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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神君,入局来-第28部分

小说: 神君,入局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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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您觉得丢脸。”
“再多嘴一句,这一桌子素食就全赐你吃掉。”
“……”白初别过头,扯回推过去的那盘鸡,愤愤道:“公报私仇,鸡不给你吃了。”
“……”白炘面无表情把那盘鸡扯了回来,将那盘“绿帛衣下玉人舞”给她推了过去。
“……”
冷战了数日的兄妹俩,和好方式总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在莫名其妙的时候,总是容易莫名其妙的说出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来。
“阿初,你几日没有见着你儿子了?”
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白初微怔住,她偏头想了想:“似乎……有一阵了?”
近来事情繁多,在周遭一件件大事面前,她很容易忽略掉周围一些人和事。
作为一个母亲,白初从来和“合格”两个字不搭边。她从小没娘照顾,便不知道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应当是怎么样的。
青丘的狐狸崽子在黑毛这个身量大小时,正处于活泼好动的年纪,三天两头寻不见是常有的事。她小时候也好动得很,连着数日夜不归宿,君上也没见怎么搭理她。
因此,在白初发觉自已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着儿子了的时候,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来。

、章七七 你不能死在这

只要人在青丘,要寻到他,并不是件难事。
白初凝着神识探到那抹熟悉的神息出现在青丘边界处时,眉心几不可见的微微一蹙。
这个孩子,自出生起就从蹊跷里头透着古怪。平日里总是冲着她仰着一张笑脸,可暗地里,却又不知道背着她在捣鼓些什么小把戏。
青丘境,仙、魔、妖混杂,愈往边界走,妖魔之类的就愈多,其中不乏有道行高深的。
白初心里头明白,她的孩子应该不似只有表面上看着的年龄,加上身来神身,平常的妖魔亦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但到底血脉相连,说不担心也是不可能,她的孩子连撒个谎都漏洞百出,万一被外表看着温文无害,实则内心狡诈多端的人贩子骗了去,搞不好被卖了还在乐呵的帮人家数钱呢。
探得那抹神息的具体位置,白初一刻不停的赶了过去。
那是青丘西岭峰外数百里的西荒之地,一眼望去是无尽的山峦。高峰直耸,直入云端,悬崖峭壁,入眼可见。这是个险地,内里毒物众多,瘴气浓厚,最适合妖魔修炼,于是空气里各处布着浓郁的妖魔之息。
白初很快见到一抹熟悉的黑色小身影自不远处的峭壁之后翻身而出。峭壁之下是条深深的水潭,若想不掉到水潭里去,唯一可落下的地方正好是她现在所站的一方枯地。
翻身出来正好要下落的小身影在看到白初的时候微微一顿,就在这一顿间,没控制得了身形,直接朝那水潭落下去。
水潭离得近,再加之下坠的速度太快,眼看着就要掉进潭里,电光火石之间,小身影擦着水面腾空跃起,看得白初心惊胆战。
再一眨眼,人已出现在她的面前,仰着小脑袋看她:“阿娘?”
白初凝视他半晌,淡淡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包子脸上双眸澄澈,一脸认真的开口:“阿娘,我来这边玩儿。”
“玩?玩出了一声血腥味?”白初低睨着他,唇边一抹冷笑。
