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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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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抗,不如她自己走回去,在七皇府里替自己争得一席之位。
  只是,妾室……这个头衔,她早晚会摘掉它。
  “切记,凡事不要硬碰硬,能不费一分一力解决的事情,我们又何必去留那一滴汗。”
  安陵愁月抿唇,关于这点……
  “小师妹,记住师兄一句话,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洋澈握拳,热血大喊。
  安陵愁月抽了抽眼角,良久给出一个单音,“噗……”
  “那是什么意思?”洋澈转头问师父。
  师父耸耸肩,“一个语助词而已。”
  安陵愁月看着他们,心底涌起一股难舍的情怀,在山上的这段日子虽然没有几天,但还算清闲,可惜她的命,注定闲不得。
  该面对的,她要积极的去面对,而且是主动的面对,宁静娴,翠竹,还有那个妖魅到骨子里的七皇子……久违了!
  “安陵夫人……回、来、了!!”
  平静的七皇府,因为天外的一声高喊陷入一片短暂的慌乱之中,谁都没有想到失踪两个月的人,还会有回来的一天,尤其是宁静娴和她的贴身丫环翠竹。
  “翠竹,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事情已经办妥了吗?”
  “我……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明明那天晚上那贱人已经被我们打得体无完肤,抛到后山去喂狼了,怎么可能……不,这根本就不可能啊。”翠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难道是那几个家伙没有照我说的做……不,不可能,他们就算不听我的,也不敢违背夫人您的意思啊。”
  此时,宁静娴那张清纯的小脸上已经没了天真浪漫,多了几分阴狠,“该死的丫头,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翠竹默不作声的低下头,还是想不明白,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怎么可能逃得了狼圈的攻击?
  “夫人,那天晚上,你我都听到野狼兴奋的嗷叫声了。”
  宁静娴伸手,狠狠拧了翠竹一把,痛得她眼泪直逼眼角,“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办事不利索,才留下那贱人的贱命,这下好了,她回来了,一定会找咱们报仇的。”
  翠竹的手臂疼得要死,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揉,只敢一瑟一缩的缓轻那骨疼儿,“夫人,就算她回来了又怎么样,她的命贱,本来就不得七皇子喜欢,再说咱们七皇府里,一向都是胜者为王。”


☆、回七皇府(2)

  “说来说去都是安陵明月那死丫头,莫名其妙的要来找什么姐姐,这才惹起了事端,本来王爷也根本不把安陵贱人那条命放在眼内,如果不是大皇子那边……”
  “说再多有什么用,眼下的问题是那丫头回来了,上次你那样待她,这次回来指不定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事来。”宁静娴握紧手里的珠钗,一脸的不悦。
  “如果是以前的安陵愁月……”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安陵愁月了,说再多这种话有什么用,不行,我们得先想个办法,尽快解决她,免得夜长梦多。”宁静娴起身,命翠竹给她换了套素雅的罗纱裙,“记住,我们没有做过什么。”
  “翠竹明白。”
  安陵愁月才踏进七皇府,迎面便撞上一张妖邪无比的美颜,他的笑容依旧是那样的叫人讨厌,安陵愁月蹲蹲身子,有礼道,“七皇子。”
  “你转性了?”拓跋尘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嘴角的笑痕更深了,一双看似温润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看起来比以前更黑了点。”
  “这是健康的颜色,愁月很高兴。”她抬头,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是露出一个淡然的笑。
  那笑,很淡,很轻,如果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出那是笑,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笑容,叫那张平淡的脸,绽出光彩。
  “几日不见,你倒是改变不少。”唯一不变的,只怕是那双看似淡然,实则依旧凌厉无比的眼神,这个女人永远都是充满戒备的样子,这是对外人不信任的一种表现。
  这样很好,他拓跋尘向来不喜欢平淡,只有有戒心的人,才能安稳的在七皇府里住下去。
  “拖七皇府的福,我的确是长进不少。”
  刚才那一刹那的笑容,是冷笑?拓跋尘越发觉得对现在的安陵愁月感兴趣了,她似乎正极力的在改变些什么,他勾起艳红的唇,眉心的红痣因这个笑容而越发的红艳。
  安陵愁月盯着它,一个男人生得如此白皙,皮肤看上去好到连毛细孔都没有,一双凤眼已经够招摇了,偏偏还要有一颗红痣,所有的一切拼合在这张深邃的脸上……怎的会得天独厚至如此呢?
  “愁月这是已经被本皇子迷得七浑八素了吗?”
  冷不防的,他邪魅般的嗓音自耳边响起,她猛回神,“七皇子爱说笑了,您这张脸,哪个人见了不都会多瞧上几眼的。”而且是绝对的男女通杀。
  拓跋尘轻笑出声,“本皇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小东西了。”
  安陵愁月狠狠打了个寒颤,“七皇子厚爱,愁月承担不起。”
  “安陵愁月,你还有脸面回王府!”
  突地,一声质问自府里传出,打破安陵愁月和拓跋尘的对视
  安陵愁月瞟了眼开口的宁静娴一眼,没有回话,而拓跋尘则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这府里可又要热闹了,本皇子不出门了。”
  “爷,今天您和圣上约好了……”站在拓跋尘身边的下人赶紧低头提醒着,爷约的人可是当今圣上啊。


