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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冰心戏石心-第12部分

小说: 冰心戏石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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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景天轻笑着摇一摇羽扇。“老王爷客气了,在下小小才能不足挂齿。”若论起庄里那四座冰山的本事,他只能竖起小指当卒子,不敢受此谬赞。
  “唉!希望龙姑娘能早日到达长安。”老王爷温柔地抚去爱妻头侧冒出的冷汗。
  李旸和向景天也这么希望。只是李旸盼龙烟早日到来,以解母亲的苦难。而向景天则是希望她早点滚回王府,好让他出一口鸟气。
  不知道琉璃和宝贝儿子可好,他真是想死他们母子了,所以,他自动地再对龙烟加上一笔。向景天哀怨地想。
  王府中哀伤之色虽浓,但有一处却洋溢着得意的骄婪之气,正恶毒地等待王妃殒亡、二世子辞世,最好连老王爷也因此悒郁伤腑而亡,一家子在地府团聚。
  王府一侧独立的楼阁里正坐着一位阴邪的男子,年约三十上下,长相俊美秀朗,但因心胸狭隘自满而失色三分,故显得有些阴沉乖僻令人生寒。
  在男子身后有四位妖媚多娇的侍妾服侍着,有人殷勤地递茶煽风,有人谄媚地捏脚发嗲,或是投怀送抱嘤喘吟哼,极尽挑逗地表现出媚态以博取男子的欢心。
  “大世子,事情出了一点意外。”一名黑衣人不知何时潜入楼阁内,沮丧地随意一坐。
  “意外?说!”李显阡冷冷地挥退侍妾,脸色一凛地睨向黑衣人。
  “还不是斜剑山庄那个向景天,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挡了刺向李旸心窝的一剑,让他逃过一劫。”黑衣人报告。
  “又是他来坏事。”李显阡忿忿地说。可恨的向景天,真该连他一并除去。
  黑衣人也忿忿然地重拍桌面。“以为走了个大美人龙烟就能得偿宿愿,没想到她布了个暗桩在李旸身侧保护他,心机真是深沉。”
  龙烟人美得宛如胜雪白梅也就算了,没想到医术更是一绝,武功路数也怪异难敌,更可怕的是聪智过人,有着一眼即能看透他人心中事的锐利目光。
  天底人才貌双全的女子少见,但能具备气度和风采的女子更少,为何此等人才不能为己所用。李显阡不禁遗憾地想。
  “王妃的情况呢?中了催心蛊应该活不久了吧?”他不相信有人解得了此蛊。
  黑衣人冷笑地解开头上的罩布。“云南苗族的催心蛊可不是一般毒,想解可不容易。”
  黑衣人少了遮掩后,黑布下的面孔竟是属于一位清丽甜美的女子,但看似无害的小绵羊却包藏祸心,其为虎作伥的手段甚至比豺狼更凶狠。龙烟离去那日,她在李显阡有意地引荐下,成为王妃的贴身侍女,因此有机会在王妃的饮食中下蛊。
  “看来那女人死期不远了。”李显阡冷漠地说。
  “好歹她也是抚养你二十几年的‘娘’,这么诅咒自己的娘亲早死可不太孝顺哦!”女人嘲讽地勾起唇角。
  李显阡的眼神倏然一沉。“本来我只是做做样子好逼走李旸那小子,没想到她却敏锐地察觉我在后面搞鬼。若她安静的什么都不做倒好,偏她知悉我的野心后还欲扶持自己的儿子继位,甚至想把我的劣行公诸天下,我不除她心头难安。”只要能达到目的,谁都可以被牺牲,一个抚养他长大的娘亲又如何。
  “人总是自私的,我看王妃撑不了几日,你大可安心布署一切。而且王妃一死,老王爷八成也活不了。”宁南王爷夫妻间浓烈的爱令人嫉妒,她想摧毁这坚固的爱。
  李显阡露出残忍的阴笑。“静玉,把人准备好,等王妃一闭眼就对李旸下手。”
  “向景天呢?”
