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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满世荣华-第54部分

小说: 满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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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子正攀附在韩铮封的怀里,看到慕径偲时,眼睛里撩人的妩媚凝住了,惊得颤了颤。

慕径偲平静的望向棠子,正色的问道:“那日在巷子里,除了你,其余的四人何在?”

棠子恢复了常态,笑道:“哟,是来算帐的呀。”

慕径偲道:“今日了断。”

棠子很有洞察力的道:“你真大丈夫呀。收起太子的身份,不牵连国事皇权,仅以七尺之躯的力量解决此事。”

慕径偲道:“这是我应该为自己深爱之人所做的。”

“说的真好呀,不惜独自一人冒着生命的危险?”

“在所不惜。”

“深情一片呀。”棠子笑了笑,望了望韩铮封,得到默许后,她说道:“不如就寻个宽阔偏僻的地方,彻底的让你以己之力把这笔帐算清楚?”

“何处?”

“郊外的一处悬崖边呀,死了就推下崖底,崖底荆棘丛生,是个寸步难行的好地方,尸体*,变成了一堆白骨,也不一定能被发现,安全的很。”

“可以。”

棠子嫣笑道:“我们是卑鄙的小人,可不止五人去,一共去十六人,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万一你不小心死了,将是被推下崖底,死无葬身之地,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棠子笑道:“好极了呀,就这样痛快的决定了。”

慕径偲正色的道:“我等你们半个时辰。”

“用不了那么久。”棠子很好看的撇撇嘴,笑道:“你再考虑半个时辰?”

慕径偲平静极了,说道:“是生是死,无怨尤。”

“天亮之前,即见分晓。”棠子自信的挺着胸,冲着韩铮封抛了个媚眼,便离开了屋。她会把身手最好的十五人全带去,在武器上涂抹上毒…药,见血封喉。出了行宫后,寻到好时机就暗中下手。

慕径偲也出了屋,经过韩铮封时,缓缓地道:“此次,我仅当个人仇怨。再有下次,我就是大慕国太子,在我大慕国寻事,必不饶。”

韩铮封好整以暇的笑了,目送着他们离开,莫名的亢奋。慕径偲逞血肉身躯之勇,很有尊严的孤军决斗,带着赴死的决心,不成全他,还真对不住他的用情之深。他死后会被推入崖底,太子之位就空出了。慕径偲能生还?那将是多么罕见的奇迹。

十六位训练有素的侍婢和暗卫出了行宫,韩铮封忽觉寂寞,许久不曾一人孤枕而眠了。他刚要入寝时,一个婢女叩门而入,轻道:“奴婢是棠子姐的贴身侍女栖儿,奉棠子姐之命侍候太子入寝。”

韩铮封抬眼看了看,她确实是棠子的新侍女,前几日就注意到她了,她容貌美艳,有着幼鹿一样乌溜溜的大眼睛,浑身散发着待碧玉破瓜的迷人芬芳。

栖儿低眉轻步走至他身边,轻问道:“奴婢为太子宽衣?”

韩铮封的唇边一抹邪气,伸手拉她入怀,翻身把她压在床榻上,扯去她的亵裤,扒开她的双腿,直接把自己刚硬起阳…物狠狠的挺了进去。

“太子。”栖儿紧闭起眼睛,浑身动弹不得。

韩铮封丝毫不怜惜的进出,他从未对任何女人怜惜过。

栖儿瑟瑟发抖的把脑袋贴在他的脖颈,露出了神秘的笑。她会让他知道,她比任何女人都好用。

许久,待韩铮封的性致耗尽后,栖儿很自觉的滚下床榻,双腿一软的跌倒,她试着站起,但站不稳,便就在地上爬着,倔强的离开了屋。

韩铮封眯起眼睛瞧着她爬出了屋,关上了屋门。不知为何他竟笑了笑,随即阖上眼帘,入睡了。

一觉睡到了天亮,阳光从窗户投进来后,韩铮封猛得坐起身睡意全无,棠子她们还未归?他连忙走出屋,扫了一眼在门外候着的栖儿,还没等他发问,栖儿就道:“奴婢等了一夜,棠子姐还没有归来,无人归来。”

韩铮封一怔,道:“备马车,去太子府。”

马车急驶出行宫,径直驶到了太子府。

栖儿跳下马车,拾阶而上叫门,对门里下人道:“大越国的太子殿下将要回大越国,特来向大慕国的太子殿下道别。”

闻言,韩铮封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栖儿,这个说辞不错。他要确认慕径偲在不在府中。

没等多久,府门打开了,站在门前的是慕径偲,在晨阳下,他宁静而优雅,平和的道:“大越国的太子要回大越国了?”

