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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生年不满百-第72部分

小说: 生年不满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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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的事不光你会痛,我也会,重建这里,也是努力想补偿那晚没陪在你身边的遗憾,不过看来没多大用处。”
  她依偎在他的身旁,道:“有时候我能体谅你的处境,有时候又不能原谅,人本身就是很矛盾的。对了,不是已查到些眉目吗?”
  安少君道:“不知该如何对你说才好,还是同我的家人有关,那些迷药就是四哥提供的,而母后又推波助澜地挑起某个人心底的剌,然后那个人用钱买通你的管家挑起些争端,本意是给你些教训,谁知道后来事态发展失控,莫名其妙变成了大火。”
  “什么某个人那个人,谁啊?”
  “你猜一猜。”
  “我哪知道,嫉妒我的人很多的,定州城上上下下的大小女人多了去了。”她斜睨着他,意有所指。
  “是秦如玉,四哥说药是装作无意间让她得到的,然后就是她自己发挥。”看着她吃惊的表情,他点头再次确定,想当初四哥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是没想到,不由长长地叹口气。
  红袖不服地道:“你凭什么叹气,要叹也是我叹,你没有资格,你自己惹的风流债,还敢跟我叹气。然后呢,就查到这里?那女人现在没一点事啊。”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在皋溪一见面就被自己吓晕过去,还说什么有鬼,原来是她心中有鬼。
  他无奈道:“冤枉啊,我从没惹过风流债。她现在没事,是因为我还没查清后来怎么发展成大火的,按说她没那胆,暂时没有动她而已。”
  “好吧,待查清楚再说。”又想起木婉清,她正色道:“今天我看到木婉清,她可能快要离开定州了,很……可怜,还有烟烟公主,你还说没有风流债,啧,还少吗?”
  “木婉清那里我一早同她说清楚,演戏而已,她当真不当真,全凭自愿,我顾得了你就行,别的人如何,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这话说的也太绝情了,可是红袖总不能要他对别人温柔些多情些吧。
  走到那层层石阶下,二人均想起在怀玉学府的事来,不由会心一笑,他拉起她的手道:“初建这里的时候,我便想要把怀玉的点滴搬来,可又怕坏了园中景致的原味,就只建了这个地方,来,我们一起上去。”
  说罢携了她一同走上石阶。