☆、回七皇府(3)

  “派人去说,本皇子的安陵夫人失而复得,甚为欢喜,决定在府里与夫人你浓我浓,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愁月嘴角抽了抽,清冷的打断他后头的一连串恶心用词,“就说七皇子身体抱恙,快死了,爬不出王府。”
  管家面无表情的颔首,招了个下人,“照王爷和夫人的话传给宫人。”他们都是下人,只负责听话,至于听谁的话,没有争议的话,两个主子的话都照做。
  “爷!”伴随着一个娇嗔而刻意扬高的声音,安静娴妖娆的走近拓跋尘,“爷,安陵姐姐失踪了两个月……实在叫人……”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似安陵愁月的失踪背后藏了多大的秘密似的。
  “爷,阿敬在两个月前辞工了。”翠竹冷冷地看向安陵愁月,“想那阿敬既签了长工,为何突然又肯付违约金离去,肯定是事出有因的,而且他离开的时日又和安陵夫人同一天,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安陵愁月瞟了眼睁眼说瞎话的翠竹一眼,“翠竹的话说得有理。”
  此话一出,宁静娴和翠竹都愣住了,怎么着也没想到安陵愁月竟是这样回答。
  “这么说来,姐姐是承认……”
  安陵愁月淡然一笑,“愁月并不是没有脑袋的女人,七皇子身份显赫,我既是他的夫人,他的东西便是我的,我为何要放弃一切而去跟随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长工?妹妹不也是因为如此,而对七皇子念念不忘,痴心一片?”
  宁静娴握了握拳头,纯真的小脸上有了一丝丝的裂痕,翠竹见此赶紧插话,“宁夫人怎么可能会和安陵夫人你一样,夫人和爷是两情相悦在先,和某些被硬送来的玩物可不一样。”说这话时,翠竹没能掩饰住眼里的轻蔑,微挑的下巴,更是对安陵愁月绝对的不屑。
  忽地,安陵愁月的身子一个晃动,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翠竹的脸上,安陵愁月微微一笑,“妹妹教出来的丫头果然就是和一般的不同,显得特别的……欠扁。”
  见宁静娴脸色大变,安陵愁月自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绢,“妹妹也不用谢我,奴婢不乖,身为夫人的我教训几句,是本职。”
  翠竹双眼湿润的站在原地,右脸上又红又肿,嘴角更沁出鲜血,安陵愁月的这一巴掌,似是下足了狠劲,翠竹蠕了蠕嘴,一颗牙齿竟掉落在地……
  宁静娴倒抽口气,“安陵愁月,你好歹毒的心。”
  “比起妹妹,本夫人算是客气了。”安陵愁月睨了眼正笑看着这一切的拓跋尘,这个男人的眼光太冷,心肠太冷血,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连吱一声都不肯,果然把所有人当成戏子在看。
  不过,她可没有兴趣当戏子。
  安陵愁月转身,右脚一跨,就要入府,两条壮实的手臂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掀起眼皮,对上两名壮汉,她记得这两张脸,那天晚上就有他们两个。


☆、本皇子恩许你侍寝(1)

