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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二娶西帝(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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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过来!”
  低声一喝,赫然是神色凝重的南宫狂。
  “我听见凄厉的惨叫声,是谁发出的?”定睛一瞧,一名全身颤抖的宫女脸色青白抱着膝,跌坐在墙边。
  虎目幽深如墨,边着一丝黯光。“我会尽快找出凶手,给你一个交代。”
  “给我一个交代……”她忽地全身发凉,指尖微颤。“什……什么意思?我不懂。”
  北越清雪以为自己很冷静,可失了血色的容颜苍白无比,连绋红樱唇都失了颜色。
  他走近她,握起她失温的柔荑。“你要镇定点,不要慌乱,我的人发现时,她早已气绝身亡,大概是沐浴时遇到攻击。”
  “是谁?”她忐忑的问出这句话,瘩哑着声音,薄弱无力。
  南宫狂看着她强装的坚强,一股心疼油然而生。“是你的军师,宫璃儿。”
  “璃……璃儿?!”身形一晃,她有些站不住脚的抓住他的臂膀。
  不、不会是她,不可能是璃儿!她是北越用剑的好手,怎会轻易死于他人手中,一定是搞错了,有人故意开起恶劣的玩笑。
  璃儿就要成亲了,她要为夫家开枝散叶,她……她还有美好的将来等着她,她足北越的军事人才,是百姓依赖的治国良臣,她有太多想做的事尚未完成,岂会不负责任地撒手不理。
  错了,不是她,不是她推心置腹的好姐妹,他们全都弄错对象了,死的是别人,她听见的是陌生人的死讯。
  手里的剑似乎有灵性,感受到主人的早逝,它发出近乎悲鸣的声响,让此刻为之一震的北越清雪忍不住低头一视。
  “在我西临皇宫发生这等惨无人道的事,无疑是向我西帝挑衅,我绝不饶恕!”南宫狂厉声道,眼中透着一丝血腥。
  吸了吸气,她将手握成拳。“我要见她。”
  “最好不要。”他有意阻拦,挡在前方。
  “让开。”她亮出手里长剑,谁敢挡路先杀谁。
  刚硬的脸皮一抽动,他耐下性子。“她的死状极惨,我劝你别太冲动。”
  她一听“死状极惨”,身子不由得一颤,将剑握得更紧。“我不怕。”
  见她固执不听劝,执意要见死者最后一面,南宫狂不悦的退开,心里嘀咕着,不识相的女人,就让她恶梦连连算了。
  虽然他狂得不可一世,有如乱世枭雄,可是在这一刻,竟也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担心她承受不起骤失臣子的悲痛。
  “璃儿……”颤着手,北越清雪缓缓的掀开覆盖尸体的白布。
  霍地她眼前一黑,差点任由黑雾捕捉,盈眶的水气迷蒙了视线。
  她没有哭,却哽咽得说下出话。
  白布下的宫璃儿全身赤裸,胸口有个大洞,流尽的鲜血已凝成暗红色,死不瞑目的睁大眼,似要挖出凶手的黑心,千刀万剐难以消恨。
  面对好友的惨死,北越清雪心里痛不可遏,她轻轻地抚着曾经粲笑的脸庞,一下又一下的感觉指尖的冰冷,慢慢阖上含泪的眼。
  “她是被奸杀的,我让太医来验过……”人死在宫中,当由太医验尸。
  闻言,她霍地起身,目光闪动着火炬般的怒火。“你说什么?!她被人奸杀至死?!”
  “由她死状看来,确实遭到奸淫,下体有大量血迹流出。”可见行凶者十分残暴,不顾死者意愿强行侵犯。
  倏地,她拔剑相向。“是你,是你害死我的人!”
