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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重生之聊逍遥兮-第24部分

小说: 重生之聊逍遥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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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会试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安宁和谐的。郦容与和沈存章之间也还是相安无事,除了在课堂上争锋相对之外,很少有多余的言语。郦容与行坐之间差不多都和李延年在一起,安洛公主也无法下手。又兼周文帝对郦容与喜爱甚矣,赐了一个大内高手给她。一时之间,即使是有人想害她,也近不了她的身。
  有一首诗盖尽了人生乐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最乐,便是金榜题名时。那一日,天光晴好,汴京城里满条街都是喧喧嚷嚷,热热闹闹的。为何?只因为今日是会试放榜的日子。多少青年学子为了上榜青丝熬成白发,又有多少遗恨终生?四四方方一张榜,人生悲喜在上头。学子们里三层外三层挤了个水泄不通,个个伸长了脖子往贡院里探看。。。。。

  ☆、风动一庭花影

  暖风和煦,流亭烟里。三月里的莺歌燕舞,仲春的姹紫嫣红,在此间游船嬉戏,烹茶为乐,赏遍人间百态,实在是逍遥自在,胜似神仙。
  “二皇子,你别踱来踱去的,坐下好好喝茶不行吗?”
  “哎呀,我坐不下来。”
  郦容与笑了笑,“小心把这个船踱出一个洞来,我们就遭殃了。”
  “郦容与,你放心,要凿了个洞,我把自己填上行不行?别闹了,我心里慌着呢!”
  “哎呀,报信的来了!”
  “在哪在哪?”二皇子连忙扒在船头左顾右盼,“哪呢?”
  “骗你呢。现在才午时三刻,要到未时一刻呢!”
  二皇子气得一跺脚,“你又骗我!”船身都震了震。
  李延年拉着二皇子坐下,“容儿,你别寻开心了。别说二皇子慌,我心里也有点虚。再说,要是成绩出来,你在我之后,呵呵呵,那你可就要记得你答应的。”
  “那当然了。”郦容与狡黠一下,“你也别忘记你答应的。”
  “自然。”
  “受不了你们两个,我还没成亲呢!在我面前这样秀恩爱,要我做何感想?”
  “二皇子,你才十二,能有什么感想?”郦容与倒在软塌上,媚眼如丝不知瞥向哪里。才过了一年,曼妙的少女脱却了稚嫩的青涩,淡烟微笼,眉黛如翠,樱唇轻启,举手投足之间已是勾人心魄的风情万种。只是她发自内心的自尊,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轻易狎昵。她目前就像是一朵长满了刺的玫瑰,经历了生死的洗礼,才有了木秀于林的气质,以及不可触碰的若即若离。
  “欸,郦容与,不知道你和沈存章哪个会是会元?”二皇子贼兮兮地笑道。
  李延年皱了皱英挺的入鬓长眉,“二皇子,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李延年啊,你肯定是名落孙山啦!哈哈哈。。。。。”
  “那是你吧…。”李延年小声说道。
  未时一刻,大街上川流不息。二皇子眼睛一亮,半个身子都要探出船舷,大声喊道:“小福子,在这里呢!”然后手使劲摇着。
  李延年也不禁站了起来,郦容与微合的双眸猛然睁开,随即坐了起来,目光飘向搭船前来的小福子,他的背后还跟着贡院里前来报信的人,看样子,他们三个中肯定有谁中了,会是她吗?
  小福子气喘吁吁的,两个报信的敲锣打鼓上了画舫,“恭喜李延年李公子,榜上第三名!”
  郦容与眸光一笑,“恭喜恭喜!”
  李延年也没想到成绩如此之好,当即让小厮赏了银钱,又问道:“小哥,可知道会元是谁?”
  “回李公子,会元还没公布呢!”
  “小福子,我呢我呢!”二皇子嚷道。
  小福子面有尴尬,“这…。。二皇子,奴才从最后一名看到第三名,都没有…。您的大名…。。”
  二皇子喜色一僵,众人不禁敛了气息,随即他却哈哈大笑,“难道本殿下竟是会元?”
  在场的人没由得脊背一冷,呵呵,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
  郦容与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开点。小福子,是不是也没有我的名字?”
  “回安民公主,是。。。。。”小福子后悔极了,心道今日不应该来报信的,同时开罪了二皇子和安民公主,那可是人生之大不幸…。。
  “二皇子,你看,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郦容与,你这是气我,还有两个名次没有公布呢!肯定不是你就是沈存章了!”
