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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神君,入局来-第63部分

小说: 神君,入局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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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嘴角抽了抽,这熊孩子怎么每回都能往偏了想?她脑补了下池夙梵谷如凡人一般打着赤脚弯腰在泥泞地里插秧的生动画面来,简直不能太幻灭!
白初勉力使自己嘴角的笑看起来自然些,耐心再开口,“正因为他们不会,你若会了,就是他们不如你。会耕地首先便会了解农时,了解了农时便能知道四季天气变幻情况,这样,就能的在人间灾荒来到之时,用最好的方法解决,将损失降到最低。你若以后为一方之主,这类东西自然对你有用。”
白辰再默了默,“我若为一方之主,这等事情不该交给对此类经验颇深的臣子打理?”
这话要不要说得这么有道理!
白初再牵了牵笑,“话是这么说,但别人懂的东西你不懂,你怎么知道别人会不会仗着自己所长敷衍糊弄你?”
“以那人身家性命威胁,凌厉手段镇压,办事不利即罚,如此,臣下怎么会胡乱糊弄?”
!!!
到底不是小孩子了,哄起来都这么费力。白初深吸了口气,换了个例子,“凡世里,古往今来多少上位者被手下将领倒戈相向?”
“那是他们自身之错,或过度昏庸,或暴政残酷,再或识人不明、用人不当。活该被人倒戈篡权。”
“……一句话,你甘不甘心入轮回!”
“不甘。”
白初一脚把他踢上了奈何桥,“不甘也给我好好的进轮回!”
白辰被踢得在奈何桥上踉跄了几下,弹了弹袍子上的鞋印子,“阿娘你这么粗鲁魔尊知不知道。”

、章一三一 女主疯了

“本尊知道。”
一声话,寡而淡,语声平静的不带一点儿情绪起伏。
白初听到声音便沉了脸,转身回头看去。
冥府殿门门口,绛紫长袍华贵曳地,入目,依旧是那极其熟悉的眉眼。冥府阴暗,晕黄的灯光映着他的脸,那棱角分明的面庞显得更加深镌。
“白逸放你出来的?”白初盯着他,话语微肃。
梵谷没搭话,目光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白辰,这脸,实在长得太像,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以为是池夙亲临。
白辰迎上他的目光,朝他微微颔首:“魔尊。”
梵谷点头,目光移开,再落到白初面上,薄唇微启,“过来。”
白初偏开头直接不搭理,一手猛地将打算趁她不注意躲开孟婆汤的白辰拽回来,另一只手接过孟婆递上来的碗,“喝汤!”
白辰瞥了眼碗里黑褐色的浓稠汤汁,“阿娘,这东西很难喝的,凡间的孩子为什么刚出生容易拉肚子,就是被这汤折腾的——”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白初钳制住脸,一碗汤药灌了下去。
孟婆汤顺着嘴角流下,加上人不配合,一碗汤药洒了大半。
衣襟湿了一大半,白辰皱着眉头推开那见底的碗,怏着神情,斜勾起嘴角,“喝完了,狐帝满意了?”
“狐帝”来个字听得白初面容一冷,下一刻,直接一脚踢在他膝盖,迫得他身形一矮单腿跪地。从孟婆手里夺过舀汤的大勺,在汤锅里一舀,“一碗汤洒了大半,重新喝。”
说着,一手掐钳在他的两颊,一大勺子孟婆汤猛地灌下去。
“咳、咳……”一勺子汤呛在喉咙里,白辰皱着眉偏头躲开她的钳制,未着地的腿上使力正要起来,小腿上又被重重一踢,膝盖磕在地上。
白辰一诧,抬首,看入一双金色十分浓郁的眼。
那目里没有往日的温柔,也没有平静似水的淡漠。金泽辉丽,如日光下出了鞘的刀,只一眼,冰冷肃杀之意凛冽而来,所到之处,寸寸寒骨。
这样的神情,浑然就似陡然换了一个人,“阿娘?”
才出口两个字,就被她抬起下颚,冰凉的金眸灼灼盯着他:“既然唤本尊一声娘,就好好喝了这一勺汤。”
白辰瞥了眼她又重新舀上来的一大勺汤,面一沉,凛然直视了她,“狐帝在决定一件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话落,清脆的一巴掌掴在他的脸侧,白辰浑身一僵,不置信的看向白初。
白初拿着大勺俯身下来,声音更加清冷,“本尊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本尊下的令,你只有两个选择,从,或是不从。”
白辰面上阴下来,寒着声音:“我要是不从呢?”
