续看比试。”

    除了在场的筑基修士,没人发现席位上有人在顿悟,比试照常进行。

    上午比试长达两个时辰,湛长风在裁判宣布所有技能比试结束时醒来,游不悔见她动了,笑道,“你时间掐得挺准啊,差点就以为你是看比试无聊才顿个悟玩玩的。”

    “多谢护持。”湛长风拱手道谢。

    见她那么认真,游不悔也不嬉皮笑脸了,摆摆手,“就当结个善缘。”

    湛长风略一颔首,然后同向燃念拱手,“此番多谢将军。”

    “我还能让你平白在我眼皮底下出事不成。”燃念道,“举手之劳罢了,不过道友果真无愧于你的名声啊。”

    “微末之辈,哪来的名气,将军说笑了。”

    “哈哈,我让人给你弄个房间吧。”

    “那就有劳了。”此次是境界上的顿悟,她确实要整顿下心境,便没有拒绝。

    湛长风又低声对敛微说了声谢谢,然后牵着她随司仪离开了。

    而游不悔。燃念也突然反应了过来,顿悟里的人怎么知道他们出手帮忙了?!

    “你眼光不错啊,随我。”燃念用手肘捅了下游不悔。

    游不悔呵呵了,“师姐,你还要不要点脸。”

    “这次也是巧了,她路过合水还正好跟你府上校尉对上,看你这意向,打算让她加入了?”

    “她是你认识的,还是白痕那老头子的接洽人,这么绕能绕出半个自己人,比那些人干净多了。”

    “那你抓紧时间找她谈吧,我看她好像不会在这里久留。”

    司仪将她们带入一个房间后告退了,湛长风也没有特意去做什么,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垫子上翻翻书,想想事。

    从得知易长生出现过后,她就对自己下了镜鉴魂印,随时都能查看自己的行为和周边的情况,自然知道敛微。燃念。游不悔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她记起来那个被她下了镜鉴魂印的女人,发动魂术,眼前视野变换。只要灵魂比她弱,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现她种的魂印的。

第213章 突现捧杀() 
“初云,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主人在找你。”

    “我这就是去。”

    初云不敢耽搁,一路小跑,寂静幽暗的楼里仿佛只剩下她的呼吸声,还未开口禀告,面前紧闭的门就开了。

    她深吸了口,走进屋里,薄纱幔帐后有一道人影在对镜梳妆,隐约曲线就让人遐想无限。

    “主人,事情已经安排好了,甘孜已经混入其中。”

    “继续监察他们的动向。”素白的手拿起眉笔,浅浅一道眉,描起温婉,“你比预定时间晚了半个时辰,中途出什么事了?”

    初云怎敢隐瞒,“原本看上个有趣的小娃娃想带回来调教,中途杀出陈咬金,斗了几招。”

    “嗯?”她下颌微抬,招手道,“受伤了么,过来我看看。”

    湛长风湮灭了那个魂印,这女人好强,给她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她给初夏检查,难保不会发现魂印。

    有些好奇心是需要克制的,湛长风暂时放弃查探这个邪道组织,先将手头的事先干好。

    下午少年英杰们斗法,涌现出几个不错的人,看得台上台下都十分热闹。

    湛长风右手边第四席的骆华感叹道,“此子年仅17就突破先天小成了,着实不错。”

    第五席的石天禄附和,“果然是六院培养出来的。”

    “也就咱这小世界稀罕,像那些大世界的人一出生就是后天,想都不敢想。”左手第二席的左逐之唏嘘道。

    “那也不能这么说,后天主要还是力量方面的积累,大世界元气浓郁自然滋养人,但破先天是讲心境的,筑基更是全凭自己的领悟,我们能说我们的心境天生比他们差吗?”

