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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冰山女-第13部分

小说: 冰山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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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也不否认有时感情是需要来点意外调味,我不介意偶尔带你玩玩自由落体。”毕竟有能力不用也挺可惜。
  “我介意。”她白他一眼。
  被发现弱点,只有一个“糟”字能形容。
  “我不是一个会讲究气氛的男人。”村上怜一拉她近身,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来回享受丝绒般的触感。“我务实、满脑子经济效益,截至目前为止所做的事情里最不符合经济效益的都与你有关。”
  “很抱歉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她冷眼看他。的确是个不懂情调的男人。“为了你将来着想,还是赶紧放手快快去找个视恩格斯如上帝、拜蛛网理论为圣母的好对象,不要浪费时间在无用的小小女子我身上。”
  “哦?”脾气又冒起来了?村上怜一笑在心里。“你真的这么想?”
  他们的确很难维持和平相处的正常状态,吵架似乎已成他们的相处模式。
  “我是真心为你好。”就算他滚回日本去找扶桑女也与她关。“你是这么优秀、出色、务实,是个值得女人倾心的好男人。”呸,你是个满脑子加减乘除,没事爱在天空乱飞的鸟人。“这大千世界里一定有个好女人能满足你的经济理论,成为你得力的好帮手、贤内助,丰富你未来的人生。”那个可怜的女人一定成天只能待在家里画恩格斯曲线、背供需理论,可怜的女人,她为那个女人深深哀悼。
  “那你怎么办?”手指移到她耳后,把玩着一撮青丝,难得露出的慵倦懒散神态配合她的冷言冷语。
  “我?”黎忘恩淡淡笑了,红菱似的双唇添了一丝丝得意。“女人是钻石,经历过愈多感情上的磨练愈能散发无暇的光芒,谁没有伤心往事,我会在台湾看着遥远的星空祝你幸福。”为那个女人祈祷不要被经济学灭顶。“再一个人带着伤心的往事好好生活。”吃香喝辣,捉弄自家那四口酒囊饭袋。“你不用担心我,真的不用。”因为她根本一点儿都不难过。
  “你这么宽容,真的让我自惭形秽。”他快笑出来了。
  如果她黎忘恩知道宽容两个字怎生书写,套句老话,猪都可以飞上天了。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要追求自己最想要的事情,不要为这么一点小插曲伤感。”快快滚回扶桑,省得在这儿碍她的眼。“祝福你找到更好的女人伴你终生,不必让这些小事让你宝贵的心灵受创。”碎成千片万片、灰飞烟灭也不干她的事。
  “你什么时候转行做心理医生了?”昔日一句话,他原封不动地送还她。
  “刚开张,欢迎光临。”她反应极快。
  “可惜我没有挂号。”
  “没关系,我免费义诊。”她很有良心。
  “女人是钻石。”他抓住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放在掌心细看。“经过愈多感情上的历练愈能看见它的无暇光芒,你真这么以为?”
  “的确如此。我说过女人的价值就在于迷倒多少男人还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下一个男人会更好。”
  “很可惜,你没有机会再琢磨你所谓的钻石。”他不会给她任何向外发展的空间。“也没有下一个男人。”
  “公车都有下一辆了,男人怎么可能没有下一个?”红菱般的唇送他一记难得的甜笑,却掺了坏心的毒素。
  享受斗嘴之乐的好心情逐渐消退。“你最好是开玩笑。”
  动气了?“和你一样,我不会说笑话。”她是很认真的。
  下一秒钟,她已被拉进结实的胸膛,细腰被箍在两只手臂圈起的牢笼中。
  “你赢了。”他输不起。
  “我说的是真心话。”他似乎没有放手的打算。
  “这局是我败。”再一次承认落败,败在她的话够刺,刺中他的要害。
  “认输就好。”败北很多次,总算扳回一城,黎忘恩一脸得意。
  “你的公车已经到达终点站,没有下一个男人。”他再次重申。村上怜一说话的表情会让人有言行一致的错觉。
  虽然明知是假的,就是会在乎,这点她一定清楚。
  “你不知道在台湾只要走到马路对面搭车就可以回到起点再坐一趟?”虽然有句话叫穷寇莫追,但很可惜,她没那么仁慈。
  够毒。村上怜一捏住她下巴,决定吻住这张毒唇,免得再听见更多刺伤他的风凉话。
  黎忘恩悄悄睁开眼,看见眼前吻住自己的男人一脸恼怒地吻着她。
  哪个男人会一脸生气地吻着情人?眨动的眼透露出这丝讯息。哪个女人会在接吻时睁大眼睛看着情人?皱起的眉头暗传反问。
  柔荑攀上宽阔的肩膀,缓缓闭上眼。
  情趣吗?她也不是一个很懂这套的女人。
  呵,半斤八两,周瑜斗黄盖。
  “冰山魔跟这个鸟人?”别开玩笑了,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凑成一对?鱼步云率先跳脚。
  “这个鸟人有名有姓,他叫村上怜一。”黎忘恩反驳。
  “多谢你的伸张正义。”村上怜一投给情人一记不怎么感谢的白眼。
  “不客气。”
  “我反对。”鱼步云第一个举牌。
  “废票无效。”她才不理他。
  “你确定吗?”跟这个扶桑鸟人?可法·雷掬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还要感觉你的心跳吗?”老套。
  “不是。”嘿嘿,这次没让你猜中。“我舍不得你远嫁扶桑、流落番帮。”台湾虽然交通拥挤了些、人多了点,但还是一个宝岛啊!