  赴宴后的北越清雪仍酒气末退,体内残存的酒精如蒸烧的火焰,灼红了清亮明瞳,也烧融了她的理智。
  她太悲伤了,伤痛得不知如何自持,失去好姐妹的痛楚岂能用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她满脑子被“复仇”两个字充斥,无法找出宣泄哀痛的出口。
  酒会误人,左右人心。
  “把剑放下,别让自己后悔。”南宫狂沉郁的抿着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不拿你的命来祭她,我有何面目再见北越百姓。”是他的错,是他让璃儿命丧异国。
  完全忘了此行的协议,北越清雪心中涨满对西临国的恨意,手腕一翻不顾后果,举剑便刺向他眉心,丝毫不见留情。
  见状的西临禁卫军自是出手阻止,不让她有接近西帝的机会,甚至伤及他分一笔。
  而另一方面,见到军师惨死的北越侍卫早已不满在心,又见西临蛮子敢向女皇动武,纷纷拿起兵器护主。
  没有南宫狂的命令,禁卫军只能以肉身护驾,不敢真的动手,他们有的出手缉拿北越侍卫,以防再出人命,有的则挡在西帝身前,避免刀剑无眼。
  可是北越清雪被怒气所控,悲痛的眼中只瞧见南宫狂的身影,执意要追杀他,不肯放下心底的仇恨。
  她惯用的护身武器是十尺白缎,但是剑法也有一定的造诣,出剑快速变幻莫测,仿佛千万朵桃花在林问飞舞,美丽而凌厉得令人眼花撩乱。
  蓦地,一道血花飞溅,以身相护的禁卫军统领李昱吃痛的捂住左肩,不停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铁色军袍。
  此时,曙光穿透云层,照射在灰白色石板上,缓缓上升的晨曦明亮了一夜的昏暗,带来鸡啼鸟鸣声。
  “够了!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想想自己的身份!”
  南宫狂吼声如虎啸,重重的穿透北越清雪的身体,传向她紊乱神智,以帝王威仪提醒她身负重任,没有任性的余地。
  她一震,霍地清醒,剑尖滴落的血红得刺眼,忍住不流的泪珠一滴一滴滚落面颊,滴在好友的长剑上,与血融成一体。
  一言不发的,她转身回到亡友身侧,将白布再次覆盖已经冰冷的躯壳,留恋的再看最后一眼才彻底掩上。
  “红雁,为军师着上我北越国服,择日入棺,运回北越安葬。”她能为她做的,居然只是送她魂归故里。
  “是的,君上。”被擒住的女侍卫挣开西临禁卫军的桎梏,着手准备军师的后事。
  北越人一片静默,神色哀戚地注视不幸香消玉殡的宫璃儿,内心的悲痛形于外,没人愿意接受她定得这么突然,眼眶微红。
  “北越清雪,此事在我眼皮下发生,我一定会揪出凶手执行厉刑,还你北越一个公道。”敢让他在外人面前丢尽面子,不剥层皮再挫骨扬灰,他何以为立。
  面露狂暴的西帝口出承诺,刚硬俊颜绷得死紧。
  “真能揪出那个人吗?能在皇宫内院逞凶,通行无阻的从容脱身,想必也非寻常人吧。”以璃儿的身手,想取她的性命并不容易。
  冷静下来的北越清雪推敲着,敏捷的臆测是宫中人所为。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若有打斗必有声响,惊动附近的宫卫,为何没人听见璃儿的呼救,或者她根本叫不出声,平白的任人凌辱?
  他冷哼,“不论是谁,杀人者偿命,绝不通融。”
  “你真办得到?若是你皇室中人呢?”敢如此恣意妄为,地位必定不低,她猜想。
  南宫狂把眉一扬,黑眸锐如刀刃。“一句话,任凭处置。”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
  “好,我信你一回,希望你不要令人失望。”为今之计也只有信任他了。
  他唇角冷勾,不可一世。“我也想瞧瞧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贼胚于敢在我头上动土,三天内,就算翻遍西临国的每一寸上地,我都会把那个人揪出来,施以五马分尸之刑。”
  为了追查害死宫璃儿的凶手,原本打算隔日起程返国的一行人又耽搁了数日,他们在西临皇宫中静待南宫狂的铁腕作风,将摧花淫魔绳之以法。
  第11章
  西临皇都封城了。
  西帝南宫狂一声令下,全城进入警备状态,禁卫军大批出没,挨家挨户进行搜查,若有可疑人物立即逮捕,宁可错捉而不枉放。
  入夜后实行宵禁,百姓一律不准在街上走动,夜里的生意全面停止,譬如酒楼、客栈、妓院,全部关灯歇业。
  这一天,人心惶惶,以为皇宫内院发生什么大事,议论纷纷的百姓个个不安,不晓得这样的禁令何时才能解除。
  而同时,皇宫内的太监和宫女也不得安宁,他们一个个被带王西帝跟前问话,每个当晚执勤的宫卫也严加盘查,几乎是滴水下漏的全面追查。
