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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吃定乞愿女-第3部分

小说: 吃定乞愿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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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真滑稽,她居然做起春梦了,以为家中凭空多出个男人……
  呃!男人?!
  “小声点,我听力甚佳,用不着展露你的大嗓门。”江天凭听见小小的抽气声,徐徐回过头。
  那女人有什么毛病,干么频频揉眼睛,揉出一双兔子眼。
  “总裁,你的三、五天可不可以改成二、三天,公司里还有很多重大决策需要你下定夺。”譬如裁减不必要的亢员。
  “你是在要求我将你的薪资减半,符合你此时的能力。”真要每件事都非他不可,那底下的员工何用。
  声音骤地拉高的李副总赶紧讨饶。“我处理,我处理,全部交给我负责,总裁你大可安心度假,所有的事情我一肩挑起,绝不让你忧心。”
  “是吗?不需要我找个人分担你肩上的重责大任。”能力不足就该换掉,没有第二句话。
  “不用,不用,不劳总裁费心,我有优秀的企宣人才,一定会把您交代的工作办得妥妥当当,不出一丝纰漏。”冷汗呀!爬满额头。
  “那就好,我不希望精心培植的将才沦为庸才,看走眼地让你中年失业。”江天凭眼一眯的看向走下床的女人,分心地中断交谈。
  “是,是,是,我会更加努力为公司尽心尽力,精益求精地博取总裁的信赖,我……咦!那是什么声音。”好像是女人的惨叫声。
  不会发生命案了吧!
  “与你无关,少多事。”她在叫什么,是没死成吗?
  “可是你房间有人……呃!我是说你应该在饭店套房内,照理来说不会有其他人。”除非他突然开窍,懂得开始享受人生。
  金钱带来的便利有无限的可能性,蜂涌而至的名门淑女,大家闺秀比比皆是,还有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淘金女。
  是男人总抗拒不了投怀送抱的美人恩,日理万机的总裁也算是正常人吧!找几个女人做伴是在能理解的范围内,实在不该大惊小怪。
  不过他不会有“那方面”的癖好才是,藉由凌虐女人才能得到快感,那一声凄厉的叫声肯定是听错了,该找个耳科医生做个彻底检查……
  啊——又是扯破喉咙的惊叫声,李副总的额上流下三条汗线。
  “总……总裁,对女人要温柔点,不要过于粗暴,人命关天,可不能玩出事来。”虽然他是社交圈有名的黄金单身汉,但也禁不起丑闻加身。
  “闭嘴。”吵死人了。
  “不能闭嘴呀!总裁,我知道你压抑了很久,囤积太多欲望急需发泄,但是你也先顾及对方承不承受住,这种事要你情我愿,不能硬上。”霸王硬上了可会惹来官司。
  江天凭的语气非常不耐。“我不是在说你,挂上电话。”
  “可是……”咦!没有声音。
  话筒传来嘟嘟的声响,表示对方已切断电话,不再与之交谈。
  望着有视讯功能的高科技产品,兀自发呆的李副总放下手持电线,表情略显呆滞的搓着下巴,似在思索什么攸关生死的大事。
  在连线中止那一刻,他听见总裁如雷的大吼声,那应该不是幻听吧!向来冷醒得像座冰山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大起大落的情绪反应。
  一定是电波受到干扰,要不然就是手机功能不良,遭到不明讯号侵入,才会产生叠音现象,那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肯定他听觉机能出了问题,与总裁无关。
  过度疲劳也是原因之一,近日加重的工作量搞得他晕头转向,人在极度操劳的情况下所衍生的后遗症,他得适度做个调整,免得赶上流行,成为过劳死的统计数字。
  “你怎么了,副总,你的神情不太对。”像是被雷劈中,魂不附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事情……”猛一回神,他蓦地睁大眼。“蒋特助,你工作做完了吗?谁允许你没敲门就擅自闯入。”
  不懂职场规矩。
  “我敲过门了。”他做示范走回半敝的门口,轻叩门板数下,引来门内另一道轻笑声。
  蒋修武是总裁特助,而他的双胞胎兄弟蒋修文则是首席秘书,两人相较相成的成为江天凭的左右手,跟着他打下一片江山。
  也许他们的职称不高,可是在公司的地位可不低,凌驾几位高层主管,有些事上面的人还得来请教一二,没人敢轻忽两人的实力。
  “你们兄弟俩少在我面前狼狈为奸,我怀疑你们在我的办公室偷装窃听器。”他来回审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想由其中看出端倪。
  很惭愧地,共事多年,他仍然分不出谁是修文,谁是修武,两人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连个性都相差无几,酷爱捉弄人。
  “副总,此话可言重了,我们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是我们景仰有加的上司耶!讨好你都来不及,哪有胆子造次。”
  “不错,请不要将我们贬低为牲畜,副总同我们一般是西装笔挺的斯文人,相信你也不愿当猪狗牛羊四足动物。”
  两兄弟一表正经的一搭一合,如左右门神相互呼应,似嘲似谑的回敬李副总的多疑。
  “你……你们……算了,跟你们计较只会气死自己,一个总裁我都摆不平了,你们别再来烦我。”他一个头二个大。
  “总裁怎么了?”
