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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安于室-第2部分

小说: 不安于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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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兄弟俩都是名人,只是出名的方式不同,媒体诸多著墨,要分辨出两人的身分,并不算困难。
  她的任务是获得堂司的独家采访权,但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主角,只是长相和堂司相同,成就却与堂司天差地别,花边新闻不断的堂家二少──堂义。
  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也就不足为奇了。
  情报错误,白跑一趟。千雅有些泄气。
  堂义眯起眼瞪住她,对她毫不掩饰的怅然神情,十分不以为然。“认错人了不会道歉?还是这是你想引我注意的伎俩?”末了,他恶劣的从鼻腔哼气。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比开水还无味的女人,破坏了他玩乐的兴致。
  千雅稍稍退了两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给自己喘息的空间。
  她知道堂家双胞胎兄弟有著俊美好看的外表,可是仅是透过报章媒体欣赏,头一次亲眼近距离目睹其中一位,发现本人好看得教人无法直视,却又想多看几眼。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不凡的气质,带给她无比的压迫感与自卑感。
  他是被众人高捧的明星,那么,她就是入不了眼的渺小尘埃。
  “喂!你聋了?”堂义冷斥。
  千雅咬了咬唇,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堂义瞟她一眼,恶毒的下达驱逐令。“没事的话离我远一点,免得污染我四周的空气。”
  他的每句话都宛如一把利刃,十分伤人。
  千雅的感受神经纤细敏感,他的话著实令她难堪,遂黯然的转身退开。
  走了几步,她停下脚步,心里挣扎。
  这是她接触到堂家人的唯一机会,若就这样负气离去,恐怕再没有运气遇上第二次。
  虽然依刚才堂义羞辱她的情势看来,她能说动他帮忙的机率微乎其微,比中乐透头彩还要渺茫。
  但她实在没其他法子了。
  总编把这没人要扛的责任,丢给杂志社里工作年资最浅的她,若月底没把访问做出来,就要她卷铺盖走路,若能达成工作,则会主动加薪一万。
  明知这是变相的压榨与欺压,但千雅无力反抗。
  她需要这份薪水,用来支付日常开销,以及母亲住院的费用。在尚未找到新工作前,她一定得撑住。
  反正,她的尊严早被踩在脚下,为了生活,再不平等的待遇都要咬牙忍下。
  打定主意后,千雅深吸一口气,迈开步伐折返。“堂先生。”
  堂义的眉头拢了下,将突如其来的叫唤声当作耳边风,充耳不闻。
  “堂先生,我……”千雅加大音量,认真客气地唤道。请求帮助的话,实在很难轻易启齿,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她绝不能临阵退缩。“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堂义视她为无物,一迳地和同行的女伴亲密调笑。
  闭门羹她不知吃过几十次,为了工作、为了生计,纵使再难下咽,都要强迫自己消化。
  “我是‘读创杂志社’的记者宋千雅,负责采访风光堂生活娱乐事业董事长堂司。”她自我介绍完一串,掏出名片,放在桌角。“这是我的名片。”
  这个流程,她也同样进行过无数遍,她的名片最后全落在风光堂生活娱乐事业公司大楼的垃圾桶里。
  “堂先生,希望你能帮我传达……”千雅低声下气的拜托,只差没有下跪磕头了。
  堂义受不了她的疲劳轰炸,终于耐心尽失,冷冷睨住她,沉声道:“你有完没完?你要访问谁是你家的事,别来烦我。”
  当著他的面,东一句堂司、西一句堂司,开口闭口都是堂司!这女人是存心找碴,还是天生白目?!