黑色的衣服,即便染上了血迹,从外表颜色上看也看不分明。只可惜狐狸生来鼻子灵,那味道,即便只是衣服上染上一点,白初便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
黑毛眨巴眨巴眼:“阿娘,什么叫做血腥味?”
“血腥味呀……”白初眯了眯眼,俯身牵起他的手,“阿娘现场教你认。”
孩子小手柔软,仿若无骨,牵住了以后,只要白初不松开,黑毛就再也离不开她。
她辨了辨别黑毛身上沾上的味道,顺着空气里湿气沾染上的气息,拉着黑毛一路从他来时的路回返过去。
峭壁之后,是万千大小不一的石洞,白初择了一个洞口进去,深不可测的漆黑石洞,愈往里走,血腥味道愈重。
“闻到味儿了吗?这就是血腥味。”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里,白初拉着黑毛径直往深处走。有好几次她手心里攥着的那只小手都试图挣脱开她,却从未成功。
糯糯的嗓音透着几分沙哑:“阿娘,这里好黑……我怕……”
白初没因他说的这句停下,直到脚下突然踩到了一缕冰凉,她才止了步。弹指一个小术在黑洞里照亮一切,她低目,发现一条细长的血液顺着地面纹路流来,而她,正好踩在那血液之上。
暗红的血液,里头带着浑厚精纯的仙气。
西荒之地,隔西岭禁地极近,一般不会有仙人踏足。白初心头一凝,拉着黑毛顺着血迹上前几十步,见到血泊里头躺着的人时,陡然大骇。
这是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眉弓处深深,眉下长睫低垂无力,鼻息轻弱几近全无,也不知昏迷了多久。
这个人,不是别人,恰巧是仙界失踪数日了的大殿下华奕。
华美的衣服早已被血迹染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胸口处的布料还有几处裂开成条,开裂的衣服下头,血痕深深,看着似是被什么东西重创过。
极快的环顾四周,周遭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流了这样多的血,洞口到这里也并没有伤者自行过来的迹象。白初眼中寒光一闪,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地方偏僻,不是华奕自己来的,只可能是别人把他带来的。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她手里牵着的这位。
“你带他来的?”出口的声音冰冷严肃。
黑毛偏头看她,一脸疑惑:“阿娘?”
如此,明显是不会告诉她了,白初嘴角微勾,里头一个讥诮的弧度。她松开了他的手,冷淡道:“你既然怕这里黑,就自己先回去。”
小家伙撅起嘴,露出委屈的神情,两只小手一并拉上白初的手,摇晃着:“阿娘,我要和你在一起。”
话里执拗且纠缠,白初看了他一眼,剔透的眸子微微一转。前一刻脸色还是阴霾,下一刻唇角却弯出了笑:“那么我们商量下,今天的事,就你我二人知道,咱们在洞里捡到一个人,你谁也不准告诉,尤其是君上。”
包子脸上小眼睛炯然一亮,极快的点了点头。
白初收回目光,眉宇间的的黯色悄然沉了下去。
浑厚的神泽凝在掌心,白初拂袖在半空一挥,眨眼间,四周血腥味全无,周遭仙气亦随着血腥味道消失不见。
此时,倒在地上的华奕突然睁了眼。
身负重伤并非全然对外界无感,人往往在处于险境的时候比平时更加警惕。
白初斜睨看过去,并不讶异他突然醒来,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是:“你不能死在这。”
语气冷冽,态度强硬,似是在给下属下达一个不可违抗的命令。
华奕双目扫略了下四周,最后将目光停留在白初身上,苍白如纸的面容上透着几分明显的惊异,虚弱的声音极力说得清楚:“这里是……青丘?”
“是,青丘,你仙界的殿下最不该死的地方。”白初目里冰凉透骨,近乎狠厉。
青丘与仙界向来不似表面上看着那么平和,仙界人不能死在青丘,尤其是华奕,绝对不能。
染上鲜血的手背上青筋隐现,手指深深陷进了身下土地里,华奕紧紧盯着她,不带一点恳求的语气:“救我。”
不是求你救,是你一定要救。
“本君一定会救你。不管是谁企图要拿你的命诬陷青丘,本君都会救你。”剔透的目似冷月下绽着寒光的琉璃,冰凉不可亲近。