  “总裁出了什么事?”
  两人的默契明显不够,谁说双胞胎的言行一致,总会出点岔。
  李先峰先看看左手边这个,再瞧瞧右手边这个,没好气的清清喉痰。“关你们什么事,少说话多做事。”
  “话不是这么说嘛!我们也是出自对总裁的一片关心,他‘老人家'的健康也就是我们的幸福来源。”大树若有了病痛,他们这些附生植物也会跟着遭殃。
  “老人家?”他眉挑高了几寸,对下属的用语感到不甚满意。“总裁才三十岁,正值青年。”
  一脸促狭的蒋修武眨了眨左眼。“这是一种最敬语,表示总裁是高高在上的神祗,理应接受我等的膜拜。”
  “那我呢!”好好吹捧着,让他高兴高兴。
  “老头子。”一旁的男子接着道。
  什……什么?!他眉一横地怒视。“蒋修武,你要不要在公司混下去。”
  “副总,我才是修武,他是修文。”别怪错人了。
  “对,副总,我是修文,他是修武,你怎么老是搞错对方,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呀!”他该去配副老花眼镜。
  哪里不像,睁眼说瞎话。李副总暗暗埋怨着。
  “好了,少耍嘴皮子了,你们连袂来找我有什么事。”赶快将两尊瘟神送走,他才能安心的工作。
  李副总“高龄”三十七岁,长了一副少年老成……呃!是稳重的样子,鼻梁上挂着过时的黑框眼镜,虽无偶像明星的俊帅,但起码不难看,在公司的人缘指数不差。
  但是遇到这两个小他十岁的小学弟,他就显得特别老气,原因无他,是被气死的。
  “总裁。”
  这次两人倒是合作得很,异口同声。
  李先峰皮笑肉不笑的转着手中的钢笔。“够种的话自己去问他,你们不会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
  蒋家兄弟相视一眼,一左一右的搭上他的椅背。
  “我们好像有听见什么女人。”真好奇,死井也能激得波澜。
  “还有你情我愿,不要硬上。”铁树开花的奇景怎可错过。
  “你们两个想逼供?”他冷笑一声,旋了旋椅子想甩开黏人的包袱。
  “副总,你憋在心里不难受吗?你一定很想说出来吧!”蒋修武扮演着天使,循循善诱。
  “学长,你晓得什么叫扯后腿吗?要是我们打通电话给总裁,添油加醋地‘转述'你的第一手资讯,你想总裁会拿谁开刀。”头上多了两根角的恶魔蒋修文威胁着,笑声甚为得意。
  “你们这两只见血就吸的水蛭,小心报应不远。”居然联手逼迫上司。
  其实李先峰早就想把一肚子疑惑倒出来,只是苦于对象而已,表面上他是迫于无奈才屈于两人的恶势力,实则是把他们当垃圾桶,一吐为快。
  老虎不在,猴子当大王,只见三颗黑头颅凑在一块交头接耳,不时皱眉,不时拧眼,还有狐疑的诧异声,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事情的真实性。
  最后的结论是:静待下回分晓,沉在水底的秘密总有一天会浮上水面,只要有耐心就一定等得到。
  “对了,你们觉得我看起来几岁?”