  “求你帮我……”千雅敌不过他冷锐的眼神,低垂著眼睫恳求。
  “再说我就找人把什么鬼杂志社炸了!”堂义板著俊脸,恶声恶气的恫吓。
  千雅噤口,颈子垂得更低。
  “没本事要到专访,就别学人家当记者。”堂义否定她的能力,字里行间净是贬损。
  其实他的指责很中肯,她确实不该仰赖别人达成她分内的工作,但她已经退无可退。
  以她一介名不见经传的杂志社记者,想见到现今商场最受瞩目的名门贵公子,比登天还难。
  堂义斜眼看她,猜想她大概哭了,更觉反感。
  千雅紧抿著唇,吸了吸鼻子,逼回眼眶里的泪,分不清胸口的酸楚,是挫败抑或感伤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又枯站了好一会,开口央求他好几回,勇气与自尊一点一滴随著时间流失。
  她默默调头,沮丧地走回她的小圆桌,上头摆放著不知何时送来的柳橙汁,她闭上酸涩的眼,一口气把果汁喝得精光。
  千雅把饮料喝尽,甚至“卡啦卡啦”地嚼起冰块,直到杯中空无一物,方肯罢休。
  藉由这不需大脑的简单动作,让紊乱的脑袋停止运转,即使只是短短几分钟的空白,也足以稍稍平复她低迷的情绪。
  热闹的地点、悲伤的心境,实在很适合喝得烂醉如泥。可笑的是,她却连让自己喝醉的“本钱”也没有。
  额外支出的一百八最低消费已是极限,尤其在前途未卜的情况下,每一笔花费都要花在刀口上。
  新开幕的Pub生意很好,像她这种缺乏高消费能力的客人,首当其冲的成了客满时的牺牲者。
  她的穷酸味所有人都嗅到了吗?千雅悲哀的自嘲。
  服务生不断向她致歉,还给了她一张一百元折价券,她不甘心离开,又不好意思赖著,收下票券,付过帐,出了Pub。
  不过,千雅并没有走远,而是守在外头,准备伺机而动。
  起初,是毛毛细雨,然后逐渐加剧,转眼间竟成淅沥哗啦的滂沱大雨,偶尔还伴随著闪电与惊人的响雷,典型的夏季骤雨。
  千雅仓皇的找了地方避雨,视线仍紧盯著Room8  Pub的出入口,留意著是否有堂义的身影。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Pub有个侧门直达停车场,所以堂义根本不会从大门进出。
  等了许久,人没出现,雨也没有减缓的迹象。
  她累了、饿了,可是等了这么久,著实不愿半途而废。
  千雅清楚,这是无谓的挣扎,好像这么做,就能安慰自己尽力了。
  她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突然看见一只全身湿淋淋、走路摇摇晃晃的小狗,在路旁盲目的行走。
  “笨小狗……”千雅忍不住嘀咕,蹲下身朝她口中的笨小狗发出声响,试图引诱小狗来到她面前。“为什么不肯走?”她低语,也是问自己。
  不远处一部轿车驶来,小狗却瑟抖抖的停在原地,千雅心一揪,不假思索的冲上前把又脏又湿的小狗抱离,免得它出事。
  车子迅速经过,溅了她一身雨水。
  千雅坐在湿答答的红砖道上,好不狼狈,她索性让大雨打在身上,淋个痛快。
  刚驶过的黑色轿车,临时在前方路口停下。
  驾驶座上的男人盯著后照镜,看著跌坐在雨中的娇小身影。
  那一身简陋的衣著,的确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杂志社记者,她救狗的举动,把他吓了一跳。
  堂义的脑海中,浮现她的名字:宋千雅。
  她那张五官清秀、未施脂粉的苍白脸孔,也悄悄在他心头抹上一道痕迹。
  淡淡的,不起眼的,容易忽略的,一道细微的印记。
  “阿义,你怎么了?”同车的火辣女伴嘟著红唇,倾身抱住他的手臂。
  堂义收回目光,轻佻地勾起嘴角。
  女人为他好看的笑容痴迷,主动献上唇瓣,涂了鲜红蔻丹的手大胆地揽住她。
  堂义制止她的触碰,终结短暂的吻。
  上路前,他又瞥了后照镜一眼,那个叫宋千雅的女记者,尚未离去,仿佛在等候什么。
  不管她在等什么,都与他无关。
  堂义踩下油门,名贵的轿车奔驰在雨中,车内静谧无声,迷蒙的台北街头,纵有闪烁的霓虹陪伴,依旧显得格外寂寞。
  一如,他此刻的处境。
  第二章
  一早,宋千雅到杂志社打过卡后,立即在外出板上写下今日访问行程,只草草喝了瓶鲜奶充当早餐,又拎著大包包、顶著烈阳出门。
  杂志社规模不大,员工不超过十人,杂志内容食衣住行育乐统括,总之,时下的流行资讯皆是杂志取材的重点。
  因为员工不多,相对的每个人得负担起较重的工作量。
  千雅跟一家火红的线上游戏设计团队碰面,不到一个钟头,她做完访谈离开,在等待电梯的空档,翻出记事本查看下一个排定的采访地点。
  叮!电梯停在她的楼层,门开启,她自笔记本中抬头,反射性的看一下电梯内人数多寡。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包覆在淡藕色贴身V领休闲衫下,一堵宽阔的男性胸膛,颈上简单的圆形银坠折射出耀眼光芒,螫了下千雅的眼睛。
  “进不进来?”低沉的嗓音赫然响起,电梯里唯一的乘客开口问道。
  千雅仰起头,定睛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堂……”她顿了几秒,从他冷漠的眼神及发型判断他的身分,轻喃:“堂义?”
