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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百亿遗产1-7生还游戏-七分之一生还游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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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当记者之前是名运动健将。

  在小警员的陪同下,赵队长走向记者,并从兜里拿出警官证,对暗处的记者说道:“我是负责此案的赵英宝,请问你怎么称呼?”

  02

  卡丁车被我丢弃在稻田。我徒步走了五公里,在一间公共厕所清洗了头部的血口,因为天气较冷的缘故,渗出的血液已被控制。我将前额的头发垂下,正好可以挡住那道伤口。出门后,我又走了几个路口,才拦下一部计程车。

  我打车来到“为民旅馆”,旅馆的广告还在外面挂着——标准间,每晚八十元。

  推开玻璃门,前台的服务员是个上了岁数的大妈,她正托着下巴在那里发呆。见我来了,大妈立刻有了精神。

  “先生住店吗?”

  “有人替我订了房间,雷可华,请你查一查。”

  听说不是新进的客人,大妈的脸色马上变得阴暗。她拿出放在抽屉里的本子,手指上舔了口水,一页一页地翻找。“雷可华?有的,在这里。今天下午一点半预订的房间。”她核对了我的假身份证,递上房间钥匙,“302号房间,上楼左手最里面那间。”说完,她坐回椅子盯着大门看,期待有下一名客人入住。

  看着手中的钥匙,我就猜到标准间有多糟。好点的旅馆、酒店都用钥匙卡,只有档次低的小旅店才用钥匙开门。这里没有电梯,我只好拖着麻木的双腿一层层地爬楼梯。在通往三楼的楼梯口,有个白发老者与我迎面而来,下楼的他盯着我的脸看,我把头低下用头发遮住伤口,没有理睬。

  上了三楼,这里冷冷清清,看上去没什么人气。

  来到302号门前,打开里面的电灯,一股霉味把我推出门外。屏住呼吸重新进门,推开窗户通风的同时,我看了看屋内的环境。屋内只有一张床、一个油漆脱落的衣柜、一张写字桌上放着一台21寸的电视机,连洗手间也没有,这地方也太差劲了,别说八十块了,就是五十块一晚我都嫌多。

  我从电视机下方的桌子底下拿出两个水瓶,打开瓶盖瞧了瞧,水瓶内飘着几根头发和一些灰尘。我想起跟踪叶秀珍时路过此地的场景,当时我还嘲笑这地方,没想到自己现在却在这儿避难,真是莫大的讽刺。

  好在这里有空调,否则晚上非冻死不可。我拿起已经看不清按键的遥控器,摸索着开机。空调发出类似老鼠啃木头的声音,这声音停留了大约三分钟,最后,空调终于启动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启动之后,空调的噪音更大。

  脱去穿了好几天的西装,我打开衣柜,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旅行包,是小雯留下的。拉开拉链,随便拨弄一番,里面全都是廉价的方便面和压缩面包。小雯真是没良心,难道她就不能买些高档的蛋糕吗?再往里翻,摸出一个手机充电器。我伸手在衣柜底部摸索,撕下被胶带粘住的手机,这是款已经被淘汰的彩屏手机,没有红外、摄像和蓝牙功能,只能打电话、发短信。一想到花十几万就买了这堆破烂玩意儿,我只能摇头苦笑。

  给手机充电的时候,我坐在床边,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

  白天我还在想如何多弄点钱,还在计划如何对付保镖,没想到张爵明已经大开杀戒。我倒没后悔玩这场游戏,五亿看来没什么指望了,但毕竟我拿到了三十万,明天得找个机会领这笔钱。我叹了口气,究竟要在这里躲到何时?说实话,我也没底。等雷可华拿到全部的遗产后,他会放过对我的追捕吗?我摇摇头,抛开这些令我厌烦的杂念。

  看着窗外,黑夜已经将我与现实世界完全隔离。

  我又叹了口气,用香烟来麻醉自己。

  一根烟结束后,我想起高速公路的那段追逐。会不会有相关的新闻报道?我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放本地新闻。通常这个时段只是重播晚间新闻,看来那段新闻得等到明天才行了。不知道张爵明会不会看到这则新闻,不过就算他看见了也没关系,我现在的藏身之所绝对安全。他怎么也不可能猜到,我拿了三十万后会住这种地方。

