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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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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过头,终于正眼看洋澈了,“如果办不好呢?”
  “我提头见你。”猪头一个,没多少钱的。
  安陵云雷胸口火气方消,他起身,“我已经让下人备好了轿子,你们现在就出发。”
  安陵愁月岂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她也跟着站起身出声想反对,洋澈又挤了过来,“伯父,我们肚子很饿,饿肚子办事就不利索了。”
  洋澈拍了拍肚皮,“清早喝粥吃馒头是最享受的事了。”
  安陵云雷因那句“肚子饿办事就不利索”而答应了。
  于是,洋澈在吃了十碗稀饭,一打馒头之后,拍着肚皮出了安陵府,留下一脸傻眼的下人。
  见过能吃的,没见过这么会吃的……猪投胎吗?
  吃饱喝足的洋澈硬是安陵愁月挤上了同一顶轿子。
  “小师妹,你天天这戒备的表情,不累吗?”两颗大眼珠子牢牢的盯在小师妹的脸上,“我都替你累。”
  安陵愁月的眼睛虽然不像他那么大颗,但绝对精睿有神。
  “你分分都在废话,嘴巴不累吗?”她顿了顿,又说,“真想堵住你的嘴。”
  洋澈嘿嘿一笑,“小师妹,你肯定不知道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
  “威胁人的。”比如安陵云雷,他和自己说话,总是三句不离威胁。
  “错错,嘴巴是人体最为骄傲的部位,它的功能可多了,吃啊,喝啊,讲话啊……”他忽地脸色正经起来,漂亮的脸瓜子朝她靠近,往她脸前一压。
  “还有与人亲热。”
  他靠得很近,近到安陵愁月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与拓跋尘的尊贵气息不同,洋澈是清爽的,有夏天的感觉。
  安陵愁月微侧过头,拉开与他的脸距。
  洋澈有些失望的低下头,眉睫间闪过几不可闻的复杂情绪,但很快的他又扯出大大的笑容。
  “我听说书的讲,大皇妃长得可美丽了,今天终于可以见上一见。”
  洋澈显然是个坐不住的人,说话的同时,不是挥手就踢腿,安陵愁月很怀疑,他根本有多动症。


☆、真是好凶险

  昨晚睡觉的时候也是,明明是坐在她床头睡的,清晨起来,人竟然是滚到门边去的,那空间发展就连他自己都傻眼。
  她忍不住都要替他将来的娘子担心了,有这样的夫君,肯定不是被踢下床,而是双双滚下床,再滚往门边。
  想到这里,安陵愁月不禁微微一扯唇,光想就都觉得好笑。
  “小师妹,你在笑。”
  洋澈的脸又挨了过去,“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为什么总不爱笑呢。”
  洋澈支着头继续说,“小师妹,不是师兄要教训你啊,但是这人真不能太硬性子,你瞧瞧早上你和伯父的对话,你是要把他气到中风吗?虽然我觉得他的确也很欠抽,但是现在我们寄人篱下,要学着看人脸色行事,来,跟师兄做个表情。”
  说着,洋澈拉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安陵愁月轻扯唇角……
  洋澈嘴角的孤度慢慢的上扬,小师妹要笑了……
  “白痴。”笑容一收,换一个白眼过去。
  怎么是这样?
  “小师妹,你怎么又赏我白眼。”洋澈□□的哀声叹气起来,“别人的师妹可爱又可亲,我家的师妹……”
  “你够了喔洋澈,大皇子的府邸就要到了,你要是不想进去可以下车。”
  洋澈正襟危坐,面露严肃之色,他就维持着这个动作久久,久到他的屁股又想有动作时,到达目的了。
  来到大皇府的门前,“我是安陵愁月。”
  既然大皇妃指名要见她,那么应该也同这守门的人说过了,既然如此那就干脆点吧。
  她抬腿,一脚才跨过门槛,冷不丁的,一把利箭自门内疾速而来。
  “小师妹小心。”洋澈伸手想把人拉开,不想却被小师妹躲开了。
  就在他不解她的举动时,但见她侧过身子,右手两指精准的夹住那把剑,一个回转,那把剑如来时的速度往回射了过去。
  稍后,只听得一声闷哼从里屋传来。
  那把剑,怕是已经伤了那放冷箭的小人了。
  洋澈不禁拍手,“小师妹,了不起。”
  他只想到避开,从没想过要以牙还牙,小师妹倒是随时不忘这宗旨。
  安陵愁月瞥了他一眼,“你自己小心点。”
  洋澈点头,“放心交给师兄我。”
  安陵愁月倒是没想靠他,今天这大皇府的门怕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走进去的,大皇妃这是有意要试自己,安陵愁月抬腿跨过门槛,当她察觉到不对时,身体已然坠落。
  堂堂大皇府,竟然连大门都设陷阱,安陵愁月右脚往左脚脚背上一踏,身子便又腾空往上,适时的,洋澈伸手拉住了她,她才稳稳落地。
  安陵愁月低头看着那个深坑,转头自守门的其中一人手里抢过一把刀,便扔下那坑。
  一阵动静之后,就见那坑里的墙壁上插满了尖刀。
  洋澈咬着手指头,眼睛都快跟着掉进去了,“真是好凶险。”
  安陵愁月绕过那个坑往里走,洋澈却拉住了她,“小师妹,不要进去,那大皇妃并不是真心邀请你来的。”
  难得的,这张娃娃脸浮现出凝重的神情,“不要去。”