    燃念点头,“周道友此话不假,纵出身所限,也不该妄自菲薄。”

    众人一致应声。

    游不悔似不屑,靠着扶手跟湛长风小声嘀咕,“别看她现在挺谦虚,以前都叫嚣着‘本道长就是出身好,你能耐我何’。”

    湛长风心思微动,觉出他在引什么话,“道友和将军很熟稔?”

    他就等她问这句话呢,“这家伙是我师姐,都是跟着白痕师父学道的。”

    湛长风点点头,“风格确实一脉相传。”

    “。。。。。”啥风格,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那边周永塬得了众人应声,笑着继续道,“筑基才是修道的起点啊,谁先踏上一步,谁就领先一步,听闻将军二十三岁就完美筑基,在新秀榜也是头几名,这等资历才是我辈向往憧憬的。”

    燃念没有说话,只是微勾着唇,挺和气的样子。而游不悔见到她这个模样,一下就打了个冷颤,那是藏着戏谑的眼神,以往他都是根据她的表情来判断自己会不会挨师父打的,别又要发生什么别具“趣味”的事吧。

    游不悔心思刚转一圈,自个儿就被点名了。

    “游道友也不愧是当世俊才,新秀筑基榜。战力榜都列三十六,让人望而生畏啊。”

    这两榜代表了绝对的天赋和实力,在场之人都不觉是奉承,连声说对。

    “说来咱这榜上之人可有近半,唐道友似乎也是战力榜之人,前百呢。”周永塬用了个不大确定的词,征询似地看向左手第一席的修士。

    唐晋山走的是锻体路子,太阳穴暴突,体格精壮,面目间常有一抹桀骜,听着他那个“似乎”,只从喉间发出短促一音,像是“嗯”,又像是“哼”。

    周永塬讪笑,可能也知道自己冒犯了,歉意地向他一笑。

    他长得周正,通身儒雅,平日风评也好,那么一笑后,唐晋山自不能抓着不放,别开了眼,看下面的比试。

    这时丰山海打了个圆场,“唐道友战力惊人,尤记得虞山一战,一人剿灭一山悍匪,实乃大英雄。”

    湛长风听到“悍匪”时发了个呆,貌似打劫恶人是最快敛财的方式,紧接着又自我否定了,这种事偶尔来几次就算了,若真当成事业,定会偏离自己的道路,打劫恶人也掩盖不了打劫的事实。

    周永塬像是得了台阶,“对对对,唐道友无愧于战力榜之人,这种单挑一群的气魄不是盖的。”

    唐晋山终于又看了他一眼,“谬赞。”

    “道友谦虚了,说来。。。”

    这个时候战力榜上的人都提了一遍,漏下一个不好吧,几乎所有人都猜到他要说谁了。

    “湛道友初进点将台便是百连斩,还不费真气元力,如此能力将来定能独占鳌头,且观道友面容尚年轻,不会十六七岁就筑基了吧。”

    十六七岁那也太妖孽了,比于慎还早四年呢,于慎是百年来第一个在二十岁时就筑基了的人。

    哦不,现在这个第一应该是柳拂衣的,柳拂衣十九岁筑基!

    众人心思频生,口上夸奖连连,刚还被捧着的唐晋山一下就遭了冷落,火气蹭长。

    论战力,他前百,她只是敬陪末座,论成名度,他干的大事多了去了,在藏云涧的影响力也广,她只不过在点将台拿了个百连斩,凭什么她能居右边第三席,而他只能坐左席。

    虽有木秀于林风摧之这个说法,但因着海世图的存在,有时候连隐藏都隐藏不了,有背景的还好说,没背景大多都玩完,这也是湛长风暴露心觉道的原因。

    她一直崇尚人才说,在她眼里,能者就是一种巨大资源,显然有点脑子的上位者都有这个意识,并且不介意向一位目前实力强劲。未来潜力更强的散人抛出橄榄枝,她要做的就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方。