、章七八 哥哥哥哥哥哥!

华丽的寝殿里,一方屏风之隔的侧殿后头氤氲着似雾似絮的朦胧水汽。
轻纱微微晃,在这水汽雾霭里显得极为妖冶诱惑。
若是此时有侍女进来,定会震悚惊愕的呆立在原地。青丘尊贵的帝姬寝殿里,出现了一个男人,而且,是浑身赤裸,在浴池里的男人。
水汽蒸腾且迷蒙,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的花香味儿。男子浑身浸入在浴池里闭目调息,只在水面之上露出肩膀以上部位。
白初眯着眼看着满满一水面漂浮着的红、黄颜色的花瓣,悠悠感叹:“真像是个蛋花汤呀。”
沐浴在“蛋花汤”里的男子眉心几不可见的微微蹙了蹙,睁眼,看向白初,犹豫着开口:“神君,能不能先回避?”
“这个时候,外头的侍从都知道本君在沐浴,你让本君回避到哪去?”白初微笑,沿着池子边缘慢慢走,“放心,全被花瓣挡着,本君什么也看不到。”
男子面色稍霁。
顿了会儿,白初的声音懒洋洋的再出口:“当日救治你时,你身上的衣服全被我扒了,当时该看的,不该看的,本君可一点没白看。”沉吟了会,打了个响指赞叹了一句,“少年,身材不错。”
华奕面上一绿,愤慨闭目,眼不见为净。
白初敛去笑,腾空而起,指间灵活使决,双手翻动飞快,下一刻,深厚的神泽自掌心涌出,朝着华奕天灵注去。
华奕的伤势很重,半点仙力都凝不出,此时此刻,但凡有点力气的个凡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撂倒他。那日若白初没有心生疑惑去那山洞,满身仙泽泄露的华奕不过多时就能被西荒里的妖魔分食干净。
伤重,自然治愈就难。
这样的伤,即便她日日给他渡神泽救治疗养,要完全康复也要四五个月。
白初当时给他检查伤势,揭开他的衣物看伤时,就知道她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男子胸前、背后均有重创,又深又长的伤口,是被厉爪狠利划开,皮肉翻转,深可见骨,连带着几处内脏都有损伤。那样狠利的爪刃,她一眼望去就识得,是龙爪。
身为仙界的大殿下,天底下有几条龙敢伤他?又有几条龙有能力伤他?这样的伤,半点不留情,招招致命。
天君自然不可能向自己儿子动手,于是,凶手是谁,几乎不用猜。
华奕是临神之仙,距离上神只有一步之隔,此回虽侥幸活得一命,但受此重创修为免不了要大减,晋升为神也不知该到遥遥何日了。
白初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一口应下要救他。那样重的伤,放哪都是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趁他还没断气之前,把他扔到青丘以外,任他自生自灭。
可是,她偏偏没有这么做,不但把他带了回来,还瞒着众人把人带到了自己寝殿里,用满池的花瓣掩盖住他身上不受控制四溢的仙气,日日给他渡神泽疗养。
白初从来不是什么好心的人,让他不死在青丘,纯粹是为了青丘的声誉考虑。而之所以救她,是因为她欠了别人的情,即使那个人不在了,这个情,同样得还。
她欠了情的那个人叫做妲夷,曾经三界里人人称赞敬仰的神女,也是华奕的母亲,天君的前任天后。
白初认识妲夷的时候,还是头上扎着两个小髻时纯真浪漫的年纪。
那个时候,君上还不认识什么凡人女子,还是她最亲近的哥哥。她也不认识什么池夙、池笙,玄衣隐凤的名头她只从大家的传言里听说过。
“哥哥,阿初不要练剑,阿初要吃糖葫芦!”小白初气鼓鼓的扔下手里的木剑,盯着白炘一眨不眨。
一旁席地坐在树下看书的白炘闻言抬头瞟她一眼,继续将目光落回书面上。
“哥哥,哥哥!”小白初瞪着他,一声比一声唤得大。
白炘置若罔闻,手中的书翻过去了一页。
“哥哥,哥哥……”夹带怒气的声音逐渐软了下来,她动着小短腿飞快奔到他边上坐下,双手抱住他的手臂不撒手,糯糯甜甜的声音一下下的撒着娇:“哥哥,阿初想吃糖葫芦,好想吃糖葫芦。”
小孩子对酸酸甜甜的东西最没有抵抗力,在那之前,白炘带白初去凡间走了一趟,顺手给她买了串糖葫芦,住在青丘主峰,很少吃到甜食的白初当即就喜欢上了那种味道。于是,回来以后,天天吩咐下人去凡间买,一连一个多月,每时每刻糖葫芦不离身,得到的后果是,白初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长蛀牙的上神。
于是,狐帝当即严令,任何人都不得给帝姬制备糖葫芦,连山楂都不准出现。
此时已距离狐帝禁令已有两个月,两个月内,白初的蛀牙自然好了,心里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酸酸甜甜的味道。
“哥哥,阿初真的好想吃糖葫芦。”小白初摇着白炘的手臂,把小脸蛋贴在他的衣袖上,十分温顺的模样,“哥哥,阿初只吃一串行不行?只要一串。”
手臂被缠住,不好翻页,白炘将书卷搁落在地上,摊开,继续用一只手翻看。
“哥哥哥哥哥哥!”小白初一双眉毛顿时拧了起来,委屈的仰头看他,商量着的语气,“一串不行的话,阿初只吃一串里头的一个行不行?”
白炘再次翻过去了一页。
许久都没得到正视的小白初忍无可忍,一手把那书抢了过来,朝着远方的池子直接扔了过去,“哥哥!”
水花四溅,书正好落进了池子里,顷刻间书页全湿。
淡漠的眉眼朝她看过来。
小白初抿抿唇,垂着一双眼,委屈兮兮的扯着他的袍袖,“哥哥……我就咬一口行不行?或者……只舔一口行不行?”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她撅着嘴缓缓将目光移上去,首先看到的是男子胸膛微有起伏,然后看到的是那喉结欲动欲不动,再然后,她看到了男子嘴角隐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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