☆、你二我六

  安陵愁月当然不会听劝,她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她横开他的手,固执的往里走,哪想得身后的洋澈突然将她抱个满怀。
  “小师妹,你进这府里去,见了那大皇妃,将来可能就没有安逸的日子过了。”他转过她的身子,“听师兄的劝,我们不进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回山上去。”
  隐隐的,洋澈感觉这大皇妃不是只想见小师妹那样简单。
  安陵愁月看着自己腰上的手臂,这是洋澈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抱她,这超出了普通师兄妹的动作。
  她伸手要推开他的手,他却将她锁得更牢了,甚至将她的身体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
  “我不可能放任你往危险里钻,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会对你动手,我说真的。”他强调自己话里的坚决性。
  小师妹什么都好,就是脾性不好,每次都是往危险里钻,莫非真要等遇到强手时才知道要掩饰她的锋芒吗?
  她浑身都是刺,这次再见面,他能感觉得到,她的防备性更高了,就边眼神也更无情了。
  这段时间,难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是因为拓跋尘吗?
  “我是一定会进去的,如果你要阻止我就先把我打伤,而且是要确定我站不起来,否则我一定会进去。”安陵愁月的坚决性并比他弱,更基者,比他还强。
  洋澈心惊的意识到这一点。
  他其实真的很想对她动手,但是却下不去手,他眼神无奈和她对视良久,最终幽幽叹了口气,“我败给你了。”
  两人这才继续朝里头走去,上次是暗箭,这次跑出来的几个和尚……是要明打了。
  “一、二、八……小师妹,有八个人。”洋澈比了个“八”,“你二我六。”
  安陵愁月的回答是,先他一步动手,并以最快的速度撂倒其中一个。
  “哇……”洋澈眨眨眼,“小师妹,我至今搞不明白你那功夫是出自何门何派,怎么总那么利索。”小师妹的动作总胜在快而简洁,往往在来人没有准备时便出手。
  “手脚快点,不要那么多废话。”
  洋澈摸摸鼻头,乖乖的闭嘴,也加入战局,很快的他们便将那几个和尚打趴在地。
  “这几个是伪和尚吧。”洋澈低头,在其中一人的脑袋上摸啊摸的,“虽说穿着和尚服,但这脑袋怎么摸都不够圆滑,不像正经人家的和尚。”
  倒霉被摸到的和尚一直晃着脑袋,“你才不正经,我们可是正规寺庙的。”很不服气的,“只不过我们不屑待在那种地方,清静得要死,哪有山下的日子快活……”他第一次下山就跑到妓院里去开荤,那感觉……他是个男人了。
  多骄傲啊!
  “走了。”冷冷的丢下两个字,安陵愁月率先朝不远处的主屋而去。
  “小师妹,让师兄我走在前头,我要为你挡风挡雨挡暗箭……”保护小师妹可是为人师兄的表率,要是伤了她一根毫毛,他可是会心疼的。
  “啊——”


