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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多情拿鹤-第10部分

小说: 多情拿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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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能填饱肚子,若是十个人和你分,你就只能吃饼儿皮了。”对着湖水说了一通,他转身,才发现被人狠狠瞪着。
  “你是不是没吃饱?”
  “……”浅笑的脸瞬间僵住。
  呜……他知道自己文采不好,“拐弯抹角”的本领没学到家。反省,用力地反省……
  “我不是……”张口欲辩,但——没人耐心听他辩解,木默用力瞪一眼,转身往湖尽头的小院走去。
  没趣地撇嘴,苦月牙挂上脸,他赶紧追上,“木默,等等,呐呐,你穿这件绛罗裙……”
  纤影顿住,“不、好、看、吗?”
  “不是不是,漂亮,很漂亮。不过……”他在她身后搔搔后脑勺,“你昨日穿的绣袍比这个更漂亮。”
  “……”给他气死。努力吸口气,告诉自己他是朋友,说的话也是无心之言,不气不气。
  脚步未停,绛罗在脚边翻飞时,挂在脖上的沉重玳瑁链被抛在地上。
  脚间坠垂的络玉带……扔了。
  手腕圈戴的万两宝石镯……扔了。
  扔了扔了,全扔了。
  来到湖道尽头,她只觉全身轻晃晃,不再复有沉重之感。
  耸耸肩,走入阁楼,正想呼口气,却被一道声音吓个半死——
  “这些东西好像很值钱?”
  吓?惊讶回头,竟发现那原本被她抛在湖心的男子,怀中正抱着她扔了一路的珠玉首饰,眼中估量得极为明显。
  “你……谁准你进来的?”她走入阁楼,暗暗定下惊跳的心,怒问。
  “呃?”他有些腆意,看看门外的婢女,笑道:“两位姐姐没拦,我就走进来了。”
  走进来?
  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叹气挥手,“出去。”
  “木默,你不开心。”
  “我不开心也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吃你的住你的,逗你开心也是应该。”将首饰交给婢女,他说得好正经。
  “你……我要更衣,你出不出去?”
  “好,我帮你。”
  啊——三声抽气。两声来自婢女,一声来自送客返回的长秀。
  你看我,我看他,静了半晌,知“错”的人才讷讷道:“呃……我……我真的想帮你……”
  完了,多说多错。
  “你好大胆。”秀脸飞红,戾气入眼,木默双掌一缩一推,狠狠击向他胸骨,将他打飞出阁楼,滚了三圈,靠上一根“木桩”——长秀。
  婢女暗暗对视,赶紧走入阁楼,关了门,加上锁,还特地将窗也关了。
  关窗前,她们最后见到的画面,是一柄细长弯刀凉凉地……横在曲拿鹤脖间。
  滑滑的、闪烁着阴冷寒气的刀尖……抵在脖下……
  喉结上下滚动,俊郎男子不但不怕,反倒放软身子靠在某人的大腿上,根本当某人是软柱子。反正他已经在地上滚了三圈,也不怕衣衫沾多一点灰。
  巨大的关门声没打掉他的笑脸,反倒让他兴奋地笑出声。嘿嘿,他就说嘛……
  “说什么?”手腕使力,冰冷的刀尖压近一寸。
  曲拿鹤昂头看了眼长秀,将下巴搁在刀尖上,笑眯眯地道:“我就说嘛,长兄,木默生气起来比较漂亮。”
  一扫落寞的神色,骄恣狂傲,甚至带点不屑,这才是他记忆中的木默啊。
  长秀垂下眼,没接口,唇角却向上勾起。他何尝不知道木默心中的结,她的身子是恢复了,却总显得有些虚弱,不比以前矫健。他以为那是王爷扣的死结,只有王爷能解。如今……想起他方才的大胆,长秀眯眼瞪他,“曲拿鹤,你色胆不小。”
  “承让承让!”
  “你!”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长秀下额紧收,怒道,“找死。”
  “哇!”避开划过的利刃,他就地一滚,绕到长秀腿后,反手抱住他的腰,借力站起,笑嘻嘻拍下他的刀柄,在他耳边吹气道,“长兄,小弟有些事想请教。”
  这小子何时伏在他背后?
  刀势一顿,来不及思考,长秀只觉得耳边一阵麻痒,侧首竟发现他在耳边吹气……吹……吓?
  想也不想,一掌推开他,长秀光滑的脸上升起薄红。这小子还当真没什么男女有别的念头,抱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干吗?
