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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存心要你爱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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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话倒是孟芸没料想到的!她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真不晓得是想骗谁。或许这种说辞耍绍伦哥称得上绰绰有余,但要唬住她孟芸,可就没如此简单了。
  她姿态依旧,眼光不离杂志,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
  “你能这样想最好了。”随即啪地一声,她阖上杂志,往桌上一丢,又肆无忌惮地走出于家,独留下艾盟一人怔在原地,无法思考。她骄傲似开屏的孔雀,叫人几乎难以置信她只有二十几岁出头。
  艾盟颓然跌靠墙壁,全身止不住一阵轻颤。看来她若要继续在这儿住下去,势必会给于绍伦带来莫大的困扰。非关吃住,只要一个孟芸就够了。孟芸伤人的话没出口,却也够刺人的了。她不会这般不识相,一有时机,她马上离开,绝对不让绍伦和芷凡为难。
  勉强打起精神,艾盟向厨房走去,好好做一顿晚餐有助于平复她混乱的内心。才踏进厨房,一阵开门的NB458NB459声吸引了她。是芷凡回来了吗?她还有课啊!她转身向大门看去,脑中纳闷着。
  两个身影相继进入,在背光的情况下,竟有些模糊。
  “艾盟!”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缓缓发散在空气中,让她感到丝丝暖意。她原本以为经过下午那场不算争执的争执,他将不会回来吃饭,但他却出乎她意料地回来了,而且丝毫看不出他曾动怒的模样。这不禁使她放心许多,连孟芸的事都压进最心底。
  “你身后是……”
  阴影慢慢从那人脸上褪去,显露出他的真实身分。艾盟压根没想到在她拒绝了宋宇盛的邀请之后,绍伦竟私自反邀他至家中,完全忘了顾虑她的感受及意愿?或许他就是故意如此,以报复她的冷淡及——不识相?
  所有悲哀全涌上心头,让她来不及伪装热络。原以为捱过了二十个苦难的冬天,接下来拥有的应是美好的未来,殊不知这一切只不过是海市蜃楼,远望虽让人欢欣,实际上却空其所有。幻想终究破灭,现实仍须面对。
  宋宇盛就立于眼前,她无法命令自己不去恨他、怨他。想起母亲生前的憔悴模样,她的恨意便更加深重。这样一个父亲,不配拥有母亲的爱及自己的尊敬。不待宋宇盛开口,艾盟惨白着张脸迅速穿过狭小的客厅,冲入房间,完全没有任何愧疚。
  愧疚?她何需愧疚?真正该感到愧疚的人……
  是他!那个不负责任的虚伪男人!
  “等下,艾盟……”于绍伦发觉自己错估了她,也许她温柔有礼,但在非常场合之下,她却也能丝毫不顾他人的尊严。
  他急忙追了上去,想制止她进入房里,奈何在他将至之时,门已无情地关上。
  他奋力击向门板,企图逼使艾盟出来。虽然他不了解宋宇盛与她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关系,却明白她不能像只鸵鸟般,只是将头埋在沙土中,而不肯让双方坦诚面对。“艾盟,开门……”
  门内依旧毫无动静,而敲门的回声反而扩散开来。
  “别敲了!”宋宇盛突然出声。“如果她有心不出来,你就算敲断了手,也是没用。”
  “但是……”于绍伦还不想放弃。
  “或许她不能接受她母亲生命中除了她父亲之外,还有另一个男人吧!这般恨意我能了解,她一定极尊敬她母亲,如今发现她母亲竟爱过其他男人,她当然无法接受。”他兀自推论,打心底原谅艾盟对他的无礼。况且,他若失去艾盟的协助,他将永远见不着杨桦,永远活在对她的自责及悔恨中。
  于绍伦只有垂下手臂,无奈地停止敲门的动作。
  第六章
  闷热!极端地闷热。
  艾盟倚在窗旁,脚边躺着整理好的行李。此刻,一切终将结束,再也毋须去在乎谁会怎么想、怎么说,全让他们去谈论、去疑惑好了。
  老天竟如此忍心开她这么大一个玩笑,让她先是坐在幸福的云顶,而后再要她摔进痛苦的深渊。遇上于绍伦本不在她计划当中,更别说是爱上他了。但他对她这般好,完全不顾忌她只是个流落街头的失业女子,反而给了她工作及不敢奢求的家。他的好心或许仅止同情,她却无法自拔地陷入他的温柔,痴心妄想拥有他的情感。想她一个无亲无故的落魄女子,居然企图打动他的心,这些妄想岂不可笑?
