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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爱の魔幻曲-第8部分

小说: 爱の魔幻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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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人类总是不懂得享受生命,任由稍纵即逝的机会从指缝流失,等到感慨时间走得太快时,油尽灯枯的人生已不再辉煌。
  把别人的一生当游戏玩的雷恩娜笑得十分轻松,格子呢绒披肩斜披在左肩,宽袖的雪纺纱短衫缀着水钻,她一笑,袖飘披肩动,看来就像一幅赏心悦目的图画。
  虽然有同感的男伴不时惊艳她的多重面貌,时而恶劣、时而风趣、时而俏皮、时而风情万种,但是冷硬的脸部线条并未放松,反而绷得更加死紧。
  通常有个受人注目的女伴是男人的骄傲,不管在什么场合,“比较”是人的通病,比成就、比财富、比伴侣的条件、比孩子的优劣,无所不比。
  甚至还比起某器官的长短大小,御女的多寡和次数,多一分少一秒的男性威力都能拿来当赌注,她做的事实在是不值得一谈。
  但是狄奥的表情却是冷到不行,没有一丝温度的紧抿薄唇,紧捉着身侧的女子像在生自己的气,不肯多看她一眼。
  因为,他不想一时错手掐死她,让自己多了一座四面灰墙的牢狱。
  “除了好玩外,你没别的事好做吗?还有你和我一样都是人类,不用刻意区分。”而他居然蠢到被她说服做那件事,想必他离疯狂也不远了。
  嗟!好严肃,一本正经的,真可爱。“我亲爱的海盗先生,你忘了我是魔女吗?当然和你不一样喽!”
  放松点,笑一笑,人生要是凡事都得在意多无趣,人死如烟灭,事过如风散,转眼成空,老挂在心上多痛苦。
  放!放!放!把心中的忧虑全放开,回到母亲的子宫里,除了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安安静静的当个没有声音的胚胎。
  雷恩娜的指尖悄然释放淡红色光线,晕眩了一下的狄奥脚下踉跄,不禁往她身上一靠,前后不到三秒钟,他便回神地恢复正常,看不到一丝异样。
  虽是细微的肌理变化,嘴边的僵硬度略微一松,额心的折痕少了几条。
  “别在人前说你是魔女,那绝对不是好玩的事,保守的英国社会仍维持某些传统,对于他们无法接受的信仰,依旧有相度程度的排斥。”他不一定保得了她。
  “你在关心我吗?狄奥。尼索斯。”心口暖暖的,她眼底抹上淡淡的笑意。
  轻咳一声,神情略显不自在的狄奥劝她别多心。“我不希望见到一具被烧得焦黑的干尸。”
  “呵……你真的在关心我耶!害我真想吻你。”一说完,她当真侧过身吻上他的左颊。
  “雷恩娜──”她就不能安分一会吗?
  一听他无可奈何的忍耐声,她又开心的笑了。“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的吻。”那是自欺,他非常喜欢,由他十分激烈的回吻动作中,她非常清楚。
  而且,乐在其中。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在人来人住的街道要自制,不可举止轻佻。”他不想她受人议论,失了应得的尊重。
  “喔!你是说关在房里就能对你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喽!”她的眼神闪着邪恶,食指故意在他胸前轻画着圈。
  表情凝了凝,他一抹脸的握住她放肆的手。“有人在看。”
  “造物者创人时便赋予了双眼视物的能力,他们要是违背造物者的美意可是会受罚的。”吓,快跑,慢吞吞的当是在散步呀!
  鞭子一落地,穿破空气的声响令人心惊,两个大轮子的马车忽地加快速度。
  “雷恩娜,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他发现她此他更冷酷。
  偏着头,她一边玩着他袖上的银扣,一边想着,看什么时候玩死人就什么时候住手,人命的低贱你不是最清楚?
