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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芭乐露露-第14部分

小说: 芭乐露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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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爸,我是露露。”我敲敲门。
  “才几分钟不到你就舍不得要来救他?不行,你阿爸我还没开始教训他,你站远一点,免得给我口水喷到!”
  “不是我要来救他,是公司出事了啦。”
  “你说真的假的?不要编理由来乱骗ㄋㄟ。”
  “真的啦,刚刚公司从台北打手机过来说的,不相信给你看通话纪录。”
  阿爸打开门,脸上的表情还是很疑惑。“阿那个他们傅家的公司是出什么事?很严重是不是?”
  “有人盗用公款,拖欠厂商债务。”我很无奈地说。
  “网路事业部?”傅总大人挑挑眉毛。
  “赖经理。”原来他知道,害我还担心了一下。
  “还不止,你等著看好了。你先出去,我跟阿爸还没谈完。”他赶我。
  咦?不急著回台北?亏空公款耶!这……这不是很严重的事吗?总经理这么好当的话我也要去弄一个来坐坐。
  总之,当我再看到傅总大人时,他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有更多的得意和骄傲。真不知道他在拽什么。
  “三八。”忍不住啐他。
  “嘿嘿嘿。”
  “阿爸揍你没?”
  “你说咧?”
  “一定没有。他每次都这样,雷声大雨点小,你们两个八成躲在里面讲我小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说你小心眼还不相信。”
  “哼。”手机又响,那个号码已经不知道打来第几次了。“换你接,二马打来的,我猜小詹罩不住了。”
  “秘书接。”他笑。
  “猪啊,还耍大牌。”我恨恨地接起电话。“喂,你好,这里是傅非朋先生的个人手机,如要留言请按一,不想留言请挂断。”
  我故意假装要挂断,他伸手来抢,还瞪我。
  “你耍宝啊!”接起来他说。“我是傅非朋,公司怎么样?嗯嗯……是喔……然后呢?接下来我跟你说……对,就这样办……”
  听到的全部都是虚词,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大计。
  好吧,当小秘书也无所谓,反正公司垮了我还可以去抢资遣费。
  “去吃饭吧,我好饿。”他拍拍我,把手机塞回我手上。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去吃饭。”
  “二月。台北。来不及就等三月。”他拉著我往饭厅走。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你不是要问我结婚的事?”他脚步顿一下。
  “谁要问结婚的事!而且,还有什么结婚的事?我们不是没离吗?那还结什么?”真是怪了。
  天上开始飘细细的毛毛雨,怎么看都是一片白蒙蒙的,气温也降了下来。
  “好,不然你要问什么?”
  “当然是问公司的事。”我很担心我那些股票啊。
  “不会倒,股价不会跌。”他双手抱胸。
  “你怎么知道我有股票?”可恶,暗恨在心里。
  “你不要问比较好。”他贼笑。
  台湾男人真不长进,老是要聪明女人扮成娇憨可爱的小傻瓜。
  突然,我觉得很讨厌他,很讨厌很讨厌。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从头到脚虽然挑不出什么毛病,可是就是讨厌他。
  我不想看到他的眼睛,不想看到他的脸,不想看到他的脚趾头。
  说我龟毛好了,怎么样,我现在就是很讨厌他。
  哼。我决定把他丢在原地,管他吃不吃饭,管他会不会吃到茄子苦瓜或青椒,我现在要一个人窝著,不想理他。
  不想理任何人。
  真奇怪,不都说爱情如胶似漆的吗?可是,才跟他和好没几天,我又开始怀念一个人的日子。
  一个人逛街虽然寂寞,但是不用担心旁边的人不耐烦,不怕试妆之后被说是大花脸,也不怕被看到试穿衣服失败凸出来的小腹。
  两个人再怎么亲密,我还是想当我自己,不想当半人。
  偶尔,我就是会发莫名其妙的脾气,嫌弃这个嫌弃那个,并不见得真的有什么原因在生气或是其它,我只是耍小性子。
  请容忍我的缺点,谢谢。我知道不容易,非常清楚。
  因为我也在忍耐啊。
  我们一路冷战回台北。
  我想,他大概觉得我很不可理喻吧,无缘无故发他脾气。再往坏的地方想下去,可能就是我旧恨未消,只是找个名目来发泄罢了。
  女人的大脑结构虽然比男人复杂,但是还没复杂到那种地步,并不会呈现迥圈状态一再反覆运转。
  我很清楚知道一生的时间不长不短就那么几十年,和他之间藕断丝连了五年已经够长,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吵来吵去。
  人都有脾气,我好脾气了大半辈子,有风度了将近三十年,就不能让我发一次脾气抓狂一下吗?