  “我不是王昭君,多谢。”还和番呢!
  “王昭君是谁?”可法·雷一脸迷茫。“你朋友?”
  “我有一半日本血统。”懒得理他,黎忘恩改口,“不算和番。”
  雨朵·席拉愁眉深锁,哀怨地瞅着眼前人。“日本很远,坐飞机好久,那里又好冷,冰天雪地的,除了企鹅什么都没有。”
  “那是南极。”黎忘恩皱眉。“谁跟你说日本只有企鹅的?”
  “他。”纤指指向可法·雷。
  黎忘恩凤眼眯起警告的危险讯号。
  “嘿嘿。”可法·雷回送她一记傻笑。
  她不想让黎离开。雨朵·席拉伸长手托起黎忘恩的脸。“我不要你嫁那么远,这里很舒服,我想和你一直住在一起。”
  “别忘记,你要嫁给村上隆史,也要到日本去。”
  “啊?他是日本人?”雨朵·席拉看向未来的老公,当下做出决定。“那我不嫁了。”
  日本人抢走黎,所以讨厌。雨朵·席拉的逻辑推演结论如上。
  “雨朵!”又干跟他结婚什么事了?村上隆史几乎要抓狂。
  “你不跟他走,我就不嫁,大家继续住在这里。”嗯,还是黎抱起来最舒服。“这里很好。”
  “喂,拼凑狂,你没话说吗?”人都要被抢走了,他还真能闷。
  聂垒闻言,离开办公桌走近大伙儿围坐在一起已经嫌挤的沙发,盯着黎忘恩一直看。
  “聂垒?”真是难得,他会有想主动开口的时候。
  “黎。”
  “嗯?”
  “你不会说日文。”
  “漂亮!”鱼步云和可法·雷同声赞道。
  “认识你这么久,就今天说了句人话。”好理由。“冰山魔,这下子走不成了吧。”嘿嘿嘿……
  黎忘恩叹了口气。“我没有要离开。”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过一个走字,他们在起哄些什么?
  “他是你男人,你不跟他去扶桑要去哪里?”
  “哪儿都不去。”她说。“还有,姓鱼的,扶桑已经改叫日本,你可以省了几百年前的古名称。”
  “有什么差别,不都一样。”他低咒。
  “我不会离开台湾,会离开的是他。”
  原来如此,吁!
  “那就没事了。”吓人啊,真无聊。鱼步云挥挥手宣布:“散会散会,干嘛啊?虚晃一招,害我以为你要远渡番帮,啐!”回房间泡水去。
  “早说嘛。”可法·雷皱眉,拿出手机指着荧幕抱怨:“你看看,我为了你漏接这么多通电话。”说完立刻回拨,通话后忙着对天线另一端甜言蜜语,一边回自己的位置跷起二郎腿。
  “我去修楼梯间的电灯。”聂垒丢下这句话便走人。
  “嘻,说好了要一直住在一起的喔!”美人绽出艳丽的笑,飘回位置安心地优雅补妆去。
  “雨朵。”村上隆史跟了过去,为了一分钟前她那句“我不嫁”继续奋斗。
  拥挤的老旧沙发瞬间只剩村上怜一和黎忘恩两人,冷冷清清。
  “我似乎不怎么受欢迎。”村上怜一苦笑,“摇身一变成了掳走公主的邪恶魔法师。”
  “我是公主?”黎忘恩差点笑出声。
  “对他们来说似乎是。”
  “是吗?”她回想刚才的情景,噗嗤一笑。
  “无妨,不管怎么样……”
  “嗯?”
