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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半亩温柔-第5部分

小说: 半亩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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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想想吧。”
  他也不逼迫,“那么我改天再来,这把琴就留在你这。”
  “不好吧,我粗手粗脚的要是弄坏了你的琴,看拿什么来赔。”
  “我身子骨弱,你真忍心要我带来带去的?”他居然装弱。
  “知道了。”就一把七弦琴咩,不怕被她弄坏就尽管留下来。把他送到小院门口,王子瑶忽然转过身来,望了那一直放在石桌上的紫蓝花一眼。“那花还有一个名字。”
  “咦?”哪来这么多名堂?
  “叫勿忘我。”
  她原来不怎么上心的,这时心头却咯噔下。
  勿忘我。
  这么缠绵的名字,这花哪能收?
  可是等她想通其中关节,要大费周章地把一小盆花还给人家又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得了,花呢,她就留下,至于那把焦尾,改天再还给他好了。
  第3章(2)
  ***
  半亩会社在东城区,是间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照壁后面却宽阔异常的两层宅子。
  宽阔的宅子被芳草萋萋和花团锦簇划分成好几个区块,走进里院,后面是开阔的小湖,湖岸还紧系着几艘小舟,远处亭台楼阁,一大片清幽的竹林隐在其间,看得出主人家很会享受生活。
  这宅子是后家闲置的产业,平常无其他用处,反正闲置着也是闲置着,就被后王孙拿来当做临时别馆和几个少年的聚会场所。
  拿这里来当做据点,实在是因为地点好,游玩起来轻松惬意太方便了。
  四个人凑在一起从来不怕无聊。
  只不过今天每个人看起来都是恹恹的。
  这种日子也不只有今日,而是持续了一段时日。
  “都两个月了,书轻浅的伤还没好,不能出门吗?少了个她变的好无聊哦。”玩着自己腰侧荷包下结着的桃色如意络子和流苏,慎首先发言。
  说也奇怪,明明认识的时间不长,那小子也没正式入过会社,通常就是跟着后王孙来串门子而已,他的心里为什么老惦着她?
  王子瑶拿着一本《百家史集》,只略略抬起眼来,很快又回到书本上。
  这就是王子瑶,除了琴,就只有书能入他的眼,对事物,只有这些熟知他个性的人才知道,他是完全漠不关心的。
  黑羽反覆的擦拭着他手上的一柄长剑,也不表示意见。
  后王孙不吭声,只是眼色沉了下去。
  “不如我们去击鞠吧?斗蛐蛐、拼酒?要不跑马踏青?”慎用力地想要炒热气氛,但是说来说去就是没人肯挪动。
  “既然大家都不想去找乐子,那我去上早课了。”他百无聊赖地起身。
  “都要散学了,上什么早课?”跷颗跷成习惯的人乍然听到上学的字眼,反而有了反应。
  “太久没去,那个陈夫子一状告到我爹那里去,我去应个卯,今天大概就这样了。”按天都律法,男子年满十五都必须入学,他们这些皇室宗室、外戚子弟也不能免,当初他们一个个离开五陵城进京就是拿入京学读书当理由,慎虽然还不满十五也跟了上来。
  士族子弟到处都是特权,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他们都不是好学生,世家弟子嘛,前程就摆在那,不必跟那些举子挤破头就有官可以做,反正就是承袭祖荫,上学自然是幌子,游玩才是正业。
  慎提不起劲的离开会社,跳上马背,迳自往很久没去的京学去了。
  ***
  京学,顾名思义就是京城里一些富人出钱请来夫子、西席,有志科举的,夫子教你八股文这些应试教材,不想往科举这条路走的,来混个名声,夫子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强人所难。创学至今,学子来来去去,出类拔萃的学生不是没有,但头角峥嵘的真的没有几个。
