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有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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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哪都遇上荆家的人,晦气。
“你不赏?”春八爷笑着问白胜衣。
“我穷。”随便就能给她三把下品灵器的人竟然在这里哭穷,安蓝鄙视。
“你不赏?”
“我也穷。”掌管一州黑市的人也说自己穷?!那她呢?好吧,她是穷中之穷。
赏完之后,翩翩又弹了第二曲,第三曲不得不说,听她弹琴真是一种享受。
“师叔,这翩翩是不是跟瑶台有些关系?”
“你怎么看出来的?”白胜衣笑着问。
“我见过她手上的琵琶。”
“难怪”白胜衣摇了摇扇子却是什么也没说。
喝了酒,过了手瘾又听了好曲,白胜衣又带着人离开了凤凰楼,不过却是没有回仙缘客栈,而是城中一个宅院里,宅院里住着一个娴静淡雅的女子,这女子身子羸弱,面色苍白,如西子病带三分。
女子见到白胜衣后连忙起身。
“师伯,子敬师兄。”
“卓茗你怎么会在这里?”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倾慕白胜衣而被牡丹驱逐下山的弟子卓茗。
卓茗自幼拜牡丹为师,虽然倾慕于白胜衣,但只是暗恋从来没想过要表白,更没想到过要什么结果,她一直视牡丹为亲人,没想到后来牡丹亲手废了她的修为,将她驱逐下山。当时连死的心都有,后来在一个老妇的劝导之下离开云州来了中州,只可惜根基尽毁,如今只是一个孱弱的妇人。
“你就是安蓝师妹吧,快屋里坐。”她将人迎进屋,安蓝此时才发现梳着髻已是嫁作他人之妇,但见她一身素衣,头上戴着白花,像是新丧。
顿时生了怜惜之意,她把从付忘忧那里得来的三坛桃花酒赠给了卓茗,她身子虚,其它灵药对她来说药效太猛,只有这桃花酒极其温和,每天一小杯不止仅能驱寒暖胃,也能滋养身体。“初次拜访,也没备什么礼物,这三坛酒还望师姐收下。”
卓茗知道她的心意也没有再推脱。“有件事希望师妹小心,师尊和师姐正在中州。”以她对牡丹的了解,牡丹绝对不会放过安蓝。
“她们来找过你?”白胜衣语气中有些愤怒。
“没有。我现在也算是黑市的人,她们还不敢动我。”
“那就好,既然她们也来了,正好这次一起会会。我们就暂不住这里,免得你被人打扰,有时间我们再来看你。”
“嗯。”卓茗低了头,有些话想说却没说,等安蓝等人出门时她才急急追上来。
“师伯,我希望你能留下师尊性命,毕竟她也是你表妹。”
“你啊就是太过善良”白胜衣摸摸卓茗的头,眼中竟是难得的温柔。
安蓝三人又回到了仙缘客栈,一进客栈就看到荆行秋在一旁等着他们。“前辈,家父已恭候前辈多时,请。”
安蓝和子敬道别后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挺尸,她总觉得此刻的中州是一个漩涡,她现在还是在漩涡的边缘,但是很快就会被拉扯进中央,她的眉眼跳了跳,这可不是什么好预感。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怕什么怕,她挥挥手把被子拉到身上,安大姑娘有时候头脑简单得可以,而且很富有阿q精神。
第二天她醒得很早,练了会儿瑜伽又在小院子里练了会儿拳,然后焚了宁神香,开始研读药篇。
药篇通俗异懂,不像她看过的其它医书比较晦涩。换而言之,药篇是白话文,她以前看的医书大部分是文言文。
药篇由浅入深,即使没有学过药理的人也能很快上手。
药篇里记载了许多上古灵药,只可惜很多都已经灭绝,即使有也是生长在绝地中,修为不够根本无法得到,还有一些经过演变药性也越来越弱。
“嗯?”安蓝在药篇中找到了关于九子金莲的记载,除了详细说明九子金莲的特性以外,还有十多余种用法。除了九子金莲可以直接当作筑基丹来便用以外,还可以和花瓣、荷叶等按不同的比例炼制成不同的丹药,如果用一整株九子金莲与缠丝紫玉根配数十种灵药更可炼制一枚紫玉缠金莲。
紫玉缠金莲能起人死,肉白骨!