韩铮封露出惊讶之色,慕径偲安然无事?

昨晚,当棠子看到越来越的人被慕径偲的剑伤到后,痛苦的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时,也颇为惊讶。在棠子发现慕径偲受了剑伤,却并没有中毒的迹象时,恍然大悟,可惜迟了,她临死才知道,她的毒…药被偷换了。她们剑上所涂的并非是真的毒,而慕径偲剑上是真的毒,见血封喉的毒,只要划破一点肌肤,就痛苦的死去,是她研制的。

是谁偷换了毒…药?

栖儿安静的站在韩铮封的身后,含笑着看向慕径偲,笑容甜美。

见慕径偲极镇定的对视,带有此个人仇怨已报的泰然。他一人活得回来了?!韩铮封难以置信。

慕径偲道:“恕不远送。”

☆、第七一章

黎明;天朦朦亮,天地间一片寂静。

昏睡了数日的阮清微缓缓地睁开双眼,视线很模糊。她困乏的闭起眼睛,休息了半晌,随着意识渐渐清醒;她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身中毒剑后倒地不起的画面。

此时身在何处?!

她猛得睁开眼睛;室内的光线昏暗;勉强看出周围是床榻。她欲抬起上身;却浑身无力。她拧眉;想尝试用手撑着坐起身,手刚一动;便感觉到手被握着。她瞠目,偏头瞧去,只见身边躺着一个人;呼吸均匀。

俩人的黑发散在一起;盖着同一张被褥,都身着里衣;身子紧挨着。

阮清微心中一颤;轻轻的摸了摸握着她的手的手;触感是熟悉的修长光滑温暖。她努力睁大眼睛,真的是慕径偲!

一瞬间,她的鼻子很酸,眼眶红了。

她竟然活着!那毒素发作的太快,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倒在了雪地中,应是必死无疑。她挪动着身子,想与他靠得再近些。可她没有力气,动弹不得。

不由得,她怔了怔,怎会毫无力气?她咬了下唇,用尽全身力气的挪移,却无济于事。

慕径偲的呼吸在响动声中顿了顿,以为是错觉,睡眼惺忪的看向身边的阮清微。这一看,正跟阮清微的眼神碰在一起。

四目相对,阮清微温柔的笑了。

慕径偲一喜,睡意全无,他连忙翻个身,把阮清微搂在怀里,深情的道:“醒了就好。”

闻着他淡雅暖香的气息,阮清微的心窝宛似流淌着温泉,软软的,舒适极了。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回拥他,这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无论她多少想要跟他相拥,胳膊总是纹丝不动。

感受着他热情的拥抱,她说道:“不是我不拥抱你,是我没有力气,抬不动胳膊。”

她的语声很轻很弱,何止是身子没有力气,连说话也有气无力。

“我懂。”慕径偲抿嘴一笑,在她额头吻了吻,摸着她的头,柔声问道:“可还觉得身子有别的不适?”

阮清微轻道:“没有。”

慕径偲松了口气,怀抱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她,怀里的她软绵绵的,柔弱得令他心痛,他拉起被褥为她盖好,在被窝里轻拥着她,道:“别担心,休养些日子就能恢复。”

隔着薄薄的里衣,阮清微虚弱的身子被他的体温贴熨着,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她笑道:“能活着与你再相见,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她又一笑,“是我们心有灵犀,你及时的到了那个巷子?”

“我还是到迟了。”慕径偲郑重的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怎能怪自己?”阮清微说道:“世事无常,人心难料,怪不得谁。只是因我不够强,不能安然脱身,我自当要铭记此事。”

“你又岂能怪你自己?你要变得多强,才能每次都能以少应多?”

“我当然不怪自己,我谁也不怪。”阮清微挑眉,“仗势欺人、以多欺少者常有,被别人欺,让自己变强是唯一的出路。我不在意别人欺我,但是,欺我者,我必还。”

慕径偲的怀抱紧了紧,她随遇而安,无论境遇如何,从未抱怨过什么,她生性豁然到似乎连生死也无惧,她坚强的令他疼惜。

“有我在。”他语声笃定。

“我知道,”阮清微道:“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不仅会替我报仇,你还会继续帮我完成我的使命。”

“知道就好。”慕径偲无法想象如果彻底的失去她,他会变得什么样。

阮清微轻道:“那你知道吗,当我闭上了眼睛以为再也睁不开时,我唯一的遗憾,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慕径偲的眼眸里尽是暖意的深情,抿嘴笑道:“很高兴你不必再有遗憾。”

阮清微也很高兴,但一想到此时身子的乏力,问道:“我昏睡多久了?”

