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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穿越之绝代天心-第75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代天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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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破碎衣衫,和衣衫下层层叠叠的青紫已印刻在他心上,如今这人毫无知觉的沉睡,可露在衣服外面的伤痕还是无声的控诉着暴行:
  手腕脚腕上一圈紫得发黑的淤痕,而且都磨破了皮,仿佛演示着她四肢被锁、被人压在身下施暴,奋力却徒劳的挣扎中铁圈磨破她的肌肤,鲜血淋漓而下;
  脖颈下的一圈青紫肿胀更是触目惊心,提示着她曾被人铁链锁喉,几乎丧命;
  指尖下那微微跳动、极不规则的脉搏更告诉他这个医者,这副身体遭受了怎样的摧残和虐待!
  不可饶恕!这一次我绝不会把你还给元邈,他再也没有资格拥有你!要不是不敢离开天心,他恨不得立刻进宫把元邈毙于掌下。


☆﹑第一百一十二章
  终于睡醒了,天心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自从在月朗怀中睡过去后,竟然一个梦也没有,可见睡得多么香甜!不知是不是睡得太久,以致身子僵硬酸疼,让她忍不住浅浅呻吟了一声。远远坐在桌旁打坐的人一个闪身就到了床边:“天心,你醒了?!”
  视线逐渐清晰,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天心宽慰的笑了:“子冲,你也回来了!”她当时不及细想,既然两个儿子都回来了,他们的师傅又怎会不回来?
  扶她坐起来,背后垫了厚厚软软的靠垫,子冲的双手保持着与她肌肤半寸的距离全身游走,内力隔空透入体内,暖融融的,缓解着身体的不适。天心微闭着眼,心中叹息:子冲还是这么君子坦荡,善解人意,这么多年过去了,世人敬仰的神医大侠依旧孑然一身,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可她不敢问、不敢提,更不敢为他操办,因为那都是对他的亵渎和更大的伤害!
  突然想起一事,目光在室内搜寻一遍:“孩子们呢?我记得……”
  “我把你接出宫后,他们还留在宫里。”
  “会不会有危险?他们父皇现在不太清醒。”孩子们把她救出来,元邈一定大发雷霆,会不会拿孩子们出气?
  子冲缓缓收功,在她床边坐下道:“你放心吧,那两个家伙在一起,就算是皇宫大内也吃不了亏。”他的徒弟他还不清楚?要不是月朗稳重,还不知日昇在宫里惹出什么事来?这几年偶尔带他出岛,哪次不是所到之处,神魔让道?!
  “我看见昇儿了,他,长得很好。子冲,谢谢你。”她虽然面带笑意说着感谢的话,但子冲还是注意到她眸中闪过的悲伤。
  “是不是那小子惹你生气了?”他太知道元日昇把人逼疯的本事了,赶紧安慰她:“昇儿跟在我师叔身边,脾气难免乖张,可他本性不坏,也肯听我和月朗的话。他还小,慢慢教,会好的。”
  天心摇摇头:“是我的错,打小没娘的孩子,我怎会怪他?希望能有机会陪着这孩子几年,弥补我对他的亏欠。”
  “会的,等你好些了,我就带你走,到时把昇儿带在身边,让他好好孝顺你,再也没人能伤害到你!”
  天心知道子冲话里的意思,不禁替元邈辩解:“他并没有真的伤到我,只是……”
  “已经伤成这样你还为他开脱?”子冲气道:“你自己数一数这些年为了他你受了多少罪?难道真要丢了性命才算伤到你?这次我绝不依你,若不是看在他是朗儿和昇儿的父亲,我定饶不了他。”
  从没见子冲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天心执起他的手轻拍,希望他冷静下来:“你不知道,他也为我受了很多苦,付出了很多,就说这次,他是被人陷害的,他受的苦不比我少。”想起元邈在她身上心痛吐血的情形,天心黯然。
  “若非如此,你以为他能活到现在吗?”神医大侠很少杀人,但不表示他不会杀人!想起子冲两次在自己面前杀人都是在战场上,那化身为嗜血修罗的样子,让天心打了个寒战。哎,要怎样消除他的怒气呢?
  可惜她来不及想办法了,外面传来孩子的呼唤声:“师父,师父,我父皇来看母后了!”
  屋里的两个人齐齐变色,子冲没料到他们会把元邈带到这个他们事先约定好的隐秘地点,而天心没料到元邈会在子冲盛怒的时候出现,心中一急,抓住子冲的手,眼中都是恳求:“子冲,不要!”