  “长兄,十个月前,木默到底怎么受的伤?”他没什么客气的意识,退开后直视长秀,笑问。
  “……看来,你在质孙宴上听到不少闲言闲语。我瞧你和施大人的两个侍卫颇熟啊!”收了刀,长秀瞟他,心中暗暗提醒自己离他远些。
  “长兄,你当时……在吧?”
  “在又如何?”
  “你……告诉我,那天发生什么事,你最清楚,告诉我。”
  “……小姐愿意告诉你,你自会知道。”他只是嗜武,可不是多嘴的男人。
  “长兄!”曲拿鹤斜斜睨他,笑眼中飘过一丝怒意,出其不意搭上他的肩,小声道,“我呢,对姑娘家从来就是以诚以礼以善相待,这是我的三以原则,长兄你可以学一学,我保证倾囊相授。我可不想惹木默不高兴,你认为我会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离他远点,两个大男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来吧来吧,我们把酒言欢。长兄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被推开的人又缠上来。
  长秀的脸黑了三分,看到院外下人好奇的回视,头上青筋又跳三跳,“放手。”
  “不放。”
  拖行两步,长秀咬牙,“你放是不放?”当他是柱子,靠得舒服是吧?
  “不放。”
  “……曲拿鹤,你死定了。”
  他其实不讨厌这小子,最多有点怨气、轻视、不屑……简言之,瞧不起而已。只不过,被人从下午缠到夜里亥时,的确吃不消。
  自从搬来南郊别苑,木默鲜少出门,夜时也早早睡下。在这间小院,双层阁楼是木默的居所,侧边阁楼则他的房间,为了方便照顾木默。他从未当自己是王府的下人,当然也就不必顾忌鲁王。
  那小子在宴上曾多次绕在首平章施大人的两名侍从身边,鬼鬼祟祟不知说些什么,回来后突然问起木默的伤势,想必是从那两人口中听闻到什么。
  三以原则?什么东西呀,那小子平常就一副笑眯眯的脸,说什么对姑娘家以诚以礼以善……桃花相,哼!
  他以为世间女子皆迷他那张脸吗?他以为木默也会如那些寻常女子一般……该死!长秀突地瞪向在身边绕圈的人。
  是笑脸,但这小子的眼中似乎有些……心痛?
  对谁?对木默?他突然对“那件事”如此好奇,为了什么?
  第5章(2)
  “长兄,你不说清楚呢,我不是介意和你彻夜长谈的。”赖皮的话从某个不知看人脸色的土包子嘴里滑出来。
  换下鸦青质孙服,曲拿鹤穿上自己的补丁布衫,当时说了句“还是旧衣服穿着舒服”,差点没把长秀气死。而他那件鸦青质孙……全是泥土,前胸星星点点满是油渍,哪还有精致的原样。
  猜测着他的心思,厉狠慢慢聚于长秀眼中。这小子……突然出现在大都,为了什么?
  神思飞转,他已攻向探身在窗边的人。
  他们本在长秀卧房外,曲拿鹤并没防备身后突来的掌风,趔趄哀叫后,非常干脆地摔到院中。
  “长兄,你干吗?”
  无意理他,长秀拳脚并用,直攻他上中下三路。撇嘴笑了笑,他也不介意,闪身躲过,口中也不闲,“长兄,你就爽快些告诉我嘛,要不,我请你吃饭。”
  我躲……我闪……
  五十招过后,长秀收势凝息,眼中的狂热毫不掩饰。他没有手下留情,招招皆能致人重创,但曲拿鹤不但毫发不伤,甚至,气也不见喘。
  目不转睛盯着曲拿鹤,他徐徐上前两步,道:“我听说……中土曾有一本《九色秋千经》,乃一百年前一位沙门德道高僧与一位武学奇才所创,你……可有听说?”
  “很厉害吗?”见他神色异常,曲拿鹤退后一步,小心翼翼。
  “曲拿鹤,你师从何门?”
  “没有哇,我想叫爹师父的,但自从十岁后他就不准我乱叫,一点也不疼我。”
  “我儿时听家父提过,《九色秋千经》以柔制人。当年高僧弟子东渡扶桑,只学了经书的七式,听说武者后人手中有完整的《九色秋千经》。我远渡而来,正是为了它。”过招时,曲拿鹤躲闪的招式并无杀伤力,抬臂踢腿间却精准华美,如风过柳絮。他来中土正是为了寻找这本经书,若说它是一本武学秘笈也不为过。无论这小子说的话是真是假,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看招。”
  二话不说,举掌攻了上去。
  曲拿鹤竟一反常态,直接接下他一掌。两人同时震退五步,月牙笑又出现在脸上,“长兄,你对那个……《九色秋千经》好像很有兴趣哦!”