  况且这可不是生气发飙,我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不想看他的脸说话。
  “哔。”打开电视的声音。
  “啵。”沙士打开的声音。
  “喀。”咬虾味鲜的声音。
  我转著电视,吃著虾味鲜,喝著沙士,躺在沙发床上看电视。他坐在电脑前面,又是被三四台电脑包围著的呆伯特。
  回来台北三天了,他天天到我的小套房报到,天天按电铃要我开门,天天臭著一张脸,在我的坏心情莫名其妙消失的同时,他开始阴阳怪气。
  晚上他背著我睡,早上我发现他的手紧紧抱住我。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又像刺蜻一样全身武装起来,一个人溜去上班,在办公室里等著数落我迟到。可惜一次也没成功。
  不过,我倒是认真考虑过要不要把他踢出门。
  然而他跟小庄两个人不讲话,默默在我的客厅里组装电脑的模样看起来实在让我想板起脸轰人都做不到,我只想笑,可是要忍住。
  小男生的样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装可爱。
  “你们吵架啦?”小庄临走前偷偷问。
  “有吗?”我笑笑。
  “没有吗?明明就在冷战,还想骗我。”这家伙,不敢跟老板说的话,对老板娘倒是挺敢说的。
  怪不得大家都说MIS工程师要往上爬,不是看个人能力,而是要看会不会拍马屁。拍在马腿上固然会被踢一脚,但拍错了马屁股就注定独守清宫垂泪。
  后宫很冷的,要记得穿毛线衣哦。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眼睛由上到下转了一个圈。
  我对著窗户笑了一下。
  迅速的丢了虾味鲜,起身。身上的遥控器掉落在地毯上。我穿著一条短裤一件T恤,朝著小茶几走去,赤著脚。
  拿起了电话,拖著话筒,又跳上了沙发床。盖上棉被,拿起遥控器将电视音量转到最小。
  拨电话。顺道喝了口沙士,打了个嗝。
  吸口气,暂时停止呼吸,听心跳的声音。
  我听见他的手机在哔哔叫。
  他皱著眉头接电话。“喂?”
  “喂。是我。”我憋住笑,假装一本正经。
  “谁?”从我这边看过去他椅子转了一半又突然转过去,大概是料到我一定正在看他,所以不肯转过来。哈哈。
  “是我。”心情还是好好。
  “干嘛打电话,不知道是谁先摆臭脸给我看的。”他冷哼。
  “哎呀,人家想跟你说话。”我当作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
  “什么话?”他手上翻动报表的速度慢下来。
  “我可以说吗?”啦啦啦。
  “说啊。”他乾脆工作都先停下来了。
  “我要说了喔。”嘿嘿嘿。
  “说啊!”他吼我。
  “你很凶耶。”我打手机的电话费可是很贵的。
  “你到底说不说啊?”好勉强,好委屈哦,真是难为你这位大男人唷。
  “好啦。”还是很想卖他关子。
  “快说!”他又大声起来。
  “你刚刚在干嘛?”我慢吞吞地说,偷偷把电视转台。
  “你打来就是要问这个?”他听起来很咬牙切齿,我还听到滑鼠掉在地上的声音。“在救你的股票。”
  “你不是说股价不会跌吗?”我每天可都是有在注意行情的。
  “你再继续浪费电话费妨碍我工作试试看。”火气很大。
  “我没有浪费电话费啊。”哈哈,我才不会跟自己的钱过不去。
  “见鬼,现在跟我讲话的是谁?”哦,又凶人了。
  “你不会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吧,啦啦啦。”他愈气,我的心情就愈好,怎么办,我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怎么会这么坏心呢?