  他同样有着嗜血的残暴,隐藏在世俗的规范下,他以为他可以压抑住不让别人瞧见,但是人的天性是藏不住的,他眼中的亮光正说明一切。
  “真要玩这么大?”他们的嚣张行径会带来麻烦。
  “怕了呀!伟大的维京海盗又想回去当你的尊贵爵爷?”她就是要激出他血腥的一面,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眼一沉,面峻如岩的狄奥捉痛她的手。“如果你那么喜欢贵国的监狱,我会亲自送你去。”
  抢过她手上的长鞭,他发狠的往“马背”一鞭,响起的却是人的痛呼声。
  “啧!你好冷血呀!这么欺负咱们的马车夫。”不愧是无情先生。
  雷恩娜爱玩,她拿人命来玩。
  “不是正如你意,”他又是一鞭。
  无篷的马车拉着坐在其上的两人满街穿梭,时快时慢任凉爽的风由面上拂过,春日的明媚景致适台细细品尝,却也是残酷的。
  狄奥冷眼瞧着充当马的年轻男子,汗如雨下的湿了一身,不禁回想起三个小时前发生的事。
  那时他被她硬拖着去看斗鸡比赛,以鸡为赌注的竞赛在英国并不盛行,所以他意兴阑珊地看了两眼就打算离去,不想为几只禽鸟浪费时间。
  若是当时他肯多停留一会儿,也许就不会闹出那场风波。
  想到此,他居然有想笑的冲动,毫不同情拉着马车的男孩们,他们一定料不到看似玩笑的游戏会害他们成为拉车的马夫。
  “你在笑。”严肃先生不严肃了,她的功劳。
  “嗯哼!我在清牙缝。”他抵死不承认在游戏中得到乐趣。
  正当他们准备去乡村餐厅用餐,路经一座平静的小湖,几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在湖边踢一只小猫,她忽然叫停地走下马车,用着无害的笑脸引人上钩。
  也许真有他所不知道的魔法存在,一群孩子竟着魔似地脱下上衣,以游到湖的对岸再游回来当成竞赛,赢得人可以获得她长达十分钟的热吻。
  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因为供人泛舟的湖面忽然多了条深海巨鲨,追逐着惊惶失惜的男孩们,他们不是游到一半折返,便是直接在对面上岸,惊恐的大喊有鲨鱼。
  怪就怪在最后他们发现那只是一块神似鲨鱼外表的木头,即使狐疑不已仍愿赌服输,依约完成赌注。
  只是他们没料到她口中的马车夫并非驾车的马夫,而是当马的车夫,当缰绳往他们肩上一套时,目瞪口呆的错愕神情足以令人捧腹大笑。
  “是呀!挺白的牙齿,有没有考虑当美齿先生。”其实他笑起来的模样挺好看的,不输靠长相取胜的魔界男子。
  看着他,雷恩娜有寻宝的感觉,越和他相处兴趣越浓,越想往下开掘。
  “偶尔想点正经事对身心有益,你已经耽误我不少正事。”狄奥嘴上这么说,却没回酒厂巡视的意愿。
  鹰一旦出笼回到天空,牠绝不会想再回到笼子里,广阔的一片天才是牠真正的家。
  “正经事?”她眼角一瞄,褴褛的身影引发她的兴致。“好,停──”
  她一声低喝,拉得快断气的男孩们不由得露出苦尽甘来的雀跃,大口喘着气卸下肩上绳索,又哭又笑的互相拥抱,苦难终于结束了。
  他们的约定是只要她喊停就算赌注到此为止,她必须请他们吃一顿全牛大餐,而他们则是不得反悔的吃完全部。
  听起来像是男孩们占了上风,出点劳力就可以大饱口福,说来一点也不吃亏,他们还算赚到呢。
  但事实是如此吗?
  “你又想干什么?”看她扒下他腕间的名贵钻表,他有预感一定拿不回来。
  “施舍乞丐。”瞧她过得多拮据,魔见了也会不忍。
  一名满脸脏污的女人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手拿乞食的大碗捉捉后颈,身上的补丁和过大的衣物,看得出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你几时多了一颗善心,下次记得先知会一声。”看着她毫无犹豫地一掷,他居然也会叹气。
  一向独善其身的他绝不可能做出此时这样的举动,造成脏乱的乞丐和游民都该从这座城市消失,有手有脚不去工作只会求人怜悯,他连一便士也不会给他们。
  可现在瞧瞧他做了什么,不但任由她取走价值三十万英镑的表,还眼睁睁地看它落入同样脏得不见原色的碗里。他不是疯了便是被她下了魔法,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你越来越了解我了,和你谈恋爱真是有趣。”他的陪伴令她感到特别愉快,有时她都快忘了为何而来。
  有吗?他完全感受不出,他只是被她牵着走的玩具。“你爱上我了吗?”
