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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百亿遗产1-7生还游戏-七分之一生还游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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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打了没?”老板叉着腰问。

  “正在打。”

  老板伸出肥硕的大手,一把抓起桌上的客户资料。通常来说,我们每拨一个电话,都会在客户姓名旁用铅笔打上一个钩。老板拿的那张资料上,只有一个钩,这下我惨了。

  啪的一声,老板把资料拍在桌上。他指着墙上的时钟,对我吼了起来,“半小时才打一个电话?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说着,还用他那根粗短的食指戳我的脑门,“公司请你来不是让你当少爷的!”他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我却不敢回避。这下完了,这个月的工资肯定被扣光了。

  老板气势汹汹地走回他的办公室。周围的同事都看着我,我却把视线放在雪儿那里。她也正看着我,用唇语说了句“Sorry”,我不想过度难堪,就挤出一丝苦笑,什么也没说。当我刚把脸转回来时,老板又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只见他带出一份报纸,使劲摔在桌上。他的食指戳着报纸上的那条新闻,“去做个化验,看看你是不是百亿富翁家的公子。如果不是,你要么在这里好好干,要么就给我滚蛋!”老板骂完我,也不忘骂大家,“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公司从来不缺人手,谁不想干现在就跟我说!”

  我起身向老板鞠躬。

  待这个死胖子走了以后,雪儿想要过来安慰我,却被我的眼神制止了。我重新坐回椅子上,视线落在新闻的标题上“百亿富豪临终寻子”。报道上的一段文字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段很惹眼的信息,指的是上回说百亿富豪的孩子里有罪犯这件事,纯属子虚乌有,后面是特此更正之类的话。

  呵,像我这样的人,有份工作混口饭吃就已经很满足了。百亿富豪?天下孤儿岂止我一人?这种富贵命怎么会轮到我头上。在老板没有发疯之前,赶紧开工才是正事。

  对照客户资料,我一一拨通他们的电话,也被其中的客户轮番骂了几次。面前的“小山”消灭了一半,午休的时间也到了。雪儿第一个也是唯一个跑过来安慰我的人,她一个劲地向我道歉。

  “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工作马虎。”我看着饭盒里的蛋糕,“去吃饭吧,蛋糕就当餐后甜点好了。”

  “好埃”

  出了公司的大门,我们在街边随便找了家拉面馆入座。雪儿没表现出任何不满,看来她不是娇生惯养的那种女生。用餐期间,有不少客人都在看她,还有人想用手机偷拍,都被我瞪眼制止了。

  两位食客的谈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在谈论百亿富翁的话题。其中一个人说:“这富豪怎么连个照片都没登?”另一人回答:“这有什么奇怪的。真正有钱的人都很低调,只有暴发户才会高调。”先前的人又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同伴笑着回应,“可以啊,你只要去医院检测DNA,化验结果确认你是他儿子,你就爽翻啦!”

  “龙哥。”雪儿在叫我,“你既然是孤儿,可以去试试看埃”

  “试什么?”

  “亲子鉴定。”

  我笑了起来,嘴里的面差点呛进肺里,“别拿我开心好不好,我的命自己最清楚。百亿富翁的儿子?哈哈,这概率比中彩票还低埃”

  “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万一这概率真的被你撞到了呢?”

  “算了吧,我还是少惹点麻烦比较好。”我喝了几口汤,把碗放下,擦了擦嘴角,走向柜台的结账处,“两碗拉面,多少钱?”

  “十二块。”

  “怎么涨价了,上周还是五块一碗埃”

  “金融危机嘛,老弟。”

  付钱的时候,我冲雪儿微微一笑。当我把头转回面馆老板这里时,隐约感觉刚才一瞬间好像看见一个似曾见过的身影。我看着外面,试图寻找刚才发现的目标。在麦当劳旁边站着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此人身体很结实……是他!正是那天跟踪我的男人!