  于绍伦,摄影界的一匹黑马,他得到的该是能在事业上协助他,情感上支持他的女人。而这些,她无一能办到。她不了解他的生活圈子,对摄影更是全然陌生,这样的她怎能给予他事业上的协助!再者,只要宋宇盛一天身为他的老师,她便一天无法尽放她的情感,如此下来,她仍旧只能生活在愤恨和怨怼之中,这对他根本不公平。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还有个趾高气扬的孟芸。她是他的学妹,又是芷凡的同学,无论怎么说,他们之间存有的关系,都非她这个临时介入的外人所比得上的。
  盂芸都已经表示得明明白白,她不该再不知好歹,还想得寸进尺!
  艾盟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除了悲哀,只剩无奈。她踱回床边,望向枕边的闹钟。
  十一点了!
  客厅里芷凡磨磨蹭蹭地,不知在忙些什么,而于绍伦和宋宇盛早在她奔进房中,关上房门后不久便离开家了。这样也好,她才不会无法出走。
  隔了一个晚上,热气非但未消,反而更加燥闷了。
  昨夜,她带着羞愧自韦家落荒而逃,象一只中了弹的兔子,没命地奔回巢穴,急欲舔舐伤口。原来,在他眼中,她竟是这番不知羞耻,但他何尝清楚她的举动全是由他而起,由他主导,她根本未曾想过会发展到那样的地步?
  见他因思念而痛苦,因回忆而良伤,甚至错以为她就是尹淑,她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忍刺破他的幻想。她真的只想安慰他,没有其他的要求,但突然之间,他已剧烈吻上她的唇,让她无力反抗……
  接下来一切就仿如溃决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叫她慌了心、失了魂。芷凡轻触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瓣,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留下的余温,那蚀人、心魂的狂吻。
  一阵愤怒闯进心中,除了生气韦康森那般看待她,芷凡更气自己其实并不真的恨他。
  “我相信你的反应,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这种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他说得残酷而无情,完全当她乐在其中。他怎么可以利用她的好心,践踏她的自尊,磨折她的感情?
  “他怎能如此狠心!”芷凡说得泪眼汪汪,哽咽不成声。有一瞬间,她几乎希望那场车祸死的人是她,而非尹淑,如此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风波了。
  她正独自躲在房里疗伤着,突然于绍伦狂吼了起来。“芷凡,开门!快!快开门!”敲门声急促似战鼓,迫使芷凡转移注意力。
  “哥!”芷凡惊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于绍伦。他浑身酒味,衬衫歪斜不整、头发乱得像是杂草,眼睛上爬满了鲜红血丝。
  “艾盟呢?”他问。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芷凡一阵疑惑,昨晚她回家时,房内空荡荡得没有丝毫人声,她便以为他俩一起出去了。再说,当时她难过得无以复加,根本没注意到家中有什么异状。如今经哥一提起,她倒是感觉一股从未遇过的怪异气氛。
  “她走了!”于绍伦蹦出一句。
  “哥,你在说些什么啊?”
  “艾盟走了,走得干干净净,走得彻彻底底!”到此时,他终于了解,艾盟已在不知不觉中进驻他的生命,成为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如今,她一走就等于剥离了他的一部分。
  “你是说……”芷凡实在不敢相信。
  “没错!她离开了。她甚至没有留下一字一句,难道她这么恨我逼她和老师见面吗?她从来就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为她分担烦忧,她只是一味地逃避。逃避,能解决所有事吗?她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芷凡静默,缓缓步到艾盟的房间,里头冷冷清清,像艾盟未住进之前一样。
  艾盟真的离开了!
  她无法明白为何在短短一天之内,所有一切都改观了。韦康森不再是那个深情温柔的丈夫,他残酷的讽刺比尖刀还伤人,无情的声调更是狠毒;而艾盟则悄悄地走出了他们的生活,连去了哪、会不会再回来都未留下讯息。芷凡好想嚎啕大哭,这一切怎么会一团混乱?
