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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残情贝勒-第5部分

小说: 残情贝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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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却没这么做,如果在他还没尝过她身体的销魂滋味前,或许可能;现在,她只能也只配待在馨园。在他没厌倦她之前,她休想离开他;否则,即使她躲到地狱,他也会杀下去将她逮回。
  终究女人的力气敌不过男人,一路上不管白冉云如何叫喊挣扎,她还是被呈诰又拽又拉的强行拖着走。
  直到她双足踏上这处叫“馨园”的宅子门口时,才猛然惊觉自己步入的是一座不同于一般的宅子,她更加狂乱的挣扎。
  这儿绝对不会只是贝勒府里一处美丽的别苑!
  她心中有道声音不断催促她快点逃离,可不论她如何扭转踢打,始终摆脱不了那一双钳制她的手。
  她瞠大一双眼,惊惧的看着那扇高筑的墙篱。
  那扇石墙之高足以阻断外界的窥探,却也同时意味着住在里头的人,不可能轻易出来。
  难道十贝勒打算把她关起来?不!他没有权利这么做。
  她倏地顿住往前迈开的步子,死命地抱住一根石柱不松手。
  “我不进去。”这是个禁锢人的地方,进去之后将很难再出来。
  她不知道里面的生活是如何的情况,但即使是天堂仙境,失去自由饶是一片乐土也吸引不了她。
  察觉她的顽强,呈诰以眼神示意她身后的两位仆人。两人意会的迅速扳开她的手,将她牢牢架住。
  “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放开我,我不要进去。”白冉云大叫。
  她用力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被带进墙篱里,然后无力地看着他们将唯一一道门落上锁后离开。
  白冉云知道自己不可能唤得回他们,她相信那些仆人只听他们主子的命令;除了十贝勒之外,其他人根本没有权利号令贝勒府的仆佣。
  的确很像那人的作风,唯我独尊,专制独裁。
  风儿呼啸而过,天渐渐染上暗黑。
  白冉云不知道自己瞪着那道落上锁的大门发呆了多久,直到大雨打在她身上她才回过神来,绝望的知道那道门是不会再打开了,
  她深吸口气旋过身子,踩着嫩绿的草皮一步步往前方百尺远的大宅门口而去。
  眼前的大宅和贝勒府的风格大相迳庭,洋式的建筑竟出现在贝勒府的一角,显得有些怪异。
  不过她不想理这些怪事,因为这不会是她久留之地。
  带着惶恐的心绪,她轻轻的叩着门板上的铜环。
  门迅速被打开,一名女仆亲切的对她漾着微笑。
  白冉云暗吁口气,知道至少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待在这座牢笼里,让她安心不少。
  “我是……”白冉云顿住,她不晓得该如何介绍自己。
  “我知道,你是冉云小姐,主屋那边已经有人先通知我们了。”应门的女仆亲切的笑道。“快进来吧,你全身都湿透,房间已经替你准备好了。”
  白冉云拂去滴在长睫上的水珠,感激的对她扬了抹笑。
  方跨入这栋洋房的大厅,她先是被这布置的堪说是糜烂的宽敞大厅怔得瞠目结舌。
  她没见过有人将一座座男女交合的雕像堂而皇之的搬上大厅,雕琢生动得令她双颊不由自主地浮上红霞。墙上挂的绝非是她常看的泼墨山水画,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令她看得不禁脸儿更红,心儿更是扑通狂跳。
  所有所有的一切,呈现出来的只能用“煽情”二字来形容。
  白冉云满面酡红,她迅速敛起水瞳,眼波不敢随便流转,一迳地低垂螓首,将目光停留在地上。
  相较于她红透的脸蛋,女仆倒是神色从容,毫不见诧色的迳自领着她往前走。
  穿过大厅,白冉云再次被映人眼帘的景象怔愣住。
  “这儿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白冉云呐呐的道。
  近二十个女人三三两两聚坐在一起,或是喝茶,或是聊天,若不是当中有人身上穿着洋货店里卖的那种薄如蝉翼的睡衣,她几乎要以为这里是座宾客云集的茶楼客栈了。
  “除了冉云小姐之外,这里还住了其他十八名小姐。现在我们在的地方是小姐们最常聚集的场所,大家喜欢在这儿喝茶聊天打发时间。”
  “天呐!有这么多人被关在这儿!”白冉云惊诧的道。
  “关?没有人被关在这儿呀,每一位小姐都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不可能,她们一定也是被迫的。”白冉云还是坚持地认为大家都是同她一般,迫不得已才被关进来的。
  女仆古怪的看着白冉云,“贝勒爷是不会强留人下来的,只要她们想,随时都可以离开,没有人会关住她们。”
  “唷!大家快看,咱们这儿又多了一个姐妹啦。”
  随着一声呼喝,白冉云顿时成为众人的注目焦点。
  面对十几双打量的眼睛,她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她一向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瞧,尤其是同时有这么多人。
  “怕什么,干嘛一副我们要将你吃了的惊惧模样?大家都是为同一个男人进来的,将来都是好姐妹嘛!”人群中有人取笑道。
  “同一个男人……指的是十贝勒?”