  这次,我没有选择逃避,而是正色看着他。没错,就是他!他也正看着我,而且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这人究竟想干什么?趁着街上人多,今天我非得问个清楚不可。不等店家找钱,我就冲出拉面馆,直奔对方而去。

  “龙哥,你去哪儿?”雪儿在后面叫我。

  我什么都没说,反而加快前进的步伐。让我意外的是,对方见我冲他而去,转身推门进入麦当劳。想跑吗?我快步上前,推开麦当劳的大门。与此同时,店内的工作人员对我弯腰鞠躬,“欢迎光临!”

  这是间较大的麦当劳店,我站在门口环顾四周,并没发现他的踪迹。躲进洗手间了吧?我径直走向洗手间,里面只有一位工作人员在做清洁工作,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客人。莫非对方上了二楼?不对,我进门之前没发现有客人上楼,倒是见到几个白领下楼。对了,侧门!我连声致歉挤过人群,迅速推开侧门,可惜完全找不到对方的影子。难道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中年人吗?雪儿说我间隙性失忆,那仅仅是她说的一种可能,间隙性失忆并不代表会产生幻觉吧?我确实见到这个男人,这不会有假。仔细想想,那个墨镜男一定趁我去洗手间之前就从侧门开溜了吧!

  在人群中,我见到雪儿娇小的身影,她正伸长脖子四处找我。

  “真抱歉,因为刚才有点内急,拉面馆又没有洗手间,所以……呵呵。”我编了一个谎言搪塞过去。

  “看出来了,你是挺急的。”雪儿捂嘴一笑,“龙哥,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吧,这样方便找你。”

  “呃,我的手机……”我摸着口袋,今天上班根本就没带手机。那晚落水后手机就报废了,我一直没买呢,“我的手机有点问题。”

  “是因为那天救我的关系吗?”她还不算太笨,“这样好了,明天我赔一部给你。”

  “不用破费。你又没工资,我买部山寨机可以凑合用。”我不想与她在这个话题上争执下去,于是说道,“趁现在是午休时间,关于业务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好埃”

  这一回,我没有在意雪儿甜美的笑容。墨镜男子的再度出现让我有点魂不守舍。他到底是谁?为何几次三番的跟踪我?

  04

  下午三点,老板召开了一场会议。端木雪儿没有参加,老板给了她几本关于保险知识的理论教材,以及本公司的规章制度,就把她打发了。在下班之前,雪儿将她的手机号写在一张纸条上,被我夹在记事本放进了西装口袋。

  老板对公司的业绩表示不满,并且拿我早上的行为做示例,再度批评我。会议上,那些平时油腔滑调的同事,表现得很认真,老板每说一句话他们都会频频点头。平时工作卖力的人,此刻表现得更加谨慎,每个人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小心。

  我把耳朵卖给了老板,脑袋里却努力回忆那晚发生的事。雪儿说我可能有间隙性失忆,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或许失忆的人不是我而是她。我确信自己被人所救,她却不记得自己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这样一来的话,暂时不能排除她救我的可能。至于那位神秘的墨镜男子,我实在猜不出对方的目的。

  思考问题的过程中,老板说的每句话我都没在意。在我眼中,老板有点像刚被钓上来的鱼。他的嘴一张一合,模样显得很可笑。回过神,我发现他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说的尽是加强团队精神一类的废话。这种话他不知说过多少次,每次都希望员工可以团结一致,拧成一股绳,振兴星运保险公司。可是,他从没提出怎样让员工团结的方案,这样的老板在我眼里和废物没有区别。只要由他来领导,即便是太阳从西边升起,这间公司也不可能飞黄腾达。

  坐我左边的邵斌用脚尖碰了碰我。我低头一看,他把手机放在我的眼皮底下,屏幕上是他刚才编写的短信:“把端木雪儿的号码给我,晚上请你吃饭。”

  我推开手机,手指放在桌下摇了遥

  坐我右边的同事咳嗽了一声,提醒我们别被老板发现。

  邵斌又编写一条短信:“给我号码,今天就还你钱。”

  我还是摇了摇手指。

  老板察觉我们这里的状况,挺着肚子冲过来,骂道:“你们两个马上给我滚!”

