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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厂卫相公-第37部分

小说: 厂卫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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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保证各有一枚,另三枚则在空中。婉苏瞧那人的长相,应是安南人,貌似还很英俊,只不过衣服有些异族风格罢了。
  冷临虽未见过,但也不似古阵般感情丰富的,只是静静看。忽地想起婉苏,便抬头看去,本以为小丫头也应是惊喜的模样,却见其比自己还平静。“坐下吧。”
  婉苏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少爷,人多眼杂的,算了。”
  “你可装着捶肩,就似在车上一般,只把手摆在那里做样子便是。”冷临似笑非笑地说道。
  婉苏听了坐下,将手放在冷临肩上后,悄悄说道:“奴婢在车上时可是货真价实地捶肩,少爷冤枉人。”
  冷临笑笑,又转过头去看台上。
  那安南人已经表演完毕,又上来一个拎着锁链的黑汉子,看样子是印度那边来的,婉苏不晓得在此时此地被唤作甚么国名。
  “昆仑奴!”台下众人边喝彩边说道。
  原来叫昆仑奴,要说还是昆仑奴有绝活,两条锁链两段连着铁球,铁球上估计浇了油,忽地一下点了火便成了火球。昆仑奴舞动起来,只见铁球快速旋转,在其身前形成了一个火圈,台下纷纷喝彩。
  婉苏边看边觉得无聊,已经见识过大变活人的她,看这些等于看着小把戏,丝毫提不起兴趣。
  正一声不吭看戏,却见忽地上来一人,穿着东瀛服饰及木屐,拿着把大刀作势劈砍,口中“哈哈”有声。
  “小鬼子。”看那发型衣着便知,婉苏手上忽地一重,引得冷临回头看,眼里满是诧异。
  “奴婢该死,看那人怪里怪气的,唬了一跳。”婉苏嘿嘿笑道。
  冷临也勾起嘴角,底下众人喝彩声不断,只好提高了声音道:“那是东瀛人,远居海外蛮夷,荒僻不事生产,贫瘠不通教化,衣着也不免怪诞。”
  “东瀛,哦哦,是没见过。”婉苏装出一副好奇状,又抻头看了一眼,一阵心惊肉跳。
  倒不是这小鬼子有何稀奇,实在是两人说话的空当,场内忽地爆发出一阵惊叫声。大姑娘小媳妇们哇地边叫边捂了眼睛,少年小伙子也都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古阵那专门抄家逮人的锦衣卫,也紧张地扶紧了椅子扶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那个东瀛人。
  那东瀛人本是手持了大刀挥舞的,不知怎地竟一下子劈向自己的脖子,顿时血光四溅头被砍下滚到一边。
  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那掉了头却未倒下的东瀛人却往前走了两步,忽地从脖子里又长出一颗脑袋。左右看看,又将沾染到身上的血红抹了一把往嘴里塞,继而大叫着拎起自己的掉下的那个脑袋,几下撕扯开来,原来是个画了假脸的假人。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吆喝起来,那东瀛人也是一脸得意,晃晃悠悠下了台。
  真是恶心,能不能来点正常的,不要总做这变态的勾当成吗?瞧瞧人家昆仑奴和安南人也算是杂技表演了,你这算成哪类的?只能算作少儿不宜了,婉苏兀自想到。
  之后便是琉球等艺人,婉苏虽不觉得这节目有多么新奇好看,却对这班子感了兴趣。这是多么的海纳百川,怪不得能吸引这许多人来,看来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场下倒也罢了,闹哄哄的只能明白是喝彩声,隔壁包间却夹杂了污言秽语,婉苏装作听不到,瞥见古阵却是憋气好久了。
  一般开场的都是好节目,中间夹杂了几个平淡无奇的,最后可就是压轴好戏了。食者性也,不论是泱泱大国还是蛮荒异族,某些时候都上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婉苏瞧瞧冷临,心道跟了他这么久,也不见其有丝毫的不当行为,怕是个弯的,不然怎这么不同常人!