九子金莲她是有了,缠丝紫玉根却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药篇记载的药方有些实在是强大,只可惜那些灵药却找不到了,安蓝越是看越是感到惋惜。
混元天府里那三颗巨树花已经开了好几轮却一直没结果,安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想试着从药篇看能不能得知这三株到底是什么树。
“丫头,走,出去钓鱼。”白胜衣拿着鱼竿敲门。
“钓鱼啊,我最喜欢了。”安蓝收了玉简,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能钓到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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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大家温柔点吧(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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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姑娘,一起游个河()
“掌门他们杀了远儿,此时绝不能善罢甘休!”金凤儿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了白胜衣的皮再喝光他的血。
“啧啧,什么莫道远,莫道近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他,你道是说说我为何要杀他?”白胜衣摇着扇子看着金凤儿。金凤儿指着他一脸愤慨却迟迟没把原因说出来:
杀他是因为他要夺安蓝的金甲银皇!
在场各位都是聪明人,此情此景也陆续明白过来,那些原本还想浑水捞鱼的人此时不得不重新考量,白胜衣果然如传闻一样狠辣。
一出手就要了人命!
没有人同情莫道远,都是以看好戏的心态静看事态发展。
“这位夫人口口声声说我师叔杀了令公子可有什么证据?”他们昨天只不过调|戏了一下莫道远,最多让他做几晚上恶梦,看来昨天有人跟着莫道远,借机杀了他嫁祸给白胜衣。
安蓝观察莫道远的伤口也是一剑抹喉,她想起了前几天死在侯宜宣房里的那两个人也是一剑抹喉,会不会这件事更付坤有关?
“证据,哼,还要什么证据!”
这时侯宜宣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刚刚他出去打听了一下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位夫人,单凭地上的一个‘白’字就断言是我师叔杀得人,是不是武断了点。姓白的成千上万,怎么就一定是我师叔呢?这‘白’字是令公子写的,还是有心人故意写的还不知道呢。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我师叔要真杀令公子根本不用动刀动枪,更不会给他留时间写字。夫人,莫要中了有心的算计。”
“哼,有心人,谁是有心人?!少狡辩!”
“那好,请问夫人,杀人总有动机吧,那我师叔的动机是什么?”每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金凤儿总是避而不谈。
“你不说我说,各位恐怕都知道我在玄天碧海得了一件金甲银皇,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位莫师兄早就生了觊觎之心。夫人敢一口咬定杀人凶手是我师叔,无非就是知道你儿子想夺我的宝贝。”
“你含血喷人!”杀人夺宝并不是件光彩的事被安蓝当场说穿金凤儿面子上挂不住,只见一个火球从她手里飞出,归星子拂尘一卷,将那火球卷上了天。
安蓝从容地向后退一步退到子敬身边,子敬用手护住她。“是不是含血喷人夫人心里有数。”
“安姑娘,你是如何知道道远想夺你的宝贝。”归星子示意金凤儿不要妄动,然后质问安蓝,他来阻止莫长老与白胜衣相斗,但是归元天阁的核心弟子不明不白就这样死了,他必须要问个清楚。
归星子天生威仪,一股无形的气息向她压过来,比白殷衣还要恐怖。她额头冒汗,双脚打颤差一点就要跪下去。她紧紧地握住子敬的手,子敬的手腕已被她捏出了青印子,她不好意思,想放手却又被子敬按住。
子敬托着她被捏得再痛也没有哼过声,也没有变过表情。