  唯一遗漏的,大概只有二殿下南宫越的寝宫,因为他“卧病在床”,不宜打扰。
  “君上,请喝口粥好吗?你再这么不吃不喝下去,身子骨怎么承受得了。”代替军师的红雁在一旁规劝着,她精神不济的气色并不比北越女皇好到哪去。
  “我有进食,用不着为我担心,我的身子自己清楚。”没揪出元凶前,她绝不允许自己倒下。
  “吃得少、睡得少,整天劳心费神,你要臣等如何不忧心,我们同样为璃儿姐的死伤心。”不说不代表不难过,他们把悲伤藏在心里。
  红雁是宫璃儿亲自训练的侍卫之一,只晚其三年进宫,是宫璃儿的得力助手,常在她左右处理女皇交代的军机大事,地位不亚于宫中统领。
  她有多次升迁的机会却不愿意接受,始终效忠女皇与军师,愿追随两人身边,效犬马之劳。
  “红雁……”北越清雪幽幽地抬起头,苦笑地望向无垠北方。
  没人知道她心里的自责是无法化解的,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以百姓福祉为由,说服璃儿与她同行,今日好友也不致惨遭横祸。
  她对不起情同姐妹的好友,也无颜见宫家二老,更愧对等待心爱女子多年的元将军。
  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教人怎么接受,明明她们还笑谈着儿女心事,眨眼问,竟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
  “君上,红雁自知喻矩,但是亡者已矣,你若不保重万金之躯,九泉之下的军师岂能安心,你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属于北越的百姓们。”个人事小,家国为大。
  载着忧伤的眸子一黯,她笑得涩然。“你说的没错,我不该为璃儿的死忘了自己的责任,有太多人比她更需要我,我是他们的支柱。”
  红雁欣慰地命人端来鲜鱼粥。“君上,请你多吃一点,别辜负了大伙的关心。”
  她努力劝食,希望女皇能将消瘦的肉补回来。
  “我北越清雪有你们这些忠肝义瞻的臣子,实属上天赐予的福份,你……”一想到惨死的宫璃儿,她顿时意志消沉了几分,叹了口气。
  “君上,请克制,西帝已经下令缉凶,我等相信不日便有好消息传来。”以西帝狂傲的个性,肯定不容许西临国境内有人削了他的颜面。
  不再好的消息也不能使人复生,若是当初我不走这一遭,璃儿也就不会死了。“好端端的活在北越宫阙,谋划着军事的部署。
  “君上莫再追悔,已经发生的事再去自责也没有用,你离宫有些时日了,再不回去,恐怕宫中生变。”春吟公主无时无刻不想着扳倒女皇,趁隙而入。
  “回宫……”她幽然一叹,笑容沉重。“凶手还没找到,如何能回北越。”
  “君上……”红雁有些急了,担心她消磨了心志。
  “对了,璃儿的后事处理得如何,灵柩准备好了吗?一缉捕到元凶便立刻运回国,中途不得耽搁,免得天热腐臭了尸身。”
  “君上宽心,西帝已先一步命礼宫接手,后续的入棺、移灵皆有人代劳。”西临的处理算是仁至义尽了,难有恶语。
  “那就好,我一直忧虑不够周全,让璃儿死后再受一次委屈。”她说时红了眼眶,语带哽咽。
  北越清雪的低落情绪让红雁十分难过,她端起热粥舀了一匙,送到女皇嘴边,盼她多少吃一点,别因悲痛而馁饿体肤。
  可是她真的没什么胃口,勉强吞噎两口就挥手要红雁拿开。
  此情况让身边的八名侍卫非常担忧,她的悲伤、她的难过、她的悔恨,在在像一根针扎着,扎得她失去身为君王的果决和气势。
  “北越清雪,你这场为臣失意的戏要演到什么时候,不觉得可笑吗?你真有像你所表现的那般在意?”死气沉沉的无神模样,教人看了不痛快。
  讥讽的声音一落,北越清雪顿时背脊一僵,回头一视大步走来的霸气男子。“你说什么,我在作戏?!”
  没看见她的心有多痛吗?痛得像有巨石压在胸口,又沉又闷难以展颜。
  “哼!不是吗?不过死了个人而已,你却如丧考妣般茶饭不思,这不是作戏是什么,存心让人以为你是重情重义的君主,不忍臣子死去。”悲伤也该有个限度,身为帝王,背负的是黎民苍生的生计与安危,不该放纵自己的情感,而罔顾与生俱来的使命。
  “璃儿不只是一个人而已,她是我朝军师,我北越清雪最倚重的左膀右臂,亦是我无话不谈的挚友,你这冷血西狂哪能理解我们君臣问的深厚情谊。”她跳了起来,冲上前指着他鼻头大吼。
  南宫狂将她纤纤玉指拨开,不屑的冷哼,“死了就是死了,什么感情都是过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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