  但这次胡子冲没有依她,另一只手拂上她的睡穴:“天心,睡一会吧!”接下来的事他不想天心看见。
  元邈,既然你不懂珍惜,不能保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把她伤成这样,岂能不付出代价?
  出了房门,正好看见两个徒弟扶着一个人从轿子里出来,胡子冲更是气愤:还敢摆皇上的臭架子,竟然坐轿一直做到内院!身形一展,向那人当胸抓去。
  若换了平时,元邈虽武功不如他,但几十招内可保不落败,但如今是有心无力了,索性不躲。他不躲两个儿子不能不管呐!月朗闪身拦在父皇身前,他对师父极是敬重,不敢还手,胡子冲那一掌眼看就要印在他胸口,好在子冲武功已臻化境,收放自如,掌风一偏,院中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树“喀喀喀”裂成两半,如此掌力实在吓人!
  日昇趁机上前抱住他的腰,连喊带叫又撒娇:“师父,你这一掌下去,昇儿就没爹了!”
  “你们心里就只有爹,没有娘吗?没看见他把你们娘亲伤成什么样子?”胡子冲怒不可遏,拂上日昇麻穴,迫他松手,又待攻上。
  元邈没了两个儿子的扶持,脚下一个踉跄,急忙伸手搭住身前月朗的肩膀才稳住身形,沉声喝道:“朗儿,让开!”
  他是帝王,此刻虽然身体虚弱,但威严犹在,月朗侧身让开,担心的唤道:“父皇!”
  “你师父说得有理,父皇理应受他一掌,胡兄请。”坦然面对盛怒的胡子冲。
  子冲这会儿也觉出元邈的不对劲,日昇趁势又缠了上来:“师父,我父皇现在武功全失,你此时出手,胜之不武,有违侠义呀!”平日里师父总是用这些侠义精神来啰嗦他,正好今儿都还给师父。
  武功全失?子冲拖着吊在他身上的日昇上前几步,扣住元邈的锁骨,月朗知他是查探日昇所言是否属实,未加阻拦,子冲微一用力,元邈额上冷汗立现,手掌顺势捋过手臂,握住了他的脉门,子冲大惊抬头:“怎会?”
  元邈微微一笑:“元某宁可自断心脉,也不受那毒物控制。”
  自断心脉?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他这位武学、医学的大行家,胡子冲审视的目光扫向两个徒弟,两人心虚,纷纷转头避开。子冲心中了然,暗叹一声,也知道元邈这么说无非是不想两个儿子遭世人责难,毕竟他们是皇家,一旦月朗出手击伤父皇的事传出去,月朗的太子位就算是元邈这个父皇也保不住。
  子冲的怒火顿时熄灭,元邈做到这个地步,他也不好多加指责,只是苦了天心白受了这么多罪。想起这个他一言不发,转身回屋,月朗和日昇对视一眼,赶紧扶着父亲跟上。
  进了屋,看见躺在床上沉睡的人,元邈挣开儿子的扶持,脚步虚浮踉踉跄跄扑到床边,目光在她脖颈、手腕的伤痕上扫过,衣下看不见的地方更有数不清的青紫都是自己留下的,元邈伸了几次手都不敢触摸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事!大元的天子此刻泪如雨下,伏在被上,无声的哭泣。
  两个儿子见此情形都跪在了身后,这一家四口的团聚让子冲觉得屋内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心下伤感,便退了出去,出门前指风一弹,解开了天心的睡穴。
  “元邈?”天心有些疑惑,眼前的元邈是哪一个元邈?全心爱惜着自己的那个,还是化身为恶魔的那个?
  元邈抬头,见她醒来,急忙凑到她身边,小心翼翼握住她已经瘦骨嶙峋的手:“天心,是我!我竟把你伤成这样,我真是该死!”
  “你,你醒了吗?”这是她的元邈,她的元邈回来了?!
  “是我,我都想起来了!我简直不是人,我竟然……”没等他说完,躺了几天的人虎也似的弹了起来,一把抱住他,像是怕他再次走丢了迷失自己,先是喃喃自语:“你醒了,你回来了,我知道你一定行的,一定行的。”继而又嚎啕大哭:“你这个混蛋,你怎么才醒啊?我都快支持不住了!你骂我,打我,欺负我,还把我关在那个鬼地方,害我天天做恶梦,你这个混蛋,大混蛋!”还不解恨,下了死劲一口咬在这个混蛋肩膀上。
  “啊——”日昇被这么个撒泼的娘吓着了,正要惊叫,却被月朗捂住了嘴,这个时候就让父皇母后好好相聚,不要打扰他们。
  元邈肩上剧痛,心里的痛却减轻了一些,由她咬着,一个劲的安慰:“是,我坏,我混蛋,等你好了,随便你怎么惩罚我,只是不要离开我,别离开我!”