  “还是没什么变嘛,看起来就是沉重无趣的地方。”跳下马背,发现自己两手空空,连书本都没有带上。
  改明儿个再来好了。
  打算要效法治水大禹过门不入的伟大情操,谁知道他脖子卡住了似的看着一道眼熟的身影,眼睛越瞪越大,也不管其他学子的眼光,飞奔过去拦住了书轻浅的去路,然后指着她鼻子,“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是你啊。”书轻浅倒是从容。
  “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个性在这里有发挥出来,不过忘性也大,一会儿眼睛瞪得贼大,一会儿又说说笑笑,摸熟了他的脾气就能看见他的坦率和无心机。
  未曾谋面的星哥哥无从评语,黑羽哥哥的深沉,瑶哥哥的冷清,王孙哥哥的飘忽,比起这些人的难测,粗线条的慎真的非常合她的脾胃。
  “我来上学。”
  男装打扮的她清爽利落,她把大哥放梅花镖的长条背袋包改良过后变成了书包,脱俗的容貌,雌雄莫辩的气质,她一停下来,对她投过眼光还有回头的学子就变多了。
  琴是不能学了,半亩那里也不能再去,可是总不能成天耗在家里浪费粮食,就等哪天年纪老大,随便嫁人,然后为那个人传宗接代吧。
  真要说,那种小小的幸福也没什么不好,不好的是她才十四,离嫁人为妇那条路实在遥远了些。
  学习是打发时间最好的方法。
  大哥是疼她的,当她提出要上京学读书时,他只摸摸她的头说:“让央秀跟着。”
  没有阻碍的她就来到京学了。
  “连小厮都带上了,你是认真的啊?”他笑嘻嘻地瞄了害臊的央秀一眼,对这动不动就脸红的小厮没任何想法。
  “当然要认真,我可不想到后来一事无成才来后悔。”
  “你的意思是往后每天都要来京学?”真是非人意志,要他就做不到,来京城都快要一个年头了,也没老实来上过几天课。
  “那当然。”
  “你不必陷下去的,有武林盟给你当靠山,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读书很辛苦的。”吃喝玩乐的人生多好,往自己肩膀上扛责任多辛苦。
  “我就是想读书,不过朋友一场,我会守口如瓶不跟任何人说见过你,快走吧!”一个弹指往慎的额头弹过去,听到他的惨叫声,书轻浅笑嘻嘻的举步往前走。
  慎按着额头一路追过来,她头也不回。
  “好!往后我给你做伴读,上学就上学,不过商量一下,书本等一下要借我看。”既然有书轻浅作伴,就算龙潭虎穴他也会硬着头皮上了。
  “伴读的话我有央秀。”
  “不要那么见外啦,以前咱们怎么着,现在还是怎么着……别瞪我,不要这样,我来的很匆忙咩。”书本没带是正常的。
  “你的授课西席是哪位?”
  “不就是那个陈夫子。”
  “同一个人啊,那你要坐到我旁边的位置来,我今天遮掩你,恩情可是要还的啊,”
  就在刹那间,慎恍惚的觉得一段时间不见的书轻浅变得有些不同了,可要具体来说又说不上来。
  讨厌吗?
  不会……反而有种越认识越搁不下的感觉。
  一进课堂,慎果然就往书轻浅的旁边坐,也不再要挑陈夫子最不会注意的角落打混。陈夫子一进来就注意到这微妙的改变,“今天我们不讲千字文,我们来讲史吧。”
  书轻浅喜欢课堂上讲史的夫子,三皇五帝,稗官野史,要是讲的兴致高昂,他也会挑几个古人骂。
  散学了,她摇醒因为无聊到极点而从头打瞌睡到尾的慎。
  “我要回家了。”
  “散学了吗?”还揉眼的他这才发现人都走光了。
  书轻浅招呼了在外面等候的央秀,也不等他,迳自离开了。
  两日后,书轻浅发现她的右侧多了个人。
  王子瑶。
  他对着她笑意盈盈,如花绽放,轻描淡写道:“我也该来把课补上了。”
  那日陈夫子讲学讲得口沫横飞,差点咬到舌头。
  再一日,黑羽来了,挑了书轻浅后面的位置坐。“你真的在这里。”
  全班学子为之喧腾。
  平时无心向学,专事吃喝玩乐的几个头痛人物,何时认真起来了?还一个个归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这算是被包围吗?课堂那么大,位置那么多,这几个人是存心的吗?
  她心烦意乱的偏过头,怒目对着慎吐出冰珠子,“长舌男。”
  他小小声的,很委屈的。“是男人就不能没义气,我每天都来这里他们觉得奇怪嘛。”
  “你给我坐远一点!”