“啪——”
更重的一巴掌打在他刚刚被打过的地方,“你从了最好,不从,也得从。”
说着,手上使力,紧紧钳制着他的下巴,一勺汤再次灌了下去,这一次灌进去了大半。
因灌得太急,白辰再次被呛住,咳了几声,有些许汤顺着咳嗽吐了出来。
白初目里再冷,重新再舀了一勺,也不管他有没有咳嗽完,再灌了下去。
他想要躲开,动作却丝毫没有她的勺子快,一勺没喝完,再弄一勺,一勺子洒出来了半点,便又舀起一大勺。
黑色的衣服原本就算沾了水也看不分明,可此时此刻,孟婆汤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脖颈,白辰的衣襟濡湿了一大片,水泽在衣裳上跃着光,隐隐可照人。
白初似突然入了魔障一般疯狂的持续的舀汤灌汤的动作。
其气势之凌,吓得一边的生魂颤颤发抖。
一边的孟婆面色惊惶的大喊:“神尊!快住手!这汤喝多了,入了轮回不痴也傻呀!”
白初没有理会她,金色的瞳子似乎颜色更深,面上表情更加狠利,舀了汤再灌。
如此循环了十多次,站在殿门口观望了一阵的梵谷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来。
他迅速闪身到了她面前,出手打落她手中的汤勺,“白初,你——”
失去汤勺的手瞬间翻手变爪,阴狠朝他一划——
“嘶啦——”
饶是躲闪得及时,一管袍袖也被她划开一道口。
“找死!”
不及梵谷怔忪,利爪再次狠利朝他袭来,招招冲向要害,招招含着杀机。陡然涌起的气势强冽,阴鸷神泽自空气里威压而来,冥府上下,鬼差颤栗,生魂惨嚎。
女子精致的面上满是凛冽杀意,金眸的颜色似比往里更加浓郁。
这分明,是入了魔障——
梵谷一惊,险险侧首避过那凌厉杀招,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反扭,冷冷看她,“白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找死的人!”侧退横扫,没被钳制住的手翻腕再袭。
梵谷皱眉,轻巧避过去,将她两只手都反剪在后,“白初,清醒点!”
双臂被制住,金目里一冷,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鞋面上,“放开!”
梵谷从她鞋底抽出脚,“白初!”
她扭头,头狠狠往后一撞,梵谷偏脸避过,下一刻,肩上一痛。
那两排皓齿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尖锐兽牙,直接对着他的肩头狠狠咬下去,血染紫袍,周遭晕染出了一番暗沉的颜色。
梵谷深吸了一口气,“白初,再咬就断骨了。”
肩上剧痛。
一声撕裂的钝响,白初咬下一块肉来,吐掉随着肉带来的那点布料,一张嘴里满是鲜红,金色的眸子阴冷看他,当着他的面把她咬下来的肉一点点嚼碎了,吞下去。
周遭鬼差冥司阎司倒抽一口凉气。
梵谷面上因着,“白初,肉吃着了满意了?”
白初眯了眯眼。似是觉得方才那块肉的味道不错,舔了舔嘴角,再往他流血的肩头凑过去,舌头舔进他肩头血里。
一点一点舔着,似是在品尝什么极其珍贵难得的佳肴。
金眸里空虚无焦,浑然没有半点神志。上挑的眼尾含媚,每在他伤口舔一下,那面上就多些满足的神情。这样的神情,更像是他俩欢好至深时,她控制不住流露出来的最原始情绪。
梵谷心里一凉,轻轻松开钳制着她的手。
手没了束缚,她飞快再次向他要害袭来。
手刚碰到他的衣襟就被突然而来的白影一挡,下一刻,双手全部被缚住。
化为利爪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模样,白初金眸再闪,运力挣扎,手上的束缚却越缠越深。柳眉竖起,她扭头张口就要再咬上他肩头,张口的一瞬,嘴也被白色长绫封住。
“唔、唔——”
梵谷牵着长绫松了口气,“池夙那混账的还真好用。”
“唔唔唔!!!”
他紧了紧她身上绑着的长绫,“嚷什么嚷!”
“唔!唔唔唔唔唔唔!!!”
“闭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白辰这个时候过来,“魔尊,我娘她……”
他的侧脸还有微肿,衣裳也湿了大半。梵谷看了他一眼,面上缓下来,“神志不清,该是不小心入了魔障。”
“唔唔唔唔唔唔!”
梵谷皱眉,一巴掌直接大力拍在她的臀上,“闭嘴!”
白初扭动着身子,情绪更加激动,“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更重的一巴掌打下去。
白初拧着眉在原地跳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梵谷沉下脸,大掌再次扬起。
白初“呜咽”一声,不再叫唤了,却阴着一双目直勾勾的盯着他,里头满是煞气。
白辰偏过头不去看,“怎么会突然入魔障?”