  嘴里有浓浓的血腥味,这人的肩膀必定是血肉模糊了,终究还是不忍,松了口,又觉得不解恨,拳头在他后背乱捶,这下日昇不能不开口了:“母后,您这么打父皇可受不住啊!”
  天心这才发现两个儿子跪在边上,顿时赫然,丢死人了,偏这副样子又被小儿子看见,自己这母亲的形象实在是败到家了,赶紧背过脸去拿袖子擦泪和嘴角的血迹,又感觉不对:以元邈的身手怎会受不住自己这么捶几拳?
  再细看元邈脸色,果然形容憔悴、面无血色,抚上他的脸急切的问:“你怎么了?是被什么毒物害的吗?可全都清除了?要不要让子冲看看?”
  元邈轻拍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紧。日昇抢着说:“父皇的武功废了,心脉也断了……”
  “昇儿!”月朗打断他。
  “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刚擦干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还是照着刚才的说法元邈略微解释了一下,他不想天心埋怨两个孩子,又说:“我如今是天子,要武功何用?废就废了,也免得总是害你受苦,以后换你欺负我,好不好?”
  “谁要欺负你?可有什么办法恢复吗?”她知道小儿子是学医的,殷切的看向日昇,见他们还跪着,赶紧叫他们起身,还伸手准备去拉日昇,手伸到一半,想起之前日昇对她的嫌弃,犹疑着又把手缩了回去。
  月朗在后面一推,日昇立刻醒觉过来,他要挽回自己对母后造成的伤害,立刻小脸一垮,目中水光盈盈,无比委屈、无比哀怨的说:“母后,您不要孩儿了吗?”
  这简直是一把揪住了天心的小心肝,急切的探身过去,把十年未能抱在怀里的儿子紧紧搂在怀中:“昇儿,我的昇儿,是母后对不起你,我苦命的孩子,母后再也不放你离开,谁也不许再带走我的昇儿!”全然不知那调皮鬼偷偷冲他大哥做了个得意的鬼脸。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元邈不顾天心的反对,让月朗带着一张“令太子监国”的旨意回宫处理政事,自己赖在这里陪天心养伤。天心和日昇分别了十年,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他揽在怀里,怎么看也看不够,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而日昇满了周岁就离了娘,从此身边的女人就只有仆人,恭敬有余怜爱不足,等他开始接触毒物,更是对他退避三舍,何曾有娘亲这般对他爱到骨子里去的,也是整日腻在母亲怀里不肯稍离,弄得元邈吃味不已。
  天心终究还是不放心元邈的身体,又恳求子冲细细检查了一番。子冲阴沉着脸看过后,说他心脉太弱,已不能再练武,至于其他因为元邈极轻微的对他摇头,话到了嘴边终是没有说出口,他也不想天心难过,只把诸多该注意的事项一一说明,天心都用心记下。
  原本此处是妃天阁的一个别庄,妃天阁名下产业太多,连天心也不会一一知晓,何况元邈。起初为了躲避元邈的追捕,秦风、柳儿等人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出入此地,怕泄露行藏,如今危机解除,大家天天都聚到此处,加上月朗回宫后,把元邈犯浑时贬到各处的亲信都招了回来,小小别庄热闹非凡。这会儿若水正占据着日昇的位置——皇后娘娘温暖的怀抱哭诉,皇后怜惜的安慰:“都是皇上不好,都是皇上的错,哀家替你们罚他,不哭了,乖!”看得日昇一个劲的吃醋:敢跟我抢母后,这笔账小爷跟你记下了。
  凌越也赶过来请安,笑闹一番之后四处寻子冲,结果在庄外一条小河边找到,他那谪仙一般的师兄正抱着酒坛歪在河岸上,凌越摇摇头,这该是我的形象啊,什么时候被师兄学了去?走过去坐下,从师兄怀里拎过酒坛,牛饮几口:“妃天楼的酒,果然不同凡响!”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直到一坛酒见底,子冲手一扬,酒坛飞向河心,在空中爆开,碎片纷飞,激起阵阵涟漪,凌越想师兄的心是不是也象这酒坛一样四分五裂了。
  子冲微醉,说出平时不可能说的话:“有时候我真羡慕师叔,我行我素,不讲道义,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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