    而选择一方后,也要有面对其他各方敌意的准备。

    不过今日这个敌意,她该是躺枪了。

    湛长风照例面无表情,她很会在各种性格下,给人一种“好清新不做作。好有道理。是个坦率人”的奇妙感觉,就如此时,她不紧不慢道,“我三十一时,他们也说我像十六七岁的,这个时候我一般会让他们去新秀榜找找我的名字。”

    这厮仗着骨龄被掩饰了,随口就是忽悠。

    若非在最年轻的时机得了让人交口称颂的成就,一般于修者而言,年纪是个讳莫如深的禁忌,毕竟什么样的寿元代表什么样的水平,且谁也不想整日记着“我最多只有五十年了,我必须突破筑基再续两百年”或者“马德,为什么我顶了天只能活百年,那些筑基可以活一百五十年,还有那些该死的脱凡能活两百年”。

    当人生变成一场数字游戏,那将毫无意义。

    丰山海再次圆场,“道友真显年轻。”

    “天然如此,感谢我的爹娘。”意思就是,别想了,我没吃驻颜丹。

    丰山海委屈,我真没暗示你吃了驻颜丹,而且吃驻颜丹也正常吧。

    游不悔失笑,丰大师还是不要再打圆场了,刚就是他打圆场被周永塬接了话头,将唐晋山的不满和众人的目光引向湛长风,这会儿活该被湛长风怼。

    众人看得一乐,也没再追着年龄的问题。

    周永塬也微笑不语。

第214章 探幽之邀() 
“你看见今日的宾客了没有,那个人谁啊,瞧着好年轻。”

    “对啊,而且还坐在游前辈旁边,关系很好的样子。”

    “常言道日月东升西落,左西重死,右东贵生,她能坐在右手第三席应该很得将军器重吧,连战力榜前百的唐前辈都只能坐在左手呢。”

    唐晋山冷哼一声,从拐角出来,沉沉威势不经意散开去。

    那两个嚼舌根的修士面如土色,低头发颤,叠声道歉,待他从他们面前走过离开后才敢抬头,互视了一眼,松了口气,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此时大会已经结束,宾客及几位头名皆留在宫殿里休息,准备参加晚上的宴会。

    周永塬在居室中打坐,忽得心头一跳,打开房门,两名修士闪身进来,拱手喊了声“道兄”。

    “你们怎过来了,不是叫你们别过多与我接触吗?”周永塬的神识在走廊里转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后关上了门。

    这两名修士就是湛长风之前遇见过的一男一女,分别名丁敬。丁宝,是合水丁家的人。

    丁敬佯装没有看见周永塬不赞同的眼神,恭声道,“按照道兄的吩咐,我已经派人在那唐晋山面前表演了一番,只是。。。道兄确定有用?”

    周永塬内心不想费口舌,但毕竟受人之托,拿了人的钱财,也不能将人赶出去,“唐晋山自傲自负,又是个藏不住事的,对席位安排定有不满,可留着当后手,若晚宴上湛长风也参加武斗,可借唐晋山将她踢掉,也好空出名额。”

    丁宝紧接着问道,“那之后如何补上丁家的人,且,道兄真的肯定今日席上之人都是被将军选中的?”

    周永塬哼了声,“那还有假,不然你们也不会找上我,看燃念的态度,她就算之前不是,现在也该是了。”

    “若非宝剑失窃,将军府被迫贴告示寻找,也不会叫人抖落出此剑来于未知秘境,你们这些世家何至于闻风而上闹得燃念公开消息。”

    “此前就说过,她要征召十位强人同去探索,游不悔作为她的师弟一定在其中,丰山海是将军府供奉且算医备人员也不会缺了他,为平利益关系,三大族骆。石。钟各有一人,剩下四人你且看看,不论是唐晋山。左逐之。林又夏,还是我,都是散人,由此可见,我们四人其实算作打手,她和三家才是最后分割秘境开采权的人,你们丁家没混上名额还不是好处给得不够多,至于湛长风,我听闻她不是如我四人应召来的,很可能也是来争开采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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