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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唐太宗李世民-第20部分

小说: 唐太宗李世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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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得标一听更加得意,滔滔不绝地说:“这李世民,虽然小小年纪,却是一个智勇双全的英雄。他曾以疑兵之计,吓退了突厥二十万大军,解了雁门关之围。还曾在鼠雀谷一战中,手执神弓,箭不虚发,一连射杀贼兵二十多人,转败为胜。这样的少年英雄,谁不夸赞!我梁得标要是能和他这样的英雄人物结识,那真是三生有幸了!” 
刘文静故作不知:“哦?想不到我们晋阳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 
梁得标还在喋喋不休地说:“我听说,李世民现在四处结交朋友,广结贤士,而唐国公的手下又兵敬粮足,看样子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他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观察着刘文静的神情变化,也更想从刘文静的话里套出一些有价值的内容。然而,刘文静的反应却令他十分失望。但他仍不愿罢休,盘问道:“刘兄,你真的不认识李世民?” 
刘文静没有回答。他心里在考虑究竟是说“认识”,还是说“不认识”好。说认识,他厌恶梁得标一个劲儿地纠缠,自己不慎中会有什么疏漏;说不认识,明知骗不过梁得标,况且一会儿李世民一来,一切不就都清楚了么?正思虑间,牢门哐当一响,李世民走了进来。 
李世民发现牢房内多了一个人,感到十分意外。他问刘文静:“呃,刘世叔,牢里又多了一个朋友?” 梁得标一听这话,还没等刘文静说什么,立即抱拳道:“这位是……?”刘文静急忙抢着说道:“哦,他是我的晚辈!”李世民却不在意地说:“在下李世民!” 
梁得标面露喜色,忙起身诚服地向李世民施礼道:“原来你就是我心目中最敬佩的少年英雄李小将军!在下正在跟刘大人提起您的宏图壮举!”他一边说着,一边注意李世民、刘文静的表情变化。“想不到你们原来就是好朋友?这……刘兄,你未免过于见外了吧?” 
此时,刘文静心情有些紧张,他担心李世民一时说漏了嘴,急忙暗示李世民道:“这位就是副留守高大人麾下的梁副将!” 
“噢?”李世民打量着梁得标问道:“梁副将为什么身陷此地?”梁得标立即拜伏在地:“李小将军,梁某对您仰慕已久,今日有幸得见,如蒙不弃,等在下出去之后,愿效犬马之劳!如今我虽然人在牢里,可是我在外边还有不少兄弟朋友,只要您登高一呼,三五百人随时为您效命!” 
李世民即忙向前扶起梁得标说:“梁副将,太好了,我正缺少像您这样豪爽的朋友!如果我能多交一些像您这样的好朋友……”没等世民的话说完,站在一旁的刘文静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世民看了看刘文静,立即明白了刘文静的意思,却依旧向着刘文静说道:“我们共商的大计还怕不成吗?刘世叔,您说是不是?”刘文静摸不清虚实,没敢冒失地应答他的问话。梁得标在一旁察颜观色,眼光在李、刘二人身上转来转去。 
李世民告别了刘文静,前来晋阳宫找裴寂商量对策。裴寂一五一十向他说了李渊酒后安睡晋阳宫的事。“最巧不过的是,王威和高君雅还看见了张、贵两位美人。现在令尊大人当然了解其中的严重性,不得不为将来的自保而打算!”裴寂不无得意地说道。 
李世民兴奋地说:“哦,王威和高君雅也看见了?更妙的是,今天我去看刘世叔,牢房里无缘无故多出一个人来,原来他是高君雅的副将,用苦肉计来探听我们的动向。结果我将计就计,把我起兵的意图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不久之后,定会有所反应。到那个时候,家父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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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二公子,那么你就应该趁热打铁,再去劝劝令尊大人了!”裴寂高兴之余提醒世民道。两个人喝了许多的茶,方才散去。 
荷香在茶馆内自弹自唱,唱毕,她拿起布袋沿桌向食客们讨赏钱。见袋中铜钱只有少许,只好又操琴弹唱。如此几次,收入仍然菲薄。 