  愤怒攫住于绍伦,他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她走,无论如何,他都得把她找回来,要她面对自己,正视他俩之间的感情。就算她无心、无意,不想和他有所瓜葛,她也必须说清楚。她这样一走了之,简直是不负责任,他没有办法原谅她这种行为。
  “你要去找她吗?”芷凡问道。
  “非找到她不可,我要她给我一个交代!”他万分确定。
  “人海茫茫,这岂不是像大海捞针,找到的机会微乎其微。”芷凡一针见血。
  “我不管那可能性有多渺茫,只要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我都会使尽全力去找。她别想这么简单地就从我生命中溜走,除非她亲口承认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否则我发誓一定要找到她,告诉她我要的不只是房东与房客的关系。”
  芷凡轻揉自己的太阳穴,以减缓烦人的头痛。如果时间能允许她重来一遍,她绝不要这样的发展,哥也不要。
  “哥,你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她怯怯地问。
  “我自己也不知道,爱上她似乎是理所当然,不需仔细思考。只是我一直都不太确定,不明白她已经成为我生活的重心。有她,一切都觉得美好;没她,所有都黯淡了。”于绍伦一转愤怒的语气,嗓音中满是深情。“若非她不告而别,我可能永远被蒙蔽在自己的粗心之后,不了解我早已不能失去她的事实。”
  在芷凡的记忆中,她从未看过哥失魂落魄至这个模样。他和女性总维持着一种单纯的朋友关系,即使有些女孩子主动投抱,他也必严正拒绝,搞得对方灰头土脸,恨不得一头撞死!现在看他的模样,活脱是爱得无法自拔,巴望马上找到艾盟姐,以惩罚她“离家出走”似的。虽然她目前也被困在韦康森的阴晴不定中,她还是希望哥快点找到艾盟姐,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愿意付出自己的情感,以争取一个女人的留恋及信赖,如果艾盟姐就此消失无踪,那保证他永远不会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到那时,她便会拥有名副其实的神父哥哥了。
  “祝你好运。”她鼓励地看向于绍伦。
  “我会的。”
  忽然一阵大雨倾盆而下,驱散了不少热气,雨滴淅淅沥沥,仿佛在宣告什么。
  坐在旅馆房间内,艾盟倚着窗框盘算着未来怎么过。到南投来的日子也有两天了,总不能一直住在旅馆吧?明天先去找工作,等一有着落马上租房子,她不在乎要有多大多好的居住环境,眼前只要能容身便行,最重要的还是房租和押金不能太贵,她手头上的钱实在所剩有限。
  回到小时候的出生地,她却没有丝毫的熟悉感,反而觉得陌生得紧。自从三岁时,母亲带她上台北之后,她几乎已被那个都市完全同化,成了道道地地的台北小孩,如今更是如假包换的台北人。她对南投的印象其实不多,但之所以选择逃向这里,总因认为南投算是故乡吧!
  逃?
  说是“逃”来的,艾盟并不否认。她的确在逃,逃离于绍伦危险的注视,也逃离孟芸的苦苦相逼。难道不后悔吗?说没有,那真是骗人!前天刚搭上南下的火车,她就已经后悔了,她真不该走得如此匆忙,让双方没有丝毫转寰的余地,现在若想再挽回些她不愿失去的,恐怕也于事无补了。
  当时,她一定是被气得丧失判断能力,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现在,什么都别玩了。后悔改变不了事实,她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韦家的生活一如往常,平静无波,寂聊得令人发慌,两老见时间已晚,相伴上楼就寝,仅留下康磊一人在客厅。
  “你还没睡啊?”韦康森正好推门而入,手上提着深棕色公事包。
  “睡不着。”
  “怎么?是不是碰到什么问题了?”他关心地问。
  对于康磊,他由衷地感激,若不是他,自己绝对还陷在灯红酒绿的糜烂生活里,以摆脱对尹淑的纠结情丝。虽然目前他已经可以接受尹淑的死,却不表示他能够完全无动于衷。他想起那天错把于芷凡当作尹淑的事,内心涌进极大的罪恶感。他如何能同时思念着尹淑,怀中却拥着另一个女人?况且她俩相差许多,他竟会分辨不出!他痛恨自己的粗心,他好想狠狠揍自己一顿;但坦白地说,于芷凡的确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激荡。她饱满粉嫩的唇似红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引诱着他的每根神经……
  “我觉得你不像以前的你了。”韦康磊突然开口,驱离了他的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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