  我随便看了几条新闻,某条路施工时挖掘机挖断水管、一初中女生因失恋而卧轨、一对农村小夫妻感情破裂的故事、两个艺术家在大街玩行为艺术、两辆汽车发生爆炸。

  汽车爆炸?我凑到电视机前,关注起这则新闻。

  镜头里的轿车面目全非,爆炸引起的大火把车辆烧成了空壳。

  现场记者拿着话筒说:“据目击者称,这是一辆劳斯莱斯轿车,在行进过程中突然爆炸,司机当场死亡,目前事故还在调查中。”

  导播切换了画面,另一辆马自达面包车也被大火包围。

  “操!”我从床上弹起。

  绝对是杨利民和那个医生!绝对错不了!张爵明下手可真够狠的,连共事多年的老杨和医生都没放过。

  唉,他们如此心狠手辣,等雷可华在拿到遗产后,肯定会花大价钱要我的命。这间旅馆只是我一时的避难所,往后可怎么办?

  我垂下头,无助地看着脚下的地面。报警的话对我也不利,我属于间接的帮凶,更何况对手有巨资,随便拿点零头就能收买任何人。有了,不如先拿三十万去外地,我虽没什么本事,但随便找份保险公司的工作还不算大问题。

  拿起西装,我将那张支票放在衬衫口袋里。我把西装丢回床头的时候,里面滑出一个记事本,这是我在保险公司记事用的小本,没想到它一直被我带在身上。看着上面的记录,我的心头涌上一丝酸楚,要不是张爵明死盯着我,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随手往后翻了翻,一张折好的字条落在床上。

  “什么东西?”我自语道。

  打开字条,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码。我想起来了,这是端木雪儿的电话,她还为号码的事与我闹过别扭。打给雪儿诉苦吗?不可以,她的哥哥是警察,要是让对方知道的话,我也避不开牢狱之灾。而且,张爵明杀人不眨眼,要是雪儿牵涉进来,她就被我连累了。不行,说什么也不可以打给她。

  我躺在床上干着急,这一夜对我来说异常漫长。

  03

  11月22日

  可能是精神过于疲劳的缘故,早上十点半我才起床。在公共洗手间简单漱洗了一下,我就走出房间。我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这样不易被对手发现。我在地摊上买了围巾和口罩,又在超市挑了件便宜的冬装,就往银行走。

  三十万很快就被转入我仅存的那张银行卡里。我的心情并没因此变得舒畅,反而更加沉重。

  中午,我在一家卖盒饭的摊点对付着吃了午饭。盒饭非常难吃,这对刚刚适应山珍海味的我来说无疑是种折磨,我咀嚼着不到火候的米饭,硬生生地往喉咙里吞。

  后面的时间该如何打发,关于这点我早已想过。电影院是最好的去处,我买了三张不同时间的电影票,A厅的看完立刻去B厅,然后是C厅,同一部电影我看了三遍。这是我期待已久的电影,可是这三遍我都没仔细看,而是把注意力放在身边的人身上。晚上,我在街边找了家烧烤摊随便吃了一点。最后,在下班的高峰期,我顺着人潮涌进地铁,回到旅馆。

  一天就这么下来了。后面几天,我得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拎着水瓶去打水,我感觉仿佛回到了校园生活,不过这里显然没有校园那么轻松。重新上楼的时候,我又碰到昨天撞见的那个白发老头。他住在我斜对面的305房间,奇怪的是,这老头依然用昨天的眼光注视着我,就好像他在哪里见过我似的。

  有那么几秒钟,我突发奇想,该不会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吧?要是的话倒也好,可是这很离谱啊,我父亲哪来这么大岁数?难不成,他是我爷爷?

  老头问道:“小伙子,你是不是……”

  “不是。”我撂下这句话,关上房门。

  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类型的人都有。保不齐这老头就是个算命的骗子,他想找我搭话,无非就是想说点难听的话,把我的情绪钩上来之后,他就开始向我收钱。我这年纪如果外出打工的话,肯定不会住旅馆。我也不是出差的职员,因为昨天上楼我什么行李也没带,所以按照逻辑来说,他必定会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这类骗子我遇见过,专门用双关语来套别人,“遇到什么事情”这句话看似简单,其实里面大有名堂。试问,有几个人没遇到过事情呢?

