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仕途危情-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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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刁民,果真是得寸进尺!蒋能来在心里骂道。
“乡亲们,你们的条件我们可以考虑,但是你们必须先放人,把人放出来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好?”蒋能来说。
“不行,你们必须先答应我们的条件,并且立下字据,否则我们坚决不放人!”
他妈的,还想要挟我们!蒋能来立马恨得牙痒痒的。这些个刁民,真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告诉你们,你们只有尽快放人才是唯一的出路,这样公然和政府对抗,后果是什么,你们想过吗?啊?”蒋能来怒吼道。他再也没有闲情和这帮刁民们谈条件了!
“你们这样做是公然抗法!还挟持政府干部,你们这样做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尽快放人,我们可以考虑不予追究!”蒋能来说道。
“哈哈哈,老狐狸的尾巴很快就露出来吗?哈哈,不答应我们的条件,休想我们放人!”吴永进说。
蒋能来在和村民谈判的时候,公检法上百名工作人员已经分成两路,一路迂回到了村后的出口。
村里的前后两条路,村民和干警们已经形成了明显的对峙状态。
蒋能来听到村民的笑声,立刻拿出对讲机对袁浩说:“下令冲进去!”
我就不信,我们还治不了这群小刁民!蒋能来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干警们得到了指示,立马向村口冲去。
守在村口的村民们看见穿着制服的这群人正往路口冲来,纷纷准备好手里的武器。待到他们走进的时候,大粪石头从天而降,好一顿侍候他们!
这些人被打得节节后退!一些冲在前面的人已经浑身都是大粪了!
“接着往前冲!”袁浩再次下令。
干警们又再次向村口冲过去,这回的大粪和石头砸得更多了!
一些人已经被砸破了脑袋,鲜红的血液淌下了额头。他们捂着额头,忍着浑身的臭味,嗷嗷着退了回去!
“真他妈的刁民,要是被我们抓住,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个别年轻的干警破口骂道。
随行的余河县人民医院的医生马上为他们进行包扎。
真是革命未捷身先伤啊!而且这个伤,可真是伤不起啊!满身的臭粪不说,还兼带着皮肉的伤痛!这些人,何时受过这么高规格的接待呢?
“蒋县长,要不我们鸣枪吧?”袁浩试探着问道。
蒋能来惊恐地看着袁浩,鸣枪?要朝老百姓开枪吗?这个责任太重大了!他不敢私自做主啊!
他立马打电话请示黄忠华,黄忠华说:“不行,绝对不能鸣枪!枪口是对准敌人的,怎么能对准我们自己的百姓呢?千万不能乱开枪!”
黄忠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他立马打电话向龙江市委市政府请示,请求增援!
很快,市委书记刘明三做出指示,从龙江市调集三百名武警,全副武装开赴平安镇藕西村。
蒋能来听说市委调集了武警过来,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有了着落。
他再次拿起喊话器,对着村口说道:“你们现在放人,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如果继续顽固不化,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们自己!”
“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的吃亏了,再吃一次亏又怎么样?你们要是不答应我们的条件,休想我们放人!”
“对,休想我们放人!”
大家群情激昂,愤怒的口水向远处的干部们喷去。
袁浩又试着下了几次命令,干警们也只是一次又一次接受大粪和石头的洗礼。
这样对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浩浩荡荡的大卡车开到了藕西村村道口。
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很快集结完成。
头盔钢帽,迷彩警服,荷枪实弹!这些战士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内心却是纠结挣扎。今天,他们果真要拿着手里的枪,来对准自己的父老乡亲!
有些人觉得下不了手,可是,他们是战士,战士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上级命令你干啥你就得干啥!叫你往哪儿冲,你就得往哪儿冲!让你的枪口对准老百姓,你就得对准老百姓!
战士们同样是兵分两路,开始围攻村前村后的村民们。
武警战士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往村口冲去!
只见村民们照样用大粪和石头迎接他们。大粪像瓢泼的大雨似的从天而降,石头像冰雹一样向他们砸过来!
