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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红色风暴-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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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长官,对不起,长官。”她笑了,没有一件事能破坏今天愉快的心情。“下次不会了,长官,一个人一辈子只会做一次空战王牌。”

  “情报处说苏联还有另外一枚雷达海洋观测卫星可用,发射之前他们或许会再考虑一下。”将军说着,这时他已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们是不是还在制造更多的卫星?”邦儿问。

  “两枚;这个周末我们就可能得到正确消息,如果确定,那么你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的真时照相侦察卫星。在那之前,雷达海洋观测卫星是第一优先目标。”将军微微一笑说:“别忘了在你的飞机上添上第五颗红星,少校。”

  维吉尼亚州诺福克

  不管怎样,它们还是要出发的,苏联雷达海洋观测卫星的摧毁只是让它们比较安全而已。先是驱逐舰,再来是巡防舰,依次出海,在空中巡逻机的保护网下搜索敌人的潜艇。接下来是巡洋舰和航空母舰,最后离开小克里克码头的是塔拉瓦号、关岛号、拿撒尔号、伊肯号,加上另外二十余艘船只,总共超过六十艘船。它们分成三个作战群,以二十节的速度向东北方前进,这趟路要花上六天时间。

  美国海军船只普瑞尔号

  即使速度只有三节,它仍无法好好的航行。这艘船只只有两百余呎长,每一个浪花都使他们颠簸得像马儿跳过篱笆一样。船上的船员是大杂烩,不全是海军,也不全是平民;平民负责驾驶船只,海军负责操作电子设备。每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们还活着。

  普瑞尔号是从一艘远洋渔船改造而成的,它后面带着的不是拖曳网,而是拖曳式声纳。声纳固定在一条布满了声纳感应器的六千呎长电缆尾端,它接到的讯号是由船上的电脑处理,再经由卫星以每秒三万两千位元的速率传送到诺福克。这艘船是用安静的电动马达驱动的,船壳上也安装了推进器静音系统,用来消除它本来就不算大声的机械噪音;船身顶部是用玻璃纤维制造的,可以减低它的雷达讯号,所以实际上它等于是一艘隐性船,即使船上除了一支猎鲨鱼用的步枪之外就别无其他武器,这种船仍是最危险的反潜武器。普瑞尔号和另外三艘姊妹船绕着大圈的路径在北大西洋上巡航,这个大圈位于纽芬兰和爱尔兰之间,它们的任务是监听有无敌人的潜艇经过。其中两艘船的船桥上已添上了击毁记录的光荣图样,因为这两艘船都各有一架猎户星式反潜机不断地协助,而且苏联的潜艇两次不幸地遇见它们,然而它们的任务不是要击毁敌人潜艇,而是要警告其他友舰,好让它们避开潜艇。

  在普瑞尔号船中央的战情中心,一组海洋学技师正监视着一排电视型的显示映像管,而其他人则忙着追查可能靠他们太近而会造成直接威胁的任何东西。

  一名士官用手指着显示幕上的模糊线条说道:“这必定是从纽约出发的那一支运输船团。”

  “是的。”他旁边的技师说:“而这里是那些想要逮到它们的混蛋。”

  美国海军鲁宾·占姆斯号

  “至少我们并不孤单,”奥玛利说。

  “你对事情永远抱持这种乐观的态度吗?”法兰克·恩斯特问。

  “我们的俄国朋友必定是有着极佳的情报效率,我是说你们的空军人员已经击落了他们的卫星。”贝宁船长将他的咖啡放回桌上。五名军官在莫瑞斯的私人卧室里商量事情,贝宁是搭战斧号上的直升机飞过来的。

  “是的,因此他们知道我们的组合,”莫瑞斯说:“而他们一心想要削减我们的力量。”

  从诺福克传来的电讯声称至少有六艘苏俄潜艇正朝着船队而来,其中四艘会在北面,这是他们的责任区。

  “现在我们应该随时可以从拖曳式声纳阵列得到一些消息。杰利,你能够承受连续三天的作战吗?”

  奥玛里笑了,“如果我说没办法,会有用吗?”

  “我认为我们应该保持靠近。”贝宁说:“最多分开五哩。真正的诀窍是要懂得如何选择适当的时机,运输船团希望尽可能保持直线航行,对不对?”

