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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八宝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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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看着他的举止,傻了眼。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呀!”
  宝璐眨眨眼,觉得这小姑娘问得真莫名其妙。
  小姑娘瞠圆了眼。
  “我哥哥们从来没有手绢那种东西!”
  她以为手绢这种东西只有姑娘家才会带在身上用,想不到姜府的小少爷居然带着手绢,真是让她开了眼界。
  “为什么不用手绢?用来擦汗、擦眼泪都可以的呀!”
  宝璐真的很困惑,他抽屉里的手绢,随便数数都有几十条呢!
  “我哥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伤心也要忍着不流泪,怎么可能有眼泪好擦呀!”
  小姑娘轻抬下颔,带着老成的口吻说道。
  “想哭就哭,何必要忍?这样不是太辛苦了吗?”宝璐奇怪极了。
  “那像你这样动不动哭哭啼啼的,就不怕别人笑话吗?”小姑娘甚不服气。
  宝璐耸耸肩。“要笑就笑啊,我一点也不在乎,要我憋着不哭那才痛苦。”
  小姑娘错愕地看着他,莫名的有点生气。
  “跟你说话真累,不说了!”
  小小身子一转,就要离开。
  “喂,你住哪儿?叫什么名字啊?”宝璐喊着。
  “我叫窦樱桃,我家在那儿!”
  小姑娘指向对面的“武窦镖局”,然后三步一蹦、五步一跳地回去了。
  “镖局?”
  宝璐长这么大还不曾出门到附近玩耍过,偶尔出门也都是跟着爹娘或老祖宗,不是乘轿就是坐马车,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家的对面是一间镖局。
  镖局是做什么的?
  探头望了望,看见“武窦镖局”前院立着一大排寒森森的兵器,他好奇地睁圆了大眼。
  “好像挺有意思的,改天去她家玩一玩。”
  他笑眯了眼,很开心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可惜,在他还没来得及去找窦樱桃玩耍时,姜震轩就忽然间接获圣旨,受命入朝为官,随后便举家迁往京城。
  自此,姜府人去楼空,再无人声……
  十二年后。
  与姜府对门的“武窦镖局”生意慢慢愈做愈大,窦氏六兄弟押镖走闯大江南北,从不曾出过任何闪失,把“武窦镖局”的名气愈打愈响了。
  随着窦家六兄弟一个个娶妻生子,窦家也慢慢人丁渐旺了,眼见镖局快要住不下这么多口人,窦远雄烦恼不已,几番思量斟酌后,便把脑筋动到了姜府上头。
  他计划着把姜府买下来,一方面可以安顿家中这么多的人口,一方面也可以扩充“武窦镖局”。
  没想到窦远雄的如意算盘才刚刚拨打好,姜震轩却忽然辞去了宰相官职,举家迁回老家来了。
  “真是的!才当十二年的官,姜震轩又还不老,他告什么老,还什么乡啊?”
  窦远雄气呼呼地走进大厅,没好气地骂道。
  “姜府的人都回来了吗?”
  窦夫人讶然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帮丈夫倒上一杯热茶。
  “是啊,应该都回来了。”窦远雄喝了一口茶,忿忿不平地说道:“可气的是,他们居然找咱们的死对头‘青龙镖局’保他们回来!就算姜家离开临川县十二年,也不该忘了老家的邻居就是开镖局的吧?这笔生意居然不给我‘武窦镖局’做,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窦夫人眼色温柔地笑看他。“人家‘青龙镖局’的总镖局就刚好开在京城,姜家也只是就近请镖,这有什么可气的?”
  “你不知道,现在‘青龙镖局’的总镖师周以天正大摇大摆地在咱们镖局门前晃来晃去,看着就烦人!”
  窦夫人又笑。“那个孩子听说挺能干的,你怎么就看人家不顺眼呢?”
  “我闯荡大江南北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你别看周以天那个孩子好像长得人模人样的,其实他肚子里的坏水你看不见。”
  窦远雄曾见过周以天一回,初见面就殷勤得令他讨厌,总觉得那个人深沈得不简单。
  在后院刚练完剑的窦樱桃此时走了进来,正好听见周以天的名字。
  “周以天?”她一路编着长发走进厅里,好奇地问道:“爹说的周以天,是那个‘青龙镖局’的总镖师吗?”