第一拨武警战士照样被打得落荒而退!
再试,情况照样如此!
最后,支队长下令用最后一招!放烟雾弹!
于是战士们使出了拿出了催泪瓦斯,点燃引线,抛向了村口的人群中!
只听得“嘭嘭嘭”的几声过后,现场一片烟雾弥漫!村民们顿时感到眼睛刺痛无法睁开,皮肤火辣辣的疼痛,呼吸极其的不舒服,喉咙里有强烈的如火烧般的刺激,而且喷嚏咳嗽不停,顷刻间,这些英勇无敌的村民们就丧失了全部的战斗力!
武警战士们蜂拥着冲进了村子,开始在每家每户搜索,试图尽快找到唐仁彪和宋祖德这两位人质!
可是,武警们兵分两路,村前和村口同时开始,每户都搜遍了,就是没有找到唐仁彪和宋祖德的踪影。
这两个人似乎消失了似的!
“报告首长,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士兵汇报道。
“怎么可能?全村都搜遍了吗?”高高大大的支队长不敢相信地问道。
“报告首长,每家每户每间房间都搜了,没有发现!”
“毛利贵,你确定唐仁彪和宋祖德真的是被困在村里么?”蒋能来问站在旁边发愣的毛利贵。
“是的,一定是在村里,我估计肯定被他们藏起来了!”毛利贵说。
“接着搜,每一间柴火间和废弃的旧房子都得搜!加快速度!”支队长命令道。
战士们又返回村里,仔细地搜索着村里的每一个角落。
过了好一阵子,士兵回来报告:“报告首长,还是没有找到!”
“真是活见鬼了,明明是被他们抓进去,怎么会找不到呢?”蒋能来急得团团转。
难道这两人真被这群刁民给吃了?料他们也不敢这么胆大妄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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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搜了哪些地方?”蒋能来问道。
“报告首长,每间房子的房间厨房柴火间,甚至是猪舍,茅房,我们都搜了,没发现人质!”士兵报告道。
眼看着就要天黑了,农村没有路灯,一会儿黑灯瞎火的就更难找了。
蒋能来抬起头看着远处,西边血红的残阳已经接近山头了,时不我待啊,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他们两个人。
“蒋县长,有一个地方也要搜!”毛利贵瑟瑟地说道。
“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农户家里的粮仓!”
蒋能来瞪着眼睛看着毛利贵:“为什么不早说!”
支队长立即命令士兵们再次冲进村里寻找。
终于在太阳完全落下山头的时候,唐仁彪和宋祖德被几位士兵抬到了村口。
蒋能来看到他们气息奄奄,看上去极度恐惧疲惫焦渴,连嘴唇都有些脱皮了。
“蒋县长,对不起,给政府添麻烦了”唐仁彪有气无力地说着。
而宋祖德却有些发抖,他一直闭着眼睛,但是眼角却流淌着泪水
“别说话了,身体要紧医生,立刻对他们进行检查!”蒋能来说道。
正在待命的医生立刻上前,对他们进行全身检查。
“报告蒋县长,他们没有生命危险,是极度恐惧饥饿和缺水造成的身体虚脱,只要补充能量,好好休息,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医生检查完毕向蒋能来报告。
“没事就好!先送到医院观察一下,补充一些营养液吧!”蒋能来说。
“把这次领头闹事的村民给我带过来!”蒋能来命令道。
现在到了收拾这些刁民的时候了!