  听到白冉云的话,一群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我说好妹子呀,你这样是不行的,都入了人家的宅子,当了人家的侍寝,还没弄清楚包了自己的人是谁怎么行?”
  说完后,又是一阵咯咯的咭笑声四处飞扬。
  侍寝!?她说自己是侍寝?
  四周景物蓦地开始绕着她打转,咭笑声蓦然飘远……
  在她跌入黑暗前,她最后的一个意识是——那个男人竟将她当成一名侍寝收藏。
  第4章(1)
  睡梦中,白冉云一直睡得极不安稳。
  她又再次梦见第一次到贝勒府那夜,那间幽闇的房间……和房间里的男子。
  在那片无尽的黑暗里,她又再次沉沦于他的身下,跟随着他在欲海中载沉载浮。
  旖旎的梦境蓦地转成森邪,她梦见十贝勒佞笑的对她喊着她是他的侍寝……她是他的侍寝……
  她倏地睁开眼,抚着狂跳的胸口喘着气。
  这间陌生的房间并未让她迷惘自己身在何处,她还清晰记得自己被强行带至这处叫馨园的别苑,记得她现在是十贝勒众多侍寝中的其中一名。
  她漾出一抹苦涩的笑。
  她原是为了不愿和别人分享一份爱而坚持不嫁作侧室,没想到绕了一大圈,现在她反倒要同十几个女人争宠来了。
  她该是伤心的,可是这种情况反倒荒唐的令她想大笑。
  这个十贝勒分明就是将自己当成另一个皇帝,手握金钱、权势,甚至在他的豪华府邸里还藏了这么一座私人行馆,收藏着为数可观的女人满足他的私欲,这离谱的行径简直令人难以想像。
  她知道城里有许多大户人家亦是三妻四妾,但一个男人有将近二十个陪寝的女人?这实在夸张过头了。
  她以为十贝勒出过洋,应该知道洋人的夫妻情爱是相对的,思想应同出过洋的容闳般新颖;可看起来他似乎没吸收半点洋思想,只除了学洋人建了栋洋房子外。她讽刺的想着。
  躺在床上的她无法再度入眠,她掀开身上的一席薄被,轻轻下了床,未着鞋的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不想费事回头找鞋子,赤着一双纤足就这么踩在冰冷地板上,一步步往外走。
  她没浪费心神找逃出去的路,她知道那只是徒劳无功,要离开非得通过稍早她进来的那道门,或者她能插上翅膀,不然她根本无法越过房子周围的墙篱。
  宅外是无星的幽闇夜色,幸好天际还挂了抹弯弯的弦月,才不至于黑得教人完全无法看清踩在足下的小碎石路。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是因为不识得路,也是因为心绪茫然。
  不知不觉地,她来到一座无灯的亭子。
  “唉……”现在该如何是好,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要她做一名为男人争风吃醋、乞爱求怜的女人她是宁死不愿,但落入这等情况,她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她万般不明白十贝勒到底是为何原因将她留下来。
  与其说留下倒不如说是关起来较为贴切,她掀动粉杏色的菱唇,漾开淡淡的苦笑。
  她十足的肯定只要他不点头放她走,自己一辈子也别想踏出这座园子的大门。
  韦晴和凝露应该知道自己在这儿吧?她们应该会想办法把她救出去,要不,她恐怕真的得在这个地方待上一辈子了。
  颛顗在接近亭子时,听见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声。
  循着声音的方向,他似夜豹般敏捷,在黑夜中快速移动着,接着他看见立在亭子下的白冉云。
  晕黄月光下,她有一种透明的飘渺感,细致的五官晶莹无瑕,秀发在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晕,白皙的肌肤在一片闇黑中更显白皙。
  她是美的,这点毋庸置疑,而美的皮相总是特别能吸引他,就像现在只是看着她,他就能感觉自己血液中奔腾的渴望。
  他深吸口气,让沁凉的空气缓和自己沸腾的想望。
  “谁?谁在那里?快出来。”白冉云抖着声问。
  她清楚感觉到这寂静的夜色下,不只她一人而已。
  惊惧的瞳眸四处来回的梭巡着。
  她彷佛见着在那微弱的月光无法穿透的浓荫下有一抹黑影。
  “出……出来,别躲……躲藏藏的。”她壮大胆子朝黑影的方向抖声喊着。
  颛顗魔魅的荡出邪笑,轻举足,将一截枯木应声踩断。
  “喝!”白冉云被这响声吓得微跳起来。
  瞧见她可笑的颤动,他唇上的笑容扯得更大。胆小的小东西!