  这么说来,他们是宁静娴养的手下了。
  她眼神一冷,既然这两家伙自动送上门,她岂有不讨回那日之痛的道理,她伸手拽住其中一人的手臂,迅捷的转身,一个用力,一名高大的壮汉便被狠狠的摔出去,滚下王府的阶梯,她未松懈的抬腿,目标明确的往另一名壮汉的膝上踢去,趁他失去平衡之际,她使出一个简单的右勾拳,右脚一个侧踢,把人踢趴在地,她一脚踩在那壮汉身上,和大惊失色的宁静娴对上眼。
  “你还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反正拓跋尘不管这些女人家的斗争,那么她爱怎样更爱样。
  宁静娴吓退一步,靠在拓跋尘身上,“爷,她……”
  刚想撒娇几句,身子却冷淡的被推开了。
  宁静娴脸色一变,委屈的嘟起唇,“爷,人家没有忘记你的规矩,奴家不是要请爷保护,只是……安陵姐姐太暴力了,静娴是温柔、美美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懂那么些粗鄙的东西。”
  拓跋尘闻言,满意的点点头,“虽然粗鄙,但关键时候还挺受用的,瞧瞧咱们安陵夫人多帅气,宁夫人也要学着点。”
  宁静娴一听,脸色都变了,她用意是在抵毁安陵愁月,不是要向她学习啊。
  拓跋尘的视线落在安陵愁月身上,她似乎长进不少。
  失踪的这两个月,看来是有在练啊,功夫增进不少,看来她还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他走近安陵愁月,“本皇子恩许你晚上侍寝。”
  “啊?!”他突来的“恩典”叫一甘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宁静娴,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不……”安陵愁月脸色微僵,“愁月刚回府,需要的是休息,伺候爷的事还是交给妹妹吧。”她可没兴趣和他OOXX。
  这是安陵愁月所说的话里,最得宁静娴听的一句,她赶紧顺势蹭到拓跋尘身边,“静娴一定会好好伺候爷的。”现在什么陷害啊都没用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叫这女人爬上爷的床。
  “可是你不仅输了丫环,还输了家丁。”他一幅很无奈的样子。
  宁静娴跺脚,“这和伺候爷没有相关啊。”
  “有,很相关,本皇子最近喜欢重口味的。”
  安陵愁月双目一瞪,“真是妖孽。”
  “爷,我也可以的……”宁静娴试图挽回,右手攀上他的胸膛,“爷……”在那壮实的胸膛上转起了小圈圈,红唇挑逗性的贴在他的下颚……
  安陵愁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煽情的一幕,良久,小嘴里迸出一句话,“来人,替爷和宁夫人搬张床出来。”
  宁静娴浑身一僵,狠狠白了安陵愁月一眼。
  安陵愁月回以清冷的淡笑,“我就不打扰两位办事了,先行告退。”旋身就要进府,梳在后头的辩子却被人扯住,她回头,看见自己的头发正被拓跋尘握在手里。
  “晚上把自己洗干净了,在□□等我。”
  她扯回自己的辩子,“有本事,你来试试看。”
  “啊,本皇子有多久没听到这充满挑衅和挑战的话语了,浑身都热血沸腾了起来,我的安陵夫人,你叫本皇子非常期待夜晚的来临……”


☆、本皇子恩许你侍寝(2)

  安陵愁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不过,她就不相信自己对付不了他。
  再次被忘在边边角角的宁静娴,气得快吐血了,她不会甘心的,今天本来想借阿敬把安陵愁月给治死,没想到爷根本不追究……翠竹被打落了牙,两个手下被摔得七零八落,最后竟然还把安陵贱人往爷的□□送……
  真是得不偿失!
  不过,她不会善罢干休的,可以让安陵愁月进一次狼窟,也可以有第二次,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脱骨阁——
  花了三个小时收拾完这两个月未踏入,就像荒地的脱骨阁后,她在小厨房里替自己煮了锅菜汤,独自坐在前院里,慢慢喝了起来,空气中有着悠闲的气息,安陵愁月神情愉悦,缓缓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
  忽地,鼻息间飘拂过一道轻浅的味道,很淡,不易察觉,不过她的鼻子……竟然意外的灵敏,那股气息,她感觉不到任何的侵略性,也没有杀气,它平静得比树上的鸟儿还不具存在感,而往往有这种气息的人,合适当杀手。
  安陵愁月提高警戒,防的就是被暗杀的可能,她静静地等着,对方也未有任何动作,安陵愁月肯定,这人,只是来盯着她的。
  是宁静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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