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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王妃归来(出书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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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沉默片刻,道:“可否换个处置?”
雁初道:“她代夫人教训我,我要打还夫人,定王真让我打不成?”
萧齐盯着她道:“不可过分。”
“听说夫人的地位连王妃都比不上,雁初怎敢与夫人的丫头比,”雁初看着地上的艺如笑道,“定王认为我过分,那就自行处理,何必在意我的态度?既没有维护公正的能力,就不该作出公正的样子,要博得雁初感激并不容易。”
话中句句带刺,萧齐没有生气,道:“杖责两百,暂停管事。”
艺如苍白着脸,谢恩下去领罚,碎片很快被打扫干净,桌上放了杯新茶,丫鬟们陆续退出门外。
萧齐移回视线,只见雁初坐在那里冷眼看着一切,唇角噙着惯常的浅笑。
除了性情,眼前人几乎与记忆中的身影完全重叠,坐在相同的位置,拥有相同的容颜,映着窗外枫叶,绝美如画。
心,也随之柔软下来。
纵容可以有多种理由,但他此刻最想证实一件事。
终于,萧齐开口道:“是我令你受委屈。”
雁初道:“谁敢重打夫人的心腹,定王真不想让我受委屈的话,就不会徇私了。”
窗外日色被云遮,俊脸有点暗淡,萧齐道:“昨日的献酒之舞,证实你习过武,她根本打不到你,你却故意受了那一巴掌。”
雁初拍手道:“果然瞒不过定王。”
目睹熟悉的动作,萧齐神色变得柔和,伸手要拉她:“夕落。”
“民女多谢定王袒护。”雁初主动站起身道谢,无意中避开两步。
萧齐缓缓缩回手负于身后:“是我失态,将你当成她。”
雁初赞得客气而虚假:“定王深情。”
“不,我对不住她,”萧齐转向窗外,轻声道,“当年我为了救琉羽,致使她中箭坠入冰流,她……是被我所害。”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表急,很快就可以看戏了,回到王府霸气外露,一个比一个精:)真相当然不会像说的这么简单了,下章南王同学出场,下下章西聆同学正式出场,呵呵我再说一遍,此文非宫斗非宅斗,全是错觉


残花与试探

夜,混乱而残酷的战场。狂风大作,尘沙飞扬,冰流涌动,兵戈声交击,遭遇伏兵,失了地利,焰国大军阵脚已乱。漫天火光中,箭如流星,带着破空之声朝她飞去,而琉羽的意外出现,致使他想也没想就改变了方向。
“夫人与定王早就认识?”雁初吃惊,露出促狭而轻佻的笑,“枉我将定王当成男人里的君子,原来一样会在外面偷腥。”
萧齐抓住肩头那只柔软的玉手,阻止她的动作:“当年我与牧风国交战时不慎中计,身受重伤,是琉羽救了我,我二人认识在前。夕落的条件是让我此生只娶一人,琉羽为我甘愿委屈自己,等了整整百年,她并非如你想的那样不堪。”
“定王与夫人的故事很动人,”雁初道,“但定王既然早已喜欢夫人,为何还要答应王妃?”
萧齐沉默,手却无力地松开了。
雁初明白了:“因为越军?先帝在立储之事上犹豫不决,与牧风国的争地之战能否取胜是关键,越军神勇,陛下与定王想获得支持,联姻是最好的办法。”
被迫迎娶不爱的女人,男人始终是耻辱而反感的吧,何况还是为了争取妻家的支持。
雁初叹道:“王妃何其无辜。”
“身处大局,许多事未必能自主,”萧齐艰难地开口,“是我负了她。”
雁初似也黯然了:“只娶一人,能答应那样的条件对男人来说已经难得,难怪王妃会选择定王,可惜越将军父子为此战死沙场,定王又心属他人,若知道代价这么大,王妃定然宁愿选择妻妾众多的南王吧。”
爱上他不值得,她会后悔吧?萧齐面无表情地点头:“没错,是我疏忽,让人混进营调换密信,致使援军去迟,越将军父子遇难,她为了报仇才会随我出征,我对不住她。”
雁初忙问:“是谁换了那密信?可抓到了?”
萧齐默然片刻,道:“是牧风国细作。”
唇角弯了下,一丝嘲讽的笑意滑过,雁初轻声道:“那定王希望我是王妃,或不是呢?”
“当然希望是,”星眸微亮,萧齐双手扳住她的肩,“夕落,是你吗?”
雁初不答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真是,我自然会恢复你的名分。”
“定王又如何安置夫人?”