  我傻了,邵斌却很镇定。他拿着手机对老板点头哈腰了一番,然后解释道:“刚才龙天翼提醒我,让我录制您的谈话,我觉得这有助于督促我们平时的工作。您如果介意的话,那我马上把它删掉。”

  老板脸色略显红润,没有计较这个小插曲,重新走回他的位置。这次,他的演说比刚才更有激情,声音也更加洪亮。我算是服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愚蠢的老板。

  会议结束后,老板表示要单独找邵斌谈话,看样子很欣赏这位员工。邵斌离开前对我说:“放心,我肯定在他面前多夸你。”他那副德行让我心烦,但是在老板面前美言几句总不是坏事。我答应把雪儿的号码给他,不过我深信雪儿是不会对他这种人有兴趣的。

  走出会议室,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回到办公区,我整理了自己的物品,拎着公事包准备回家。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和雪儿一起用晚餐。在过道一一和同事道别,他们在那里讨论晚上去哪儿唱歌,根本没把我的招呼当一回事。无所谓,我早已习惯他们的冷漠。

  隔着玻璃门,看见对面的电梯门即将关闭。我箭步冲出,上前喊道:“等一等!喂,喂!”

  “请问,”声音出自我的身后,“你是龙天翼先生吗?”

  我回过头,脸色变得煞白,叫住我的人竟然是跟踪我的神秘男子。中午吃饭时,我还在琢磨如何当面向他问个明白。现在,他就站在我对面不足三米的距离,我反倒惊异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近距离观察,中年男子有着一张国字脸,他穿着一件黑色皮衣,左手手腕戴着一块银色的劳力士。他的呼吸很有规律,下巴上有一道不太显眼的刀疤。刚才他就坐在玻璃门旁的长椅上,我出门时竟然没看见。

  电梯内的同事说话了:“你还进不进来啊?”

  另一位女性同事二话没说,摁了电梯的关门键。

  男子提了提鼻梁上的墨镜,又问了一遍,他的声音非常浑厚,“你是龙天翼先生吗?”

  “是。”我看着他,不知下面该说什么。

  他伸出右手,“我叫张爵明,你也可以叫我老张。”

  出于礼貌,我只好与他握手。他的手很有力,手掌分布着厚厚的老趼。

  “我希望,龙先生可以和我去一个地方。”

  我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同时迅速观察玻璃门内的办公区,还有一些同事在那里聊天。我想,就算他们平时对我再冷漠,如果我叫一声“救命”,总会有几个人出来帮忙吧。

  “我不认识你,凭什么跟你走?”我很自然地说。

  他回头瞄了一眼,然后说道:“就凭我那天救你一命。”

  听到这话,我紧锁眉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救我的人是你?”

  “我们可以在路上说吗?”他走向电梯,摁动向下的箭头,“你不必担心。如果我要动手的话,当时就不会救你。”

  “去哪儿?”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这个张爵明可能不是他的真名,而且,我完全不知道他的来历。

  “我的车在下面。”他答非所问地回答。说完后,电梯停靠在我们这个楼层。他走进电梯,像是在等我进去。见我犹豫不决,他就一直把手放在电梯内的“开门”键上。很明显,这是一种强制性的做法,他的这个举动暗示我,今天我非跟他走不可。

  “你想干吗?”我走进了电梯,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电梯缓缓下行。

  “看了近期的报纸吗?”

  “哪份报纸?”

  “任何一份。”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从报纸上剪下的新闻,递在我手里。“百亿富豪临终寻子”的标题再次映入眼帘。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说……”我欲言又止。我希望他能帮我把话说完,让我有一个惊喜,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电梯下降至B1楼的停车常我虽然有驾照却没私家车,所以从未来过停车常这里灯光昏暗,方位也摸不清。印象中,黑帮电影里有些杀人场景就出现在停车场,因此我始终跟张爵明保持三米开外的距离。

  张爵明从皮衣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对着一辆奥迪R8揿动钥匙上的按钮,黑色轿车的报警系统叫了两声,前后四盏双跳灯跟着闪烁了两下。他打开车门,冲我扬起了下巴,示意我上车。

  我本想挑后座的位置,因为我觉得那会对我有利,可是这车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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