  弯的也不应是,也没见他同哪个异j□j好王取!婉苏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个内侍,冷临的口味不会这么重吧。再一想,也不太可能,王取虽没了那里,却还是个正常取向的人,不然也不会如此倾心于关碧儿,且冷临也从未表现出对他,或者对古阵有特殊情感。
  真是个闹不明白的人,婉苏扁嘴,装作羞涩地不去看台上露了肚脐的女昆仑奴,听着场内男人带了暧昧的吆喝声,心道到底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不就是胸脯大一点,动作孟浪一些,何必这般激动。
  冷临仍旧盯着台上看,不时瞟一眼其他包间内的情况,连身边的古阵和梁祈也未能幸免。职业病,婉苏早便发现了,同古阵一般,到了何处都喜欢观察,只有这般才能做得了古代特务吧。
  隔壁包间声音又大了,闹哄哄的不知说了什么,转而又没了动静。总算清净了,古阵阴沉的脸这才些微转晴,又同梁祈攀谈起来。
  婉苏偷眼看,梁祈虽也同古阵说着话,但耳朵却一直注意着邝贵那边的动静。
  不多时,便听一个人匆匆跑上楼,连滚带爬地到了包间门口。“敢问这位大人,梁大人可是在此?小的有天大的事。”
  古阵带来的人守在了门口,听得这戏园子的管事的称呼自己为大人,心里很熨帖。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便也没有为难,便道:“先候着。”
  “进来吧。”里面的古阵早便听到了,看了一眼梁祈,便吩咐道。
  那管事的一进来,便扑通跪在地上,连声道:“求大老爷给小的做主,来了位大爷,非要拿自己的丫头换那珍珠班的昆仑奴,一语不合便打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出事了。那珍珠班本是路过,且昆仑奴多稀罕,班主怎能答允,况那男昆仑奴更是不肯放自家妹子,本就是一伙亡命之徒聚到一处讨生活,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若是出了人命可就遭了,求大老爷给做主。”
  “是那姓邝的吧?”古阵一副早便料到的模样。
  “这个小的不清楚,但来头不小,一胖一瘦两位贵人。”管事的急于搬救兵,眼巴巴看着梁祈。
  此事不能不管,若是在自己治下出了事,梁祈难辞其咎。听了那戏园子管事的话,梁祈慌忙起身,身下椅子微微晃动。“叫古兄冷兄见笑了,二位先看着,在下去去就来。”
  “还看什么,早都散场了,总之闲着无事,陪你去瞧瞧吧。”那管事的上来时,女昆仑奴早都表演完毕,想必去了后院。冷临也站了起来,心里想的却是再多了解些邝贵,也好给王取的资料再丰富些。
  有锦衣卫和西厂的助力,梁祈自然求之不得,连连道谢着,一同往那后院而去。
  还未到,便听一阵喧哗,伴随着哭嚎声不断。婉苏走在冷临后面,侧头看到院子里已经站了一群人,似有动手的迹象。
  “哭,再哭给我滚!”一身酒气的邝贵一脚将一个抱着自己腿的丫头踢开,那丫头虽着了男装,但此时已经披头散发,自然瞧得出来。邝贵骂完了又指着男昆仑奴叫骂:“给脸不要,老子肯给你个女人好不错了,还不肯!你那黑妹子脸黑腿黑,想必那里都是黑的,老子我换回去也不过是当个物事,你当什么金贵人呢。”
  昆仑奴听不到邝贵说什么,也晓得不是什么好话,将妹子护在身后,怒目而视。


☆、第四十九章出行在外需同房

  第四十九章出行在外需同房
  能背井离乡出来讨生活的;大都不是善男信女,或是被逼的无法的。估计命都能不要;怕是想着像以往那般,杀了奴隶主跑了便是,根本意识不到权贵对于平民来说意味几何。
  班主很滑头;两头劝着,其实他是有很大的决定作用的。“这位爷,何必呢;不过是个母的;您看您这丫头貌美如花;换了多可惜,那不过是个用不上的,单看这新鲜两日,殊不知您可吃了大亏了。”
  “滚开,你做得主了不?做不得主给老子滚,我就不信了,爷有的是银子,爷能叫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活不过今夜你可晓得!”邝贵叫嚣着,趾高气昂叫骂。他说的倒是不假,一个外乡人,又是个平民,邝贵只消好找人套了麻袋狠揍一番丢到荒郊野外喂狗,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珍珠班主虽说走南闯北的,但也得罪不起权贵,看着这邝贵似有些来头,便忍下了,只盼着管事的赶紧叫县老爷来。
