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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生年不满百-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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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
  只见得首先出来的是长风,他冷冷一哼,早在红袖身边见过此人,叫什么长风,看长相就让人不舒服,武功奇高,但不知是何身份。好不容易走了一个安少君,这人便马上出现,看来他的好事又多一个障碍。停了片刻又看到一蒙面男子抱着红袖出来,两人状似亲昵,白文山嘴里发苦,出声道:“红袖,下来!”
  红袖反手揽住安少君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心想你凭什么让我下来?自顾自与安少君悄声说道:“这人太坏了,不过有长风收拾他就行了,你能不能叫些人来,把屋里那三个帮我救出去?这些天都是他们在照顾我,若我就这么走了,他们必定会遭毒手。”
  安少君也学她悄声道:“可以,不过我倒是对白文山此人比较感兴趣,让长风去救人,我去对付他,要知道这个盖世英雄应该是我来当。”
  他语带促狭,想是为了红袖说的意中人有些耿耿于怀。
  他二人面对众敌环侍公然卿卿我我,全不顾别人的感受,白文山往后退了几步,吩咐手下:“听好了,别走掉一个人!”
  “白文山,你好像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以为是在原城吗?”
  白文山一惊,想起自己的身份确实不好太过惹事,但他实在想不出眼前这两个男子的身份:“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长风一直未开口说话,在他看来,救了人便走,早已不耐烦在这里久呆,眼前这些人虽然他并没放在眼里,可也会稍费时间。他一声长啸,召来宝紫楼中人过来,远处人影闪跃,到得跟前便与那些黑衣随扈动起手来。
  同样是黑衣,后来这方却凶猛地多,出手干净利索,没有花假地招数让白文山瞳孔微缩,他想起来这竟是江湖中久未出现过的宝紫楼杀手,当日他曾造访宝紫楼,拉拢与他们,事先认真研究过一切能搜集到的有关宝紫楼的讯息。
  无瑕再盯着红袖,他眼神紧锁着长风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与宝紫楼是何关系?”
  要知道宝紫楼中人自从转行不接手暗杀任务后,便再无人见过他们的真身,即使有交易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难道眼前这人就是宝紫楼的首领?可是早先他到过宝紫楼,曾与一个据说是下任楼主的少年见过面,当时并不是这幅面容。
  他不确定地打量再打量后,沉声道:“敢问阁下是否姓顾?”
  长风也不回答,自等着两方的打斗结束。
  红袖心想白文山也算是个人才,不过运气差了点,她在安少君怀里道:“白文山,你想象力还真丰富,你说,我这个朋友是不是比你还年少有为、英俊潇洒?”
  白文山指着安少君问道:“阁下藏头露尾非好汉,口气还不小,又是何方神圣?”
  红袖暗中发笑,痛快得差点没喘上气儿来,闷声咳嗽了几下:“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很明显今天晚上我是走定了,多谢你连日来对我的照顾,以后你要是受伤的话,我一定也如此照顾你。现在,是说再见的时候了。”
  战斗已经结束,宝紫楼胜,只剩下白文山一人站在那里。长风已让人进屋将那一大两小救走,他转身对红袖和安少君道:“走不走?”
  这番折腾下来,红袖也觉疲乏,忙道:“走,这里不是好地方,话说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啊,不会相约来逛青楼的吧。”
  口中开着玩笑,精神已逐渐不济,星眸困顿,安少君抱紧她,先行离去。
  冬夜已深,前方的歌舞笑语还未停歇,浑不觉这里发生过什么。白文山看着长风,轻佻地道:“你来救她,她却被别的男人抱走,这算是怎么回事?”
  长风心中微微抽痛,抬头望着月亮道:“我提醒你一件事,不要再跟她过不去,否则我会将你杀了,一劳永逸。”
  白文山无所谓地耸耸肩:“是吗,再说吧。我倒是想同贵楼合作,同为赤岩子民,你有责任为赤岩尽些义务,我不瞒你,这次本是要出使高唐,半路才来到苍宋,正逢他们的王上病死,举国大丧,可偏偏王位由原来的四王子承继,当初高唐与苍宋联姻,烟烟公主就是嫁给了四五子,那个死了的王上倒也会想,他莫不是存了与高唐重修旧好的念头,这一步走的又险又妙,连我都忍不住佩服。这种情形下,我再到高唐去说项,便没了以前的优势,形势堪忧啊。”
  “家国大事,不是我等江湖中人能干涉的,我还是那句话,宝紫楼无意涉入任何争斗。”长风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看着白文山,防他再追上去生事,现在约摸着众人已远,听白文山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不外是想同宝紫楼搭上关系,更是着急离去,交待最后一句:“记住我说的,别再找红袖麻烦!”