安蓝努力地扯了扯嘴角,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声音跟平常一样。“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昨天我与师叔、师兄三人在河边钓鱼,遇到伏击,那帮人一击不成就退,我们一路尾随,后来发现那帮人正是与莫道远接头。”
“还说不是你们杀了他!”说到这里金凤儿绕过归星子直奔安蓝而去。白胜衣抓住她直接把她扔回去。
“所以,我最讨厌疯婆娘。”
“啧啧,好笑,只准你儿子杀我,不准我杀你儿子?漫说这人不是我杀的,就是我真的杀了那又如何?那是他该死。”白胜衣云淡风轻地摇着扇子。
“你!”莫长老被他气得差点岔了气,眼睛一瞪再也不管归星子又重新和白胜衣纠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高手,莫长老是铁了心要白胜衣的命,他的法宝是七宝珠,本命相修威力无穷。两位高人斗法,院子可就遭了央,莫长老的真元十分霸道,石桌树木通通炸成了粉末。
莫长老今年已经两百多岁,白胜衣虽然少年成名也才三十初头,可是与莫长老斗法竟然不落下风。
归星子越看越心惊,七宝珠是一件中品灵器,而白胜衣手上拿得只是一把普通扇子,看他无比轻松的样子,显然还有余力。
离云派的水果然深得很,居然培养出这样的天才,还是两个。
听说白殷衣的修为比弟弟还要高
“你们当我不存在吗?”归星子脚一震,从地里升起一堵石墙将两人分开。
院子里早已一片狼籍。
荆行啸在远处苦笑,这种情况下他又不好上前去让他们到别处去打,哑巴吃黄连,只希望他们别坏了房子。
白胜衣收了手笑眯眯地对着归星子,“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要找我麻烦随时恭候,不过现在就不陪你们玩了。”他一手提起子敬,一手提起安蓝脚踏紫玉江山扇飞出了院外,速度之快,连归星子都来不及阻止。
紫玉江山扇才是他的法宝。
“师叔,我们要去哪里?”
“吃饭,我肚子饿了。”
又诓我。安蓝撇嘴,白胜衣早已经辟谷又怎么会肚子饿呢?
他们也没走远就是从仙缘客栈飞到了广阳楼,刚一进楼就看到春八爷坐在大厅里向他们招手。
“仙缘客栈里打得很热闹嘛。”
“你的狗耳朵真灵。”白胜衣很大方地坐在他对面点了一桌子菜,然后跟小二说,由他付账。春八爷笑了笑,这一笑,大厅里的姑娘小媳妇还有六十岁的老太太都向望过来对着他们这一桌流口水。
长得祸国殃民就不要坐大厅!
当事人毫无知觉,他抽了一双筷子放在安蓝面前。
“不知春八有没有荣幸请姑娘游河?”
安蓝还没开口,白胜衣伸手按在筷子上,筷子像是沙子堆砌一样,轻轻一碰散落一桌。白胜衣用扇子轻轻一扇,全部落吹到地上。
“她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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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在同一把伞下()
春八爷又抽出一双筷子放在安蓝面前,“既然姑娘不喜欢游河的话,不妨到城外西三十里的了然观转转。”
了然观?那是什么地方,春八爷突然提起它又是什么意思?她疑惑,春八爷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碗中。
吃完了饭,白胜衣上子敬留在城里找一个住处,他和安蓝出了城,看春八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了然观在城西三十里外的远离官道的一座山上,起初安蓝怎么也找不到,后来问了凉茶铺的小老板才知道它在了然山的山腹,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了然山很少有人,只有些砍柴的、菜药的和猎户打这里过,但是他们也只走到山腰,听说山上有很厉害的妖兽。
在炎夏城时还是晴天,但是这回儿却下起了小雨,七月的天,说变就变。白胜衣撑起了一把红伞,这伞是云姑的红得无比美艳,从高空俯瞰就好像是开在万绿丛中一朵娇艳的红花。
这把伞不大,白胜衣将伞往安蓝那边斜着,雨丝落在他的左肩上,沾雨未湿。
两人一路拾阶而上,因为年岁久远,石阶有些已经坏掉,绿油油的小草从缝隙里钻出来。一个砍柴的汉子挑着一担子柴从山上急急忙忙的赶下来,看到正要山上的这两人愣了愣。
“两位这是要山上?”
“是要上山。”安蓝点头。
“可使不得。”汉子连忙劝阻。
“如何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