“七日。”

“啊!”

慕径偲道:“今日是大年初五,魏晏已经迎娶了亦心公主。”

阮清微一怔,问道:“他的大婚可还顺利?”

“顺利。”

“韩铮封已经离开大慕国了?”

“是的。”韩铮封来的时候带着全部的影卫,回去时,影卫全葬身崖底,无一人活着。

阮清微想了想,需要尽快知道自己的病情,使身体痊愈,才能找他们付出代价,道:“天已亮,可以宣神医为我号脉检查了。”

慕径偲正有此意,他温柔的一吻落在她的唇瓣,便起身披起外袍,绕过屏风到殿门前道:“宣宁神医。”话毕,又道:“煮一碗淡粥。”

回到屏风前,慕径偲慢悠悠的穿着衣裳,眼睛总是瞧向犹如失而复得的阮清微,无限温存。

阮清微在他的注视中,宛似娇柔的花在暖洋洋的阳光下,牢牢的生根,静谧而安宁的存在着。

经历过此事,他们会倍加珍惜对方。

他洗漱之后,端着一盆清水到榻前,用水中取出湿帕,笑道:“我该为你洗漱了。”

阮清微眨眨眼,道:“这七日,每日如此?”

慕径偲颌首,每日皆是他在洗漱后为她洗漱。他眼中带笑,轻柔的擦拭她的面颊,低低说道:“前日,我为你沐浴了一次。”

阮清微吃惊的定睛看他,娇容绯红。

慕径偲的俊容也稍有泛红,道:“实不相瞒,我触碰了你的全身,”他的喉结一动,“我们这几日都是同床同被同枕同眠。”

阮清微咬着唇,轻哼道:“难怪在昏迷中,我隐约觉得有人对我行*之事。”

换作慕径偲吃惊,很认真的道:“我绝没有。”

阮清微忍不住笑了,道:“为何那么严肃,我逗你呢。不过,就是做了也没什么,我愿意。”

慕径偲抿嘴一笑,笃定的道:“不急,待你的身子恢复了,不迟。”

阮清微哼道:“你总是不急,那就是一直等着吧。”

为她洗漱了一番,慕径偲将水盆端开,笑而不语,看着她的眼神却变得更温柔更深情更灼热。

阮清微深吸口气,垂下眼帘。心里隐隐不安,这身子还能恢复了吗?她现在浑身无力,是在垂死中?

不多时,宁神医赶至,为阮清微号脉,慎重的检查她的体征,后退一步,道:“太子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是不能让我听到的吗?”阮清微平静的道:“只要不是‘命不久矣’,我什么都能接受。”

闻言,慕径偲笑了笑,宁神医也笑了。

阮清微不解他们为何笑,不知慕径偲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慕径偲道:“宁神医,直言无妨。”

宁神医想了想,道:“不会‘命不久矣’,只是身体太虚弱,每日要服药,需卧榻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阮清微惊喜道:“谢谢宁神医有些话避而不提,使我心情大好。”

宁神医赶紧道:“老夫并非有意避而不提,只要阮管家每日按时服下老夫调制的药,定能痊愈。”

“我必会按时服药。”阮清微道:“有劳了。”

宁神医转向慕径偲,郑重其事的道:“太子殿下,阮管家的身体太弱,每日不可断药,身心都不可再承受伤害。老夫想把阮管家带到道观中,让她静心调养。”

慕径偲缓缓说道:“她不在我的眼前我放心不下,我要亲自照顾她。”

阮清微的笑容荡在唇角,无论身体有多弱,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要努力的康复。

慕径偲道:“如果形势危险,我们另作打算。”

“是。”宁神医退下了,“老夫去煎药。”

这时,石竹捧着一碗淡粥而来。慕径偲轻扶起阮清微,她的身子软绵无力的依靠在他怀里,他接过粥碗,喂她道:“你消瘦了太多,不管你有没有胃口,都要把这一碗粥吃完。”

“好。”阮清微喝着粥,四下看了看,问道:“青苔呢?”

平日里,都是青苔服侍她。

慕径偲道:“她被杀了。”

阮清微一怔。

“那日,我让青苔带着太子侍卫等在将军府外,接你回太子府。遇到了不测,他们被韩铮封的影卫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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