荷香从茶馆回来后,对吉儿说:“公主,您看我们存的钱够看郎中的了,还是让我陪您去看看吧!”吉儿倚靠在榻上,神情已经有很大的好转,她说:“我已经好多了,没有必要浪费钱了。” 荷香不依不饶道:“当然要看。没有钱时我们没有办法,现在钱攒够了,为什么不去看呢?”吉儿只好骗荷香说自己真的好了,确实不用去看郎中了。荷香跪倒在吉儿的床前恳求道:“公主,您就看在我这片心意上,顺着我一次吧!”吉儿被荷香的真情所打动,终于答应了荷香。 
荷香搀扶着吉儿去看郎中。街两旁店铺林立,行人穿梭。一个卖馒头的小摊上,热腾腾的馒头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衣衫褴褛的偷儿躲在角落里窥探那些香喷喷的馒头,拼命地咽着口水,饥饿状毕露。吉儿用头巾遮掩住嘴、鼻,与荷香缓缓而行。 
元吉带着四个家丁骑马奔驰而来,行人躲闪不及,街上一时大乱。小偷趁机冲向馒头摊,顾不得馒头烫手,抓抢了几个便狂奔逃走。卖馒头的老人见状,高声惊呼:“强盗!强盗!”元吉闻听叫喊声,又见小偷在前狂奔,于是策马追去。等接近偷儿时,元吉拔出长剑,将小偷砍杀在路边。卖馒头的老人和路上行人见此情景都吓呆了。吉儿与荷香看见这一惨状,惊愕不已。 
众人正在发呆,元吉已率众家丁奔驰而来。突然,元吉的坐骑受惊,直向吉儿及荷香这边冲来。荷香见情况危急,急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吉儿,并乘势一把将吉儿推开。吉儿倒在路边,荷香却被受惊的马蹄踏过,昏厥过去。吉儿惊恐不已,而元吉却率家丁扬长而去。吉儿奋力奔到荷香身边,抱住荷香大哭不止:“荷香!荷香!” 
吉儿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把荷香抬到郎中家里。郎中细心地为昏迷不醒的荷香包扎好伤口,摇着头,面露忧戚的神色,自言自语道:“唉!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他又转向吉儿道:“这位姑娘,我只怕是无能为力了!”吉儿一听这话,苦苦地哀求道:“大夫,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她,救救她……”郎中也十分焦虑地说:“不是我不救她,我所能治好的只是一些跌打损伤,她现在不省人事,看样子已经伤及头脑了。必须尽快去请高明的大夫看一看,说不定还能救她的性命。” 
吉儿急切、惊慌失措地问道:“这里最好的大夫是谁?他住在哪里?”郎中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南大街的郭大夫,是晋阳的名医,不过,他的诊金恐怕不是咱们升斗小民出得起的!对了,骑马的是什么人?他们应该出这笔钱的。”旁边一人插话道:“骑马的是唐国公的四公子李元吉,谁敢去找他?不要命啦?”吉儿闻听此话,愤怒、惊愕不已。 
吉儿安顿好荷香后,前去找郭大夫。她神色不安地走进郭大夫的堂屋,看到有好几个候诊者已等在那里。一个伙计迎上打量着吉儿,轻蔑地问道:“是你要看病吗?”吉儿说:“不是我,病人在家里。” 
“你想请大夫出诊?” 
“大夫在吗?我很急!”“你知道出诊的诊金是多少吗?”吉儿摇摇头。伙计伸出手来比划着:“五百钱!车马开销在外,先付诊金挂号。” 
吉儿面露难色。五百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她求助地对伙计说:“先救人要紧,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病很重吗?” 
“是的,伤得很厉害,要是揪得快还来得及。”伙计听罢刻薄地说:“姑娘,既然伤得很重,赶快去找别人吧!看病还有赊账的呀?哼!”说完,转身扬长而去。吉儿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只好失望地转身走了。 
来到那间栖身的破房里,吉儿看着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荷香,心如刀绞。她拧了一块湿布,走到床前,含泪为荷香轻轻擦拭着脸,一边擦,一边轻轻地念叨着:“荷香,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不管以后的日子多么艰难困苦,我们一定要活下去。我听你的,去找李世民,他一定有办法救你的,你一定要撑下去。” 
荷香毫无知觉地躺着,没有任何反应。吉儿凝望着荷香,然后缓缓走到案几前。案几上的一盆清水中,映出了她那清秀的脸庞。她端坐案前,以水盆作镜,开始妆扮。几滴晶莹的泪珠落入盆中,那张俏丽的面庞变得模糊起来。 
李建成将吉儿的画像慢慢地卷起来,对李渊说:“这段日子,我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查访公主上了。”李渊叮嘱道:“你继续设法派人暗中查访,事关皇家颜面,一定要找可靠之人,千万不要传扬出去。这幅画像仍然留在你那边。” 
“孩儿知道。”建成将吉儿的画像放妥。这时,世民匆匆地跑了进来喊道:“父亲!大哥!” 