  “他?嗯哼!挡路就杀。”
  “是,大哥。”
  两兄妹的眼中有着凶残的厉光。
  第七章
  五更天时。鸡鸣从窗外传到屋内,但屋外并未因鸡鸣而曦光四射,而是一片迷蒙的阴晓,但却叫醒一向早起的石拓。
  一睁开眼,他一时忘了自己已不身在竹屋,反射性地要下床煮早膳给两位师父吃,正要举起手臂,一阵淡淡的幽香在鼻腔内流窜。他贪心地多闻两口,手臂的麻酥感让他蓦然想起枕在臂弯里的佳人,因此头一偏,就瞧见龙烟凌乱发丝下的睡颜。
  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在心口流动,他想要拥有她这样纯净出尘的睡容到永远,每天看不腻她在自己怀中醒来的模样。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专注,让佳人在睡梦中有一丝不安,下意识地把他当成大抱枕,小手拂过他敏感的胸肌紧紧地抱住,小脸顺便在他颈畔厮磨了两下。
  她呼出的馨香正撩动着他蠢蠢欲动的男性感官,他心整个痒了起来,好想摸摸她那张水嫩的粉脸。
  瞧她睡得那么香甜,偷亲一下她应该不会清醒吧!石拓轻轻地移动身子,先是试探性的啄吻龙烟的额头,见她没有清醒的迹象,就大胆地将吻落在她滑嫩的脸庞上。
  人心是贪婪的,啄吻、点吻、细吻再也满足不了他的心,他开始朝她半启的樱唇靠近,尝试性用舌尖去撬开她如扇的贝齿。
  拙劣的舌戏渐渐纯熟,原本只是无意的欲念却撩起大火,唇舌相接的深吻引发深层的欲望,他禁锢二十多年的情欲再也不受控制地如洪流般宣泄。
  手滑过的地方衣物一一被卸除,急喘的石拓在龙烟雪白的胸脯上吮咬,忘了世俗的束缚,一直留恋地不肯罢手。
  其实从他第一个啄吻开始,机警的龙烟早已清醒,她不阻止地任由他上下其手,心里渴望和他结成一体。在他脱她衣物之际,她的手同样不空闲地反剥他身上碍眼的阻挡物。
  “烟烟,我……我可以吗?”察觉她不下于他的炽情,石拓为她保留最后一丝理智。
  “你要是敢……敢停下来,我……我一辈子不……不跟你说话。”她的身子热得发烫。
  她的“威胁”粉碎了石拓的自制力,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将身子置在她两腿中央,手指在她茂盛的幽谷中摸索,试图找到进入的信道。
  “石……石头,慢慢地放……放进去。”不然会很疼。这句话龙烟没有说出口,怕增加他的负担。
  “嗯!我会很慢的。”
  即使全身绷得紧,那话儿也涨得要命,但他忍着强大的抽痛感,缓缓地推进那窄小又温暖的湿口中,斗大的汗滴滴在她双峰之沟。
  痛!怎么会这么痛?比被子弹打穿身体还痛。龙烟喘着气说:“暂时不要动,让我……我的身体适……适应你的存在。”
  “好……好。”纵使身体在吶喊,石拓仍咬着牙硬撑。“烟烟,可以动了吗?我想我快控制不住。”
  见他忍得那么辛苦,颈边的青筋浮动着,她再有不适也得搁一旁,男人的欲望是忍不得。“你……你动吧!”
  禁令一除,石拓开始轻缓地移动,然后加快再快,直到他失去控制地猛烈冲刺,让排山倒海的欲望将两人淹没,浸淫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石拓正值血气方刚之年,不懂什么叫节制,更不懂所谓的性交中断法,只是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进她湿润的阴柔处,留下数不尽的种苗游向她的深谷中。
  直到竿影消失,石拓才心满意足地从龙烟布满淤紫的身子退出,翻身倒在她身畔喘气,左手将她赤裸的身子圈入怀中。
  “对不起,烟烟。我……我好象要得太多次。”他回想起来,是太过贪心了些。
  “你还说呢,我都快被你累死了。”她的食指正调皮地在他胸口画圈。
  石拓捉住她的手放在口中轻吮。“你想再来一次不成,我的身体很容易亢奋。”
  “我是没什么经验,但你的表现好象八百年没见过女人,拚命地向我压榨索取。”除了第一次他刚进入时有些不适应,往后几次倒还可以。虽没有满天星晨在头顶爆发,但他狂猛的爆发力及持久,每每让她在高潮中尖吼。
  “如果说这是我的第一次,你会不会笑我太生涩?”他太失控了,忘了女人初次的那层薄膜。
  第一次!龙烟惊讶地撑起身子俯望他。“石头,你今年贵庚了,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
  太不可思议,她居然碰到个处男,而且还是个男性本能特优的处男,第一次就熟练得好象情场老手,她实在太幸运了,眼光独特地相中“优质处男”。龙烟相信他所言属实,因为他不会欺骗她。