  “大人来了,大人来了。”不知哪个说了两句,邝贵这才回头看。
  “你就是这儿的县官?”邝贵上下打量了梁祈,吐出一个酒嗝。
  梁祈微微皱了眉,不能失了官威便说道:“正是本官。”
  “没你的事,小爷我就是买个人,回去做你的官吧。”邝贵口气很大,摆摆手便要赶梁祈。
  梁祈冷冷盯着邝贵,暗暗咬紧牙根,双手也紧攥在袖子底下,回头对那管事的说:“去衙门叫了人来。”
  “不必了。”古阵早便看邝贵不顺眼了,此时出手也算是应尽的职责。
  “看完了还不滚回去,都围着作甚!”古阵一嗓子吼出来,众人俱都吓了一跳,连邝贵也酒醒了。
  “哪里来的!小爷在这儿买人,关你何事!”邝贵见了古阵,蛮横说道。
  “锦衣卫来的,我管你买不买人,碍着小爷我看戏就是不可!”古阵此话一出,邝贵果然不再那么嚣张,但也不好立时便灭了气焰。
  “我是梁远侯家的,既都是京中弟兄,在此遇到少不得喝上两杯,待我先买了这人,再招呼这位兄台。”邝贵也不是一味的没脑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在茶寮都是各喝各的,咱还是莫凑在一处了,况我这也有贵友,西厂的冷大人要招待。”古阵丝毫不给邝贵面子,却也不是没脑子,将西厂也摆了出来,回身引了引冷临,又接着说道:“这昆仑奴的戏码确实不错,明儿也还要继续看,都散了散了,还杵在这儿作甚!”说完又作势啐了一口,紧盯着那邝贵。
  邝贵气得握紧拳头,一旁的胖子看了看冷临,肃容而立,通身气派便是似那吃人不眨眼的地出来的,便扯了扯邝贵的袖子低声说:“不可,给你扣上个罪名,到时候就说不清了,不若求了你那侯府的亲戚,再作打算。”
  邝贵本就是市井里混的,攀上梁远侯这门亲戚后更是知晓了其中利害,深知庆元朝里有三处是万万不可得罪的,便是这厂卫三处。以往没后台时还晓得这三处吃人不眨眼,此番接近了权贵圈,耳濡目染更是晓得轻重,便恨恨指着昆仑奴说:“你小子,给老子等着,早早晚晚叫你看着你妹子爬上我的床!还有你们这班子,哪个都莫想走出这大兴,都给我记着!”说完气呼呼带着下人走了,珍珠班的人,包括班主俱都惊惧不已,遭了这无妄之灾,互相看着皱紧眉头。
  古阵也不想无端与梁远侯交恶,虽说老侯爷不至于为了个次子的填房的远房亲戚出头,但有了龌龊总是不好。再说闹大了也给梁祈惹麻烦,见替同窗解了围便也就罢了。
  邝贵走出人群,走到冷临身边时,不自觉抬头看,顿时浑身紧张。
  冷临一直未说话,待走近了看去,却觉其气势只在古阵之上,定是个不好惹的。
  婉苏赶忙躲在冷临侧面,偷偷看了一眼披头散发连滚带爬跟着邝贵的丫头,是个苦命的,险些被主子同那昆仑奴换了。若是那昆仑奴是个不爱惜妹子的,这丫头怕是要来个异国恋了。
  邝贵走远,婉苏这才抬头看向冷临,见其冷冷收回目光。
  “多谢古兄出手相助,多谢。”梁祈抱拳说着。婉苏偷眼看,他嘴里满是感激,眼神却有些怪异,好像既高兴又有些不甘似的。
  “无妨,不过些许小事,这厮在路上便惹到我,早想敲打敲打他了。他不生事便罢,若敢有半个不字,我便锁了他回去。”古阵仗义,见梁祈有麻烦,必然出手。邝贵或许不会将这一方县官放在眼里,但却不会轻易惹锦衣卫的人。
  “况且,我这冷兄也是出了把子力的。”古阵当时将西厂搬了出来,此时不好独占功劳,便将手搭在冷临肩头说道。
  梁祈忙又道谢,或许是心里惦记着那邝贵是否还会来找麻烦,又或者是一个大男人得了古阵的帮助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脸色有些不对。当然这都是些微的差异,古阵没看出来,婉苏却感觉到了。
  古阵同冷临这便准备回客栈,只待次日再来观看。梁祈又道了谢,目送着冷古二人离开,这才回了衙门。
  冷临同古阵回到客栈,已是掌灯时分,古阵没有回自己房间,倒跟着冷临进了屋。“如何?虽比不得京城,可也算清净了。”
  冷临点点头,四下看了看这间屋子,瞧见有里外两间,也觉满意。
  古阵已在屋内坐下,便听外面走过几人,想是在临间投宿的,听声音正是那邝贵。
  “邝兄今儿可要再喝两杯药酒?就是前番得来的,叫小弟也跟着尝尝鲜儿?”是那胖子的声音。可真是没办法了,怎么走到哪儿都遇到这两个家伙。也没办法,全大兴也就这家客栈像点样子,似这般身份的人,自然都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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