李渊见世民急匆匆地样子,问道:“看你急的样子,有什么事吗?”建成也说:“二弟,好久没看见你了,最近还好吧?在忙些什么呢?” 
世民说道:“父亲,王威与高君雅的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 李渊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 
“诚如当初大哥所说的那样,王威和高君雅来此的目的,是在监视我们。现在他们已经广布眼线,四处搜集有关我们的事情,甚至派人施行苦肉计,到刘世叔的牢房里套取消息。” 
李渊和建成一听世民所说,都十分着急。李渊忙追问:“我遵旨查扣刘文静,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李建成也问道:“他们能从刘世叔的嘴里知道些什么呢?” 
“他们认定刘世叔是父亲的人,以为从刘世叔那里可以知道一些父亲的动向。再说,刘世叔无故株连下狱,心中当然不服,难免有些牢骚涉及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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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渊说道:“他本来就应该在狱中好好反省,以求皇上恩典才是。文静虽然是我故旧,但是我一向公私公明,即使他在言语上对皇上有所冒犯,那是他个人品德,怎么也牵扯不上我。” 
李渊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些什么,不高兴地问李世民:“喔!对了,我听说你近来不时地去探望刘文静,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会不会落入别人的耳目之中?”建成也关心地说:“二弟!有些事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你是不是和刘世叔说过一些不该说的话?” 
李世民从父兄的话中听出,他们对于反隋建立大业都持消极态度,似乎连这事想都没想过。他想再试探试探,看父亲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和刘世叔是忘年之交,彼此性情相投,对当今天下大势见解相同。或许在高谈阔论中,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说出些狂妄的话来。” 
李渊见儿子胆大妄为,怒气冲冲地斥责道:“准是你坏了事!有的时候,一句话就能招来灭门之祸!你到底说了什么?会不会被别人当成把柄?”建成也说:“二弟,你想想看,有没有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来?说出来,我们也好有个准保。” 
李渊越想越气,愤然道:“哼,你要不是我儿子的话,我早就将你拿下,以谋反的大罪办你了!” 
李世民一看火候已经到了,于是说:“父亲,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他们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要逼害我们,甚至从王威那边放出谣言来,说父亲留宿晋阳宫……”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看了看李渊,没有说下去。 
李渊一时怒起,拍案大吼道:“住口!你这话是从何说起的?”建成见父亲动怒,忙劝道:“父亲,您不必动气。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怕就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哥说得极是!他们如今步步相逼,我们已没有了退路。父亲,您应早作打算,以求自保!” 
李渊对两个儿子所说的话怎么能不明白?只是时机还不成熟,不能在他们面前流露出些许的蛛丝马迹。他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李渊,上不愧天,下不怍地,一片丹心,忠君报国。那些谣言中伤,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指着世民说:“我怕的倒是你!成天在外交游,又喜口出自狂言,如此下去,定会为我李家带来灭门大祸!” 
李世民冲动起来,他不顾对方是他的父亲,反唇相讥道:“带来大祸的恐怕是父亲您对天下大势的看法混沌不清!”建成也没想到世民会出言顶撞父亲,急忙用手扯世民的衣袖,示意他休得胡言。世民无所顾忌,只是一个劲儿地说下去: 
“现在我们的处境内外交困,危在旦夕。突厥不灭我们,皇上要灭我们;皇上不灭我们,乱民会灭我们;乱民不灭我们,乱臣贼子要灭我们。事到如今,父亲您还在口口声声地大谈忠君报国,只想作个顺臣,苟安于这个弹丸之地,让天下亿万苍生遭劫,让大好江山蒙羞?父亲,您于心何忍!” 
建成听世民讲出这番话来,不免惊呆了。李渊更是气恨交加,扬起颤抖的手,朝世民重重地打了过去。“你,你这个一一”李世民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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