  “我?大概二十四岁吧!”他将她讶然的轻呼当问句,老实回答“应该”的数字。
  二十四岁?!李旸不也二十四岁,两人长相又一模一样,莫非他们之间有所关连。龙烟好奇地问:“石头,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不多,大部分的记忆都很模糊,有时明明就快想起了一点,偏偏脑袋卡住了,怎么用力挤它都不出来。”
  以前他和师父们在山上过着逍遥日子,他不介意自己有一段空白的过去。但是遇到烟烟之后,他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因为一个没有过去记忆的男人是不完整的,他要给烟烟一个完整的男人。所以这段期间他拚命地逼自己去回想,但所得净是残破的片段,找不到一个清晰的画面。
  “真可惜,当初在学校修心理学时,忘了向教授学催眠术。”不然就可以派上用场。她系上那位客座教授是知名的催眠师,但她因忙于门务,竟抽不出时间来学习。
  石拓对她所说感到不解,“学……学校是什么?为什么要向会叫的野兽学催人睡觉的方法。”她讲话好奇怪,深奥得令人难解。
  会叫的野兽?!真亏他想到这种解释法。龙烟按捺住笑意向他解释,“催眠术类似摄魂大法,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知道他脑子想啥。”至于学校和教授则没有解释的必要,反正他不需要懂太高深的未来知识。
  “这么厉害!”摄魂大法?石拓吃了一惊。
  “嗯!啊!现在是什么时刻了?”她吓了一跳,天呀?太耽溺于情欲,这下非被向景天念死。
  看看窗外的光度。石拓回道:“晌午了吧!”
  “哦!惨了,真的会被骂到臭头。”忍着全身酸痛,龙烟尝到苦果地想下床着衣。
  “烟烟,你受伤了。”石拓指着她大腿间流下的血迹,神色变得很紧张。
  她没好气地横睨他。“这不是受伤,落红你有没有听过?女人第一次做这种事都会有。”
  “你也是第一次。”和他一样嘛!他了解了。
  “我若不是第一次,你八成要哭死。”龙烟没好气地说。笨石头就笨石头,傻呼呼地摆着一张蠢脸。
  “为什么?”
  她快要晕倒了,他居然问为什么,发烧没把他变聪明,反而把他变得更愚笨了。“你要我陪别的男人上床吗?”她干脆直接说了出来,一刀给他俐落了结。
  石拓一听脸色大变。“不行,你是我的烟烟,谁都不许碰。”她的话惊得他马上跳下床搂紧她,不顾本身的赤裸。
  “所以你是第一个呀,也是惟一的一个。现在把手放开去穿上衣服,咱们得赶路了。”
  龙烟的话提醒他现在的糗态,并为自己莫须有的醋味感到不好意思。手一松,照她的嘱咐穿上衣服。
  “烟烟,你不会离开我吧?”这算是危机意识作祟吗?石拓很不安地问道。
  “放心,石头,我会负责任,毕竟始乱终弃的罪名我不想担。”她淘气地朝他眨眨眼。
  “你哦,就会欺负我。”他抱着她在唇上落下一吻。“‘我会负责’是男人的台词,你不能抢着说。”
  “好吧!我同情你没人要,勉强让你负责。”她故意说得很委屈,嘴角露出贼兮兮的笑。
  “烟烟,你……”爱上这样的她,石拓只有认栽的份,谁教他被她给“买”断终身。
  “少装无奈的表情,走吧!京城有人等着我这位大神医降临呢!”她欺压他是他三生有幸的福气。
  “是,主人。”他幽默地说。
  由于前天的纵欲,龙烟终于知道会有什么报应,她的四肢酸痛不堪,受着无形的折磨。反观石拓的惬意轻松,她心里十分不平衡,忍不住想找碴。
  “石头,我脚痛,你背我。”
  “好。”他依言地蹲下去,不在乎路人的眼光。
  “石头,我要吃桂花糕。”
  “好,我去买。”他空出一只手,向卖桂花糕的大婶买了一堆糕饼。
  “石头,我热,买把伞来遮遮阳吧!”
  “好。马上买。”他绕进店家买把伞,大白天的为女人打伞。
  好好好,除了这个字没别的话好回吗?他愈是顺从她愈是不甘心。
  “石头,我们以后养头狼当宠物好不好?”
  “好。狼很可爱。”
  “石头,我们以后养窝小鸡,等她们长大你来宰好不好?”
  “好。我杀鸡。”
  “石头,我们以后生一百个孩子好不好?”
  “好。你生我养。”他不暇思索地点头附议。
  “好你的头啦!就算我一年生两个也要生五十年,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听。”她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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