  只是,事情还没有完。
  翌日,后王孙也出现了。
  一个个……都齐了呢。
  第4章(1)
  说穿了那几人会在京学出现一点也不突兀。
  慎跟她一样大,都是十四岁,黑羽十五,王子瑶和后王孙十六,论身份年纪,都是在学学子。
  她认识他们的时候没想到这一层,算了,学院也不是她家开的,她没那个资格叫人家去别处念书。
  夫子一上课就打瞌睡,却还是每天都来京学报到的慎;冰雪聪明的王子瑶;不怎么理睬自己却好像什么都知道的黑羽;还有回到课堂上始终和她保持一定距离的后王孙……也没什么不好,身边都是熟人,至少比刚来的时候自在多了。
  不钻牛角尖了,她脚步轻快许多,经过牌楼却被人叫住拦下。
  叫住她的是一个面目十分清秀的少年,看起来很眼熟。
  “何……容兄……对吧?”
  他一向话不多,不是活跃分子,成绩却非常优秀。
  “你知道我?”他的衣着并不新颖却非常干净,听见书轻浅喊出他的名字来,露出了微微的腼腆。
  “你是京学最优秀的高材生,陈夫子总把你拿来当教材,要不就骂我们朽木、朽木,要是我们有何同学十分之一的聪慧认真就好。”
  “请不要这么说,我很惭愧。”他一脸窘迫,慌忙地挥手,要是地下有个洞,他一定毫不考虑的钻下去了。
  “这有什么好惭愧的?每个人都有他的专长,你的专长就是会读书,做人不要太客气,人家要是赞美你,你大方承认就好。”
  “你是在赞美我吗?”
  “你来找我总不可能就为了我的赞美吧?”
  “我是仰慕书兄的风采,想来跟你交个朋友。”书兄颊嫩发亮,就是跟一般的人不一样。
  “我们这不就是了?”风采欵,想不到她身上也有那种东西。
  “真的?”红晕爬上他的耳尖,看见书轻浅确定的点头后跑开两步,忽然又想到什么转回身来。“……就这么说定了!”
  “要白字黑字签字画押吗?”
  “当然不必!”他还在害羞,不过这次真走了。
  书轻浅也没把这事往心上放,但是这一切都落入某人的眼中,她对何容那股亲热劲,让后王孙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怒火烧得很没来由,可就忍不住气,他不喜欢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他拦住书轻浅的路。
  看向挡她去路的人,她心想,要去课堂的这条路还真是曲折。
  原来挂在脸上的淡笑不见了。
  “你对着每个人笑,为什么对着我你就绷起脸来了?”她不笑比笑还更能让人发愣,为什么他的心会揪着的疼?
  “我又不卖笑,我喜欢的人我当然会报以笑容,对你,我笑不出来。”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说话了?
  那个先动心的人分明是她,为什么如今却能狠心走开?
  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被她记挂,记挂久了总有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突然,爱慕和关注都消失了,多少有点受不了吗?
  是这样吗?
  不,他忘不了的不是这些,是那些自己为她动心不已的日子,想起看到长箭透手而过、为她心痛的那一刻。
  “你毕竟是个姑娘家,不要做落人口实的事情。”
  “你现在会计较我姑娘的清誉了,你带我进半亩的时候,带我去楚楼的时候,可曾在乎过我那虚无缥缈的闺誉吗?又何必这时候才来惺惺作态!”她有什么清誉,本身就没有的东西,何来毁不毁。
  “我只是想提醒你万事多小心,你一个姑娘家混在男人堆里,有人来对你示好,你又知道他多少?就算你已经后悔喜欢过我,我还是要提醒你多小心。”他的心意渐渐真实起来,他心里只怕也是喜欢她的,愚蠢的是,当时不知道那就是爱情的初始,还拼了命的想抽身离去。
  遇上她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自己了吧。
  “我不曾后悔喜欢你,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厚脸皮的人,你若无情我便休,我要忘记你,我会尽量让自己不要碍你的眼,所以,以后我们都尽量不要在彼此的眼前出现吧,这样可以吗?”只爱一个人,眼里只有一个人,那种看不到别处的坚持痛苦极了。
  为了保护自己,她再也不要这样,她要自己活得快乐。
  她不会忘记爱他的初衷,只是回不去了。
  后王孙什么都没答应,只是深深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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