  “你的男人是我。”
  黎忘恩和村上怜一刚从外头回来,便在楼梯间看见一伙人表情不一。
  “怎么回事?”
  “有个皱纹跟酸菜包一样多的老太婆在里面。”鱼步云指指大门。
  村上隆史也跑到堂哥身边悄声通风报信:“长老来了。”
  “到了?”他并不意外。
  此时,门突然打开。“嗨,好久不见,亲爱的儿子。”
  “父亲。”相较于村上直树的热切,做儿子的只是淡淡点头。
  老脸压在村上隆史肩膀上,呜呜哽咽:“我儿子好冷淡。”
  “别哭、别哭,隆史惜惜喔。”
  “呜呜……”老父泣然,可惜不见儿子有任何反应。
  “你父亲很有趣。”看戏的黎忘恩淡然道。
  听到声音,村上直树迅速收起哭脸。“你就是阪口惠美的女儿?”
  黎忘恩挑了挑眉。
  “也是我儿子的这个?”他比出小指。
  “‘这个’是什么意思?”她问。
  “女朋友。”
  “我是。”黎忘恩回答得简洁。
  “你好,我是……”
  “废话这么多,叫他们进来。”里头冒出的声音显得威严且不耐烦。
  “是,长老。”村上直树看着儿子,指指里面道:“听见了吧长老要你们进去。”
  “我和隆史?”
  “你跟这位小姐,叫……忘恩是吧?”有趣的名字,忘恩负义的忘恩。“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负义?”
  她朝他嫣然一笑。“我和怜一的第一个孩子会考虑这个名字的,父亲。”村上负义,似乎挺不错的。
  呃……“你行,我输了。”他甘拜下风。
  一转头,村上直树正好看见儿子暗自窃笑的模样。“你很会看,看上一个更厉舌的角色。”
  “多谢父亲。”他答道,牵起黎忘恩一起进门。
  “伯伯,你觉不觉得忘恩跟长老有得拼?”将门从里头关上后,村上隆史搭上村上直树的肩悄声道。
  “这场仗很有看头。”村上直树说出感想。“真想进去。”可惜长老交代不准进入,唉。
  “很有看头是什么意思?”同样被留在外头的四个人,以鱼步云为首先发声。
  可法·雷也插进话来,拍拍村上隆史的肩膀,口气很轻松地问道:“还想结婚吧,老兄?”
  “呃……”
  门外这场看来也毫不逊色。
  “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进门后,村上怜一开口道:“为了捉弄我父亲,你不惜代价。”
  “这是要告诉你,不要轻易惹火女人。”敢用小指跟她相提并论?她黎忘恩岂是一个老人家不到十公分的小指头所能比拟的!
  “我会记得。”虽然成了情人,不过两人并不见得因此多了一份浓情蜜意,仍和初识一样,老在唇枪舌剑。
  “记得就好。”
  “打情骂俏的时间已经结束,过来。”一道威严、沉稳的声音打断两人的斗嘴。
  村上怜一带着她,走到老妇人面前坐下。“长老。”
  “真的‘长’得很‘老’。”鱼步云形容得很贴切。
  “忘恩!”
  老妇人苍皱的眼皮忽地一掀,睁开犀利有神的眼,同样苍皱的嘴咧开,露出不全的牙齿。“哈哈哈哈……你和你母亲全都一个样。”真有意思,呵呵……
  “你认识我妈?”
  “阪口惠美?嗯,那丫头是个精明的鬼灵精,满脑子风花雪月,不过这一点你似乎没有遗传到。”
  “我很庆幸。”
  “那孩子相信我们村上家流传的故事,就一个人跑到台湾说要找到最后这半匹羽织锦。”老妇人抬起苍老的手,轻轻抚过桌面上那色泽亮丽的羽织锦。“结果就留在台湾生了你。”
  “那是因为遇上我爸!”不是她自夸,虽然老爸留了很多麻烦给她,仍然不减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的事实。“他比那块破布更重要!”
  “怜一也遇到比找回羽织锦更重要的事。”老妇人视她如无形,转头和本家曾孙说话。“是吗?”
  这个老太婆……黎忘恩皱眉。
  “是的,长老。”长年下来养成的礼貌没那么容易根除,长老是村上一族最具权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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