  晚上没吃饱,我只好用开水泡面。

  一大碗香喷喷的番茄牛肉面下肚后,我寻找垃圾桶。这旅馆连个垃圾桶也没有,难道让客人把垃圾扔在地上不成?

  端着吃空的面碗走到公共洗手间,那个老头从厕所里走出,正在水池边洗手。我不想和他一起回去,所以没有尿意的我假装站在小便池撒尿。让我费解的是,这个白发老者竟然观察我。这人有毛病吧?可能是精神病,不然好好的看人家小便干什么。

  “你有完没完?”我指责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发现……”

  老头的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跟着四肢疲软。怎么了?这种情况难道是……没等我做出反应,一口鲜血喷在墙壁上。血液顺着小便池的瓷砖往下流。老头见状,连忙拿起水池边的拖把把血液擦拭干净。

  “你中毒了!”这是老头的声音。

  我只感觉四肢无力,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怎么会这样?张爵明不是已经给我打过强心针了吗?难道毒药又起作用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面前的老人托着我的身体,把我背进了他的房间。看见墙壁上挂着人体穴位图,我这才恍然大悟,这老头不是骗子,他是个老中医。我紧紧抓着他的手,想要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老中医摆摆手,“别说话。调整你的呼吸,什么都不要想,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轻轻吸气,张开嘴,再轻轻吐出来。对,就是这样。”

  在我做这个简单的肺部运动时,老人触碰着我的脉搏。他翻起我的眼皮瞧了瞧瞳孔,又摁动我的下巴看了看舌苔。过了近半个小时,他说道:“我怀疑你中了慢性毒药,需要调理。你暂无大碍,我去给你倒杯水。”

  一口热水下肚后,精神稳定许多。老人放下边缘沾有血液的杯子,拿了块干净的毛巾为我擦拭嘴边的血渍。他说:“你别担心,因为我本身是个没有营业执照的游医,所以不会报警。小伙子,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去趟医院,你这种情况不适宜耽搁。”

  “可以给我开点中药调理一下吗?”我的状况逐渐恢复过来。

  “得对症下药才行,我不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

  我只清楚那天晚上有人在玻璃杯里下毒,这件事只有某个神秘的凶手知道,关于毒药的种类我不可能了解。身旁的老中医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他想通过这样的对话猜出一二。我当然不会透露庄园的事情,所以他问了也白问。面前的老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向我提问,我深怕透露与庄园有关的事情,于是岔开话题,问他:“你怎么看出我中毒的?”

  “你的气色不对。”他的回答对我来说很朦胧。

  在第一次吐血后,我也曾照过镜子,没发现自己的脸色有什么变化,恐怕只有资历很深的医生才能看出所谓的气色吧。

  “你是游医?”

  “是的。”

  “为什么不办个营业执照,找个安稳的地方行医呢?”

  “没路子。我也没多少钱,开间诊所很贵。”他叹息道,“我也不是什么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年纪又这么大了,没有医院愿意要我。”

  他的苦衷我能理解。国内就是这样,“能者上庸者下”这种事很难落实在社会底层人员的头上。那些在中医院上班的大夫,未必比这老头有本事。不过仔细想来,这就是整个社会的生存法则,老头想混口饭吃,只能适应这样的法则,适者才能生存。

  “小伙子,我明天早上就得退房。我看现在时候还早,不如我陪你去趟医院吧?”他很爱管闲事,不过这种闲事搁在我身上就成了要事。

  “好的,麻烦老先生了。”

  “不麻烦。”老人用他的慈目与我对视。

  我们打车去附近的医院,挂号买病历都不需要身份证。进了内科室,我谎称在外地某个近郊旅游时闻到一种气体,不确定是什么。老中医知道我有难言之隐,于是心照不宣地帮我圆谎。替我看病的大夫看上去三十出头,他连想都没想就让我去抽血和胸透,完了以后还让我做CT,按照医生的说法,这是为了让医生更好地替病人确诊。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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