萧齐愣了下,慢慢地移开视线:“琉羽是经陛下赐婚的,已经进了门,她所求不多,我希望你容她一席之地。”
沉默。
“夕落?”轻轻的声音带着恳求,透着一丝紧张。
“我也希望我是王妃,”雁初叹了口气,莞尔,“可惜我真不记得了。”
见他要说话,她适时掩住他的口:“大仇得报,越将军已瞑目,越军归附定王,定王何必让死人束缚自己,倘若定王对王妃尚有情意,雁初不介意做替身。”
腰间,衣带无声松开。
风吹进,轻薄的衣裳层层滑落至腰间,细致的肌肤越来越多地呈现,白如玉,光滑诱人,看在眼里,就已知道触感。
□即将完全呈现,雁初停住了动作,凤眸斜斜向上瞟着他。
星眸渐变朦胧,萧齐迟疑着,手慢慢下滑。
房间静谧,呼吸声清晰入耳,挺拔双峰随之起伏不止,沟壑半隐半现,其中满盛诱惑,令男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记忆中没有关于那个身体的任何片段,夕落,越夕落从不会穿这种复杂华丽的衣裳,更没有过这么轻浮动情的时候,她习惯穿着宽松衣袍练越氏刀法,美得干净又简单,可是她自己不知道也不在乎,这或许就是他感激她喜欢她却没有选择她的原因吧,她是爱他的,但还不够,一个女人若爱极男人,不会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容貌,而琉羽做到了。
“夕落?”
终于,手指略一用力,最后的掩饰被扯去。完美的上身□在空气中,昙花一现般的耀眼。
就在他愕然的刹那,雁初重新扯上外袍:“定王看清了么?”
萧齐放下手后退两步:“我实在……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语气透着歉意,隐藏着一丝失望。
“雁初身上没有箭伤,让定王失望了,”片刻工夫,雁初已整理好衣衫,媚态全无,微笑竟是一派端庄,“雁初没那么傻,从不会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尤其是听了王妃的故事,就更不愿留在这里了,否则夫人一句话,定王将来说不定要怎么处置我呢。”
萧齐道:“琉羽她向来善良,只是……”
“只是女人都会吃醋,”雁初道,“如今证实了我不是王妃,定王会让我走吗?”
上赐之物转身就被抛弃,又会生出怎样的传言?何况影妃等人惯会煽风点火。萧齐没有直接回答,目光恢复清冷:“仅凭箭伤难以证实,也许我记忆有误,事情尚未确定,你先放心住下。”
这么快就要物尽其用了吗?雁初摸摸窗棂上的枫叶图案,转移了话题:“这是王妃生前居处?”
家常叙话使得气氛缓和下来,萧齐看着窗间绿叶许久,方才点头道:“她喜欢枫叶,问缘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短短十几日,传言满京城,定王新收一名绝色美女,容貌与已故王妃极为相似,定王对其百般纵容,甚至委屈新婚夫人,以至府中上下颇有怨言。
头顶阴云层层,雁初坐在池中心亭子里,无视丫鬟们小心翼翼的模样。
扮演这个角色对自己固然不利,甚至是相当危险的,但卢山老将军身边的消息渠道想必已被云泽萧齐控制,要觅得他的下落,必须表现出配合。
萧齐走上曲桥,身后跟着一名大丫鬟。
雁初这两日收敛了许多,主动起身作礼。
“这是……”不待萧齐开口,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丫鬟先就面露惊喜之色,扑到雁初面前跪下,“王妃娘娘!”
雁初不解地看萧齐。
丫鬟抬起泪脸,提醒她:“娘娘不认得我了?是我啊!我是红叶!”
“她的陪嫁丫鬟,红叶,”萧齐示意红叶起身,“这就是我今日让你见的雁初姑娘。”
红叶愕然:“雁初姑娘?”