  “是的。”莫瑞斯点点头,“也难怪船团指挥官要这么做。叫这么多船采Z字形路线行驶,会造成像一次真实攻击那样的混乱情况。”

  “嘿;好消息是短时间内不会有逆火式轰炸机。”奥玛里指出,“我们又可回到只有一度空间的威胁。”

  当动力减低时,这艘船的动作改变了。这艘巡防舰刚停止二十八节速度的冲刺,现在它要以五节的速度漂流数分钟,好让它的被动声纳发挥功能。

  美国海军芝加哥号

  “声纳接触,方位三—四—六!”

  麦克福特一边向前走一面想着:离浮冰群七百哩,速度只有五节。

  他们在深海里这是一场赌博,但是,是一场精彩的赌局。他们不顾恩典号产生的噪音而以十五节急速离开敌人的海岸。它花了四小时赶到百噚海底峡谷。他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紧张,因为他担心苏联会对他们的飞弹攻击采取报复行动。苏联是先派出了反潜巡逻机,然后无所不在的熊式轰炸机也在四处投下声纳的浮标,然而他们可以躲过它们。恩典号上的大多数声纳系统都仍在运作中,虽然无法自我防御,但是至少它能听见来袭的危险。

  整个四小时的航程中,这艘已受损的潜艇一路发出像是载满酒桶的马车所发出的声音,麦克福特实在不敢去想像他是怎么办到的。现在他们在七百呎的深海里,因为他们所部署的拖曳式声纳阵列,他们有了更佳的方法可以警觉到接近的危险。波士顿号和芝加哥号分别在它们受创的姊妹舰两边三哩处为它护航。以五节的速度要走七百哩的航程,几乎要花掉六天时间……麦克福特想。

  “好吧,这次我们又遇见什么,组长?”

  “来的很慢,长官,因此相当近。”声纳组长以平静的口吻说道。

  舰长转身对攻击中心下令:“右转到○—二—五。”

  舵手将舵盘右转五度,缓缓将这艘潜艇带到朝向东北的方向。在五节速度下的芝加哥号可说是“海洋里的一个洞”,几乎是无声的,但是它的接触目标也同样的安静。麦克福特看着萤幕上的音频线条,有几分钟的时间,这线条的形状只有微乎其微的改变。

  “接触方位有改变,现在是三—四—一。”

  “乔?”麦克福特问他的执行官。

  “我计算它的距离是八万码,速度约四节。”

  太近了,舰长想,然而它很可能还没发现我们。

  “我们去干掉它!”

  那枚马克—48鱼雷被设定在最低速度上,当它被射出发射管时立刻向左转四十度,然后直朝着接触点而去,它后面的导线连在潜艇上。当声纳组员指示这枚鱼雷朝向目标的同时,芝加哥号也缓慢驶离发射地点。突然间,声纳组长猛然抬起头来。

  “它听到鱼雷了,正在加速,我得到它的桨叶计数——是F级柴油引擎潜艇,正在加速到十五节。注意,它的发射管正在充水。”

  那枚鱼雷开始加速,并且打开它的声纳寻标器。F级潜艇知道它已被敌人发现了,它的舰长本能地反应,下令加速并向右转,然后沿着来袭鱼雷的方位,也向敌人回敬一枚导向鱼雷。接下来它急速下潜,企图摆脱正在接近的鱼雷。

  速的转弯在水中留下一处激流,汹涌的乱流使马克—48迷失了一会儿,但这枚鱼雷突破阻碍,再度找到它的目标。这枚绿色的武器下潜,紧跟在那艘F级后面,在四百呎深度时追赶上它。

  “进来的方位正在迅速改变,”声纳组长说道:“它将要经过我们船尾——击中,我们击中目标了。”那声音透过船壳传来,就像远处隆隆的雷声。麦克福特戴上一副耳机,他即时听见那艘F级潜艇疯狂地想充气浮上水面的声音,以及内部船舱结构扭曲时的金属爆裂声,但是他没有听到那名舰长的临终行动,那就是:他放出了船尾角落内的求救浮标,浮标浮出了水面,开始传出连续的讯息,F级潜艇上的全体官兵都已经死了,但是求救浮标告诉他们的舰队总部他们葬身何处——立即,有好几艘潜艇和海面船只动身前往该地。