  “没错,就是那个人称‘天下第一镖师’的周以天!真是笑话了,全天下的镖师都死绝了也轮不到他自称天下第一!”窦远雄对这个新冒出头的后辈十分不以为然。
  窦樱桃轻蹙了蹙眉,显然对父亲的批评也很不以为然。
  “爹干么这么说他?‘天下第一镖师’是行里传出来的,又不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
  窦樱桃给自己斟了杯茶,轻啜几口,忍不住又为周以天说起话来。
  “听说他武艺高强,人脉又广,公府侯门都指定着要他护镖。他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好的发展,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事了,爹的气度要大一点,要有容后辈的雅量。”
  窦远雄被女儿回顶了几句,咳了咳,解释道:“樱桃啊,你爹我可不是没有容人的雅量,爹只是觉得那小子不配‘天下第一’的称号而已。”看女儿秀眉轻蹙,他连忙语气一转。“不过他能有本事让各个公府侯门看重他,那也确实是他的能耐,跟爹年轻时比起来是厉害多了没错。”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心胸狭窄,他只好“公正客观”地评个两句。
  “我听说他的风评都不错,提起他的人无不赞赏有加的,所以一定是爹太小心眼了。”窦樱桃的胳臂毫不留情地往外弯。
  “我小心眼?”窦远雄蓦地摀住胸口,彷佛被爱女踹了一脚心窝似的。“爹说的可都是实话呀!”
  他看人很少看走眼的,没想到宝贝女儿竟然相信外人却不相信他。
  “樱桃,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起周以天的?”
  窦夫人轻轻拉住女儿的手,含笑看着她。
  “我也没特别注意他,只是常听哥哥们说起他罢了。因为哥老是抱怨周以天抢了咱们的生意,听得多了,也就把这个名字记下了。”
  窦樱桃说得淡然,但心口却急跳了几下。
  “只是这样吗?”窦夫人十分好奇地打量着爱女的神色。
  “当然啊!”窦樱桃笑着带过。“娘,我刚刚练剑练得一身汗,先回房换衣裳了。”
  她甩了甩辫子,走出厅堂,免得娘亲继续盘问。
  窦夫人若有所思地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忽然发现她走的方向不是往自己的房间,而是转了个弯,朝前院走去。
  她心中了然了,因为周以天此时正在大门外头。
  “相公,咱们樱桃今年都二十岁了呢!”
  都已经是懂得注意男人,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是啊,都已经二十了。”
  窦远雄悠悠轻叹。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樱桃小时候老是爱坐在他的肩膀上玩耍,把口水滴在他的头上,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
  “相公,咱们是不是该给樱桃找个婆家了?”窦夫人正色地看着丈夫。
  “不可以!”窦远雄直觉地反应,两眼瞪得大如铜铃。“樱桃是我的,怎么可以嫁人!”
  光想到有陌生男人会用他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宝贝女儿,他就想把那双手狠狠扭断!
  “女儿不是可以一辈子留在身边的,就算你舍不得,也得看女儿愿不愿意呀!”
  窦夫人拾起未完成的针线活,淡淡笑说。
  “方圆百里,没有哪个男人配得上咱们家樱桃的,要我随随便便给她找个丈夫,我可办不到!”
  “谁要你随随便便找了?依我看,那个周以天还不错——”
  “什么?!”窦远雄抡起双拳吼道。“要我把樱桃嫁给那个看起来心术不正的小子,你不如给我一刀算了!”
  “你这人真是的,我看每个亲近你女儿的男人你都会觉得他心术不正。”窦夫人颇不以为然。
  “夫人,你真的要相信我,我闯荡大江南北几十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周以天那双眼睛看起来狡猾得很,绝对没有你们想的单纯!”窦远雄眉间蹙满了反感与不悦。
  窦夫人停下针线,愕然望着丈夫,她没想到丈夫对周以天会如此反感。
  她当然相信自己丈夫看人的眼光,但樱桃对周以天的好感却也是明显易见的。
  现在只能期盼樱桃对周以天的好感只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太多疑,否则,以樱桃固执的脾气,一旦心意已定,就谁也撼动不了了。
  峻岭高耸,层峦迭翠,草木葱茏,晨雾迷蒙,松道间有一老者骑马缓行,侍童担琴书后随……
  几日前的清晨,在泰岚山所见的山景清晰得彷佛就在眼前。
  姜宝璐深吸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提笔蘸墨,另一手轻轻抚平绢面,屏气凝神,正要落笔作画时,忽听见一声“嗳哟”,打乱了他的思绪。
  抬眼望去,看见一个提水的小丫鬟因不小心踩上石地的青苔而滑倒在地,辛苦提的水全洒光了。
  “紫棠,怎么样了?摔伤了吗?”姜宝璐放下画笔,忙奔上前察看。
  “少爷……”
  这名唤紫棠的小丫鬟是宝璐房里侍候茶水的,年纪最小,性子也最娇,一看见宝璐便哭起来,把摔伤的手腕抬起来给他看。
  “真是,都流血了。”宝璐看她白嫩的手心擦了好几道伤口,伤处正细细地淌出血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打水?银朱和白霜她们到哪里去了?”