  长秀不理,运气于掌,正要再攻,却被他突来的话僵住,如隔空被人点了穴。
  “其实呢,你听的传闻可能有小小的误会。呐呐……咱们呢,还是把酒长谈好了,我告诉你《九色秋千经》,你告诉我木默受伤那天到底发生什么,好不好?”
  传闻有误?
  信他才有鬼。僵了片刻,长秀不再迟疑,五指成爪擒向他。
  “长兄不信?”他也不恼,晏晏一笑,突敛去笑容,右掌左推右缩,幻化出层层迭迭的掌影,曲腿弯腰,轻易闪过长秀的攻势,右臂已缠上他的手,一掌击在胸口。
  收势,他口中叫着:“长兄,我说真的,什么高僧武者,根本就是两个喝糊涂了的老头子……哇,你还来、还来,你……你打我脑袋……好,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酒——色——秋千——经。第一式,水性杨花——掌!”
  啧,什么九色秋千经嘛,有那么厉害吗?他怎么不觉得。
  老实说,他从老爹口中听到的是:一个老和尚和曲家不知第几代的爷爷臭味相投,两把老骨头某天喝醉了酒,看到林子里有位……据说是瑰姿艳逸又仪静体闲、芳泽无加又云髻峨峨,总之非常美丽迷人风华绝代的千金小姐在荡秋千,两把老骨头不知哪根筋不对,原本还谈禅论理,谁知谈着谈着竟谈到那女子身上,一时玩笑起了斗志,想比比谁能先引来小姐的青睐。和尚若赢了,自家那不知第几代的爷爷就得为寺庙连续五年贡上千两香油,反之,而和尚将寺中所藏的达摩经藏抄一份给自家不知第几代的爷爷……
  诚然,两把老骨头的武功不差,但一时起兴又在酒后创出的武学,本身就存在粗制滥造的招式,两人回家后各自记下,也没花太多心思。随后两人的后辈偶尔闻之,将旧卷翻出来细细推敲了一阵,修正不当处,融入自己的武学心得,才有了今天的《九色秋千经》。
  九色,实为“酒色”也。
  不信?行,听听曲拿鹤嘴里念的什么——
  “长兄,二三四五式来啦。看我的拈花惹草——腿、头昏眼花——拳、唯吾独尊——掌、千叶花开——腿!”
  我劈劈劈……我踢我推我扫我勾……
  两道瘦长的人影时而交错,时而翻跃。长秀逐一接下,怀疑却如发酵的面团在心中涨起。
  曲拿鹤的招式……他引以为傲的功夫,竟然躲不开他的攻势,这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的以柔制刚?不,不像,他的招式如行云流水,每一个动作都华丽而精准,没有一丝多余,可以攻人,但,不伤人。
  如此的功夫,值得父亲穷尽一生研究吗?值得他远离故土寻找吗?
  “好啦,长兄,六七八式来了,接好——实相无相拳、达摩开山腿、守株待兔——拳。”
  不伤人,完全不伤人。就算被他击中胸腹,他也只感到一股浅薄而无后劲的内力。
  “最后一式,长兄,当心了。”前招未变,曲拿鹤反身冲向他。长秀习惯地推出一掌……蓦地,他心中一惊。
  不同,与刚才的招式完全不同,为何背脊突来一股寒意?离那小子三尺距离,他竟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拉过去。
  “嘿嘿,长兄,酒色秋千最后一式,红粉骷髅——吸!”
  吸字唇边绕,长秀已不受控制地冲向他等待的巨大吸力中,而吸力在两人接近的一瞬间突然变成反弹,一吸一推间……
  啪!一掌——定输赢。
  他输了……
  “来吧来吧,告诉我那个王爷到底做了什么,我就将秋千经默一份给你,好不好?好不好?你想怎么研究都行。”
  “你……”这土包子大方得过头了吧,如此武学秘笈人人要想,他居然随便就能默一份?
  “长兄,怎么样怎么样,你不要发呆了,我又没打伤你,不许骗我你受了重伤,故意要我赔诊疗费哦,我没银子。”振振有词,他事先申明。
  “曲拿鹤,你可知,我名为长秀,却姓中条。”他的姓氏除了木默外,从未向他人道起,人人只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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