雁初也打量她。
反应过来是认错人,红叶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呆呆地望着她半晌,才垂首道:“姑娘容貌与王妃太……相似,叫我忍不住……姑娘不要见怪。”
雁初笑了笑。
萧齐道:“今后你就留在枫园伺候雁初姑娘吧。”
红叶低声答应,站起来拭泪。
雁初转向萧齐:“我要出府走走。”
焰国京城,繁华自是不消累叙,看天上阴云更重,是要下雨的样子,雁初不慌不忙地转过几条街,偶尔停住看看杂耍,或是进店买几样东西,让两个丫鬟拿着。
身后,四名侍卫紧紧跟随,是保护也是监视。
对于这样的安排,雁初没怎么介意,自顾自地继续朝前走,行至路口,远处传来马蹄声响,有皇族车驾缓缓行来,数十骑开道,威风庄严,周围行人摊贩纷纷往街道两旁退避。
“是南王殿下。”
议论声中,雁初放慢脚步,侧脸观望。
就在此时,中间那辆华丽的朱轮马车里似乎有了动静,跟在旁边的一名身份较高的侍者忙侧耳贴近车窗,边听候吩咐,边拿眼睛瞟不远处的雁初,紧接着他便直起身喝令队伍停住。
路人们全都跟着朝这边望来,猜测是什么事能引南王上心。
半晌,那精美窗布被一只手掀起。
雁初立即沉下脸,扭头就走。
待看见车内那张俊美面容,侍卫丫鬟们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去,然而就这眨眼工夫,转过街角,前面竟失去了雁初的踪影。
奇峰悬崖,危亭流瀑,重新领略过世间繁华,永恒之间就显得更加冷清了,纵有和风丽日,春花如锦,依旧感受不到半点暖意,只有无限寂寞如水,伴着岁月流淌。
白衣使者礼貌地微笑:“是弈主让我来接姑娘的。”
“有劳引路。”雁初点头。
此事早在意料之中,不属于五灵界却闻名天下的人物,既让她养花,就一定会有周全的安排让她可以按时赶回来。
雁初边跟着他往前走,边随口问:“西聆君不在?”
使者道:“弈主去五色地乡未归。”
五色地乡乃地之国,与焰国互不相邻,两边素无太多往来,雁初不再多言。使者径直将她领上弈崖,那块刻字的巨石依旧巍然屹立,只是平台上的花大半已凋零,新叶满枝。二人走到悬崖边缘,便是上次西聆君抚琴之处,短短十数日,旁边那株矮枫变得更茂盛,叶片形状优雅,惹人喜爱。
崖下风烟飘荡,使者挥袖,悬崖间凭空现出一条栈道,通往风烟深处。
栈道宽不过三尺,用粗木打入石壁,再以竹块铺就,走在上面“咯吱咯吱”响,虽然外面有栏杆加护,仍令人感到不踏实。顺着栈道行至尽头,二人站在了一处洞府前。洞外石壁上遍结霜花,冰土石冻成一片,寒气侵骨。焰国人体质对这种环境相当敏感,雁初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暗暗惊异,在永恒之间居住多年,想不到还有这等奇寒之地。
入洞,眼帘中即是白皑皑一片,连地面也铺着白雪,踏上去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由于太清静的缘故,听在耳朵里分外清晰。
“是极地冰国的凝雪石,凝水成雪,用来供养一叶花,”使者解释道,“未得弈主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擅入此地。”
雁初这才明白缘故,抬眼看,对面冰台上那片绿叶格外醒目,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旁边还摆着另一只相同的玉盆。
雁初道:“两盆?”
使者笑着提醒她:“姑娘仔细看。”
雁初走到冰台前,果然发现了差异,那只玉盆中的确也生有一片叶子,只不过是半截断叶而已,似乎被人从中间掐断了,碧色消退,几无生机。
“那是弈主养过的,”使者道,“两百年前曾见它开花,眼看就要结果,谁知一夜间花竟被人折去了,如今不生不死,能否重开,恐怕要等十万年后才知道了。”
珍贵的一叶花被人折去,来人下手全无半点怜惜,丝毫不怕断其生机,可见此事不正常。雁初忍不住问:“谁敢冒犯永恒之间?”
使者摇头:“弈主从不提此事。”
二人没有忘记正事,将注意力移回那盆完好的花上,雁初只觉那粒花苞好像比上次所见时长大了点,待她喂过血,使者就领着她顺栈道走回弈崖,亲自送她出永恒之间。
即将走出幻门的刹那,雁初不经意回首望,忽见崖边那刻着古篆字的巨石旁,一名紫衣女子坐在轮椅上,手执团扇半遮面,冷冷地看着她。
回城时已入夜,天上下起了罕见的大雨,雨水冲刷着石板路,浇洗着街头老树,行人稀少,灯火阑珊,京城难得冷清起来,惟闻雨声潺潺。
阴暗长街,雁初独行。
雨水顺着头发脸颊往下流淌,心口作疼,运起火疗之术,疼痛也只稍有减轻,雁初吐出口气,克制住折元过度昏昏欲睡的感觉,尽量稳住步伐,好在这百年来早已习惯了,也不难忍受。
转过街角,数道黑影闪出,刀光带火色扫来!
习武之人有着警惕的本能,雁初下意识避开。
刀风翻涌,不依不饶地追随而至,对方出手极为凶狠,头顶的雨幕都被强悍的气浪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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