  “也不一定,说不定我的文章阅考官不喜欢呢!”
  湖边的高楼雅阁里,沈存章站在窗边,眺望那个烟柳里和风中画舫上谈笑风生的姑娘。会元,究竟是谁?是她,还是自己…。
  软凳上的美人托腮久久注视着他的背影,猜想着他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猜想他什么时候会想起她,猜想他什么时候能够与她一亲芳泽。。。。。。心底里的邪火不断地往上冒,脑海里掠过他眸光里犹如古井涟漪的清冷,浮现起他踏风而来的一袖清熏月色,还有令人迷恋的干净得宛如松涛漱石的气息。他就像谪仙一般,却偏偏出现在她寂寥的眼前,硬生生融化了一冬的寒雪。朱言玉悄然起身走到沈存章背后,抱住了那一怀令她肝肠寸断的落寞,红唇呢喃道:“沈公子…。。”
  沈存章不惯与人亲近,不由自主地出手推她,却碰到那一处极为美妙的柔软,心中不由得一震,温润的面色一红,独自踱到旁边,似是不想与她面对。正在这时,贴身小厮遥柳领着报信官推门而入。
  “少爷,报信的官来了!”
  “恭喜沈公子,春闱第二!可喜可贺!”
  雅阁里一晌沉默,遥柳连忙掏出银两,塞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报信官手里,“有劳!”报信官发现气氛不对劲,这好像还是头一个知道自己名次第二的人反应如此淡漠,甚至是生气,也不知是哪家的贵人。于是,赶忙溜了。
  沈存章转身走到窗前,那条画舫上一片欢腾。李延年抱起了喜形于色的她在春风中转了起来,衣袂翩翩,比她还要得意。三月的春风不冷,但从湖面上吹进窗子,沉落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凉透。
  朱言玉不禁也叹了口气,正要招呼遥柳来些酒菜。沈存章却淡淡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要静一静。”
  顺着他的视线,可以看到那个此生最恨的人。朱言玉握紧了粉拳,凭什么你什么都可以得到,郦容与。以前还只是嫉恨,此时,朱言玉心中明白了沈存章的落寞究竟是因何而生,这缕恨不禁越缠越大,占据了心头所有位置。郦容与,即使你飞到最高处,我也要把你拉下来,踩在脚底,抚平心爱的他的眉间的那一道忧伤。
  金榜题名之后,有人欢喜有人忧,莘莘学子春风得意的在酒楼畅饮,愁眉苦脸地已在收拾行装,准备来年卷土重来。郦容与、沈存章、李延年三人骑着高头大马,漫行在烂漫春花之中,蹄声轻柔,路人驻足长看,目光流转在英姿飒爽的郦容与身上,瞠目结舌之余是由衷的羡慕。马蹄得意轻裳解,一朝吹尽汴京风!
  “容儿,所有的人都在看你。”李延年笑道。
  “这么招摇,如果不是皇上’恩准’,我宁愿在花间与你对饮。”郦容与眸光一扫一旁默默不语的沈存章,笑道,“沈公子,怎么闷闷不乐的?这大街上的姑娘眼里,可还是只有你一个。”
  沈存章抬眸一刹,清俊风神,举世无双,人群里隐隐听见勉强压抑住的尖叫和兴奋。不一会,就有些大胆的姑娘将一捧捧的野花抛来,恰恰落入他的怀中,又是一片面红耳赤。
  “庸脂俗粉,我宁愿独自静坐。”
  “哈哈,沈公子原来也有怕的。”李延年笑道。
  “延年,你说错了。”沈存章目光一闪,看见郦容与樱唇微弯,“沈公子不是怕,只是孤芳自赏。”
  沈存章目光收回,无波无澜,却又是无可奈何。这人的优秀,逼得他不得不不择手段。可是她的小心翼翼,她的心思缜密,她的才情出众,她的一次又一次侥幸,无形之中给了他迎头一击。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一下子涌了上来,洪水猛兽般不可收拾。扪心自问,沈存章认为这一切的拖泥带水可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他,爱上了她…。。痛苦就像万千白云挤在心里,憋得发慌。他究竟会在这样的自我折磨中走向哪一条歧路?而无论是哪一条,他是不是都会万劫不复?