就在武警战士搜索唐仁彪和宋祖德的时候,余河县的干警们同时也进入了村里,一方面帮助搜寻两位人质,一方面去抓捕刚才的领头者。
为了不让其他村民受到连累,吴永进和其他几位参与了这件事情的实施者,在唐仁彪和宋祖德被找到之后,最后他们都自己站了出来。
吴永进和另外几位年轻的村民被一起带上了警车,拉回了县城。
吴永进很清楚,这一回被抓进去,他们几个人将面临着怎样“超高级别”的待遇,绝对会远远胜过他们送给这些干警和士兵们的礼物。
不过,他们内心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哪怕为此饱受屈打甚至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也无怨无悔。好歹他们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收拾了一次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镇干部们。
而唐仁彪和宋祖德此时躺在急救车上,心里的恐惧却没有消失。
他们在想,如果武警战士再慢半个小时去解救他们,他们估计自己真要活生生被憋死在那个狭小黑暗而又不透空气的粮仓里
上午在吴要常家里,正当镇干部闯进吴要常家里搬粮食的时候,唐仁彪和宋祖德被村民们围住,并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几个年轻的村民反揪着双手给带走了。
这几个年轻人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很破旧的房子里,笑着对他们说:“孙子,你们也有今天哪!哈哈哈!”
看到这几个人如此放肆地笑了起来,唐仁彪心里就开始发憷,但是嘴上却还是很硬。
他说:“你们别乱来啊?你们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想过后果吗?啊?快点放了我们!”
宋祖德却是一分钟也沉不住气,被揪着的这一路上都在破口大骂。现在单独面对这几个人,更是骂得凶狠:“他妈的龟孙子,你们竟敢抓我们?我看你们这群刁民是不想活了!除非你们不让老子出去,否则看我不治死你们!”
“好啊,我的乖儿子,你来治我啊!”领头的那个说道,“你他妈的今天治不死我,老子就要治死你!”
“啪”的一声,宋祖德的脸上落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宋祖德的脸上,同时也打在了唐仁彪的心里。看得唐仁彪是目瞪口呆!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这个处境,人家说是孙子儿子什么的,都认了吧!
唐仁彪恐惧地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
“你他妈的还敢打我,看我不治死你!”宋祖德还不示弱,依旧大吼道。
“啪!”又是一声!重重的巴掌印落在了宋祖德的另一边脸上。这年轻人似乎还要举起手来,宋祖德立马把头低了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吧,两个巴掌的味道已经很让他受不了了,他立马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了!
“好你个龟孙子,看你还嘴硬!”年轻人准备挥起手又要打下去,被旁边的一个小伙子给挡住了。
“算了算了,把他们关起来算了,省得我们费力气!”这个小伙子说道。
“好!把这两个龟儿子绑起来!”
几个人立马去找来了绳子和抹布,先把唐仁彪和宋祖德的眼睛给蒙了起来,然后用一块油腻腻黑乎乎的抹布把他们的嘴也给堵住了。
抹布塞进嘴里的时候,唐仁彪闻到一股尿骚似的味道,一阵恶心从胃里袭来!可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只能把胃里涌上来的东西活生生又给吞了回去!
他看不到宋祖德的表情。但他估计宋祖德的待遇只会比他更惨!
兄弟,咱们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要遭受这样的屈辱?唐仁彪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把他们两人眼睛蒙上,嘴巴堵上后,几个年轻人开始对他们进行五花大绑!
唐仁彪和宋祖德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这些人随意来切了,现在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就更别说其他的了。
浑身被捆得很紧,唐仁彪觉得身上的肉已经有些痛了。他们不会真把我们弄死吧?唐仁彪开始有些害怕了,不由得挣扎了起来!
“别动,再动打死你!”年轻人边吼道边用脚踢了他一下。
唐仁彪感觉屁股被踢得很疼,不禁浑身开始瑟瑟发抖,再也不敢挣扎了。
只听得这些年轻人说:“关到哪儿呢?”
然后他们似乎在窃窃私语。
“哈哈哈,好,就关到那儿。就算他们的人进来了,也找不到!”几个人大声笑道。
过了一会儿,两人又被他们揪着已经捆起来的身子,推着往外走。
因为眼睛被蒙住,究竟是往哪儿走,唐仁彪也不知道,只知道脚底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踉踉跄跄的走了一会儿,又跨了几道门槛,似乎是到了另外一间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