“不清楚,她现在神志不清,即便问也问不出什么。”梵谷看了她一眼,面色变得有些奇怪,“她无碍,估计折腾一阵就能清醒了。”
“她这样……之前有过类似情况吗?”
“之前没……”话语一滞,他陡然想起,当日池夙大婚,她生挖池夙心脏的时候,面上的表情与今天似有些相像。她的一双眸子似也是从那日起再也变不回黑色。
墨玉般的眸子再黯了黯,梵谷再望向她,“也许,还真发生过。”
只是那一次,她分明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如今怎么……
白辰面上露出几分紧张担忧神色来。
“她既然让你入轮回,你便好好入轮回便是。”梵谷睇他一眼,“她的事你不用担心,待她清醒了,我叫她在你下次轮回的时候过来给你个解释”
白辰垂目,“如此,有劳魔尊了。”
“不劳烦。”梵谷伸手扯了长绫,把趁两人说话间,跑到边上吓唬生魂的白初拉了回来,“我和她还有笔账没算呢。”
“唔唔唔唔唔唔!!!”
冷冷瞟她一眼,“还想挨打是不是?”
白初别过头,继续隔了老远吓唬生魂。即便被缚住了双手,封住了嘴,那一双充满煞气的金色眸子依旧气势逼人,吓得边上的生魂几近软塌下来,有的,甚至变得透明,隐有魂飞魄散的趋势。
白辰默了默,朝梵谷作了个揖,道了声告辞就踏上奈何桥,走入轮回道去。
被咬去一块肉的肩头依旧血流不止,完全没有自动愈合的迹象。梵谷皱着眉望了一眼,将始作俑者打横抱起。
“唔唔唔唔唔唔!”被突然拦腰抱起的白初面上满是愤懑,一双脚乱动着在半空乱踢。
梵谷沉着脸,将她抱得更紧,“白初,你这样落在我手里,老账新账咱们一起算。”

、章一三二 需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身子极重,混混沌沌的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
梦里尽是嘈杂的声响,周遭满是黑暗,浑身似被什么东西桎梏住,她想要从黑暗里出来,任凭怎么挣扎都徒劳。
她知道是梦,极力的想要挣开眼睛,眼皮似灌了千钧铁,怎么也睁不开一点缝。
手臂很酸,手腕很疼,腰腹之间也酸痛得没有一点力气,连双腿都是软的。
她听到似有声音在她耳边唤她,一声长,一声短,一声重,一声轻,声音低哑微沉,十分熟悉,和那梦里混杂的声响混在一起,慢慢的将那些喧嚣杂音掩盖了下去。
意识陡然有了一丝清明,轻抬了双眼,入目的光亮刺得她双目微疼,白初眯了眯眼,适应了一阵后才将眼皮完全撑开。
入眼,满殿狼藉。
桌椅破碎肢解在地上,轻纱幕布伴着珠帘被扯得纠缠到了一起,茶杯茶盏和花瓶更是碎了一地躺在一堆水渍里。
连墙壁上面都清晰可见爪印痕迹,空气里悬浮这一股淡淡香甜的神血味。
这里是梵谷的寝殿,房里点着灯,时间是晚上。
白初皱了皱眉,盯了那墙壁、桌椅上熟悉的爪印看了阵,习惯性的想伸手出来比较比较,那爪印是不是自己爪的。
手不动倒好,一动以来才猛地发觉不对劲起来。
双手手腕不知被什么紧紧缚着,高举过头顶,身子腾空,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试不出来。白初陡然一震,抬头,果然看到那条缚神绫缠着她的双手把她吊在房梁上!
梵谷你这个混蛋!
白初张口就要骂,刚一张口就发现舌头抵着布条,“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是怎么被梵谷绑上的,一点都记不清了。此时此刻,不在她青丘,她身上半点神力都试不出来,梵谷若想对她做点什么,她半点都反抗不了。
报应没有来得这么快的!
白初拧着眉,手腕扭着挣扎上头缠着的白绫,越动弹越紧,手腕一痛,似是触到了什么伤口,白初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抬眸去看,果不其然见着缠着手腕的白绫下面渗了些血。
血迹顺着她的手腕流到手肘,颜色黯黯,早已经干涸,不是她方才挣扎弄出来的。
白初怔了怔。
这个时候,梵谷推了殿门进了殿,往房梁下方一瞟,不冷不热一句:“哟,清醒了?”
说着就不再看她,径直往殿内走。
“唔唔!唔唔唔唔!!!”
梵谷听到声音步履微顿,也不回头,伸手在半空虚晃了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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