  离殿试还有半月,郦容与谢绝了所有门客,闭门不出,与李延年坐在后院茗茶讨论,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尹宛娘和丫头躲在院门外往里瞧,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尹宛娘心里估摸着这门亲事是再好不过的,两人年纪相仿,兴趣相投,又兼男才女貌,爹还是世交,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也必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眼里看着李延年不由得越发顺眼起来,又是差使丫头端茶送水,又是亲自嘘寒问暖,只把他当成了半个郎了。
  暮春初夏,郦容与穿着蔷薇花色的留仙裙,绿如烟罗的外衫,青丝垂落,偶尔随着一举一动轻轻摇摆。只见她时而秀眉微蹙,时而托腮凝神,时而茅塞顿开,手舞足蹈。李延年却时而漫步树下,时而伫立湖边,时而与郦容与搭上一两句,时而和她争辩得不相上下。
  “容儿,这次是皇上亲自出题,不知道他会出什么?”
  “难说,所谓君心难测,正是此理。”
  殿试前一天,郦容与却接到这样一封信:李延年在我们手中,请只身前往清心庙,否则他必死无疑。那一日,她本来约好了李延年一起钓鱼,放松心情,左等右等不来,却等到了这样一封信,当即面如死灰,花容失色。转念一想,这可能是沈存章的奸计,于是便跑到李府,谁知李府门房说少爷一早便急匆匆出去了。郦容与心道不好,他肯定也是收到了这样的信。若说做这样的事的人,只有一个。郦容与立时跑到相府,相府只有沈杏疏在遛鸟。见她慌慌张张的,把事一问,鸟都飞了。
  “安民公主,我哥一早也出去了,难不成是他把延年…。。”
  “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沈杏疏摇了摇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温柔无辜,她抓住郦容与的手腕,“安民公主,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信上说了,要我只身前往。否则…。。”
  “那你一定要把延年带回来!”
  郦容与在听到那一声延年的时候脸上划过一丝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即攥着信上了马车,便往清心庙赶去。清心庙人来人往,很容易与自己的护卫走失。来信人必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将地点定在清心庙。果不其然,下了马车,尽管郦容与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却还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拉进了一个厢房。
  “是你?”郦容与讶异道,随即环顾一周,除了被晕倒的李延年,没有他。
  “怎么,很意外?难不成你以为存章会在这里等你?”朱言玉笑道,眸光里闪过狠戾之色,“郦容与,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那么幸运,能够赶上明天的殿试?”
  郦容与满眼警惕,盯着那些想要靠近她的人,“朱言玉,你想做什么?”
  阴笑两声,朱言玉慢慢走近,启唇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后颈一疼,郦容与便昏了过去。人情冷暖,一切不知。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抬上抬下,末了终于停了下来,却是被猛地往下一推,骨头都要跌散,眼睛勉力睁开,只看到最后一线光被掩上。黑暗之中,也不知道周围环境如何,好像隐隐有老鼠叽叽喳喳窜动,肆无忌惮地爬来爬去。这里到底是哪里?郦容与揉了揉摔疼的腰,这朱言玉到底把她丢到什么地方了?贱人,居然又一次落在了她的手里。延年,你又现在怎么样 ……
  忽然身边一声轻呼,郦容与浑身战栗了一下,“谁?”在漆黑的一片中,这轻轻的一问飘了许久,听来阴森空旷,余音袅袅。
  “容儿,是你吗?”
  “延年?”郦容与摸索着,一双手抓住了她。
  “是我。”
  “延年,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被迷昏了。容儿,我早上接到信就来了清心庙,然后进了一个厢房等候,谁知厢房里点了迷香…。你没事吧?”
  “是朱言玉捣的鬼,我没事。只不过这里不知道是哪里?”郦容与环顾四周,却什么也瞧不清楚,“也没有火,听声音,像是一个废弃的古井。”
  李延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滋地一声火折子亮了一下又马上熄灭了。大概是井底的空气不流通,所以这火折子也没有点燃。
  “糟了,如果我们没有出去,不饿死也可能会被憋死。”
  “刚才火折子亮的那一霎,我有注意到这个井的高度。容儿,你先站在一边,我摸上去看看。”
  只听到嘭嗵一声,李延年被撞得眼冒金星摔了下来,原来是刚刚没有估量好,飞得太高。郦容与扶起头晕目眩的李延年,温柔地揉着他的腰。李延年忙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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