  身形微动,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原来不是因为中他的迷药才会好得这么慢啊,郁闷,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动身?”红袖换了心情,换了环境,伤口却依然缓慢地痊愈着,一点也不似它的主人般急切。
  安少君温言劝道:“快了,你若想伤好功力也回来,便乖乖听话别心急。”
  他们现在住在离怀玉不远的山中一处小庄院,这里四面环山,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使各种植物长得比别处要繁茂,外面是冬天,里面则是处处绿意,还有一处小小地温泉,听说宫中的那眼温泉水便是从这里引出去的。
  来到这里许久,她才知道这里竟然是安少君早早置下,看来他为了两人日后的生活做了许多准备。长风查不出她身中何种迷药,只得为她运功化去体内迷药,临走时警告她需静养才可恢复功力,反正现在都怕了她到处乱跑,这次受伤就是老天对她自作主张的惩罚。
  经过这次教训,她警醒了许多,到底本质不再是个十七八的小女孩,一次失误便足够。
  此时二人正坐在温泉边抱怨不已:“不知道长风现在到哪了,白文山离开定州没有,还有柳慧恩和史逸文现在在做什么,李妍馨都快生了,我还在这里,说好要陪着她渡过难关,整日闷在这里真无趣,连琳若和易水艾艾都不见了。”
  安少君突然问道:“你很想念他二人吗?”
  “是啊。”她是想念柳慧恩和李妍馨这两个好姐妹,现在人还在定州附近,不见见柳慧恩实在可惜,而再见到李妍馨时,她肯定已经生了宝宝,不知道是男是女,这里没有超声波,无法事先得知男女。
  “是吗,这好办,你一个招呼他二人定会争着到你面前,想念的话就叫他们来吧。”
  “什么?你在说谁?”她这才觉得不对劲,在他怀中动了动,调整下靠在他胸膛的头,不明白干嘛要招呼两位姐妹来她面前?
  “长风,白文山。”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名字。
  “你说他们?我在说柳慧恩和李妍馨!还有,拜托别把白文山那个无耻小人同相提并论,他不配!”
  “长风当然好,这次过足盖世英雄的瘾,既救了你出虎口,又替你疗伤解毒,相比之个,我是不是很窝囊,找那么久也没找到你,他一来便找到。”
  咦?他的口气象是有些酸,红袖忙从他怀中坐起,侧转身子直视他道:“别妄自菲薄,很不象你的风格,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自信、风度翩翩的苍宋少年安少君,这次是我不好,我不该任性独自行事,还差点害得你在人前暴露身份,找不到我不是你的错。”
  “你会不会觉得是为了我而才放弃长风?他对你的心思连我都能看得出来。”
  “这种事不是为了谁便能放弃谁,你何苦要这样说。长风他对我来讲就像一个梦,梦里一切总是十分完美,但却不真实。若爱着一个人,管他是谁都要若不爱一个人,管他是谁都不要,哈哈,要说放弃牺牲,我还真没有那么高尚的品质。再说我是不是该纠结于你为了我而放弃权势与财富?这样一来,还是我欠了你的,唉,算不清了。”她作苦恼状,边偷偷地看他。
  他终是放开心怀,露出和煦的笑容,她趁机道:“这水看起来很诱人……”
  “是很诱人,不过你不能去!”她想干些什么,他一清二楚。
  “为什么,我已经好很多了!”
  “你还想不想恢复功力,还想不想早些回典城见你马上出世的徒弟?”
  “想啊,那算了。”她沮丧不已,却又立马不怀好意地道:“我不能下,你能啊,不若你下水让我看看有多诱人好了!”