  美国海军鲁宾·占姆斯号

  奥玛利拉动联合仰角控制杆,爬升到五百呎,从这个高度,他可以看见驶往西南方的船团北面边缘。有好几架直升机在空中——是某人的好主意,许多商船上载有军用直升机作为散装货,而大半都是可飞的。机员们都驾着直升机在船队周围的上空巡逻,寻找露出水面的潜望镜。任何潜艇唯一承认害怕的对手就是直升机。这个过程称为“黑色天空”反潜作战行动。整个船团上的士兵已接受指示要仔细看着海面,如果有任何发现须立即报告,这样一来,造成了许多错误的报告,但是至少这些人有事可做了,而且迟早可能真的会有人看见潜望镜。开始绕圈以前,奥玛利的海鹰式直升机向东飞了二十哩,他们是在寻找这艘巡防舰在最后一次漂流时它的被动声纳阵列所可能发现到的一艘潜艇。

  “好了,威利,投下一枚低频搜索暨测距声纳浮标,现在!”

  那名士官立即按下按钮,从侧翼中释出一枚声纳浮标,直升机继续向前飞,每隔两哩便投下一枚浮标,共投了五枚,形成了一道延绵十哩的屏障。接下来,奥玛利驾着他的飞机绕着大圈,他自己监视海面,而他的士官则检视萤幕上的声纳显示。

  “机长,我听到舰长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我说的是我们开航的前一天晚上。”

  “那晚我只想大醉一场,而舰长好心地陪我一起醉;你难道没有醉过?”

  “没有过,长官,我不喝酒。”

  “这个海军以后会变成什么模样,竟然不喝酒?你来操纵一分钟。”奥玛利的手离开操纵杆去调整他的头盔,这是新的头盔,他还不十分习惯。“你发现什么了吗,威利?”

  “还不确定,长官,再给我一、两分钟。”

  “好。”这名飞行员看了一下仪器,然后恢复对外面的扫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百慕大和新港之间的一次帆船比赛,有一艘三十五呎的船遇上暴风雨,那一船的船员全是女孩,当船进水之后,她们失去了她们所有的——”

  “机长,我从四号浮标收到一个微弱的讯号。”

  “总之我能把她们救起来真要感谢上帝。”奥玛利握住操纵杆,将直升机开向西北面。“你也不喝酒,雷斯顿先生?”

  “酒会激起欲望,但会让人失去能力,”副驾驶说道:“再两哩,长官。”

  “他甚至于懂得莎士比亚,或许你也是的;跟我说话,威利。”

  “四号浮标仍有一个微弱讯号,其他的则都没有。”

  “一哩。”雷斯顿说着,一面注视着战术显示仪。

  奥玛利的眼睛扫视着海面,寻找有无垂直线或小绺泡沫。

  “四号浮标的讯号转为中强度,长官,五号浮标有动静。”

  “罗密欧,这里是锤子,我想这里有东西,我打算在四号和五号之间再投下一个低标搜索暨测距浮标,这一个的指定号码是六,投下——现在!”又一枚声纳浮标从机身上落下。

  “锤子,这里是罗密欧。”控制员呼叫道:“从我们这里看来,那个接触点在屏障线北面,重复一次,北面。”

  “知道了,我们有同感。一分钟之内应该会知道确实结果。”

  “机长,”威利叫道,“六号浮标上有中强度讯号。”

  “罗密欧,这里是锤子,现在我们要降到这个接触点上。”

  在鲁宾·占姆斯号上,他们标示出直升机和声纳浮标排列的位置。

  奥玛利缓缓地拉回控制杆,减低向前的速度,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徐徐压低联合仰角控制杆,慢慢地降低飞机高度,直到机身停在海面上方五十呎处。威利将吊放声纳垂下到两百呎的深度。

  “声纳接触!长官,可能是一艘潜艇,方位三—五—六。”

  “拉起声纳。”奥玛利下令。

  海鹰号爬升,朝北面飞一分钟后再度停在半空中,奥玛利再次放下他的声纳。

  “接触!方位一—七—五,听来像是一艘双螺旋桨潜艇正在以十节速度前进。”

  “我们已经逮到它了。”机长说:“我们来解决它!”雷斯顿将数据输入战术电脑。

  “方位改变,看来似乎它向左转了——是的。”威利确认道:“是向左转。”

  “它听到我们了?”雷斯顿问。

  “它可能是听到了船团而转向想盯住它们。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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