  “呃……”他为什么又提起这话题。
  “你说我不懂什么叫爱,而你又没爱上我,我们算在谈恋爱吗?”没有爱的成分在里面构不成恋。
  “咦!是这样吗?”难道是她想得太天真了,把爱和有趣混在一起。
  “先别讨论这件事,你把我的表给她是何用意?”那名乞妇根本看不出它的价值,居然拿在耳边晃确定它有没有坏。
  没及深思的雷恩娜转移视线,微露邪魅的笑,“当她的命运。”
  “命运?”
  “想想她得到表以后的日子,也许她会拿去典当换一大笔钞票,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又沦为乞丐,一天到晚想再不劳而获,什么也不做的等着天上掉下钱来……”
  也许她会用这笔钱改善生活,重头开始做个正正当当的人,找工作,结婚生子,平平顺顺的过完一生。
  也许她会用这笔钱养小白脸,结果被骗光反而去卖淫,一天到晚接客不得饱暖,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又是一天。
  也许……有无数个也许,命运操纵着她,她也被命运所控制,当命运出现裂痕时,她有机会选择前进或后退,抑或停在现在。
  “如果她把表当成廉价品一丢呢!你的也许将无法成立。”命运不该由人改变,它有一定的运行模式。
  “但她把它戴上了,也许有一天她身边会出现识货的人,先抢后奸的夺走它,她的命运将被推翻。”
  她看见暗巷中一道醉酒的身影,酒瓶一扔抢夺女人的表,她极力反抗,反而露出饱满的胸脯,粗鲁的醉汉色心一起劫财又劫色,将她奸污一番后弃于污水沟。
  乞妇被发现,一身血污地被送住收容所,未在命盘上出现的生命来临了,十个月后乞妇生下女婴让人收养,而她为了就近照顾亲生女儿而进了该户人家当女仆。
  瞧!命运不是变了,她脱离终生乞讨、无处安身的命运。
  “你的想法太灰涩了。”没有光明面。
  她笑了笑,送上香唇吻住他,她是贪于享乐的魔女,世俗的眼光与她无关,她想吻他就吻他,感觉来了她不在乎身在何处。
  身边响起鼓噪声,以及一阵叫好的口哨声,雷恩娜困难地收回唇间香涎,她发现自已越来越中意他的吻,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抚着胸口,这急促跳动的心脏是怎么回事,魔也会着魔吗?
  “喂!我们不是来看戏的,你答应的全牛大餐呢?我们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回过头,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记得要全部吃光,连一根骨头也别剩下。”
  “没问题,我们胃口大得很,绝对吃得下一头牛。”只要她请得起。
  但是,说大话的男孩在看到空地上翻烤的牛时,当场大嘴一张地僵住,头皮发毛的想收回脱口的话──他们想吃的是全牛做成的一桌料理,而非一头牛。
  一名全身雪白的男子正摇动着烤牛的木棍,眼里有着大材小用的怨气,阵阵香气飘散四方,独特的牛角让人一见就看出是濒临绝种的非洲大野牛,属于保育类动物,庞大的牛身足够喂饱一支军队。
  但是几个大男孩吃得完吗?
  看他们想溜的表情,答案已在其中。
  “看吧!我就说你一定会觉得有趣,别再说清牙缝了,贬低你我的智慧并不光彩。”
  看着男孩们由牛肚开始吃起,一脸严肃的狄奥尚能维持面无表情,发育中的孩子胃口向来不小,吃得够才长得高壮。
  左后大腿肉很快不见了,后腰肉也少了三块,牛尾巴不知被谁吃了,右大腿肉正在慢慢消失中,牛后半身的骨架渐渐成形。
  一只手爬上牛脊撕下一块肉,但进展明显迟缓许多,已经有人出现脸发青的症状,抖动的手伸出又缩回,捂住嘴巴,避免吃下肚的牛肉反出喉间。
  当第一个男孩跑到一旁呕吐时,其情景与那头牛形成强烈对比,一半是骨头一半是肉,牛头的双角昂立着,似在嘲笑他们不自量力。
  看到此,他已决定离开,身后一阵又一阵的呕吐声让他唇角扬起,表情并无太大的波动。
  “吃不下了,我快撑死了……不行了,我的肚子快爆炸了……天呀!这头牛怎么这么大,要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喔!不要,还有一大半没有吃完,我们要连骨头一起啃吗?饶了我吧!以后我绝不再打赌……哈!全牛大餐,我晕了。”
  男孩的悲泣声伴随晕到的落地声,紧闭的薄唇有空气进出。勾起的角度大幅上扬,狄奥实在无法否认低沉的笑声是出自他口中。
  “那个烤牛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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