  “不要动,不准动……你别过来。”她抖着声道。
  他向前迈进的步伐教白冉云颤抖的声音止住,他再次荡开邪笑。
  这名新收藏的小侍寝贪婪的心是如此之大,可胆子却是小如点珠。现在竟然害怕得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一下叫他出来,一下要他别动,煞是可笑。
  “你是要我出去或是要我不动呢?”他邪佞的道,一双魔魅的瞳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月光下那张又惊又惧的绝艳粉脸。
  “是——是你!?”她讶然的大叫。
  黑暗中那道熟稔的声音,她不会错认的。
  是他!就是他!那个夜里莫名夺去她清白的陌生男子。她不会错认这令她想忘却硬是记得更牢的声音。
  “的确是我。”
  这女人还真了得!不仅那身子骨诱惑力了得,就连那双眼睛也了得,在黑暗中还能认出他是谁。
  他以为能在黑暗中如夜鹰般犀利视物的人只有他,没想到这乍到的小侍寝一双眼眸竟也犀利如他一般。
  “我认出你了,你是那晚……那天晚上的那个人。”白冉云双颊酡红,她暗自庆幸昏暗的月光不致让她红透的粉颊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那天晚上?颛顗暗忖着。
  忽地,他了解这小东西并未认出他,只当他是那晚“吃了”她的那个男人。
  有趣,有趣极了!他诡邪的眸子漾出一抹趣味。
  他不晓得何以她无法认出白天见到的十贝勒,和前几个夜里要了她的男人是同一人,反而离谱的将他们错当成不同的两人,不过这情形有趣极了。
  他恶意不点破,戏谑的看着她酡红的脸蛋。
  “面对吃了你的男人,你不是该害怕惊恐,甚或尖叫逃跑?怎么你却面露羞色,双颊泛红?”他恶意戳破她藉着月光所做的掩饰。
  白冉云听见他的话更觉窘困。“我不怕你。”她呐呐的说道。
  他说得对,她是该害怕、该逃跑,可是她却无法真如他所言那般惊恐尖叫。
  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不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的身子,她合该怕他的,可她就是无法怕他,连一丝厌恶感也无法激起。
  也许在她心底深处,她明白那日自己并非全然出于被迫,甚至她还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欢愉。
  “真不怕我?”他邪气的道,“即使……我现在再将你吃了。”
  “我不会怕你,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再碰我一下。”她所受的礼教让她无法在既知是不合礼教的情况下一再逾矩。
  “你以为你有能耐阻止我?若真如此,那夜你就能从我身下全身而退的,不是吗?”他讥讽道。“既然那夜你都没能逃得成,你想今晚你有机会吗?”
  白冉云为他的讥讽蹙起秀丽的眉。“你休想再碰我一下,抵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知道他说得对,无论是体型或是力量,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真想对她怎样,她压根儿无法阻挡。
  “好个贞洁的小侍寝,你这可是在替十贝勒守着身子?我想他若是知道,该好好奖励你对其他男人的‘抵死不从’……。”知道她将自己分成昼、夜不同的两人,颛顗恶意的戏弄起她来。
  白冉云不喜欢他说侍寝二字时的语调,那让她觉得他在轻视她,更何况她从未认为自己是十贝勒的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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