  恶父女

  回忆是人类至为珍贵的一项技能,它可以使人重温过去种种,甜蜜、忧伤,等等等等。红袖刚经历一场甜蜜的回忆,而刚才的经历也成为了一份甜蜜的回忆,双重甜蜜加起来使得她走路都轻飘飘然的。和安少君在万朝殿外分了手往住处走去,下脚的时候象是还在原园里畅游,轻快无比。
  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她毫无戒心地推开房门,一道寒光迎面刺来,利刃带来的冷意逼得她眼睛忍不住一眯,差点来不及躲闪,只得随着来人攻势向后猛一仰,勉强躲过后又被不断攻向她的利刃逼得节节后退。
  惊怒之后,反应过来的红袖出掌反击,惊诧之余心念转动:是来杀她吗?为何来人蒙着脸闷着声只顾着打,象是不愿闹大,怕被人知道似的,这是为何?药叟和林桑的房间没有动静,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红袖虽然功力不低,可不常和人交手,对敌经验不多,再加上手无寸铁,来人却是经验丰富的杀手之流,手中一柄寒剑尽挑她要害部位攻,一时间缠斗着无法分出胜负。她完全可以大声叫嚷,引来宫中禁卫以摆脱此人的杀着,可她没有,也学人家闷着头打。
  打了半天,她忍不住开口问:“你是谁,与我有何过节?我看这中间一定有误会,不如我们罢手谈谈?”
  蒙面人闻言一惊,本来以为只是来宫里刺杀一个女人是很容易的事,谁料这女人武功竟然不弱,刚开始还有些把握,此刻已渐感吃力,对方居然说起话来,可见人家有多轻松。想到这里,他连攻几招后收剑后退,趁着还没被禁卫发觉转身就跑。
  红袖意外无比,愣了一下立马追上去,比轻功嘛,她还是比较拿手的。
  她悄悄跟着蒙面人左转右转,尽量掩藏身形,想看看到底是谁要对她不利。天已蒙蒙亮,蒙面人完全想不到她这个受害人在跟踪,稍微做了下反跟踪的游荡便全力朝目的地出发,不出片刻,估计便到了一座府邸,他来到依旧亮着烛火的书房,进房禀报:“大人,属下办事不力,那女人没有死。”
  红袖跃入这座府邸的时候并不知道进了谁家的院子,只觉得有够气派,待那人进了书房叫声大人后,她四顾周围,究竟是朝中哪位大人要杀自己,一抬眼望见门外屋檐下的灯笼上写着秦府二字,一下子心里全明白了。
  原来这里就是苍宋尚书秦天的家,那么里面就是秦天本人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秦如玉敢这么猖狂行事,原来是有这样的老爹在后面替她撑腰呢。她白日里不知如何识破自己的伪装,难道只凭名字少言二字吗?
  红袖站在窗外,听那秦天呵责着蒙面杀手,不由心中愤怒。他的好女儿秦如玉当初就害得她园毁人亡,如今老子又找人杀她,真是欺人太甚!有心冲进去将这些无耻之徒一一拿下,却听得里面秦如玉的声音响起,原来她也未睡在书房里候着。
  “爹爹,女儿早说过,这个赵红袖是会武的,此次杀她未成,让她有了提防之心,那么以后就再难得手,你却偏不听。”
  秦天听声音年纪并不老:“我以为女子会武好不到哪里去,无妨,虽然没有杀了她,可也没有失手,她不会想到是何人所为。”
  秦如玉不这么想,她心忧如焚,那次只是下些迷药动些小手段,却不料出了人命关天的事,她到现在还心惊不已,不明所以到底那晚是个什么情形。在皋溪见到赵红袖时,她以为活见鬼,人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的。王宫中又见到她时,当场没有认出,可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她是她的假想敌,或许天性使然,回府的路上电光火石间她想通了此少言即彼少言。
  那次相遇后秦如玉一直担忧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被人发现,面对着赵红袖和自己心仪的王子两情相悦,又痛苦又后悔又害怕,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折磨着自己。好在后来白文山的出现使她和他们分离了,秦如玉暗自松了口气,而后又听说赵红袖遇难,她更是轻松,以为这是个永远的秘密,不能说的秘密。可她又来了,一次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秦如玉觉得这象是个恶梦,她再也醒不过来。
  接下来的事她已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得去找了爹爹这个靠山说出全部,反正每次闯祸都是他来替她扫尾。
  尚书秦天面上声色未动,他示意让眼前的人退下,天边已发白,一夜未睡却无半点困意,他叹口气对着憔悴的女儿道:“该想的我都为你想到,别担心,没有人会知道,朝中查了这么久,不是什么也没查到吗?现在王上重病在身,已没有人查,表示大家都已淡忘了那件事。”
  秦如玉有些绝望:“爹爹,你不明白,王上他没有忘,他还把原园重建了。”
  “那又怎样?他不是一样要死?放心吧,有为父在,没有人会动你。”
  秦如玉蓦地尖声道:“他才不会死!王上他不会死,宫中来了位神医,他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秦天无奈地道:“如玉,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家中几次为你订下婚事,你都执意不从,我不能永远宠着你的。”
  “我不嫁人,要嫁就嫁给王上!”
  “你……”秦天指着这个逆女说不出话来,攀龙附凤是他的拿手好戏,不然当初也不会将女儿许给四王子了,可此事却万万不能,眼看着王上马上要驾鹤西去,赔本的生意是万万不做的。
  红袖在外面倾听着父女二人的对话,有些失望,她本来是想听听秦如玉能说些比较实在的信息,比如说怎么放的迷药啊,后来怎么成了大火的。不过今晚有这收获也是不错的,起码证实了安少君说的话,另外秦尚书派人行刺与她,其心可诛,今后倒是不可不防。
  看看天色已容不得她再在此停留,再晚就要碰上府中仆人,便返回王宫。
  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药叟和林桑,二人已经起身,正在做强身健体的运动。红袖问林桑:“昨天晚上没什么事吗?”
  林桑道:“没有啊,冷公子,你又出转了?天天早上起那么早。”
  他正值长身体的时候,每天睡多少觉都睡不醒。
  看来一老一小并没有察觉,她吱唔徐道“呵……对,晚上我睡得比较浅,听到点声音就睡不着了。你们真没听见什么声音?”
  “真的没有。”
  药叟今天精神不错,想是想通了许多难题,红袖又问他:“老人家,昨天开的方子是不是起了效果?”
  “那倒不是,王上还未用药,御医们还在研究,我趁此机会看了很多宫外见不到的医书,想通了很多以前未想通的药理,很好。”
  “王上的病治不好,咱们都得倒霉,您老好像都忘了。”红袖稍稍提醒他一下,要他别再自得其乐。
  药叟笑呵呵地道:“不怕,不怕,咱们王上最是通情达理,以前那么多大夫他没治过一个人的罪,史大人昨天说了,过两天没有什么进展的话就放咱们走。”
  说起这个史逸文,红袖想起了柳慧恩,以前柳慧恩不喜此人风流不学无术,现在应该对他有所改观了吧,何况史逸文如今成了王上身边的得力助手,也算是年轻有为了。她在怀玉的同学们如卫妍、李妍馨之流几乎都有了好归宿,啊哟,此行来苍宋最重要的事还没办,她要找一样东西,松芝,李妍馨还等着她的佳音呢。
  忙向药叟打听:“不知你听没听说过仙芝这东西?”
  药叟来了精神:“这可不是凡物,怎么了?”
  “我有位朋友,他的妻子先天身弱,现在有了身孕,想要找来生产的时候用。”
  “听说是在这宫里。”药叟立马想到:“你一开始说要进宫转转,便是在找这东西是吧?唉,太过冒险,年轻人不得珍惜性命,往往冲动行事。”
  红袖笑笑,随他去想,只等问安少君要到仙芝后让此人给鉴定一下,哦不,炫耀一下。
  她想立刻见到安少君,一是说凌晨遇袭的事,一是说仙芝的事,可是白天没机会,晚上他又不知去了何处,既没来找她,也不在万朝殿,行踪成迷。