  “四十。”
  “五十。”
  “……”好毒,他们真是够了。
  拳头握紧的李副总决定从明天起勤练身体,天天跑健身院磨出六块肌,他不会有中年失业的问题,更不容中年危机的发生。
  “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咬着牙,瞪大一双布满阴霾的黑瞳,一股闷烧的怒气在胸腔奔窜,手脚僵直宛如一座雕像,除了摒住气息选择漠视外,他不想沦为第一凶杀案的主嫌。
  虽然她非常该死,而且纤细的颈子是如此脆弱,似在引诱别人喀达一折,不需费力便能轻易折断不带重量的中枢部位。
  遇到疯子给他一拳,不见得能令他当场倒下,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至少会安静几秒钟,让医护人员有机会加以制伏,给他一剂镇定剂。
  可是面对眼前一点疯状也没有的疯婆子,江天凭的耐性几乎逼近崩溃边缘,面容扭曲得有如大师毕卡索的抽象名画,眼、耳、口、鼻严重移位。
  “你再往下摸就到达男人的禁区,你肯定这是你要的。”啪地,一条名为“忍耐”的神经倏地蹦裂成两截。
  “啊!啊!啊!你……你……”为什么会有温度。
  “啊什么啊,你没有舌头了吗?”他做出凶恶的表情,忍气一喝。
  “你是真的人……”不是幻觉。
  因为太过真实了,吓了一跳的彤乞愿怔忡了一下忽地抽气,因他的低喝而吓得往后一跌,小尾指落地不慎倒折,痛得她不想哭都不行。
  “真是个麻烦,我不是真的人难道是假人,你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连走个路都会跌倒,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我没财又没色,你劫我是自费功夫。”双腿一弓,彤乞愿用手抱住缩成一团。
  他冷着脸。“拉你起来。”
  “嘎!拉……拉我?”她顿时羞愧地用手捂住脸,羞于见人。
  她真的很惭愧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一见到高大的阴影朝她走近,还伸出比她胳膀粗二倍的手臂,她预设立场地以为他欲加害于她。
  原来是她多心了,把好人当恶徒看待,差点误会人家是采花盗财的大坏蛋,真叫人没脸抬起头。
  “还不起来,赖坐在地上比较凉爽吗?”女人,永远是最复杂的生物。
  本来想拉她一把的江天凭退到一旁,袖手旁观地未伸予援手,任谁看到她那有如受伤动物的防备动作,还真没兴趣枉做小人。
  他气她,更气自己为何要多管闲事,他本身的事情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哪有时间插手旁人的死活。
  可是一见到那双无辜又畏缩的澄净大眼,他就无法当真抽手不管,任凭她自生自灭的像只迷失的小鹿,眼中的茫然勾起人性基本的怜悯心。
  “我……我脚软。”她想说被他吓到没力气,舌间一窒却说不出口。
  其实她很害怕和人群相处,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不会得罪人,干脆什么都不说保持缄默,寄情于音乐中找寻自己。
  大家都说她写得词曲十分动人又优美,充满女性的柔美和搔人心头的感动,让听者不由自主的融入旋律中,情不自禁的产生共鸣,并爱上这首曲子。
  音乐无国界,她用自己的心情转折谱成曲调,填上词,以美丽的音符传达心中的声音,不用直接面对成千上万的群众。
  “真没用,有胆子自杀,却没法自己起身。”他口中叨念着,大掌一托便将轻如鸿羽的身子给拉直。
  “谢……谢谢。”她轻吁了口气,继而想到他指责的事。“我不是要自杀,我只是……”
  “冒死捡礼券。”与自杀无异。
  “呃!我没想到它会掉到海里……”彤乞愿尴尬的一笑,表情局促。
  不等她说完,江天凭又忍不住开口。
  “你没带大脑出门吗?一张小小的纸片会有人命值钱不成,海是高深莫测地,随时有可能淹过你的脑袋,到时候你能去的地方就是殡仪馆。”
  “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小心谨慎,再也不涉足危险之地。”赶紧认错准没错,千错万错一定是她的错。
  “你……”一瞧见她卑躬曲膝的连连道歉,他的心火不住的往上烧。“差点没命的人是你,你干么一直向我说对不起。”
  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一般受惊吓过度的女人一醒来,通常会先问身处何地,一见有陌生人在场,当然会来一番身家调查,以免落入歹人之手。
  而她至始至终没问一句他是谁,老是一副畏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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