  他抽出腰间的手绢,轻轻替她覆住伤处,柔声问。
  “她们都在房里整理少爷的衣箱,我怕一会儿少爷要喝水,所以就赶紧去提水了。”
  紫棠秀眉微蹙,泪眼汪汪地瞅着宝璐,渴盼着他的怜惜。
  “我不是吩咐过了吗?提水这些粗活让琥珀去做就行了,何必你自己来做。”
  宝璐轻轻扶她站起来,四下张望着寻找他的贴身小厮琥珀。
  “少爷,轻一些,我的脚好疼!”
  紫棠按住膝盖,抽气低呼。
  “怎么了?连脚也摔伤了吗?”宝璐弯腰细看,见她双膝处有血迹渗出绸裤,连忙一把将她抱起,快步往屋里走。“你实在太不小心了,一会儿叫琥珀找些去瘀散血的药来给你搽搽。”
  紫棠抿着嘴儿笑,把脸轻轻靠在宝璐的胸前。
  在他的臂弯里,她的身子好似棉花般轻盈,早已忘了疼痛。
  一进屋,宝璐把紫棠轻轻放在凉榻上。
  大丫鬟银朱正巧抱着衣裳从内屋走出来,见宝璐抱着紫棠,醋坛子立刻晃翻。
  “这是唱哪一出呀?我怎么看不明白?”银朱冷瞥着他们。
  紫棠赶忙坐直了身子,苦笑道:“银朱姐姐,我刚才提水跌伤了,少爷见我走不了路才抱我进来的。”
  “跌个跤就走不了路?”银朱冷笑。“你是当丫鬟还是当少奶奶?身子骨有这么娇贵吗?”
  紫棠咬着唇不敢接口。
  宝璐早已习惯丫鬟们之间的争吵斗嘴,笑道:“紫棠这一跤确实跌得不轻。对了,院子石径上的青苔先清一清吧,免得有人经过了又要跌跤。”
  “少爷,咱们刚刚才搬进来,手边要忙的事情可多着呢,你没瞧见满屋子里大大小小的箱子有多少。”另一个大丫鬟白霜抱着被褥走出来,没好气地瞅了宝璐一眼。“院子里的青苔叫琥珀去清吧,我们可没人能分得开身。”
  “我不过说一句,就引来你这么多怨言。”宝璐弯唇轻笑。“好,我就叫琥珀去清理。琥珀人呢?”
  “他在前院,还在等着‘青龙镖局’的总镖头和老爷清点东西,少爷有几大箱书画还等着他搬回来呢。”
  银朱一边帮着白霜铺炕床,一边说道。
  紫棠起身想帮忙拿枕头,却被白霜一手挥开。
  “你不是受伤了吗?我怎么还敢让你做事,别惹得少爷又心疼你了。”
  紫棠一听,顿时羞红了脸。
  她和银朱、白霜都是自小服侍宝璐的贴身丫鬟,但因她年纪最小,模样也长得最娇俏可人,蹙起眉来便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她也因此最受宝璐的照顾。
  然而,也因为宝璐的特别照顾,让她饱受银朱和白霜的冷眼。
  不过她很懂得忍耐,事事都愿意委曲求全。她相信只要乖巧听话,将来就有让宝璐收房为妾的希望。
  “你们三个谁跌伤了我都会心疼,所以不必费力争论这个了。紫棠伤得不轻,先给她上上药吧。”宝璐淡笑着安抚。
  在他眼中,银朱、白霜和紫棠都只是生活中与自己最靠近的人罢了,他并没有对谁特别偏爱,甚至于对府里所有的奴仆婢女都是一样的态度。
  他生性温柔体贴,也因此总是招人误会。
  “上药?”银朱皱眉扫一眼堆满屋内大大小小的箱子,不悦地撇嘴。“现在一团乱的,药箱都不知道塞在哪儿呢,要怎么找啊?”
  “没关系,不要紧的,我自个儿找就行了。”
  紫棠哪里真的敢让银朱和白霜替她找药,自己认命地乖乖去翻找。
  “你的手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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