  “废话!”愈吼愈大声。
  “那不就结了?”还好他没报出其他女人的名字,不然就换我大叫了。
  “我是问你电话费的事情!”暴龙出现了。
  “哦,那个啊,很简单,我会报公帐,挂你的名字。所以我没有电话费的负担啊。你可以慢慢讲,说久一点也可以。”
  “你干嘛报我的帐啊!”他抓狂了。
  “因为我是打电话给你啊,不报你的报谁的?赖桑吗?”喔哦,赖桑现在是他的地雷,随便踩都会爆。
  “你神经病啊,有话不说还打手机!”果然爆了。
  “谁叫你不跟我说话。”我也是千万个不愿意啊。
  “我哪有不跟你说话?”他还狡辩。
  “就有,你还假装没看到我。”我又不是自动门,天天帮他开门咧。
  “你乱讲!”抵死不承认也没用啦,我又不是没长眼睛。
  “明明就有,不要赖了你。”
  “那……也不想想是谁先闹脾气。”他的萤幕上出现新接龙的游戏画面。这家伙真可恶,跟我讲电话还分心。
  “是我啊。”我还是老实承认,毫不推托。
  “哈!”他把新接龙换掉,出现踩地雷。
  “你哈什么哈,没风度没气质。”我的好心情被他的踩地雷给踩掉一半。
  “喂,是你先耍脾气还好意思怪我!”
  “耍脾气又怎么样?女生耍脾气叫作耍脾气,男生要脾气就是没风度兼没气质啦!”真是的,让我一点会要他的命吗?
  暗恋、追求、写信、等人、约会、上床、避孕、铺床、相思、留恋、变心、分手……没有一样不是麻烦得要命。
  可是我们还是要谈恋爱。
  这是蔡康永说的,不是我说的。我觉得很理所当然,因为事情就是这样,假装它不是它还是会发生,所以还不如光明正大承认它的存在。
  我们嘴上说要的是幸福、快乐、平静、温柔、梦想实现、触碰永生……实际上呢,我们还是要恋爱。
  这也是蔡康永说的。不过他漏了一个地方。
  结过婚的人更需要谈恋爱。因为天天必须面对同一张脸,如果不爱他,实在很难和他过一辈子。
  爱情容易有倦怠感的,谈过恋爱的都知道。
  所以说那个陶美惠实在是厉害的角色,她让谢安室忙昏头,忙到全副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忙到没有空去想外遇。
  陶美惠是每个已婚女人效法的对象,我深深如此以为。
  所以,“恋爱讲义”应该录影下来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看,并且应该做笔记,反覆研究,伺机寻找时机沙盘推演,以增进己方实力为要务。
  “喂!”他喊我。
  “干嘛?”我还在想男女作战的手册要怎么写。
  “换我问你。”
  “问啊。”啊,虾味鲜吃完了。
  “你那天是怎么回事?”
  “哪一天?”不幸,沙士也喝完了。
  “那一天。”他僵僵的声音说得很不甘愿。
  “到底是哪一天?”我完全忘光光他在说什么。
  “就是那一天。”
  好吧好吧,我用力想一下,想想想……
  “喔。”回家给阿爸阿母看的那一天啊,还好嘛,我只是懒得跟他说话,后来还强迫他拎一只鸡一只鸭回来而已,没什么大事。
  “喔什么喔,快点回答。”他又凶起来。
  “没什么啊。”我连芭乐都没带几颗回来,很客气了。
  “什么叫没什么?”
  “就没什么嘛。”不然要怎样?
  “你没原因就生气还摆臭脸?”他跳起来把电话挂掉,冲到我面前。
  我还在沙发上赖著,耳朵上夹著电话,脚挂在椅背上,头垂在椅子边缘,整个人呈现怪异的倒立姿势。
  “对呀。”我笑一笑,由于姿势的关系不能耸肩。
  “干嘛啊你,神经病!”他抓头发大叫。
  我看过他的臭脸很多次,像这样的发飙鬼叫还真不多见,好稀奇。
  “就是突然很讨厌你,很、讨、厌的那种讨厌。”我真是不要命了,分明是大火上加油。
  “为什么?”他一脸错愕。
  “不知道。”好吧,被逼问的时候我就会发现自己无理取闹了。
  “不知道?你跟我摆脸色居然说不出原因?”他跳起来大叫。
  “大概是因为你太拽了。”我咕哝著。
  “我哪有拽!”他叫得更大声了。
  “有啊。”我白他一眼。“猴子不知道屁股红。”
  明明就很自鸣得意,明明就很拽,好像天底下没一件事能难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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