☆、再乱动就赶你出去

  就在临进主屋之时,安陵愁月和洋澈清楚的听到一声惨叫声,那声音……安陵愁月双目一冷,转脚就要往来声的方向而去。
  “安陵愁月,你的表演我都看在眼里,的确是有用之才。”
  一道娇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去路,她回头,大厅里已然出现了大皇妃柳烟红的身影,她有张完美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齿,朱唇不点而红,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哇,好漂亮。”洋澈发出赞叹声,“小师妹,为什么你不是长这样呢。”
  “愁月,几年不见,你的确是完全变了,以前的你看见我可不是这幅表情。”说到这里,她像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这一笑,竟然让人有种如置百花下的感觉。
  很美。
  这是安陵愁月对她的第一印象。
  “那以前的我是什么表情?”看来这她和柳烟红还是旧识了。
  “像只小白兔,只看抬眼看人,从来不敢把脑袋摆得这么正,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是你陪我度过那段无聊的女官生活。”
  所谓女官,是替官宦人家的千金私设的学堂,在那里除了要学习琴棋书画和女工外,还要学习怎么当好一个官人家的夫人。
  以安陵愁月的身份,她当然不配进去,是以当时她是以柳烟红“婢女”的身份进去的。说是婢女,其实不过是柳烟红无聊时的消遣,那段时日以前的安陵愁月就没少受她折腾。
  当然这些属于“过去”的事,此时的安陵愁月自然不知晓,但她大致能从柳烟红话里猜出以前的自己有多卑微,有多叫人不看在眼内。
  “你今天找我来是来叙旧的?”既然主人不懂得要招待,那么身为客人的她倒很自觉,一屁股便在椅子上坐下。
  此举叫柳烟红瞪大了眼,而后她扯出一抹明艳的笑,“虽然我很怀念过去的那个你,不过也只有现在的你才能入我的眼,才能替我夫君办事。”她目不斜视地对着屋里的下人命令道,“来人,看茶。”
  洋澈听到有茶喝,赶紧坐到安陵愁月的身边去,“早听说大皇府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今天终于能试试看了。”摩拳擦掌,一双大眼珠子四处观望着,入目的全都是……
  “把这些瓶瓶灌灌放在这里不是挺碍手碍脚的嘛。”他指向大堂右侧的一个大花瓶,摇头道,“这上头的图案真难看,颜色也很淡,真无趣……”
  他的话惹来柳烟红的一阵讪笑,她以丝巾掩嘴,笑得极其的有家教,却叫安陵愁月微蹙起了眉头。
  “洋澈,你再乱动就赶你出去。”
  洋澈抽抽嘴,倒是闭嘴了。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柳烟红一怔,“你倒是比以前爽快多了。”这样也好,省得迂回麻烦。
  “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朝中的局势,你爹已经和我大皇府交好,曾许诺过大皇府的事就是他安陵府的事。”她瞥了眼一旁动个不停的洋澈一眼后,心想这人看上去就是山野粗人,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连知名古董都看不出来,足见他的肤浅,应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妙计

  “前日你计划失败,虽然没有成功将人拿下,但是好在安陵副将黄雀在后的好戏,让我们抓到拓跋尘的弱点,既然是弱点当然就要好好利用。”
  这么说的话,拓跋羽是在她的手里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动身子,身边的洋澈却忽然拉住了她。
  “大皇妃你有什么妙计?”
  他一出口,柳烟红的视线总算从安陵愁月脸上移开,当看见他那张漂亮得有点过头的娃娃脸时,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光点,随即又掩了下去。
  刚才的注意力都在安陵愁月身上,根本没细看这个男人,乍眼看去还挺让人喜欢的嘛。
  “当然是拿它威胁拓跋尘,逼他放弃王位。”
  “你以为这是个好方法?”安陵愁月冷冷地发问。
  “什么意思?”
  “拓跋尘是什么人,丰城的人无人不晓,就算他在乎拓跋羽,那又能说明什么?弟弟和江山比起来,你觉得哪个的比重更重?再说了,他的举动根本不是依常理能判断的,小心他不仅不受威胁,反而将我们所认定的‘弱点’毁掉,到时候咱们只怕是损了夫人又折兵了。”
  听她这样分析,柳烟红安静了几许,安陵愁月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整个琉璃国的人都知道当今的七皇子性情难测,诡异多变,不按牌理出牌而又视一切情宜无物,凡事都讲“有能者为上”,如果贸然使用险招和他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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