  说完便伤势去扒他的衣服,却被安少君紧紧搂在怀中,困住她作怪的手,动弹不得。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高处一丛树木后隐着一个人,听完红袖说梦的不真实后,他默默地转身离去,这些天他说走未走,常是走到半路放不下心又折回头来看她,偶尔听到些她的只字片言、远远见到她幸福的身影便已满足。
  这次是真的走了,他从怀中掏出副面具戴上,挡住无双的面容,收敛心神,向来路走去。

  今日意

  烟烟公主,不,此刻主掌后宫的新王后,麻木地渡过自己的每一天,在未来数十年里,她将一日复一日地享受这无比的尊荣,起身,接受众妃参拜,处理可有可无地后宫政务,吃饭睡觉,偶尔还要为了天家颜面与王上共渡春宵给外人看,她是两国交好的象征,身负特殊的使命。还记得她的王夫,刚刚登基的王上在她封后的当天晚上来见她,一番客气有礼的谈话后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封她为后是为了两国合作的关系暂不动摇,她最好是安份些。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沮丧的吗,未来苍宋之前,她是高唐最最尊贵的公主,此刻她连自己一向不放在眼中的太后过得都不如。她后悔吗?不知道。
  据说太后她老人家伤心过度,一病不起,新王还未登基前与她素有隙怨,如今却事必躬亲,日日前去请安。
  定州城中新年过得无甚波澜,没有各方猜测的大乱情景。新王在新年前初登大典,改号为明德。这个王上比他的父亲和兄弟都要冷血,手段狠辣。犹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老王将死,还未登基的南王力平朝乱,城中一片惶然。虽然这位自号明德的王上心狠手辣,朝野中稍有一星不和谐之音,便是血光之灾,听闻以前的宰相秦天,就是因为以前同新王有过旧怨,在新王上位第二天便被扬刀立威给砍死,这样的雷霆手段谁还去触其锋?
  他在这短短两月之内将朝中一切治理得井井有条,每日勤于政事,象是同谁较着劲一般,上位以来,还未进过后宫,将王后等一众美女凉在一旁。
  新年伊始,朝会尚未恢复,上至官员,下至百姓,都沉浸在新年的欢庆气氛中未回过神,王宫中晨安却已召集来内史问话,提前结束自己的年假。
  他刚查看过大堆历年来的档案资料,终于确定不是自己发神经,原来每年宫中都有一笔暗项不知支出去了哪里,已历百年有余。若不是自己把持朝政,是绝对发现不了有这笔暗项存在。大惊之余,他一层层地暗查,却无人知晓,只知是多年例行传下来的规矩,每年来领取这笔暗项的凭据是一纸诏书,每隔十年便由当朝天子重换玺章。
  这么一大笔钱银养得起一支精良的部队了。
  他生于王宫长于王宫,对朝中之事又特别留心,从未听说过朝中供养有这样一支秘密的部队。今日召来这几个是宫中管库银的老人,几个内史早早地归家养老,听得王上这般问起,都摇头说不知,回忆起每年这一次的暗项支出情况,都道是当时的王上允许的,而且都被吩咐不许问,不许说,从年初之时便得为这笔暗项开始筹钱,一直到年底,其中又不间断地被划入一个普通钱庄的多个账号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领走。
  晨安心中泛起一阵古怪,外加不舒服,这已经是他的天下了,不是吗?他不允许这样无法掌控的情况存在,但他还不想取消这个惯例,若想找出来这神秘的存在,就得依此来查找。
  三日后,正当他依旧纠结于此事之时,答案自动送到他的手中。
  当时正是十五,元宵佳节,依礼他得带着皇亲国戚朝中大臣去与他的子民同赏喜庆焰火,以示亲民形象,但一想起自己那位想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王后,便心灰意冷,再加上太后把对儿子的伤心和怨气都加在自己头上,肯定不会与自己同赴盛宴,故此,他宁愿留在宫中批阅奏章,也不愿意端着架子去应付百官。
  殿外还站着几个带了宫人的妃嫔,他自上位以来,未广纳后宫,只有在做王子时的几个侍妾升了品阶,趁着这元宵佳节,想来王上面前露露脸,邀他同赏焰火讨个欢心,谁料被挡在这殿门外。
  直到善珠郡主携着女儿灵明前来,他才露出真心笑容。善珠郡主是晨安淮安两兄弟的姑姑,因晨安的母妃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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