  几天前,她才在新开幕的夜店近距离看过他,应该不会错。她万万没想过,还会再遇见他!
  堂义的俊脸没有表情,瞟她一眼,重复道:“进不进来?!”
  千雅犹豫须臾,断然摇头。
  并不是因为他不愿帮忙而记恨,而是和这种天之骄子共处一室,会让她极不自在。光是这样看他,就已让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难以负荷。
  堂义没说话,伸手按下关闭钮。
  “等一下!”
  突然,几个穿著公司制服的男女出现,试图赶上电梯,外出午餐。
  千雅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两旁簇拥而来的人群挤进电梯里,回头一看,不小的空间霎时被塞得八分满,她“很不刚好”地站在堂义前面。
  千雅低著头,一股清爽好闻的男性气息在鼻端缭绕,扰乱她的气息。
  电梯到六楼时已经爆满,千雅的背几乎是紧贴著男人,像是依偎在他怀里……
  思及此,她的心跳更加急促,身子因过度紧张而微微发颤。
  她没办法看见他的表情,也许,就像那天在Pub里一样透著嫌恶吧?千雅缺乏自信的胡乱猜想著。
  于是,她试著挪动身驱,稍稍和他保持一点空隙。
  但下一秒,又被其他人推挤到原位,有时甚至伏贴著身后男人更紧,仿佛要被揉进他身体里。
  “你就不能安分点,乖乖站好?”堂义皱眉敛眸,低头瞪住她的头顶,嘶哑的声调有些不耐烦。
  这女人究竟有没有大脑!一个女人黏在男人身上扭动磨蹭,就算他对她全然没兴趣,但自然的生理反应他却无法控制。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友善,千雅红著脸,屏住呼吸,没能敢再妄动。
  他的气味、他的鼻息、他宽阔精壮的胸膛以及心跳,犹如天罗地网般团团将她包围,带给她莫名的压力,感到晕眩不已。
  堂义明显感觉出她身体像石头一般僵硬住,怀疑她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饶富兴味的打量她,觉得她的反应十分可笑。
  叮!电梯总算抵达一楼。
  门一敞开,上班族男女马上涌向出口,没几秒钟,电梯里只剩下两人。
  “还不走?”堂义哂笑,揿住开门钮,询问赖在怀里不动的女人。“这么舍不得离开我?”他调侃。
  千雅机械式地移动脚步,姿势像螃蟹。
  从十二楼到一楼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却感到无比漫长,久到她头晕脑胀、四肢发麻。
  “你花样真不少。”他撇唇,质问里尽是讥笑。“这么‘积极’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嗯?”
  千雅明白他在挖苦她前几天不顾面子,不断哀求他帮忙联络堂司一事。
  那晚,她在Pub门口淋了整夜的雨,等了好几个钟头始终不见他的人影,最后赶在捷运停驶前十分钟才悻悻然打道回府。
  “我只是脚麻掉了。”她细声解释,否定他的臆测。“你可以从我旁边走。”
  “原来你挺会讲话的。”堂义冷嗤,笑得不以为然。
  这男人动不动就损人,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只有外表好看,但心是黑的。
  千雅别过头,不想理会他字字带刺的话,拖著酸麻的双脚欲步出电梯,却冷不防被他伸长的脚绊了一跤。
  她出是出了电梯,可也摔得狼狈,出糗的姿态和当今最流行的电脑文字orz如出一辙,不仅跌疼了膝盖,连大包包内的物品也洒落一地。
  千雅转头怒瞪电梯里的男人,表达她的气愤。
  堂义睇著她的怒颜,挑了挑眉,随后恶质一笑,接著从容不迫地按下关门键,直往地下停车场。
  千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仅能兀自气恼,什么仇都报不了。
  面对他,她总是屈居下风,暗暗吃闷亏。
  “痛死了……”她纠著五官嘀咕,揉了揉疼痛的膝头,再捡回一地物品,缓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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