  深意诉

  秋意凉凉,红袖在殿内等的不耐,想到上次通道尽头那温暖的泉水,不禁想去泡一下,难得可以既洗澡又游泳。可左看右看,没看到上次遇到的通道,一道木墙壁竖立在她面前。红袖微微退后几步,研究着有何玄机,墙面上内嵌着一格格的古玩,其中有个不起眼的古朴瓶子默默地缩在右手边。她一眼就瞧见了它,不为别的,经验告诉她,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就越有可能是机关所在,上前摸了摸瓶子,又敲了敲,心想千万别给自己出意外,一定要是哦。抓住瓶口先用力向右一扭,没等她再试向左转,木墙壁已无声移开,露出上次她看到的通道,电视小说诚不我欺也。
  天牢最深处,关押苍宋四王子的监牢中,晨安正在等待每日的处理奏章时间,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他现在生活的重心,每日的期待就是深夜降临,将自己的身心投入到批阅各地奏章中。今晚安才来的时间好像有些晚,这让他稍稍有些不习惯,脑海中不住乱想,难道他的七弟要停止这种荒唐行为,或者本来就是在玩他,如今又有新玩法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晨安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紧张地等待着。门外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守卫打开牢门锁链时金属交击的轻响,进来的不是安才,而是位用长斗篷将全身笼罩住的神秘人。
  当安少君拉下斗篷,含笑看着自己的四哥时,不由想起了红袖,幸亏没有带她来,不然她会
  二人目光交汇,晨安的眼光中是不甘、积怨的恨。
  不管心里作何想法,他口中却淡淡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四哥,我来同你做个交易。”安少君开门见山,虽然自己已经登基为王,可晨安见了他象是见到个陌生人,别说行叩拜大礼,口中更不曾唤过一声王上,从心底不承认这个事实。安少君也不在乎,就这样你呀我呀同他讲话,他这个四哥心高气傲,万事要争第一,此时失势,没有扑上来已是极有风度的。
  晨安仰头打了个哈哈:“可笑之极,我如今是毡板上的肉,你想杀就杀,有什么本钱同你做什么交易!”
  安少君打量着多日未见的晨安,多日监牢生活让他气焰收敛不少,比起以往更见稳健。今晚此来是想同晨安将近日的安排说个明白,若不是红袖此次前来,他不会提早进行计划,只是,他这个四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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